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斯克駁斥了那些給他戴上“保守派”帽子的評論家,稱自己是溫和派
By Joseph A. Wulfsohn | Fox News
HBO“實時”節目主持人比爾·馬(Maher發音與“馬”字讀音相近)和億萬富翁埃隆·馬斯克在該節目的對談中因對“覺悟腦病毒(woke mind virus)”的共同反感而聊得十分投機,正是對這種病毒的厭惡激發了這位科技大亨接管了推特。
馬首先讚揚了馬斯克的“幽默感”,以及他對針對他的攻擊一笑置之的能力,“為什麽不去找像紮克伯格那樣的人的麻煩呢?紮克伯格甚至可能不是一個真人(而是元宇宙中的一個虛擬形象)。”
“我認為當你購買推特時,很多人認為這是一個異類。他們說,這怎麽能與你幹的其他許多重大的正事搭得上邊呀?但我從來沒有這麽想,因為我知道你一直在與我們今天的一些重大社會問題作鬥爭。你的眼睛裏容不下言論控製這根刺,而(當時的)推特就是這樣的一根刺。我完全理解你,”馬說。 “我的意思是,你已經認識到了‘覺悟腦病毒’對社會文明和言論自由的致命性的毒害。你來解釋一下為什麽你認為‘覺悟腦病毒’是‘將文明推向自殺’之類的說法絕不是誇張。首先,什麽是‘覺悟腦病毒’?為什麽說如果我們不解決這個問題,什麽正事都幹不了。”
“所以我認為我們需要對任何反優勝劣汰的言行和任何導致壓製言論自由的言行提高警惕,”馬斯克回應道。 “所以,你看,我認為覺悟腦病毒的兩個非常危險的方麵就在於它反優勝劣汰和反言論自由。你不能質疑任何反智反理反常識反邏輯的事情。質疑就是覺悟低。所以,你看,它幾乎就是(現在實際上正在盛行的)取消文化的同義詞。”
馬斯克駁斥了批評他的人稱他為“保守派”的說法,並告訴馬他認為自己應該是一個溫和派。他用他在可持續能源領域的履曆證明自己“顯然不夠右”。
“奇怪的是,我們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言論自由曾經是左派或自由主義的價值觀,但我們從帶引號的‘左派’那裏看到的卻實際上是對不同意見實施苛刻的言論審查的強烈欲望。這看起來很瘋狂,”馬斯克說。 “我的意思是,我認為我們應該非常關注任何破壞第一修正案的事情。第一修正案的設立是有原因的。人們來自無法自由發言並且說某些話會被投入監獄的國家。他們來到了這裏,就決定,我們不想在這裏發生限製言論自由的事情(這就有了第一修正案)。順便說一句,在世界上許多地方,包括那些可能被認為與美國相當類似的地區,言論控製是十分嚴厲苛刻的。”
這位億萬富翁大亨接著說,他認為“覺悟腦病毒”是“醞釀已久”的東西,並指出大學校園裏(對學生)進行的“洗腦”是它的潛在來源。
馬後來告訴馬斯克,盡管馬斯克是“推特城的市長”,但他已經不再使用推特,因為“像《惡毒女孩》(Mean Girls是一部美國喜劇。講一個從小由受派在非洲工作的科學家父母在家裏教育培養的天真女孩,剛剛隨父母回到美國,轉入芝加哥一所高中,就被動地陷入了幾幫惡毒女孩之間的暴民式黑幫式的庸俗且邪惡的惡鬥)中那樣的暴民仍然存在”,並補充說“我很容易被取消。”
“我甚至不知道是什麽惹惱了他們。他們太瘋狂了,這些孩子,”馬說。 “我覺得我好像是戴著眼罩走在屋頂上。隨時都可能掉下來。”
“這不?好吧,取消意味著什麽?”馬斯克回應道。 “是的,人們在推特上攻擊你,確有其事。但坦率地說,這隻是增加了(你的)參與度。所以我會忽略它(而不會被它取消。你退出就是被它取消了)。”
“好吧,這對你來說很容易,因為他們不能拿走你的工作或你的十份工作中的任何一份,但他們可以拿走我的。順便說一句,他們曾經拿走過一次,”馬反駁道,指的是他被ABC取消了他的深夜節目《政治不正確》。
兩人轉向討論馬斯克對人工智能的擔憂。馬斯克告訴馬他支持對發展中的技術進行“規範監督”,並補充說“應該有一些監管機構來監督那些(涉及人工智能的)公司正在做的事情。不讓他們搞歪門邪道,以防後患。”
在馬提到馬斯克接管後“生活”在“推特工廠”後,馬斯克解釋說他必須立即采取“特別行動”,因為它正處於“破產的快車道”。
“我對推特的擔憂是,它有點像數字城市廣場(是一個信息中心)。(因此)至關重要的是,必須讓大眾對它有廣泛的信任感,而且這種信任感必須建立在信息的真實性、原始性、和完整性(不經審查和篩選的)的原則基礎上。而(那時的)推特存在太多的言論審查。我們在推特的文件中發現了很多這種審查機製,包括許多政府驅動的審查機製。那裏發生的事情好像明擺著一定是違反憲法的,”馬斯克說。 “因為我是一個嫻熟的推特用戶,我可以察覺到那裏有些不對勁。那就是我進行收購的真正原因。並不是因為我看中它是一棵搖錢樹或其他什麽有利可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