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子剛從外麵買菜回來,被突如其來的大雨淋濕了。
盡管她已經生過孩子,但她的胸脯依然保持著令人驚歎的堅挺和豐滿,展現出年輕母親的健康活力。穿著一套藍青色的便裝,她的衣服因為雨水而貼在了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頭發上還沾著幾滴雨水,但這並沒有減弱她的美感,反而讓她顯得更加清新自然。
蘋子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她將手中的菜籃放在地上,輕輕抖掉頭發上的雨水,然後抬頭看向天空。作為一少婦,蘋子擁有著一張清秀而充滿魅力的容顏。臉龐線條柔和,皮膚細膩白皙,散發著健康動人的光澤。修長而優雅的眉毛微微拱起,勾勒出她的眼眸更加深邃明亮。清澈明亮的眼睛仿佛能夠穿透人心,流露出堅定與柔情並存的氣質。
她的長發披散在肩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盡管經過雨水的洗滌,但頭發依然順滑柔軟,散發出光澤。
劉誌遠完全愣住了,他的心裏湧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他不禁感歎,除了在影視劇上,他在現實生活中從未遇見過這樣的女人!
劉誌遠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吸引力,他的心不由得為之動容。他已經置身於一個夢幻般的世界中,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蘋子的出現讓他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和奇跡,他深深地被她所吸引,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這個平凡的女孩竟然擁有如此迷人的氣質和魅力,讓劉誌遠不禁陶醉其中,無法自拔。他甚至覺得,他就是為蘋子這個女人而出生的!為了這個女人,讓他做什麽他都絕對不會猶豫!
“蘋子,這是社區的劉科長,他來咱們家好幾次了。劉科長,這是我女兒蘋子,剛從外地回來。”一旁的媽媽介紹道。
“你好,劉科長,對不起,我手上都是水。”蘋子看到劉誌遠伸出的手,解釋說。
“我弟弟的事情,很嚴重嗎?”蘋子關心地問。
“是的,他們總體來說屬於聚眾鬥毆,情況不容樂觀。尤其是你弟弟,他竟然在警察眼皮底下把對方打傷了。現在就看法醫鑒定的結果,是輕傷害還是重傷害。如果是輕傷害還好說,但如果構成重傷害,可能就麻煩了,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很多時候會取個中間數,也就是五年左右……”
媽媽聽完這些話,仿佛被雷擊中一般,雙腿一軟,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神裏充滿了絕望與無助。心中不停地回蕩著劉誌遠的話語:“完了,明明完了,學業完了,一生也完了!”
她用手捂住了臉,雙淚直流。那一刻,她仿佛被沉重的命運壓得喘不過氣來,腦海中浮現出明明的未來,原本光明的前途現在卻被一片黑暗所籠罩。無盡的悔恨與自責湧上心頭,她的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不停地落下,心痛得幾乎窒息。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整個房間裏隻剩下她壓抑的抽泣聲和不斷滑落的淚水。明明,這個她傾盡所有心血去培養的孩子,現在卻麵臨如此沉重的打擊。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隻能在無盡的悲痛中默默祈求奇跡的出現。
蘋子聽完劉誌遠的話,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攥到了半空,懸在那兒,無法落地。怎麽辦?她的思緒一片混亂,眼前似乎閃現著弟弟明明的笑臉,那個懂事、聽話、乖巧的弟弟,為什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蘋子的心情沉重如鉛,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作為姐姐,她不能被情緒壓垮,她需要為弟弟、為這個家庭挺身而出。蘋子決定盡一切可能去調查事情的真相,找到有利於明明的證據,並與律師和家人一起商討對策。
媽媽要留劉誌遠吃飯,劉誌遠謝絕了。要放在往日他可能會,但剛才他見到了蘋子以後,他的想法變了,他決定要全力拯救明明,至於是什麽目的,他現在也還說不清。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和蘋子有關。
他查了有關法律條文,關於輕傷害和重傷害的界限和區別,以及從法律實踐中如何正確區分。
他又去找了本市一個最著名的律師,希望能夠請他從現在介入,進行案前辯護,也叫案前籌備,這樣可以確保被告人得到公平的庭審,並盡力保護被告人的權益。他們會與被告人合作,準備充分的辯護,收集證據、了解案情、製定辯護策略,以最大限度地減輕被告人可能麵臨的刑事責任或處罰。
但是,這位著名律師,據說也是國家二級律師,張口就說現在主要接經濟案子,而且低於50萬的費用就免談。劉誌遠知道蘋子家不像是有50萬的樣子,他自己現在的存款,連10分之一都不到。
沒辦法,他隻好在網上再查,看到一個本市的碩士女律師。女律師的照片麵容端莊、大方、一臉正氣,他按照上麵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開始聊起來。他介紹了明明的案子情況,希望對方從現在就開始介入。誰知對方反問他:律師現在就可以介入案子嗎?他覺得奇怪,就問對方是哪裏畢業的。對方很誠實地說,本科畢業於一個普通高等院校、主修的是數學、碩士畢業於一個以機械設計工程為主的大學的法律專業,去年接了2個活兒,收入隻有2.6萬。她目前本身是高中數學老師,律師是兼職,所以才可以報出5000塊的低價。劉誌遠氣得掛斷了電話。
劉誌遠又去找了一個檢察院的朋友,打問明明這種情況會如何定罪。也可能是二人沒什麽太深的交情吧,對方隻是含糊其辭地告訴他,現在說什麽都為時過早。另外,就是看能不能和對方商量賠償方麵多賠一點?這樣法院會認為態度好一些,對於法院的量刑有好處的。另外,請他太具體的事情,現在還是那句話,首要任務是要找個好律師。劉誌遠問對方能不能給介紹一個?對方說了那個著名律師的名字。劉誌遠沒再多說就出來了。
然後,劉誌遠又去找了一個大學同學的朋友,現在在市法院民庭工作。沒想到對方也是給他打官腔,讓他相信政策,法院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法院會做到公正審判、維護正義、法律平等、公正裁決、法治建設、司法為民等。並一再強調法院的公正、公平、法治以及服務民眾的職責和使命。
劉誌遠站在法院門口,才知道了普通人的渺小。
弟弟的臥室裏,一切擺設都保持著原樣,仿佛時間在這裏停滯了。蘋子和媽媽正坐在床邊,低聲討論著弟弟的事情。
“你弟弟這下毀了。”媽媽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她用手帕擦拭著泛紅的眼角,“你說,這麽聽話的一個孩子,怎麽會繼續:
“你說,這麽聽話的一個孩子,怎麽會和人打架,還把人打成那樣呢?”
這幾天,媽媽的眼淚已經流幹了,她隻是無助地深深歎氣。蘋子看著媽媽的模樣,心裏滿是愧疚和難過,她緊緊握住媽媽的手,輕輕撫摸著,試圖給予她一點安慰。
“你說你們兩個人,讓媽媽怎麽說呢?你爸爸沒上過大學,媽媽也沒上過……”媽媽沒再往下說,聲音哽咽。蘋子低下了頭,雙手緊握在一起,眼神中充滿了自責和痛苦,這時候她才真正感受到,作為家裏的長女,她是多麽對不起父母。
“你爸爸,自從前天知道這件事,飯都不怎麽吃,隻是喝了點稀飯,吃了幾口鹹菜,也不聽我的勸。”媽媽的聲音裏滿是無奈和痛心,她無力地垂下雙手,神情悲傷,“你說,蘋子,我又怎麽勸得動他?這麽大的一個事情,他能不難受嗎?”
“還有,”媽媽壓低了聲音,輕輕歎了一口氣,接著說,“我們都不敢和爺爺說,我都為難死了。說了吧,怕爺爺受不了;不說,事情過後又怎麽對得起爺爺。”她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無奈和焦慮。
蘋子一言不發,雙眼低垂,輕輕點頭,她實在想不出什麽辦法來安慰媽媽或解決問題。
“我看那個劉科長,對我們家的事情,像是挺用心的,希望他能真的用點心,把明明的事情處理得輕一點。”媽媽輕輕拍了拍蘋子的手背,眼中帶著一絲希冀。
“無論將來如何,有爸爸在,有我們在,明明不會沒飯吃!實在不行,就把這個房子賣了,讓明明做點小買賣去!”媽媽用力握了一下蘋子的手,仿佛在尋找力量。
“媽,你忘了我們在老家有房子啊。”蘋子輕輕搖了搖頭,抬起頭來看著媽媽,試圖帶給她一些希望,“我在老家的店,雖然生意不算大,但每個月收個三四萬還是沒問題的啊,為什麽要賣房子呢?現在樓上的旅館還沒開,我就是想著湊點錢把它開起來,生意會更好些。”
“對啊,我怎麽忘了?”媽媽眼前一亮,激動地握住蘋子的手,“實在不行,等明明的事情有個眉目,等一切都弄完了以後,我們一家就回老家去,一邊做生意,一邊陪爺爺,多好啊!”
聽到這些,媽媽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蘋子看到媽媽這樣,原本內疚和沉重的心情也輕鬆了不少。她輕輕抱住媽媽,柔聲說道:“是啊,這個世界上,一扇門關閉,必定會有另一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