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播”, 原因是老薩犯了老毛病, 就是懶。 手和心都惰了去, 象是過了聖誕的SANTA, 打不起精神。 好在老薩不靠碼字換柴米油鹽, 否則, 一家人, 兩張嘴都得喝西北風 (也許明州的冬天吹的不是西北風, 不管它)。 犯懶的罪證之一就是懈怠了博克。大呼小叫地開了張, 煞有介事地肉搏幾下, 就自己放風去了, 想必也閃了幾位看客得眼。 不過, 老薩還是蠻惦記著幾個朋友的攤子, 時不時地溜達過去, 偷窺幾下。 看幾位都是兢兢業業,筆耕不輟, 欣賞之餘, 自己就大大小小有了負債感。 搜刮一下腦殼, 沒什麽新鮮新鮮貨色。 隻好弄點陳芝麻爛穀子充數。 題作亂彈。 1. 俗套 幾位博克俠客大駕光臨本地攤, 抱怨老薩的網頁設置顏色太花。 這個老薩自是認帳。 老薩用了黑底黃字,其實也是個不得已的下策。 底氣不足, 隻好以黑黃來冒充莊重。所謂天地玄黃,所謂“要得俏, 一身皂”, 所謂正黃旗。 其實,諸位資深 博客都知道這實在是網頁設置的俗套。 老薩多年前上HTML課, 就曉得此類伎倆。 老薩還曾在一篇期末的交差論文裏, 將此橫批一通。如今老薩上了年紀, 腦袋一糊塗, 就被人請君入甕了。 俗套在創作上是常犯的毛病。 比如攝影, 總免不了老人與小孩, 當然還有美女和小動物。 老人上相, 是因為飽經滄桑的臉, 照片上的皺紋成了攝影師賣弄線條質感的捷徑。 小孩, 小動物的眼睛和神態天然無邪,最容易感化我們這些每天都必須嬌柔造作的人類。美女其實最造作, 隻不過先觸動了人的動物本能, 也就往往顧不了其它。老薩如果作攝影大賽的評委, 別的不管, 老皺紋OUT, 小屁孩OUT, 小貓小狗OUT. 美女嘛, 再說,再說。。。 2. 美人贈我蒙汗藥 沙漠玫瑰博克的題頭詞是‘美人贈我雄黃酒’, 老薩想了半天也沒弄明白個來龍去脈, 小小丫頭何出此言?要是說雄黃酒, 老薩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白娘子, 喝了挨千刀的許大帥哥的雄黃酒, 現了美女蛇的原形。害的那白素貞衝老法海牙關咬碎, 正如白蛇傳戲詞唱道: 恨上來,罵法海 你不如禽獸 害的俺 一無有親, 二也無有故, 無親無故,孤苦伶仃 哪裏奔投。。。。 美人贈我雄黃酒?大老爺們喝雄黃酒幹什麽?壯陽不成?也許是驅邪, 老薩想歪了?這句話讓老薩想起一部小說的名字, 叫“美人贈我蒙汗藥”。作者好像是王朔那廝。這句帶著痞氣的話, 老薩能想通。無非是說大老爺們定力有限,容易中美人的招, 用北京話講, 就是暈菜。其實, 王朔那廝耍嘴皮子, 繞彎子。 照老薩來說, 美人就是蒙汗藥, 還贈個什麽贈? 說來文字這東西還真能當遊戲玩, 拚拚湊湊還真能整出些意外, 有些不但有趣, 而且還能弄出深沉來, 比如當年不少的朦朧詩人。 王朔這廝最善此道, 電視連續劇“編輯部的故事” 就是這麽給整出來的。記得當年老薩在一本雜誌上看到王朔的最新的一個短篇, 題目是“美的印支那”。 看了三頁, 還是猜不透什麽叫“美的印支那”。心想,也許是說故事的女主角國色天香,美蓋印度支那。 照現在的話, 就是個東、南亞一帶的花魁。 不想, 王朔這鳥人這回捎帶手把外國字也給玩了, 美的印支那就是MADE IN CHINA 的意思。真TMD夠狠。 老薩上麵提到朦朧詩不少是文字遊戲出來的。 老薩說這話其實沒有貶低它的意思。 文學嘛就是個文字遊戲。 當年在一塌糊塗(一塔湖圖)搞朦朧詩運動, 每天都有不少全國各地的詩歌大俠喝了雄黃酒或者蒙汗藥來打擂台。記得有某位詩人, 自羽什麽派的, 鼓吹大白話入詩,追求的就是個大俗成大雅的境界。 此公最為經典的詩句傾倒無數崇拜者。 確切的詞忘了, 大意是: 我請銀匠打把鎖 送給我的愛人李美麗 瞧這詩句,高家莊就是高啊。 沒比這更大俗的了, 大白話的句法, 連美人的名字都NB, 姓李名美麗。 老薩當時不禁拍大腿, 罵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如此大俗大雅地微言大義, 如此DOWN TO EARTH? 從此就每日如參禪一般默誦此詩, 上課想, 睡覺夢, 過了多日, 終於一天在學生食堂, 饑腸轆轆排隊打飯的時頓悟, 正果如下: 啊! 我請鐵匠打把刀, 送給學三食堂師傅李有為 眾生叫絕。 老薩自此也在未明詩壇大小成了個角兒。玄乎哉! 未完一定續 畢薩老貓於明州聖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