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但桑娜的斡旋下,李墨和曼琪獲得了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喪坤同意讓他們帶領一支小隊去攻打競爭對手的地盤,但真正的兵權仍牢牢掌握在邊叔手中。
1. 出征前的暗流
但桑娜站在父親喪坤麵前,語氣堅定:“父親,李墨和曼琪的能力你都看到了。與其處決他們,不如讓他們為我們開疆拓土。”喪坤沉吟片刻,最終點頭同意。
出發前夜,曼琪悄悄來到李墨的住處。“邊叔不會讓我們好過的,”她低聲說,“這次出征,他定會找機會除掉我們。”李墨沉默地點頭,他早已察覺邊叔眼神中的殺意。
第二天清晨,一支由三十人組成的小隊整裝待發。邊叔趾高氣揚地坐在裝甲車上,腰間別著象征指揮權的金色手槍。李墨和曼琪則被分配到普通的軍用吉普上,沒有任何實際指揮權。
“記住,你們兩個隻是顧問。”邊叔譏諷地說,“任何決策都必須經過我的批準。”
車隊向著緬泰邊境的敵對勢力區域進發。那裏是另一個犯罪集團的控製區,以毒品生產和販賣聞名。
2. 叢林血戰
戰鬥在第三天黎明打響。邊叔不顧李墨的勸告,執意采取正麵強攻的策略,導致小隊陷入敵方埋伏。
槍林彈雨中,李墨展現出了驚人的戰鬥天賦。他憑借在緬北被訓練出的軍事技能,帶領一小隊人迂回到敵人側翼,成功扭轉了戰局。
“左側有狙擊手!”曼琪大聲警告,同時舉槍射擊,精準地擊斃了隱藏在樹冠中的敵人。她的槍法讓在場的士兵們刮目相看。
邊叔麵對激烈的戰鬥顯得驚慌失措。在一次交火中,他為了自保,竟然下令撤退,將李墨和幾名士兵暴露在敵方火力之下。
“這個懦夫!”曼琪咬牙切齒,不顧危險衝向被困的李墨。
就在李墨彈藥將盡之時,一顆流彈意外擊中了邊叔的頸部。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倒在地上,鮮血從指縫間湧出。
3. 權力更迭與真情流露
邊叔的死讓小隊群龍無首。在李墨和曼琪的英勇表現感召下,士兵們自願接受他們的指揮。
“我們不能強攻,應該利用地形打遊擊戰。”李墨提出新的戰略。曼琪補充道:“敵人在東側有物資儲備點,如果能夠摧毀它,他們的戰鬥力將大打折扣。”
當晚,曼琪帶領一個小分隊成功潛入敵營,炸毀了對方的軍火庫。大火映紅了半邊天空,為第二天的總攻創造了有利條件。
在最後的攻堅戰中,李墨不幸被敵方手榴彈的彈片擊中。曼琪毫不猶豫地衝上前,用身體護住他,同時擊斃了逼近的敵人。
“你為什麽這麽做?”李墨虛弱地問,看著曼琪為自己包紮傷口。
曼琪眼神複雜:“也許是因為我開始相信,生命不應該隻是互相利用。”
4. 緬北女性的悲歌
勝利的消息傳回總部,喪坤對結果感到滿意。但在慶功宴後,但桑娜找到了李墨和曼琪。
“父親不會真正放過你們,”但桑娜直言,“他隻會給你們更危險的任務,直到你們戰死沙場。”
月光下,三個曾經立場對立的人坐在一起。但桑娜首先開口:“我一生都在努力獲得父親的認可,但最終明白,在他眼中,我永遠隻是交易的工具。”
曼琪苦笑著接話:“我十六歲就被迫加入這個集團,為了生存,我變得比男人更殘忍。但現在我累了,我想看看緬北之外的世界是什麽樣子。”
這些緬北女性看似光鮮,實則無法擺脫被掌控的命運。無論是家族勢力龐大的白應蘭、魏榕,還是在犯罪集團中艱難求生的其他女性,她們在男性主導的權力結構中,其命運往往不由自己掌控。
李墨沉默地聽著,他從未見過這兩個強勢女性如此脆弱的一麵。
5. 離別與新生
但桑娜提出了一個計劃:“李墨必須離開緬北,而曼琪,你可以接替邊叔的位置,獲得一定的自主權。”
曼琪卻搖頭:“我不想要這樣的未來了。我幫助李墨離開,然後我會去尋找自己的救贖。”
離別的那天清晨,細雨朦朧。但桑娜提供了假護照和邊境地圖,曼琪則安排了安全的逃離路線。
在緬北的邊境叢林,李墨和曼琪做了最後的告別。
“跟我一起走,”李墨握住曼琪的手,“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曼琪輕輕抽回手,搖了搖頭:“我需要麵對自己的過去。也許有一天,當我把這裏的罪惡都清洗幹淨,我會去找你。”
李墨獨自穿過邊境線,回頭望去,曼琪的身影在雨幕中漸漸模糊。他知道,這片土地上的女性們正在覺醒,她們不再滿足於做男人的附屬品或犯罪集團的爪牙。
踏上中國土地的那一刻,李墨沒有感到喜悅,隻有沉甸甸的回憶和責任。他口袋裏裝著曼琪交給他的名單——那些渴望逃離緬北的女性的聯係方式。她們的命運,以及曼琪和但桑娜的選擇,都成為他肩上無法卸下的重擔。
遠方的緬北,兩個女人開始了各自的鬥爭。而李墨知道,總有一天,他還會回到那裏,完成未盡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