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南方某工業區出了一條大色狼,他是香名遠揚精細化工廠的少東家宗銳,三十多歲,風流倜儻、口甜舌滑、不務正業,仗著老爸宗老板的庇護,專搞年輕漂亮的外來打工妹,騙上床後就甩掉。有的打工妹報警,告宗銳騙色,但都被宗老板托關係一一擺平,該廠是工業區的納稅大戶,宗老板頗有麵子,每一條道上都有人脈和背景。不肖兒子闖了幾次禍,老爸一頓狠狠地訓斥,罵得宗銳抬不起頭,說要痛改前非,認真工作,認真結交女友。果然,宗銳變乖了一陣子,還真地交了一個漂亮女友,是技術員妙姐,說是姐,但其實比宗銳小兩歲,這模樣和身材都非常標致,性格也文靜。宗老板見兒子收了心,同時也對小妙滿意,這才放下心,說要去東南亞多國考察幾個月,讓兒子代管工廠,宗銳開心極了。
宗老板剛走不久,工廠招了一個19歲的外來妹阿嬌,白淨、漂亮、身材好,但文化低。宗銳見了阿嬌,眼珠都瞪直了,阿嬌比妙姐更靚麗。宗銳偽裝成謙謙君子,對阿嬌非常好,邀請阿嬌來他的辦公室,在辦公樓的三樓,手把手地教她電腦技術,阿嬌開心極了,可以免費學電腦,以後就可以做文職啦。
阿嬌學了幾天的電腦,還真的學到了不少技術,對宗銳這個老師很放心。這天下午,宗銳熱心地拿出一瓶果汁飲料請阿嬌喝,阿嬌毫不提防,拿過來就喝。不久,阿嬌就覺得頭暈迷糊,朦朧中,她看到宗銳關了辦公室門,扶她到長沙發上,一件件地脫她的衣服,宗銳也脫了衣褲,然後,宗銳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玻璃瓶子,並掏出自己的“作案工具”伸進瓶中的膏狀物抹了抹……
晚上,阿嬌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衣衫不整,宗銳就坐在一邊。阿嬌驚叫大哭,大罵宗銳是色狼。宗銳笑道:“我又沒有強奸,你情我願的。”阿嬌方寸全失,哭著跑出辦公大樓,跑回自己的宿舍,衝進衝涼房拚命淋浴,將下體反複搓洗。室友們感覺不對勁,紛紛來關心阿嬌,但阿嬌隻是哭,不敢講。室友們隱約知道原由,但畏於少東家的權勢,怕飯碗不保,知道阿嬌肯定失了身,但也無可奈何。
阿嬌洗完澡,立刻打包行李出廠。有的工友想勸阿嬌結了工資再走,但阿嬌不聽,出了這麽大的醜事兒,還要什麽工資啊?但還是有工友勸道:“天都黑了,你還能去哪兒?這裏不是市區,是工業區啊。”阿嬌毫不理會,毅然走出廠,攔了一輛摩的,呼嘯而去。
晚上8點多,阿嬌到了另一家工廠,找到自己的雙胞胎姐姐阿妍,抱著阿妍大哭。聽完阿嬌的哭訴,阿妍氣炸了,問妹妹有沒有保留證據,例如精液,阿嬌一愣,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知道有沒有精液,我嫌髒,去洗了澡,下麵衝洗了很多遍。”
阿妍氣得直搖頭:“哎呀!我的傻妹妹,可能有精液,你一衝就衝沒了,沒了證據,你怎麽告他呀?”
阿嬌恍然大悟,又氣又羞又悔,當時昏了頭,完全想不到這一點。“可是,聽說他老爸很有背景,就算我有精液,但他也可以說是你情我願,沒有強奸,如果告他迷奸,我也沒證據啊,他給我喝的飲料,恐怕早就銷毀了。”
阿妍一時間陷入了沉思,這對姐妹雖然外表一模一樣,但性格、思維完全不同,姐姐冷靜有心計,妹妹就是個傻白甜。阿妍擰緊眉頭,冷冷地注視窗外皎潔的月光,深思良久,突然,她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看得阿嬌不寒而栗。
次日,阿嬌回到了精細化工廠上班,見了宗銳,態度非常冰冷。宗銳心裏有鬼又有愧,他好說歹說,終於邀請了阿嬌晚上去廠外下館子,點了一些好菜。
“阿嬌,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情不自禁,我會負責任的。”
“你怎麽負責任?認我這個女朋友嗎?那妙姐呢?甩了她嗎?”
“哎——你剛來不久,有些內情不知道,其實,我和妙姐的感情一般般,是我老爸說妙姐不錯,要求我跟她好,可是,我對你才是一見鍾情,所以,我要等老爸出差回來,再跟他講清楚,但老爸脾氣很大,不容易說服,得慢慢來。”
阿嬌點了點頭,說談戀愛的事,先緩一緩,要求回到流水線,不上辦公室。宗銳心有虧欠,滿臉歉意地答應了,並承諾為阿嬌加薪500元,但要求阿嬌不要透露出去,阿嬌答應了。
一切如常,好像迷奸從未發生一樣。阿嬌照常回到流水線幹苦工,宗銳也老實多了,很少與阿嬌接觸。
次月3號發工資,宗銳果不食言,阿嬌多收了500元。而此時,工廠進入淡季,訂單減少,工人不用加班,宗銳幹脆放假兩天,讓大家放鬆放鬆。工友開心啊,傍晚成群結隊地走出工廠去鎮上,逛超市購物,到銀行匯款,下館子吃飯,進電影院看影片,鑽發廊洗、剪、吹、按。
工友們幾乎走光了,宗銳打內線電話問守門的保安,有沒有見到阿嬌出廠,保安想了想說,隻看見阿嬌進廠,沒看見她出廠,可能是她出廠買了點東西又回來了吧。宗銳走出辦公室,站在三樓的走廊上,眺望廠區,露出一絲奸笑,諾大的工廠,現在隻剩阿嬌一個工人。宗銳剛想下樓去女工宿舍找阿嬌,他猛然發現,在走廊東邊的盡頭有一個女孩的身影。宗銳視力不好,又嫌戴眼鏡麻煩,平時很少戴眼鏡,但憑女孩的輪廓和身高,宗銳很快認出,她就是阿嬌。宗銳揮了揮手,哈哈大笑:“阿嬌——阿嬌,你在幹嘛呢?來找我玩兒嗎?我正要找你去玩兒呢。”站在東邊的阿嬌淺淺一笑,閃進了樓梯,不見了。宗銳的玩心和衝動一下子被激起,百米衝刺跑向東邊盡頭,咦?阿嬌不見了,下了二樓?嘿嘿!和女孩子玩追逐遊戲,太好玩了!宗銳跑下樓梯,到了二樓的東邊,再望了望整個走廊,沒人。一、二樓的辦公室全是關閉的,再俯視樓下,一片空曠,阿嬌沒可能跑出大樓外呀。奇怪了,阿嬌躲在哪兒?越是找不到,宗銳越覺得刺激,他從二樓東邊的樓梯口又跑到西邊的樓梯口。原來,這棟大樓共三層,東西兩邊都有樓梯出口。宗銳下了一樓,還是一片空曠,他想了想,又笑了,阿嬌一定還在樓裏,隻是她跑得快,畢竟是農村妹,體力好,嘿嘿!少爺我也不是文弱書生,就陪你玩個痛快,等我抓到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頓,這一頓要比上次迷奸更刺激、更痛快。宗銳玩心爆滿、鬥心爆炸,一口氣跑上了三樓的東邊。突然,他發現阿嬌在西邊盡頭笑咪咪地向他招手,宗銳哈哈大笑:“好你個阿嬌!跑得真快呀!有本事別跑出大樓,看我兩分鍾內不抓住你。”說罷,宗銳又一番百米衝刺,跑到了三樓西邊的樓梯口,阿嬌又不見了,宗銳剛想下二樓追,突然,他聽到遠處有阿嬌的笑聲,循聲回望,他大吃一驚,哎呀!阿嬌竟然出現在東邊的盡頭,我的天哪!阿嬌也太快了吧,這速度可以參加短跑比賽了。宗銳並沒有馬上追,他用力迷了迷近視的眼睛,看清遠處的阿嬌,有點明白了,阿嬌穿運動鞋,自己穿皮鞋,有點吃虧,但一時間也沒法回宿舍換鞋,不過沒關係,大男人不在乎這一點兒,女孩麵前!咱也不甘示弱。宗銳笑了笑,向東邊走了幾步,阿嬌依然笑盈盈地站著。突然,宗銳發力衝刺,咦?奇怪,阿嬌依然站著沒動。宗銳高興極了,心想:這個小妮子還真會勾引我的饞蟲啊。可是,當宗銳跑到走廊的一半,阿嬌又突然消失了。宗銳發力狂奔,追下二樓,當他到了東邊的樓梯口,赫然發現,阿嬌遠遠地站在二樓西邊的樓梯口,依舊是笑盈盈的樣子。宗銳不甘心啊,一咬牙,奮力跑向二樓的西邊,循著阿嬌的腳步聲,他又跑回到三樓。
就這樣,他們在辦公樓跑了好幾個來回,又回到了最開始的起點,宗銳有點氣喘,但體力還行,他改變了策略,笑了笑,一邊走向阿嬌一邊說:“嗬嗬嗬!好你個阿嬌,跑得這麽快,幹嘛進廠打工?幹脆去田徑隊好啦,要不要我老爸找人推薦,你說不定能拿個全市短跑冠軍呢。”這時,宗銳幾乎走過了一半的走廊,還想繼續走,阿嬌突然快速閃進了樓梯。宗銳咬牙冷笑,現在倆人是最短距離,如果我還追不上你,這個遊戲就別玩了。宗銳用盡渾身力氣狂奔,到了樓梯口就像賽車的飄移,幾乎沒有減速,他飛快地衝下樓梯,嘿嘿!阿嬌這次竟然減速了,她隻是剛剛跑在二樓的樓梯口,宗銳興奮極了,哈哈!阿嬌也跑累了,看我這次不抓到你,狠狠地爽一爽,就在走廊上搞,太刺激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當宗銳從二樓半跑下二樓時,突然嗷、嗷、嗷的幾聲慘叫。原來,二樓半至二樓的樓梯上撒滿了圖釘,紮透了宗銳的那雙時尚輕薄的皮鞋,刺滿了宗銳的足底。難怪阿嬌突然減速,原來是一邊跑一邊撒圖釘。宗銳還來不及細想,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栽倒,從二樓半滾下二樓。又是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宗銳滾得滿身是釘。他滾到二樓樓梯口,痛得歪牙咧嘴、渾身抽畜冒血點。他吃力地拔掉了臉上、頸上的幾顆圖釘,顫抖地望著離他並不遠的阿嬌。阿嬌冷笑地俯視著,手中竟然多了一根木棍,她一邊走向宗銳,一邊輕輕地用木棍敲擊地板。宗銳暗叫不妙,他驚恐地望著阿嬌,哀求道:“阿嬌!別、別呀!我對不起你,我迷奸了你,可我是真心的,你要什麽補償都行,你、你開、開個價,我有錢,我老爸有錢。”
“呸!有錢就可以迷奸?”阿嬌還沒說完,就狠狠地向宗銳的頭打一棍。阿嬌果然是幹農活出身的,手力真不小啊,宗銳慘叫了一聲,被砸得頭破血流,比被圖釘紮出的血點還要多血。“我等了這一天很久了,我不會放過你的。”阿嬌繼續打第二棍,宗銳突然奮力一滾,頭部避過了棍子,肩膀挨了一棍,他忍著劇痛,雙手奮力摟住棍子一扯,竟然搶過了棍子。阿嬌大驚,暗叫不妙,剛想轉身逃跑,突然,右腳踝挨了宗銳一記“掃堂棍”,阿嬌啊了一聲,痛得摔倒在地。宗銳奮力爬起來,一招餓虎擒羊,撲向阿嬌,阿嬌來不及躲閃,被宗銳整個壓住。宗銳忍著全身疼痛出血,雙手狠狠地掐著阿嬌的脖子。“你個臭娘們,想用替身計殺我?哼!沒想到吧?最後老子要殺你。”宗銳一邊罵,一邊抽出右手狂扇阿嬌幾巴掌,打得阿嬌眼冒金星,嘴角流血,連番慘叫,驚恐地望著宗銳。
宗銳的口鼻還在淌血,依然歪牙咧嘴地大聲奸笑:“哈哈哈哈——我老實告訴你,從你回廠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誰。”
阿嬌依舊驚恐,但臉部痛得說不話。
宗銳繼續說:“別人都以為,我是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全靠老爸養活,哼!其實,我是聞香師,鼻子非常靈敏,如果沒有我,咱們精細化工廠的產品氣味就不可能精細,就不可能賣得出。哼哼!你,不是阿嬌,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是阿嬌的雙胞胎姐妹。”
聞香師,社交生活圖片。
“阿嬌”更加驚恐,想奮力掙紮,但無法掙脫。宗銳說得沒錯,她正是阿嬌的姐姐阿妍,為了替妹妹報仇,她假扮妹妹進廠,但萬萬想不到,被宗銳一嗅識破。
這時,宗銳知道阿妍體力不支,他露出淫笑,雙手略鬆,想扒阿妍的衣服。隻聽卟的一聲,宗銳一聲慘叫,頭部挨了一棍,雙手一鬆,仰麵倒地,頭部流出更多的血。宗銳透過血液模糊的視線,看見另一個阿嬌,穿著和阿妍一樣,沒錯,她才是真正的阿嬌。原來,她們不隻用了替身計,還用了“移形換影”之計,剛才在樓道追逐,其實是兩姐妹一頭一尾、一東一西在演戲,騙得宗銳團團轉,然後在最後一刻撒圖釘。
“宗少爺,想不到吧,我們是兩個人。”阿嬌說罷,將棍子扔遠,彎腰欲雙手扶起姐姐阿妍。宗銳頭部劇痛,全身無力,望著遠處的棍子,他沒辦法去搶。就在阿嬌剛剛攙扶起阿妍的那一刻,突然,阿嬌頭部挨了一棍,她慘叫一聲,暈倒在地,阿妍大驚,想扶起妹妹,頭部也吃了一棍……
兩姐妹醒來,發現自己坐在宗銳辦公室的長沙發上,雙手被反綁。阿嬌記得,她就是在這張長沙發上失身的,現在完了,連累了姐姐。宗銳坐在大班椅上,身上多處貼了創可貼、纏了紗布和繃帶,兩個鼻孔塞了止血的棉花,他“笑淫淫”地看著兩姐妹。阿妍問:“為什麽?為什麽?”
宗銳的鼻孔被堵,嗡聲嗡氣地奸笑反問:“哦?為什麽?你們猜猜,為什麽會被打暈?”
阿嬌問:“是保安嗎?”
宗銳大笑:“哈哈哈哈——保安?不不不,如果是保安,這場戲就不好玩啦。”
阿妍問:“那到底是誰?”
宗銳微微一笑,衝門外說:“寶貝,你的任務完成了,出來見人吧。”
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款款走入辦公室,她就是宗銳的女友妙姐,阿嬌萬萬沒想到,妙姐竟然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幫助色狼男友。
宗銳大笑:“哈哈哈哈——怎麽樣?我螳螂捕蟬,你們黃雀在後,想不到,更有妙姐這一位女獵手,瞄準你們這兩隻黃雀。”
兩姐妹恍然大悟,她們的替身計、移形換影計,早就被宗銳識破,他暗中吩咐妙姐埋伏在中間的一間辦公室,關鍵時刻就出來幫忙。隻是宗銳沒想到兩姐妹會撒圖釘。
妙姐走到大班椅旁,溫柔地扶著宗銳的雙肩:“親愛的,怎麽樣?我這個女朋友沒得說吧?現在機會難得呀,你還有沒有精力和雙胞胎姐妹拍一場愛情動作片呀?我可以錄像哦。”
宗銳擰了一把妙姐的臉蛋,哈哈大笑:“沒得說,你真是我的知心女友,機會確實難得,雖然我受了傷,但還是有精力,準備錄像吧。”
妙姐在牆邊用三腳架支起了數碼錄像機,調好了鏡頭,然後從辦公桌的抽屜取出一個白色玻璃盒遞給宗銳。宗銳一愣,隨即得意地笑了:“哎呀呀!還是我女朋友貼心哪,你簡直就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哦不對,是精蟲,嗬嗬嗬。”
這個白色玻璃盒,正是當初迷奸阿嬌時用過的,是一種延時乳,有壯陽和延長性愛時間的作用,宗銳經常用,越用越多。
“親愛的,今天一對二,消耗大,用多點兒,玩久點兒哦。”
“哎喲喲,我的妙妙,我知道,今天當然要用多點兒料,玩得久、玩得爽,你也知道我的習慣,這延時乳,我不是抹的,是直接捅的,大少爺我就是這麽任性,哈哈哈。”
宗銳脫光了衣褲,赤裸地對著姐妹。阿妍阿嬌又羞又悔,閉著眼不敢看。宗銳色迷迷地笑著,用堅挺的“作案工具”直接捅進延時乳的瓶子裏,想沾滿延時乳。突然,宗銳笑臉變僵、扭曲,一聲淒厲和慘烈的尖叫,摔在地上捂著下體拚命打滾。阿妍和阿嬌嚇得睜開眼睛,看著宗銳在地上不停地打滾抽搐,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宗銳猶如被火燒,劇痛穿透了全身,比剛才滾圖釘還要痛苦百倍。而妙姐,則冷靜地將鏡頭隻對準宗銳拍錄像。
宗銳歇斯底裏地哀嚎:“啊——計妙!你、你個毒婦……”
計妙就是妙姐的名字,她關了鏡頭,收好了數碼錄像機,慢條斯理、陰陽怪氣地冷笑道:“親愛的宗少爺,你以為,我真地患了斯德歌爾綜合症、為虎作倀幫你這條色狼嗎?”
“你、你掉了包,瓶子裏裝了什麽毒藥啊?”
“沒錯,是我掉了包,咱們精細化工廠,什麽化學原料都有,原料本無毒,經過我這個技術員妙手調配,就成了劇毒,怎麽樣?還挺像你的延時乳吧?你的‘作案工具’從此作廢,省得你再去禍害更多的女性。”
宗銳不再打滾了,他劇痛至虛脫、休克。
妙姐上前解開了兩姐妹的捆繩。阿嬌驚恐地問:“妙姐?你、你為什麽又救了我們?”
妙姐搖頭歎道:“像他這種變態的花花公子,迷奸過很多女人,甚至還迷奸過一些女明星,怎麽可能真地愛我這個草根女?怎麽可能娶我?就算真地娶了我,那也會讓我痛苦一輩子。我今天,隻是配合他演了一場計中計的戲,我的角色雖然是獵人,獵殺了你們兩隻黃雀,但最終的目的,是獵殺他。他也說過,他是聞香師,鼻子很靈,我就等著他麵部受傷、流鼻血,鼻孔塞了棉花,他的嗅覺才會暫時失靈,聞不出我調包的劇毒。我們三個人都闖下了大禍,趕緊逃吧,逃出工業區,越遠越好。我從他的電腦裏拷貝了很多視頻,全是迷奸少女的罪證,有20多G,他痛醒之後也不敢報警的。你們放心,我刪除了我和阿嬌的視頻。”
阿妍和阿嬌跟隨妙姐的指引,三個人悄悄地溜出了工廠的後門,趁著夜色逃之夭夭。(關月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