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山老鬆的回憶錄

主要以回憶錄的形式,把人生經曆過的人和事進行重現,時間追朔從1970年到2017年,真實的經曆,鮮活的人物個性,希望能讓您茶餘飯後,有些談資和共鳴。
正文

女知青樊梨花【長篇】--雷神大洪(12)

(2025-02-22 17:19:34) 下一個

雷解放的當兵生涯並沒有像他爹期盼那樣一帆風順,新兵三個月訓練,因為身體素質好,所以深得領導青睞,本來想把他調入警衛連的尖刀班,但領導找他談話後,他還是選擇了炊事班,落個吃飽喝足,身體越發健壯起來。

到部隊一年後,雷坤鵬得到了探親的機會,他十分高興,不知道那個失去辮子的老爺子一個人這一年是怎麽過來的,下了火車,自己背著用省的津貼給老爺子買的一個帶皮羊毛背心,興高采烈地哼著小調: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

前方再有半個小時就可以到日思夜想的家了,突然前方玉米地裏衝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頭發亂蓬蓬的,嘴角好像還留著血,後麵跟出來三個流裏流氣的男子,都是滿嘴的酒氣,其中一個罵罵咧咧地指揮:你們兩個是豬啊,沒看見她把我的嘴唇都咬傷了,趕緊攔住她。

雷解放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橫在了女子和三個男人之間,說道:你們三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弱女子,太過分了吧,“那個大姑娘沒撐住,把你從檔裏漏出來的,你算哪根蔥啊”,一個小流氓說著,其他兩個亮出了軍刺,一尺多長明晃晃的軍刺,雷解放再熟悉不過了,在部隊,練刺殺他總是第一名,正愣神呢,兩把軍刺一把刺向了他的心髒,一把對著他的脖子,雷解放一看這兩人起的都是殺招,這是要他的命啊,他也絲毫沒客氣,紅拳的精髓是:截、擋、劈、鞭,說時遲那時快,他右胳膊硬生生地打在衝他心髒而來持刀的手,對方的軍刺頓時就飛了出去,左手將背後的包袱擋住了刺向脖子的軍刺,羊毛背心的皮子很厚,但也被刺了個洞,軍刺卡在了洞裏,右手即可收回發力,朝著被磕飛武器小子的左邊脖子就是一掌,對方應聲而倒,癱軟在地,隨後右腿起勢,腳掌麵直直踢上了軍刺還在羊毛背心裏的小子,就像打了他一個重重的耳光,他被踢到了幾米遠處,那個被咬嘴唇領頭的小子,結巴地說道:你,你,你知道我是, 是誰嗎,我,我,我讓我爸逮捕你。

雷解放拔下羊毛背心上的軍刺,對著說話的小子,你們三個流氓欺負人家小姑娘,還這麽張狂,我先把你消停了,這時,那個姑娘已經折返回來,對著三個人就是一頓耳光,哭著罵道:你們也是瞎了狗眼,敢欺負姑奶奶,這女子說話是標準的西安口音,在雷解放的耳朵裏,這西安女子罵人都這麽好聽。

“還不快滾”,三個人狼狽地把自己東西收拾好,擦擦身上的血跡和眼淚,剛跑兩步,又被雷解放叫住,“等等”他手裏還有一把他們的軍刺,對著對麵十米左右的一棵大樹,一甩手,軍刺直插入樹身內,兩個人搖了好幾次才合力拔下,倉皇鼠竄了。。。

這時那個姑娘收回了剛才的潑辣勁,麵帶羞澀的說:剛才,謝謝你了,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是軍人吧,我看你的打扮,你在哪裏當兵呢,你叫什麽名字,你這裏回來探親吧,你家住那個村”,這一通連珠炮反而把雷解放逗樂了,把自己外麵的上衣脫下來給她披上,她才意識到自己身上很多地方都漏著“光”,“我叫雷解放,就住在前麵的雷家坪,我在漢中當兵,你呢,你叫什麽名字,你是西安來的知青吧”雷解放還是回答了姑娘的問題。

“我叫樊梨花,是西安的,來你們公社三個月了,剛才那幾個小子,一個是你們公社革委會牛主任的兒子,叫牛山奇,外號牛疝氣,那兩個是他的跟班,我來後牛疝氣一直纏著我,剛才趁我在給玉米地上肥時想強暴我,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雷解放還從來沒見過一個剛剛險些遭遇不幸,現在還這麽有氣場的女人,忍不住問了一句:那現在咱們怎麽辦呢。

“怎麽辦,去找他爹牛剛,他爹要是敢包庇,我就往縣上告,這幫雜碎,我呸”,說著朝剛才牛疝氣待的地上催了一口痰。

           本章完,待續-雷神大洪(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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