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10月至11月,中共中直機關討論曆史決議(草案)簡報,是由新華通訊社、人民日報社聯合整理的,內中披露了中共高官對毛澤東、華國鋒等中共黨魁的真實看法,足以顛覆中共一直以來的愚民宣傳。
中央調查部副部長的劉誌漢說:老人家(注:指毛)後期就是皇帝,各省搞行宮,西湖的劉莊占地 540畝,湖中之湖,園中之園,光動力機械燒柴油一天就花2700元。鐵托說他跑了60多個國家從未見過那麽豪華的地方,特地延長多住了兩天。上海市中心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隻許他住,有200多服務人員,女的不少,選漂亮的,如同宮娥彩女。
中央黨校顧問吳亮平發言提到:1949年以後,毛的生活根本脫離了廣大人民。他在許多地方大修行宮。這次在杭州看了劉莊、汪莊毛居住過的地方,真是帝王宮殿的派頭。不但門口不能靠近,就是水麵也不能靠近。
中紀委常委曹瑛提到:1965年,我陪柬埔寨外賓到武昌,毛接見。毛說我要使整個文化界還有黨政軍民等,使他們半年到一年睡不著覺,我就高興了。他是咬牙切齒地說這個話的。
中聯部八局局長朱良說:毛提出要“三鬥一多”。“一多”的後果之一是大量增加外援,援外經費占國家預算支出的百分比,從50年代的0.8%增加到60年代的3.61%,71年至75年的5.88%,79年才降回0.81%。
中央書記處研究室副主任梅行說:鄧小平說過,大躍進的慘敗是老人家的一個心病,誰要提起,他就不高興。毛從此很少過問經濟,開始大抓所謂階級鬥爭。他過問了一次,就是1964年找富春、先念、一波去談話,罵了一通,說為什麽不搞三線?於是又掀起了一股大搞大小三線的高潮。我覺得“文化大革命”的根子是在這時紮下的。
中紀委委員、紀檢室主任劉鳴九說:毛在《紅都女皇》沒來時,確實想讓江青接班。《紅都女皇》一來,感到不行了,要培養毛遠新做接班人。“天安門事件”他坐臥不安,不斷叫毛遠新問情況。毛遠新問他叫誰接班,他的意見是張春橋。毛遠新說,張春橋太陰,不孚眾望。毛問毛遠新的意見,毛遠新說讓華國鋒接班比張春橋好。直到現在,毛遠新還在表這個功,說華國鋒當主席是他推薦的。毛想讓毛遠新接班,又感到毛遠新不成熟,這樣,華國鋒就接了班。
統戰部副部長、周恩來秘書童小鵬發言說:毛對周恩來是采取又利用又壓製的權術……讓林彪、四人幫去批判鬥爭,以不鬥倒為限,至於周恩來病重特別是逝世以後,毛毫無表示,那就已經到了忘恩負義的地步了!
朱德秘書陳友群透露,周恩來去世後,毛在自己的住處看身邊的人放鞭炮,“真是令人感到驚訝”。
統戰部副部長劉瀾濤發言:記得有一次在杭州開會時,接北京電話,說羅瑞卿跳樓重傷,我們聽了心情非常沉重,毛不問長短,毫不動容,就宣布繼續開會,當時我深感寒心。他還認為,“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實質上是一次政變,超越黨內路線鬥爭的範圍,毛開創了用暴力解決黨內問題的惡劣先例。1976年粉碎全國人民最凶惡的公敵四人幫,也是政變,是革命的政變,在當時特殊曆史條件下,不能不采取的革命行動。……有了黨內民主,政變應該也必須避免。”
文獻研究室機關黨委書記、朱德組組長,朱德秘書陳友群做了長篇發言,他說:“毛到井崗山後,就唯我獨尊。起初,朱毛之間基本上是相安的,打仗主要靠朱。,朱總有一根扁擔,常和戰士們一起挑東西,士兵中議論說:‘朱德挑米上山坳,毛澤東在後方打炮(按:指搞女人)。’”
陳友群認為,1957年後,毛的錯誤越來越發展。“反右”搞了六十萬,造成了大冤案。1958年搞大躍進,大煉鋼鐵完不成任務要撤職,意圖是要比蘇聯提早進入共產主義。斯大林逝世後舍我其誰?大概要當世界領袖的決心是下定了,結果造成一場大災難。以後又以個人名義寫信,把責任推到下麵,說什麽不要相信那些司、局長,區、縣委書記。
1959年廬山會議,因朱德替彭德懷說話,毛批朱德,回北京後,又組織高級幹部批朱總,迫他寫檢討,一直發到縣團級,傳達到黨支部。從此以後,實際上剝奪了朱德的工作權利。
毛還在文革中提出四個偉大,第三個裏程碑,連恩格斯、斯大林也不在話下,成了馬、列、毛了。晚年搞封建世襲,親小人,遠君子。生活上也很糟糕,實際上是過著帝王生活。汪東興之流就投其所好。
在陳友群眼中,毛唯我獨尊,領袖欲發展到要當世界領袖、封建帝王。他性格上狹隘、多疑,嫉妒心很強,後來發展到驕橫、殘暴。 ---中共高官披露內幕 毛奢侈嫉妒唯我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