由烏克蘭布查慘案而引出的商討
寫在正文前的話:近年間,和幾乎所有的大學班級群一樣,老狗和他當年的同窗手足也曾經為疫情和俄烏吵的不可開交。吵著吵著,一不留神他倒是把自己吵成“班群一霸”了,以至現在有不少人一看見他還是繞著走。其實他“稱霸”的法術也很簡單,無非就是無論吵什麽,他都千篇一律地嚷嚷道,有本事你就自己寫一篇文章來闡明你的觀點,轉別人的貼子算什麽啊?!下麵的這篇東西就是的“霸業”基石之一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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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姐和楊柳哥,這兩天在咱班的同學群裏看到了你們轉發有關烏克蘭布查慘案的貼子,由之引發出老狗就這個問題塗抹上幾筆的欲望,於是就有了這張堪得史無前例真傳的小字報。
其實,老狗想要說的話也挺簡單,兩句足矣。
作為兩句話中的第一句,老狗想說的是:目前要對這件事理出一個各方都認可的真偽似乎還是為時尚早,雖然我們當中每一個人都會毫無例外地有著自己采信的傾向。
做完和事佬之後,老狗想說的第二句話就是:縱使當下我們無法對布查慘案的真假形成共識,過往的曆史卻總也不站在他毛熊的那一邊。
聊起曆史,我們自然就應該從史料中拿出相應的證據來。至於老狗為何敢鬥膽說曆史不站在毛熊的一邊,他能羅列出來的證據至少有二。
證據之一乃發生於二戰初期的卡廷森林大屠殺。有關大屠殺的細節,想必現在你們都不需要老狗來做任何複述和剖析了,因為這件事不用翻牆都能從百度百科裏找得到上好的敘述。於老狗看來,個中值得專門注意的也還應該包含有以下的那麽幾點:
(一)作為普大帝起家的克格勃之前身,蘇聯內務部就是這場大屠殺的主要推手;
(二)對此事蘇聯政府一直矢口否認,直到它即將跨台的一九九〇才認了這筆帳;
(三)全世界第一座專門為卡廷大屠殺而建的紀念碑既不在波蘭也不在俄國,它是建立在離慘案發生地有萬裏之遙的倫敦。在網上,我們會經常有小可愛罵英國為破壞國際和諧的攪屎棍。從她爭先恐後地為卡廷大屠殺立碑的這件事情來看,人家罵得確實也很有其道理的。
若果說老狗的證據之一充滿著文字史料所特有的冰冷和神聖的話,他將要提供的證據之二則是飽含著常人交往中那些必不可少的溫度和實在。這件事發生三四十年前的芬蘭。那會兒,老狗還正在這個累受毛熊欺負的北歐小國混學位哩。
其時和我共用一個辦公室的同事是一個年齡相仿的芬蘭小夥。這兄台的情商極高,二十啷當歲就已經在以義務兵為主體的芬蘭軍隊裏給自己搗鼓了一個兩杠一星的少校銜,畢業分手之後他做到了芬蘭百強公司的老總。當然,他這個小國的百強和我們泱泱大國的同類是不好作過多的比擬和引伸的。
既然都已經做了共用一個辦公室的室友,平日的空暇裏自然就少不了海闊天空的瞎聊,而當年聊過的題目就有發生在四十來年前的那場芬蘇戰爭。可就著芬蘇戰爭的這個題目聊著聊著,平日裏溫文爾雅的少校同誌忽然兩眼冒火,說起話來口氣裏充滿著對毛熊這個惡鄰的憤恨和不屑。
或許是發現了自己的失態,我們的少校同誌隨之便開始給老狗講起讓他怒火中燒的故事來。原來,在他成長成人的過程中,少校曾經結識過一個參加過芬蘇戰爭的芬蘭老兵。據老兵說,當年他們曾經巧妙地利用自己作為地頭蛇的長處神出鬼沒地把毛熊折騰得死去活來。從某種意義上講,當年的芬蘭就有如今日的烏克蘭。
曬完自己當年的過五關斬六將之後,老兵話峰一轉對當時還不是少校的少校同誌語重心長地說,可要奮鬥就會有犧牲,他自己就有兄弟喪命於毛熊的手裏,為此老兵自己終身都不能原諒老毛子當年的所作所為。
在戰場中死在敵人手裏不是很正常麽?其時還閱世不深的少校大惑不解地問老兵。
你知道人家是怎麽處置打發我們在夜裏被他們摸哨摸過去的哨兵麽?老兵意味深長地問少校。
槍斃砍腦袋?從未上過戰場的少校在這個問題上也實在太缺乏應有的想象力了。
他們一刀接一刀地把我們的兄弟給淩遲了!老兵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又惡狠狠地給少校同誌扔下了自己的最後一句話。
好了,今天老狗就先賣弄到這裏吧。在小字報束股之前,他想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希望大家能將之視作討論問題無框框的溜腦。既然是溜腦,自然也就沒有不歡迎別人拍板磚的道理了。
西元二〇二二年四月初稿於英倫九歲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