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日過後回到學校,一切又恢複了正常的節奏。
我給索菲亞發了一條微信,內容雖然嚴肅,但也是出於對她的關心和希望她能夠理解的心情。我寫了大約有500字的內容,算是一封信吧。我還附上了三四張在家裏拍的照片,想要讓她了解我現在的戀愛情況。最後,我比較嚴肅地告訴她,希望她能夠尊重別人的選擇,珍惜自己在中國讀書的機會。
寫這封信的時候,我反複斟酌每一個字,力求表達出我的真實想法,又不至於讓她感到過於嚴厲。果然,索菲亞收到微信後再也沒有回複,這一關算是過去了。我知道,這可能是她在消化和理解我的話,希望她能從中獲得一些啟示,並更加珍惜眼前的生活和學習機會。這樣,我的心裏也稍微輕鬆了一些,繼續投入到忙碌的學業中。
在這段時間裏,我反複思考與她的關係和溝通方式,希望能夠通過真誠的交流解決問題,而不是讓誤會加深。我也希望她能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未來著想,希望她能夠更加堅定地走好自己的路。這封信不僅是對她的提醒,也是對我自己的反思,提醒我在處理人際關係時要更加細膩和耐心。
與此同時,我也開始認真地思考我和蘋子之間的關係。蘋子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因為某種原因請她來幫忙的。但現在,父母似乎都喜歡上了她,這讓我感到無所適從。蘋子的到來本意是解決某個問題,但現在卻讓局麵變得更加複雜。
在我們大學裏,有著三萬多名學生,女生比例超過了50%。我目睹過一些女生的行為和做法,見證了她們在不同場合中的表現。這種多樣性讓我明白,不能簡單地將所有大學生貼上同一個標簽。她們來自不同的家庭背景,有著各自獨特的成長經曆和價值觀,這些因素塑造了她們的行為模式。
當然,這種情況可能在全國各大學都存在,所以不能用單一的標準去評判。我認識的一些女生非常優秀,她們不僅在學業上表現出色,還積極參與各種社團活動,展現了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和團隊精神。然而,也有一些人可能更關注個人利益,行為上顯得功利和浮躁。這些現象反映了社會的多樣性,也讓我在處理人際關係時更加謹慎和包容。
我與蘋子的關係也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展開的。她是一個善良、懂事的女孩,但我們之間並沒有那種浪漫的感情。她的到來,原本隻是為了幫我解決一些實際問題,但現在,我卻不得不麵對父母對她的喜愛和期望。如何向父母解釋清楚我和蘋子之間的真實情況,成為了我心中的一個難題。
我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向父母坦白一切,讓他們理解我邀請蘋子的初衷,同時也不傷害蘋子的感情。這個過程需要智慧和耐心,更需要我對未來有一個清晰的規劃。我不希望因為這次事件,讓所有人的關係變得尷尬或緊張。因此,我決定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更加認真地思考和處理這段關係,既要顧及到父母的感受,也要尊重蘋子的獨立和選擇。
在這個複雜的情感網絡中,我逐漸學會了如何平衡各方的期待和自己的真實想法。這不僅是一種能力的提升,更是心靈的成長。通過這段經曆,我相信自己能夠變得更加成熟和堅強,應對未來更多的計劃。
另外,我也請了郝紅梅幫我多了解蘋子的背景和情況,從她的家庭曆史到高中以來的生活種種,上至祖宗三代、下至讀高中以後的生活經曆。我這麽要求可能有些誇張,總之就是凡是和蘋子有關係、有聯係的任何事情、任何人,我都想知道。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可能有些過分,但我想了解與蘋子有關的一切,無論是事情還是人物。作為一個大二就入黨、連續兩屆獲得校級優秀學生的,除了郝紅梅,我沒有和其他女生有過太多接觸。長到現在,為人清清爽爽、幹幹淨淨,我必須了解自己未來的女朋友是什麽樣的人。有理由去了解對方的性格和背景。
我個人長到這麽大,除了郝紅梅,其他女生的手都沒碰過。大二已經入黨,連續兩屆校級優秀學生,做人做得幹幹淨淨,我也當然有理由了解對方是什麽人吧?
回來這幾天,從下午下課到睡覺前,我都和郝紅梅待在一起。老鄭他們雲裏霧裏地摸不著邊際,以為我是和郝紅梅有什麽關係,或者是要打算怎麽地。其實,我隻是在利用這段時間和她商量如何更好地了解蘋子。郝紅梅的直爽和細心,使得她成為我最好的“偵探”。
有天晚上海鷹悄悄問我,傳說是真的還是霧裏來風?我知道對你來說可不是水中望月,分分鍾搞定的事情。我一愣,隨即笑著解釋說:“隻是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別瞎想了。”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我知道,他心中的疑惑並沒有完全消除。
盡管如此,我依然堅定自己的決定。了解蘋子,不隻是為了消除自己的疑慮,更是為了在未來的日子裏,能夠坦然麵對家庭和感情的種種挑戰。我希望自己做出的是一個正確且理智的決定,而不是被情感衝動所驅使的結果。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和調查,我逐漸看到了蘋子身上的優點和潛力,也對我們的未來有了更多的期待和信心。
我說,要是有事,18年前就牽手了,我是做事躲躲閃閃的人嗎?
海鷹說:那好,誰在傳是非,我撕爛他的嘴。
剛開始的幾天,郝紅梅沒察覺什麽,可連著過了四五天,當她抬頭仰望不遠處的研究生宿舍,發現我凶神惡煞地盯著她看時,她才明白了。
郝紅梅忍不住,滿臉委屈說:我就是去拿個東西,取個飯盒而已。
我說:多金貴的飯盒?要幾個?我給你買,我買不起的話,讓順子給你買,錢記在我帳上。
郝紅梅不吱聲,兩隻手攪在一起。
我一看,這也不是個事啊,如果不把這條線給徹底斬斷,誰敢保證她半夜不忘哪裏竄?誰知道那個懷種,還會幹出什麽事情來?再說了,一個目前還處於戀愛迷茫狀態的女人,也隻能聽進去自己的話。
我決定想個辦法。
恰在此時,我在省政府工作的表哥來學校,檢查學校某項工作的進展情況,順便來宿舍找我,我準備請他和大家到校外大餐,這當然少不了郝紅梅,我就是想介紹她和表哥認識。
表哥當年以優異的成績進入北京大學馬列主義學院政治經濟學專業,這就是衝著我們國家的公務員隊伍去的。他一直讀到碩士畢業,現在不到27歲,已經是省政府一個極有權利的部門的副處長了。當然,這和他一家子炙手可熱的官場人士絕對放不開。
表哥高中畢業以後,讀書又讀了六七年,據我分析,由於所學專業的影響,他的性格越來越內向,他母親我叫大姨,我母親是表哥的二姨,這說複雜卻也不複雜吧。
去年過年,大姨給了我一個800塊紅包,同時交給我一項任何,就是幫我表哥物色一個女朋友,性格開朗、外向、人品要好、家境可靠。
這不,郝紅梅的那條線被我即將掐斷,這郝紅梅,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嗎?而郝紅梅喜歡的,恰好就是這種把讀書愛的要死的人!
表哥遺傳我們家的基因,身高將近1米六,名牌大學裏的名牌專業!工作單位:生人民政府裏的名牌部門,還有什麽說的?比那個什麽李軍,簡直是,我呸!
我的神啊!
我為什麽早早沒有想到他們倆呢?
現在也不遲!
老鄭悄然安排順子去定了一間有名餐廳裏的一間包廂。我們一共也就:我看,表哥、老鄭、海鷹、順子、郝紅梅、我,也就六個人,我叮囑包廂一定是不要太大,順子問為什麽,老鄭說那後那麽多為什麽,他說什麽你就照辦是了。
我看順子很為難,就給他說:麵對麵,可以摸到對方的手,明白了嗎!
我讓表哥坐在餐桌的中間位置,老鄭坐在表哥左邊,我坐在表哥右邊,依次是老鄭,海鷹下邊是順子。
而正對著表哥的,是郝紅梅。
表哥說酒就不喝了,他好久不喝了,再說,怕我們喝不過他……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年頭,誰不是在酒桌子上,敢下九天攬月,敢下五洋捉鱉的好漢?話音剛落,老鄭、海鷹已經摩拳擦掌了。順子見狀又從外邊前台要了12個小手雷)新疆伊力特的一種包裝,每瓶250克。一小箱12瓶)激戰就此開始了.
過了可能有二個來小時了吧,順子要了一大盆湯飯,服務員給每人盛了一碗。吃飯的空兒,我發現表哥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對麵的郝紅梅,而郝紅梅的目光也勇敢地迎了上去,我一看,好像是有戲!
我正暗自琢磨著如何給他們介紹介紹對方,表哥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了“:你,你不是那個,郝紅梅吧?怎麽會在這裏遇到你?”是我,領導,是我。小時候,你們兩個人要去爬紅山,我也要去,你不讓我去 還一把把我推到了雪地裏,我是哭著回家的……”哎呀,真是,我為什麽不早介紹呢?原想玩點神秘,這下好了,郝紅梅連六七歲的被弄哭的事情都記起來了,這還有戲嗎?愁雲慘淡啊。
我不知道下一句該接什麽了。可沒想到,郝紅梅的下一句,又讓我有了“撥開雲霧見彩虹”的喜悅。郝紅梅站起來,端起杯酒說“:我就不叫你領導了,我叫你哥吧,好多年不見了,哥你看你現在這麽出色,我覺得自己很慚愧,哥:追趕上你,是不可能了,我願意和你交個朋友,以後在其他方麵想你學習,怎麽樣!”郝紅梅不愧是郝紅梅!我看到表哥的臉紅紅的,也拿起杯酒來 ,和郝紅梅碰了一下杯,“既然是朋友了,握個手吧!”順子不適時宜地說,這下表哥到是大大方方伸出手,攥住了郝紅梅的手,二人又是四目相對,電流在他們之間以每秒約30萬公裏的光速飛快地傳遞著。我和老鄭、海鷹、順子,見目的以基本達到,就不再看他們,我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周二,蘋子休息,我和蘋子計劃好了一下午的活動,首先去看了一部備受好評的電影,是一部浪漫喜劇片,笑料不斷,讓我們情緒高漲。電影結束後,我們決定去品嚐一下當地有名的冰激淩。在街頭的小店裏,我們挑選了各種口味的冰淇淋,從經典的巧克力到新奇的草莓芒果,一一品嚐,享受著清涼的滋味。
接著,我們決定去體驗一下溜冰。
雖然蘋子不太會,但她勇敢地接受了我的建議。我耐心地教她如何保持平衡、如何轉彎,但不可避免地,她還是摔了幾次。每當她摔倒時,她總是會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我趕緊走過去扶起她,安慰她說:“沒關係,慢慢來,你會越來越好的。”她微笑著點了點頭,這溫柔的笑容讓我心頭一暖。
溜冰結束後,我們來到了一家小餐廳,享用了一頓晚餐。餐廳的氛圍溫馨,柔和的燈光映照著蘋子的臉龐,讓她看起來更加美麗動人。她的長發輕輕地飄動,柔和的笑容在她臉上綻放,仿佛春日的花朵般嬌豔動人。
在餐桌上,蘋子溫柔的聲音如同清泉般悅耳動聽,她的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我不禁被她的魅力所傾倒,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感謝命運讓我遇到了這樣一個溫柔善良、美麗動人的女孩。
晚餐後,我們慢慢地走出了餐廳,漫步在夜色下的街道上。星星點點的燈光在我們身邊閃爍,街道上行人稀少,隻有我們兩人相互陪伴。
多好的時刻啊,雖然,我們還沒有彼此和對方挑明,但是這一種感覺,卻讓人眩暈。
我靠近蘋子,想輕輕地握住她的手, 被她巧妙地躲開了,這種時候,她總是指這什麽東西讓我看,要不就是從地上撿起什麽東西讓我看,讓我隻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她,卻接觸不到她。
我們就這樣很長時間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走著,聽著對方的聲音腳步聲,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