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
先有一位董小姐說法:海歸危險,
後有一位董小姐現身說法:海歸確實危險。
危險不隻是她第二年就能拿刀上手術台,也不隻是病人白躺四十分鍾,還在於:她不是破格,而是精準推送;不是個例,而是範式。
協和的“4+4”是特權子女的鍍金扶梯。你以為她跨了專業,其實她跨的是你十年寒窗的尊嚴,再跨過學閥的裙擺,登上醫學史的浮雕牆。
《黃石》裏的富二代說,致富有四法:繼承、偷竊、努力、巴結。你拚命讀書,努力卻不得上進,她一鍋端走;你以為你在跑,她認為你在陪跑。
更深的悲哀在於:軟階層或許能繼承生產資料,卻永遠接不上生產關係。教育宣稱是階層躍遷的通道,但莫頓說得好:真正的向上流動,不隻是奮鬥的代名詞,更是倫理撕裂與身份放逐的代價。
你以為你看的是醫德風暴,其實你看到的是權貴階層的體製鬆弛感。他們在泳池裸泳,你還在背遊泳教程。
董小姐不是體製的破綻,也不是漏網之魚,她是體製的高光時刻,是編織這張漁網的理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