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中有一族嫉妒心重,唯我第一,如若與其男人有所瓜葛者或親近者,甚至懷疑者,都要想方設法加以迫害。再是,這個女人如是手中有權者,那更是殘酷無情了,江青便是這一族女人中的姣姣者。
中國曆代有不少殘酷冷血的皇後,江青已成為她們中的現代版。
丁玲是1936年底來到保安的,當時開歡迎會迎接這位“出牢人”,
毛澤東、周恩來都參加了。她開始在警衛團工作,後來又當了“西北戰區服務團”主任,成了紅極一時的人物。毛澤東還寫了一首《臨江仙.給丁玲同誌》用軍用電報發到前線聶榮臻司令部轉給丁玲:璧上紅旗飄落照,西風漫卷孤城,保安人物一時新,洞中開宴會,招待出牢人。 纖筆一枝誰與似?三千毛瑟精兵,陣圖開向隴山東。昨天文小姐,今日武將軍!
江青與丁玲到底有什麽瓜葛?江青為什麽跟丁玲這樣咬牙切齒呢?還要將仇恨涉及到她的女兒身上呢?這是否跟丁玲逃出南京到延安後,在黨中央警衛團政治處當副主任時,接近毛澤東也可以說是在毛的身邊工作,當時丁玲才30歲出頭,年輕、美貌、大膽、誘人。毛澤東又因為她是前妻楊開慧的同學而特別感到親切,由此,使江青心裏感到不是滋味有關呢?再者,與當時的延安又有什麽毛澤東想要丁玲當什麽“東宮” 、“西宮”的謡傳有關呢?還有,抑或是江青懷疑丁玲對她這一驚天動地的婚姻,堅持怨怒的態度有關呢?
丁玲在漫長的歲月裏受到無端的迫害,像什麽“丁陳反黨集團”、“右派分子”、被批、被鬥、被打、被水浸泡、被關進秦城監獄......是否全部或部分與江青的報複有關呢?
事情要追溯到她倆在延安時的一段生活,並在生活的漩渦中碰撞有關,引爆仇恨的焦點是:
1938年11月裏的一天,毛澤東突然間要在鳳凰山的窯洞裏請客,被邀請的人都知道是毛與江青的婚宴。但是,當時延安有不少幹部是持反對態度的。雖然,丁玲接到邀請信,但因女兒生病,而無法出席婚禮。因為,丁玲沒有出席,毛即把她劃到反對他與江青結婚的行列,很生氣:往後,我就不理你了。而江青卻另有想法:你這個名滿天下的大作家,有什麽了不起,看不起我,那就等著瞧吧。其話外之音可能是:我與毛澤東結婚了,你怕我羞辱你,才不敢來呢。
毛澤東簽發的信件,實際上即是“聖旨”,無論是什麽理由,都不是缺席的理由。隻能說是丁氏違抗了聖旨,犯了“欺君之罪”。
從此後,在漫長的歲月裏,丁玲一家無端受到迫害,甚至過著牢獄之災的囚犯生涯,這對他們來說卻是家常便飯。
1979年8月6日,我特地從福州來到北京友誼賓館去探望暫住在那裏的伯母丁玲。那時,她是剛從山西長治回京的,住房、戶口、工作等都未落實。
她給我講述了家庭成員,兒子蔣祖林一家三口,女兒蔣祖慧也是一家三口,談話中陳明叔叔有時插話補充。因祖林哥哥的情況,我了解的比較多,祖慧的情況我不太了解。故而,伯母特別給我作了較為詳細的介紹。
蔣祖慧,馮達之女。胡也頻犧牲後,丁玲請求去江西蘇區,一直在等待出發,後來,突然接到馮雪峰的通知說,史沫特來要見她,為約好見麵時間,先派翻譯來聯係,這個翻譯就是馮達,再後來馮達就走進了丁玲的生活中去了。
蔣祖慧1934年10月出生,3歲來到延安住進保育院,因體弱多病,所以,丁玲要經常去探視。長大後赴蘇聯留學,學芭蕾舞編導,畢業後回國在北京國家芭蕾舞團擔任編導。1971年《紅色娘子軍》作為樣板戲上銀幕,蔣氏是編導之一,序幕及第一、第二場都是她創作的。
當時毛主席曾點名要看《紅》戲,並評論說:“方向是正確的,革命性是成功的,藝術上也是好的。”
在團裏她與一位比她小7歲的演員武兆寧相愛並組成了家庭。武兆寧是演《紅》戲中洪常青的B角,A角是劉慶棠。因他倆在文革時與劉慶棠思想觀點不同,而劉氏又是江青手下的紅人。
祖慧參與創作了《南海長城》,舞劇腳本受到江青的批評。然而,蔣氏不但不接受批評反而頂撞了江青。江青怒道:“丁玲的女兒很霸道,竟敢頂撞我!”於是,她被隔離審查,並成了“反革命分子”,下放五七幹校勞動。再後,江青指令小武提出離婚:“你老婆是壞人,你要跟她劃清界線,讓她滾蛋,聽明白了嗎?”於是,結婚三年的一對夫妻就棒打鴛鴦兩處飛了。
祖慧本來就是體弱多病,再加上強迫勞動,身體更是江河日下了。然而,“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幹校裏有一位總務對其百般照顧。這位年輕人叫周良朋,他會一點針灸醫術,常為這位大姐針灸治病,後來他們倆結婚,生一子叫周欣。丁玲去世時,1986年4月,我到北京去悼念,見到周良朋,他當時在中國科學院工作。後來,在湖南丁玲故鄉,召開了一次丁玲作品研討會,我見到了祖慧和她的兒子周欣,當時這個小夥子在中學當教師。
男女不平等是中國的傳統,也是人類的劣根。帝王宮女三千,還要在全國挑選,人都認為這是天經地義的;然而,武則天麵首三百卻遭人千古唾罵;將相高官妻妾成群,並沒有人去非議;可是,一個女人多嫁了幾個丈夫或多與幾個男人同居過,非議就多了。
這種輕蔑女人的封建思想觀念至今還相當嚴重,近日網絡上還有人誣罵丁玲,說她是任何人都可以睡覺的“小三”,也是“土娼”等,真是無聊、無知至極。
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男女之間的事,不能全部歸罪於女人,千錯萬錯女人錯,這太惡劣了。
世界是一道“無理數”,如果你要問:“我為什麽無端端地受到迫害,請給我一個說法。”在特定的環境和時空裏,因為,你是受害者的親屬,這個理由就已經足夠了,這也是唯一的無可選擇的說法。
蔣祖慧為什麽會被迫離婚,並成為反革命分子呢?因為,她是丁玲的女兒;陳明為什麽要陪丁玲坐牢呢?因為,他是丁玲的現任丈夫。
丁玲一家被迫害的事實,隻是受到江青所迫害的一大片人群中的區區之一角呢。
——— 也適用文革中人
丁玲文革中被江青嫉妒和迫害是事實,但看看她當年對赤色黨的盲目追從,助紂為虐;五十年代對梁漱溟、胡風等人的落井下石;文革後的一係列表現,她可能甚至都不如王蒙之類。
封她個右派,倒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冤枉她了。
這些個文化名人,能夠真正像個人一樣活過來的,幾乎沒有。一個個數,沒一個像人的,也就陳寅恪。
就別說什麽郭沫若、馮友蘭之類的了,老舍、吳晗、冰心、翦伯讚、四條漢子、、、哪一個害起他人來不曾是往死裏弄?
都寫出來幾張紙都不夠。
受了迫害的就是好人,這個圖式不成立。都是瘋狂的比賽著參加迫害他人,最後輪到自己。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