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由晾曬衣服後,我心情很是好了一陣,在寢室待著也自在多了。我每天還是早起和水良一起跑步。現在我們比以前起得更早一點,我不再隻是繞綜合樓跑,而是在校園裏慢跑到金瑤的早晨播報聲音結束,接著開始跑出校門,沿著江北街朝北的贛江邊上跑了,然後在早操前跑回來。之所以跑得更遠,是因為期中考試過後的下一個星期學校將舉行校運會,在市體育館辦。班裏組織自由報名的時候,我選了三千米長跑,我想正好檢查下我每天晨跑的效果。
市體育館在贛江南麵的市區,我們參加運動會的學生們會坐校車去那裏。在校車開往體育館的路上,我們又遠遠地經過了那個八一廣場。我突然覺得,來學校這麽久了,得什麽時候抽空去實地看看這個課本裏的雕塑。不過,眼下還得先把這個比賽項目比完。雖然我也跑了快兩個月了,但是我這種跑跑停停的跑法到底效果怎樣,我也沒底。畢竟,比賽是需要認認真真地一步不停地拚速度跑完三千米,我還是不要太高估自己比較好。
我們班不少人報了名,有鉛球、短跑、跳遠、跳高什麽的。水良和紅玫都報名的是短跑,上午他們都已經比賽完了,我也照例給他倆還有其他同學去加油了。下午長跑開始前,水良居然提前溜號,他決定自己一個人先去八一廣場。他說,他要去偵察一下地形,看看周邊有沒有什麽有意思的地方。除了那個大雕塑,我還不知道周邊到底有什麽其他好玩兒的,所以我也樂得讓他先去踩踩點。
長跑比賽開跑了後,我發現其他選手都跑得好快,根本就不是我這種瞎跑的野路子。我起初還試圖跟跑一陣,但是發現壓根兒就沒希望跟上他們。我隻好決定降低期待,隻要能堅持不停下來,一路跑,跑完全程就是勝利。
等我跑到最後兩圈時,我感覺嗓子在冒煙,胸腔好像打不開似的壓痛,呼吸的時候感覺好像喉嚨和肺都在灼燒,我也覺得整個人體力透支,腳步開始踉踉蹌蹌,感覺快堅持不住了。其他項目結束了的幾個同學也湊過來在旁邊鼓勁加油。紅玫不知道為什麽,還穿著上午短跑的釘鞋,每次我路過她身邊的時候,都和我陪跑一小會,給我鼓勁。最後等我跑完全程,衝過終點的時候,我累得快要癱倒在地,她拉了我一把,叫道:“別停!再慢步走走再停!”她後來告訴我,馬上停下來的話,腳容易抽筋。我勉強撐著再走了個二十來米,才癱坐下來,再喝紅玫遞過來的水,我覺得特別地解渴,對她真是感激不盡。
這次運動會,還有一個特別播音組,給各個項目播報比賽成績。我本來以為金瑤會在這個播音組的,還想著能聽到她的聲音,結果校運會現場的廣播傳來的是另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估計金瑤是留守在校園本部了吧。沒有聽到她的聲音,我感到有點兒失落,我發現我對她的聲音有些依賴了。
除了這次校運會,期末的校籃球賽也吸引了我們不少目光。這個學年,我們班男籃女籃新組建,雖然他們很努力訓練,但在校籃球賽中名次依然不佳。不過這也沒什麽好難過的,畢竟成績好的那些隊伍都是高年級班。班主任還鼓勵我們說,在新生班級裏麵,我們已經做得很不錯了。最後全班一起買了很多汽水來慶祝我們籃球隊的努力。現在紅玫已然為成長為女籃的主力前鋒了:她進的球最多,投籃又準又狠,可真是好樣的。
《青桃時代》第四章(四):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81084/202402/17926.html
金瑤姓金自然是和原型有關的巧合,她未來的重要性自然遠高於筆友,筆友在這裏算是綠葉吧:)
關於叛逆,一般來說都是像彈簧一樣。如果他感覺到了壓力,自然是壓力越大反彈越厲害。所以,我們可以問問自己:關於孩子,我們哪些方麵給予壓力了?這裏我得說兩句對於韓劇中所代表的父親的形象了:威嚴,專製,所以,多數這樣的父親的形象下是很難和孩子做朋友的。隻有自己願意把自己放在人格平等的位置,嚐試像朋友一樣和孩子相處,孩子的叛逆才會沒那麽明顯。自然,現實中我們有引導他們的責任,所以往往沒法放任自流,這時候就得在引導和放手之間拿捏尺度和平衡,才不會過緊或者過鬆。這裏又多說一句:人和人是有相性的,有的人合得來有的人合不來,親子關係也一樣,所以做好自己那一部分後,恐怕也不要太期待一定要如何。
關於父子隔閡,有時候也就是以心換心,你能進入他們的內心,自然就沒有隔閡了。但是,這個過程可以很漫長 ,得有耐心。做好自己的那部分後,不要心急,靜待花開吧。
關於金錢觀的差異,這個恐怕可以考慮和孩子坦誠家裏的經濟狀況,讓孩子得到一些關於經濟金融的概念,就不會簡單地把錢當成是銀行裏的數字,而是父輩辛苦的勞動成果。還有一點就是關於感恩的教育。我們自己感激世界的饋贈,感激祖輩的支持和養育,自然得讓孩子看到我們的這種對世界和他人感恩的態度,這樣才好言傳身教。強迫他們感恩我們自己,效果往往很有限。
你可以看到,書裏的女孩子們基本比較可愛,而男孩子們,可愛的討厭的都有。你看你孩子不是男主這款,也許能看到更像你孩子的?嗬嗬
但是不願意與父母多多溝通那裏還是很真實的,可是看了真芳的想法,又沒辦法完全套在我們身上,因為我們在他戀愛這件事情上永遠是支持的,不會去幹涉,也不會去對一個女孩品頭論足,所以原則上跟真芳的情形又不一樣。金瑤,我以為會是那個筆友,原來不是,不知道真芳那麽喜歡姓金的,可惜我不姓金,哈哈。
哆嗦了一堆,抱歉,主要是我太想從你這裏套出點門道出來了,這個年齡段的孩子為什麽這樣叛逆?為什麽什麽都不對父母說?為什麽一張嘴隻是在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