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國家人口眾多,地域遼闊,容有五十六個民族。各民族都有各自的文化、語言或文字。其中人口最多的漢族雖同一個字型,字意相同,但每個字的發聲卻不盡同。北京人聽不懂廣東話, 東北人不明白上海話,如果寫成字麵文章大家便一目瞭然。為了便於溝通交流,所以全國人民要共同使用“普通話”。
我雖然走南闖北,離開家鄉數十年,但我的鄉音依舊很濃,話已出口有人便知我是山東人,更能確切地指出我是膠東人。提起膠東話也有它獨道之處,不但拖腔拉調而且有其獨特的發聲。例如:吃飯叫逮飯daifan; 喝水叫哈水hashui; 割草叫gacao,北京叫伯京bojing,勵害叫嗄固gagu,到我家來玩說成到我家耒站zhan,狠毒叫逮毒daidu,鍋裏貼的玉米餅叫片々Pian,Pian,伯父叫大大dada,撒謊叫說瞎話,等々等々。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最常用的口頭禪是“奶々的“,這比西方人說的“myGod”,一個在地,一個在天,尤如天淵之別,差了多少個檔次。還有一個詞是“驢盡的”,這個詞不算著是罵人的髒話,褒貶可以兩用。有些字發音混肴不清,如出Chu和去qu,常々讀起來發音會巔倒過來。最令人頭痛的是“油”you和“肉”rou,很難分清,打醬油和買肉必須加上個形容詞方能區分,否則則會引發大笑話,妻子叫丈夫買肉,回耒時丈夫卻提著一瓶油,妻子哭笑不得,把丈夫痛罵了一通。中學時,夏季的一天上生物課,炎熱的天氣使人困倦疲乏透不過氣來很易嗜睡,年長老師的語調平鋪直敘缺少抑揚頓挫,內容枯燥無味又缺乏興趣,便成了一首很好的催眠曲,當老師發現一位女生正在打盹便喚醒她,問該生方才我講的是什麽?靜默片刻,她的同桌低聲提示:“微生物”; 老師又問什麽是“微生物”,同桌又提示:“是用“肉”眼看不到的生物”,該生又重複做了回答,隻是畫蛇添足聰明地追加了一句“就是用“左”眼才能夠看到的”。結果引起全班哄堂大笑,隻因“肉““右”不分害人非淺,看官若也能捧腹開笑,祝賀您又能少上十年。哈!哈!
本人才疏學淺,又不是語言學者,若有熟知之專家學者,敬請予以補充指正。深表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