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 偵破小組之迷案追蹤 第六章

女孩李婷的父親是老老實實種地的農民。  隻有個姨媽在城裏，在她讀高中時候，姨媽就把她接出來，住在姨媽家裏讀書。

李婷隻讀了高中，然後去了部隊作舞蹈演員，三年後專業回到縣城，在縣供銷社工作。

李婷有一個女同學關係比較好，女同學在內地工作，她的哥哥在省城一家公司的付總，叫餘文樂。

李婷的姨媽單位效益不好，就主助辭職，準備做一個餐館，但是缺少資金，就想讓外甥女，也就是李婷想辦法，幫她借10萬塊錢。

再後麵的事情，就是牛誌剛他們已經知道的那些情況了。

令人費解的是，他們重新找出女孩二年前失蹤之前的電話和微信記錄，竟然意外地發現了崔名揚的名字。

這讓牛誌剛他們覺得意外和吃驚。

他們之間有什麽聯係嗎？

牛誌剛明銳地覺察到，這是一個 突破口，說不定可以借此機會，查到一些由於催名揚的消息。

那麽，綁架催名揚的，會不會和那家公司有關呢？

他們為什麽要綁架催名揚？

 

牛誌剛決定深入調查這家公司。

在匯報、請示了縣局和市局之後，他安排了小艾偽裝成一名應聘者，去這家公司應聘。

羅誌祥幫他做了一份完美的簡曆，把他的大體個人資料發布在網上，並通過技術手段讓顯示的日期都是在過去的半年到3年之中。

這家公司的負責應聘的負責人是個女的，她屬於那種冷若冰霜的職業女性高管。

她叫阿菊，是一個據說會講2種外語的靚女，很名字很奇怪。

 

過了一星期之後，牛誌剛指示小艾，努力去認識阿菊因為她是這家公司的資深員工，通過她，可以多了解這家公司的情況。

阿菊似乎也樂意和小艾聊聊天，或者中午一起吃飯。就這樣，小艾一點一點地接近了應聘這家公司的目標。

小艾先是悶悶地在首府城市呆了幾天之後，開始有點悶，他也不能隨意外出上街，萬一被人怎麽辦?

這間公司在市中心一座寫字樓的10樓。

窗外的溫度已經很暖了，冬天即將結束，街道上開始有積水，人行道上有各種落葉，顏色各異，色彩斑斕。

辦公樓的側麵，一夜之間滿樹金黃，春風輕拂，葉子便簌簌落下，道路也被覆蓋上了一層“金地毯”，給人以春日裏的“秋景”感受。

各種樹葉??一到秋冬季節，因為雨水稀少，空氣幹燥，土壤中的含水量也隨之減少，滿足不了樹木生長的需要。

樹葉沒有生命，隻有交替，很難找出二個完全不同的葉子。

季節的更替，帶給人們的除了感知，就是一陣莫名的惆悵，不快、還帶有點懊喪。

其實，每個季節裏，出來花草的更替，不是也有很多東西需要更替嗎?

公司安排給小艾的住處，是在北京路邊上一個小區裏，屋子大約有140平方左右，安排了四個人住，都在二樓。

據說另外一個男的去內地出差了，小哎現在的房間就是他隔壁的一間，也在二樓。看樣子房子很久沒有人住了。

另外二個人就是阿菊和一個女孩子了。阿菊住在對門。邊上一個女孩，是他的鄰居，好奇地出來看他。

她說隔壁的那個人，半年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又問小哎是哪裏人啦，來公司多久？ 有什麽事情就敲對麵她的門，千萬不要客氣。

這天下班後，阿菊開車帶他回住處。

路上，阿菊說吃點南方米粉，問他想不想去，小艾說可以啊。於是二人來到一家桂林米粉店。

坐好之後，他才有空打量阿菊。

阿菊是個大約隻有27、8歲的姑娘，應該是南方人，他聽人家叫她阿菊，他也就跟著叫了。

一般來說南方姑娘大都相對不高，身材比較單薄，膚色也相對黑些，但是和北方女孩子相比，她們的皮膚確實特別細膩，身材苗條的多，阿菊這個女孩，卻是少有的白白淨淨，五官精致，說話細聲細氣的。

米粉還沒上來，他們還需要等一會兒，這個點上客人蠻多的， 大部分是女孩子。

阿菊開口和他說話“ 哎，哎先生，你會開車嗎....一會兒你開車行嗎，我有點不舒服，不知道可不可以？"

“ 當然可以啊，” 小艾回答。

“ 這太好了，你學會開車多久了，技術可以吧？”

“我？ ” 小艾一是不知道怎麽回答，其實，他在六年前就學會開車了，那還是在警察學院的時候。

“大概，三年多吧。” 小艾努力回憶著羅誌祥幫他做的簡曆中的細節。

那，你有哥哥，或者表哥嗎？”

“沒有啊，你為什麽問這個？”

阿菊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啦，我隻是問問，四五年前，我認識一個人，和你有點像呢。你看，麵來了，我們吃麵吧。”

他們吃完飯，阿菊說“你帶我開車轉轉吧？我好久沒有開車轉了。”

“ 可以吧，”小哎想反正也沒有什麽事，不如出去散散心吧，

小哎有點感覺阿菊可能有點其他意思。

但是畢竟小哎是受過專業高等教育的人，也是一個人民警察。不可能讓阿菊有什麽念頭，看得出，阿菊對他這個北方人相當感興趣。

這天，是一個周六的下午，小哎在房間裏睡了一覺，起來後覺得屋子暖氣太足，有些悶熱，就想衝個涼。

正當他脫得隻剩短褲的時候，聽到門響了一下，他想是不是進來是什麽人了，手機電腦都在桌子上，他沒有多想，猛地從衛生間衝出來。

看到阿菊站在房間門口，臉紅的和醉酒一樣。倒是小哎一聲驚叫，衝回洗手間，幾秒鍾後，才聽到阿菊“啊呀”一聲，然後門重重地被關上，人走了。

下午吃飯時候，沒有看到阿菊，第二天早上，還是沒有看到阿菊，他有些後悔，可是這也不能怪誰啊，他衝涼是鎖了門啊，阿菊為什麽會進去？

又過了半個多月，他得到了一點新的消息，他在辦公室的一個陳舊的櫃子裏，找到了一本厚厚的冊子，他塞到了褲兜裏，假裝上廁所，就把那些文件打開看，是一封名單，是一份厚厚的名單。

天啊，他趕緊用手機拍下來，發到了郝紅梅的手機上，然後後立刻刪除了。

回到辦公室，他把文件冊子放回原處，之後又拿出來，捋捋平整，才又放回遠處。

這個冊子上，隻是一些人的名單，他也沒來得及仔細看，想著就有郝紅梅他們去看吧，總之是第一次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過了二三天，他終於遇到了阿菊，阿菊看到他想躲，但是樓道裏實在沒有地方躲。

看她一副難受的樣子，小哎開起玩笑： “那天你是故意的吧......"

阿菊聽了滿麵通紅，小鹿一樣就竄過他的身邊。

接下來的幾天，小哎開始忙於公司的業務，主要就是一些貸款審查和去車管所，房管所去核實車子和房子的姓名是否與申請貸款的人相符。

這個行業，作假證的人也不在少數。

同時，他感覺得這個阿菊有一些可疑，同時，他也被阿菊所懷疑，並安排人盯梢他。

這天下班的時候，早早就不見了阿菊。

小艾隻好打車回家。

 

等車的時候，有三四個年輕人圍堵了小艾，看樣子是來著不善的。 他們主動挑釁小艾，並首先出手攻擊小艾。

小艾想起了牛誌剛交代過的話，就沒有做反擊，因為對方的拳頭不是經過訓練的那種，也不會造成什麽威脅。這樣，挨打的當然是小艾。

他的膝蓋被一個家夥壓住，問他為什麽要來公司，他說是找工作，有什麽地方不對了，對方又讓他臉上打了幾下，然後說，阿菊是他的女朋友，他懷疑女孩對他不忠，有了他這個新的男朋友。

小艾苦笑不得，正在這時， 阿菊出現了。

她大聲罵走了那幾個對小艾動手的人，扶他上車。

阿菊帶他到住處，給他做了一些清洗，把幾處受傷的地方包紮了一下，然後說，過二天會告訴了他一點事，讓他先不要出門了，是什麽事也別急。

小艾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第二天早上，有人在他門口塞了個紙條，說三天內，會有人送信給他，讓他等等，不要再打聽她了。

阿菊消失了。

果然，第二天，一個送快遞的，給他帶來一盒點心，他打開一看，裏邊還有一封信。一看，是阿菊寫給他的。

“....... 你好，很多話我沒敢對你說,但我現在可以說了,我想在這裏說可能比較合適一點。

其實我並不是你所認為的那種很單純很善良很溫柔的女孩子,其實骨子裏我是厲害的，我是廣西人，之間有個男朋友，和你非常像，我們在廣州做生意，後來，他吸毒了，又出了事， 我就來了這裏。

所以，和你接觸越多，我就越覺得你們很想，你說話很好聽，可是,跟你接觸的越多，我就越發覺得我們不是一路人，我知道自己不是個好女孩。

我知道你是做什麽的，其實，從你第一天來公司上班，我就知道了，因為你什麽也不打聽，和所有的人都不同，我就猜到了。

你是公安，對吧？

我知道你是來做什麽的，你是來調查那個女孩失蹤的案子來的，對吧？

你來不到一周， 我就猜出來了。

因為你們口音完全一樣，對了，還有一個叫唐名揚的，也是你的同鄉？ 我也見過他，你知道為什麽嗎？

我現在告訴你。

那個叫李婷的女孩，她在這裏借了錢，之後又在這裏工作， 好還錢，但是利息是很高的。

在她就要還完的時候，一個有錢的人，喜歡上了她，那個人，非常、非常有錢。

我們也替她高興。

但是這時候，唐名揚來了，他不希望她去歐洲，我覺得是他喜歡她。 他們是怎麽認識的，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他沒有說動她， 她還是走了。

她現在在歐洲，一個不算大的國家，聽說已經生了3個孩子，生活的很好，你們放心吧。

我們這個公司，除了放貸收款，還有就是介紹漂亮女孩子嫁到歐洲去，因為這裏原來的老板就是從歐洲回來的，

當然我們做成一單，收費都很貴，都在10-20萬美金左右。

這個，我給你說清楚了吧，如果有人要說是賣人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那天你看到的那個名單，是我放在那裏的，不然你怎麽可能看得到? 那是我們公司內部的東西。

主要是想讓你看看，我們公司過去的客戶，沒有一個有比較嚴重的問題。也就是一些借錢，最多在收錢的時候，隻用過一些暴力。

其實，那天的事情， 我一半是因為空虛，可能不止是精神上的.....，一半是我想給你一個紀念。

這是我的不好， 對不起，就徹底的忘掉我吧。

一開始我喜歡你，但是後來我覺得不可能有結果，也就死心了，臨別之際，你也給了我一種紀念........。

我去廣州找他了，他放出來了，我們會在哪裏結婚，你我這輩子不會再見麵了。

封裏有1000元錢，是這二個月來我們吃飯你花的錢。一你拿上吧。

我們誰也不欠誰.......以後開車路上多小心，雖然你開的已經很好了。

我都不知道你的真名字。

李婷現在的電話聯係方式我確實沒有，如果有的話，也在老板手裏，他在半年前回去了歐洲。

還有，我們這裏曾經有過一個副總，姓餘。後來走了，是你們哪裏的好像。但是據我所知。他對那個女孩李婷小做過不好的事情。

我就是他走了以後，接替他的位置的。

再見，

喜歡過你的阿菊。

 

當牛誌剛看到這封信得我時候，幾個人都沉默了。

“郝紅梅，你把所有材料，做成完成的報告，請隊長看完後，上報給局裏，探後請局裏上報到市局，這是一起較為嚴重的跨國買賣人口大案。我們的能力已經到此，剩下的就交給市局查辦了。”

“是！” 郝紅梅道。

還有，小艾，你這次立了功，我和隊長請示以後，要報局裏給你請功！”

“那我們下一步，做什麽呢。” 羅誌祥早已摩拳擦掌。

“ 叮住唐名揚的案子，就從陶勇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