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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太門西》連載74:第25章:聽雨小樓(2)

(2024-02-21 18:07:48) 下一個

長篇小說《太門西》:山上長弓 著

第25章:聽雨小樓(2)

看見李雨桐哭得傷心,馬碧遠有些心疼可憐,他伸手擦去她的眼淚,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使勁的親吻。

馬碧遠太興奮了,也非常得意,一切全在自己預料之中,李雨桐沒有喊叫,這下可以放心的慢慢享用自己的獵物了。

直到天快發白,馬碧遠才從李雨桐身上起來,心滿意足,穿上衣服,跳窗逃走。臨走時還拍拍李雨桐的臉蛋,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那是表達征服者的滿足感,小乖乖,表現不錯!

李雨桐毫無反應,一動不動,兩眼空洞的望著屋頂,沒有一絲生氣。

第二天一早,馬碧遠做了最壞的打算,等待東亭府的人來抓他,但等了半天沒有什麽動靜。

他心裏七上八下,按耐不住,幹脆來到聽雨樓,故作關心的問大小姐昨晚休息可好。丫鬟說大小姐身體不適,還在休息,謝過他的關心,讓他先回。

馬碧遠大喜,回到房後關起門來,壓著嗓子大喊大叫,哈哈,我就知道雨桐不敢聲張,大功告成!這次豪賭又贏了。

當天晚上馬碧遠又悄悄摸到聽雨樓,他見門窗緊閉,李雨桐已有防備,不由喑自一笑。他料到會如此,早已有打算。

李雨桐緊閉門窗,手持長劍,緊張兮兮的坐在床邊,她對馬碧遠是怕了,知道他還會來欺負她。

這時有人敲門,“小姐,是我,夫人身體有恙,傳你趕快過去。” 敲門的是李雨桐的貼身丫鬟翠兒。

聽說母親有事,李雨桐跳起來就去開門。

門一開,馬碧遠如幽靈一般竄進來,一指點中她天突穴,快如閃電。李雨桐頓時胸口麻木,內力堵塞,渾身發軟,手中長劍墜落。

李雨桐怒視小翠,小翠普通一聲跪到地上,“小姐,是他逼我的,我沒有辦法。”

馬碧遠亮出手掌,指頭間夾著一根銀針,對著李雨桐晃了一晃說:“我不想再對你下迷藥,這藥用多了傷身體,會使人變得癡呆,你最好別逼我。”

李雨桐被這銀針紮怕了,不由得往後退。

眼見李雨桐嚇成這樣,馬碧遠滿意的笑了笑,“看來你還是明事理,我今天也不強迫你,要你自願侍奉我。”

馬碧遠越來越有自信,對付李雨桐已有十足的把握。

馬碧遠把銀針往小翠脖子上紮了一下,小翠不會武功,迷藥很快見效,她腦袋一陣昏眩就倒了下去。

馬碧遠削去小翠的衣服,當著李雨桐的麵把小翠占有了,可憐小翠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李雨桐沒想到馬碧遠卑鄙下流到如此地步,簡直禽獸不如。但她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翠被糟蹋。雖然近在咫尺,她卻無能為力,她被點了穴,幾乎無法動彈,喊也不敢喊,殺也殺不了他。

馬碧遠當著李雨桐幹這種下流事,實是故意表演給她看的,他肆無忌憚,花樣百出,小翠在昏迷中,任他隨意擺布。

馬碧遠得意的看著李雨桐,還用一些語言挑逗她。在他心中女人不管表麵上多麽尊嚴,撕去外表,骨子裏都是蕩婦。他今天就要剝去李雨桐的尊嚴,把她變成一個蕩婦,他要徹底的征服這個驕傲的大小姐。

李雨桐心中詛罵:卑鄙、無恥、下流、淫棍、惡魔,所能想到的詞都用上了。後來幹脆閉上眼,不看不聽。

但這一閉上眼,黑暗中屋裏的聲音就更清楚了,小翠昏迷中發出的痛苦呻吟聲,還有馬碧遠故意大力折騰的聲響,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聲音。這種聲音讓她很不舒服,但卻直往她耳朵裏鑽,想不聽都不行。

李雨桐想堵住耳朵,但身子僵硬無法動彈。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李雨桐煩躁起來,心生一絲異樣感覺。這種感覺讓她一陣驚慌,她使勁搖頭想甩掉。但這是自欺欺人,煩躁的聲音還往她腦子裏鑽,最後實在忍受不了,隻有睜開眼。

她一睜開眼就看見兩個疊在一起的赤裸男女,嚇得她又趕緊閉上眼。

李雨桐居然一陣心跳,她這是怎麽了?突然變得如此敏感,剛才不是這樣呀!剛才她隻有憤怒。

馬碧遠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會心一笑,我就知道!

是時候了,他站起來,赤條條走到李雨桐麵前,手一抖,魔法般的變出一根銀針。

李雨桐見到銀針,渾身一抖。

“不要怕。” 馬碧遠拍拍李雨桐的臉說,手又一抖,銀針瞬間消失不見。

他伸手按著李雨棚的頭,“脆下!” 強行將她按下,“這就對了,隻要你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馬碧遠解開了李雨桐的穴道,李雨桐的穴道被封已有一柱香的時間,再不解開就會血氣堵塞,留下後遺症。

雖然穴道解開,李雨桐居然沒敢動,就跪在那裏,頭還是側向一邊,不敢直視馬碧遠赤裸的身體。

馬碧遠伸手托起李雨桐的下巴:“雨桐,抬起頭看著你男人!” 硬把她的臉掰過來,仰視著他。

李雨桐如果還有任何尊嚴的話,這次也被徹底粉碎了,她現在就是一個女奴,屈辱的跪在主人麵前。

馬碧遠十分得意,曾經多麽驕傲的東亭侯府大小姐,現在卻跪在自己麵前,侯爺府的尊嚴到那裏去了?千金大小姐的傲氣到那裏去了?馬碧遠內心扭曲,有一種幾近變態的滿足。

眼見李雨桐屈服了,馬碧遠跪下來,撫摸著李雨桐的臉,動情的說:“雨桐,對不起,我實在是太迷戀你了,從第一眼看見你就愛上了你,就發誓要取你為妻。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馬上就去提親,不久我們就是夫妻了,我不明白你為何還要抗拒我?你隻要順從我,做一個溫順賢惠的好妻子,我發誓將來一定好好待你,愛你疼你一輩子。”

馬碧遠軟硬兼施,先把大小姐徹底摧毀,殘酷的折磨她,隨心所欲的玩弄她,奪去她所有的尊嚴,要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奴隸,一個供男人淫樂的女人。然後再給她一個希望,一條出路。人到這個時候除了順從還能有什麽別的選擇?

遇到馬碧遠這麽邪惡的人,李雨桐隻有認栽。馬碧遠早算計好了一切,自己鬥不過他,一切抗爭都是徒勞,隻能招來更瘋狂的報複,她絕望了,放棄了。

馬碧遠把李雨桐抱起放到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李雨桐這次沒有抗拒,躺在那裏任其擺布。

以後幾天馬碧遠天天晚上都去聽雨樓,聽雨樓裏隻有雨桐和小翠兩人,馬碧遠再無顧忌,通宵達旦的折騰李雨桐主仆。

李雨桐已經徹底放棄了抗爭。她想過了,不管她多憎恨馬碧遠,多麽不情願,她最終還是會被迫嫁給這人,沒有其他選擇。在這件事上,父母會強行做主,由不得她願意不願意,隻有這樣才能保住家人和侯府的顏麵。既然早晚是他名正言順的女人,那就任由他擺布好了,這就是命!

馬碧遠稍使手段也把小翠搞得服服帖帖。他答應小翠,等小姐過門後也把她收為妾,給她一個名份。對小翠這種身份低微的丫鬟來說,這是夢寐以求的事,從小姐的丫鬟變成與小姐同侍一夫。她心中高興,還真把自己當成馬碧遠的女人了,撒嬌承歡,食髓知味,盡心的討好馬碧遠,每晚都在門口等他,給他開門,端茶送水,寬衣解帶,比對小姐還好。

東亭府的武功好手不少,護院也不是吃幹飯的,馬碧遠晚上溜進聽雨樓,早就被人發現了。

值夜的護院們第一次見馬碧遠從窗戶跳進大小姐的閨房,著實嚇了一跳,不知道該怎麽辦。

他們都知道馬公子在追求大小姐,兩人多次結伴外出,現在又被安排住在府內,兩人關係已定,馬公子早晚要娶大小姐。但問題是他倆現在還沒有成親呀,居然就在老爺夫人的眼皮底下翻牆跳窗。

護院們不敢聲張,也不敢去詢問,但又怕出事,隻有守在聽雨樓外麵,隻要大小姐一呼喊,他們立刻衝進去捉賊。但大小姐不喊不叫,馬碧遠到了天快亮了才溜出來,就算是傻子也猜出怎麽回事。想不到高傲美麗的大小姐居然在府裏幹這種偷腥的事,護院們是又興奮刺激,又緊張害怕,這事搞不好會引火燒身,給自己惹麻煩。

馬碧遠也是膽子越來越大,到了明目張膽的程度。到後來也不偷偷摸摸翻牆爬窗了,居然直接從前門進入,還與小翠勾肩搭背,樓樓抱抱,把幾個喑中監視的護院看得麵麵相覷。馬公子居然一箭雙雕,這個大小姐也能接受?他們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護院們心想,不得了,大小姐這個聽雨樓成了個淫樂窩,肉香四溢,他們每晚守在小樓外,聽著樓上床鋪嘰嘰嘎嘎的聲音,個個聽得熱血膨脹,恨不得就要爬窗戶了。

不過這件事幹係實在太大了,如不告知老爺夫人,隻怕以後出了什麽事他們擔當不起。幾個護院一合計,這事還是先告知大公子李雲飄,要他親眼目睹,免得說我們無中生有,壞了大小姐的名節,這個罪名可擔當不起。

護院們找到大公子,也沒有直說,隻說發現馬公子晚上鬼鬼祟祟的。

這些個護院是李雲飄特意安排的,專門負責暗中看守馬碧遠,這是他爹的交代。李開泰對馬碧遠不放心,李雲飄覺得爹爹有些多疑了,沒想到這個馬碧遠還真的有鬼。

馬碧遠要幹什麽?李雲飄立生警覺,當晚就與護院一起守在馬碧遠的住處外。

天黑以後馬碧遠果然從屋裏溜出,李雲飄悄悄跟在後麵,發現馬碧遠進了小妹的聽雨樓。

李雲飄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頭一看,護院們沒有跟來,都回避了。

這事情再清楚不過了,小妹與馬碧遠做出了有辱家門的事。

小妹怎麽會這樣?馬碧遠更是太張狂了,居然在東亭府做這種苟且之事。

李雲飄氣急敗壞,但又不能衝進去質問,他在樓外守了一夜才見馬碧遠離開,當時他恨不得衝上去一刀把馬碧遠給劈了。

李雲飄雖然心裏罵小妹不恥,但還是想保護她,隻是此事護院們都知道了,是捂不住了,早晚會傳出去,爹爹知道了不知會是什麽後果,會如何處置小妹?

李雲飄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先告訴娘親,母親心疼孩子,總是把孩子放在第一位,而爹爹是門主,要對整個家族負責,家族利益第一。

李雲飄本來以為母親聽了小妹的事以後會崩潰,一定傷心痛哭。但出乎李雲飄所料,母親居然很鎮靜,要他去把他爹叫來。

李雲飄把父親請來後自行離去,知道母親有話要對父親說。

李開泰見夫人把他急匆匆的叫來,知道一定有什麽事,他還沒有開口問,夫人先問道:“開泰,馬公子所說的事證實了嗎?”

李開泰知道夫人問的是馬碧遠暗示太門西侵犯雨桐的事,沒想到夫人把他叫來就是問這個,他有些抱怨的說:“哪有這麽快?這是要花時間的,雨桐什麽都不說,太門西那廝也憑空消失了,都不知道從何查起。”

夫人說:“開泰,不能再等了,必須盡早把雨桐與馬公子的婚事辦了,越快越好。”

一聽夫人這口氣,李開泰就知道又有事了,急忙問:“夫人,雨桐又怎麽了,是不是又出事了? ”

李開泰納悶,雨桐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把自己鎖在聽雨樓,又沒有人去打攪她,能有什麽事?但夫人為何突然這麽急?

夫人琢磨怎樣把閨女的這擋子見不得人的事告訴老爺,她謹慎的選擇詞句:“開泰,雨桐與馬公子好了。”

“好了?什麽意思?能把話說明白些嗎?” 馬開泰有些煩躁,他預感到了什麽。

“馬公子去過雨桐的聽雨樓。” 夫人說話轉彎抹角,不肯直說,她是怕直接說出來把老爺氣昏過去。

李開泰眉頭一皺,“夫人可有憑證?這話可不能讓嚼舌頭的人胡言。”

“雲飄親眼所見,府裏的護院也都知道了。” 夫人口氣十分肯定。

李開泰一拍桌子站起來,來回走動。姑娘的閨房怎能是一個年輕男子隨便進出的,馬碧遠這不是明擺著在敗壞雨桐的名聲嗎?他要幹什麽?想到這裏他心中咯噔一下。

“或許他們隻是說說話。” 李開泰一廂情願的說,但願馬碧遠隻是去勸慰雨桐。

夫人搖搖頭,等了一下才說:“天一黑就進去,到了天亮才出來。”

李開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煞白,半天不說話。馬碧遠暗示太門西侵犯雨桐,他始終半信半疑。太門西不會武功,在雨桐麵前隻有挨揍的份,怎麽能對雨桐用強?所以才要派人去查詢,不急著對雨桐的終身大事做決定。現在可好了,馬碧遠切足先登,生米做成熟飯,替他把雨桐的終身大事搞定了。

李開泰後悔呀,後悔把馬碧遠留宿在東亭府,結果被這家夥鑽了個空子,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

馬碧遠哪來的這個膽子?李開泰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件事怎麽看都像是馬碧遠的預謀,是有意而為。照說馬碧遠這個不如流的小人物,就是給他天大個膽,他也不敢在東亭府對大小姐下手。而且馬碧遠也應該知道府裏戒備森嚴,他那些偷雞摸狗的手段逃不過府裏高手的法眼,但他仍然我行我素,甚至有點囂張,似乎故意想讓人知道。他哪來的底氣?除非他有持無恐,手上有要挾雨桐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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