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5年了,說點什麽呢?我是一個發明家,懂點戰略,說點美國和中國的大趨勢,供大家參考。
戰略就是能在複雜多變的情況下看出趨勢,給出係統解決方案。
先說美國。疫情前,我有一個圖書計劃,分析美國的問題及解決方案。一個出版代理告訴我,“書很好,但我不會做這件事,我還有孩子要養呢。” 我認為美國有分裂解體的風險,解決的辦法是修憲,並給出了一個美國憲法草案。後來,一個教授根據CIA的方法評估了美國現狀,認為有崩潰的風險。去年,美國內戰的電影都上演了。人們的認識變化很快。
川普當選,戰勝了建製派,但建製派也不會就此罷休,美國分裂的政治局麵不會一下子消失。政治我不懂,就不多說了。美國有解體的風險,但沒有大規模內戰的風險。
2003年,我預測按中國當時發展的趨勢,(1)會出現中美衝突,(2)會陷入中等收入陷阱。這兩點都有其他學者預測,我是獨立地根據我自己的分析得出的結論。我當然不便明說,但我給出了解法,就是兩項重大技術創新:移動平台和自動道路,這樣可以避免中美衝突,可以進入發達國家,我見了一些中國商界政界人士,可惜沒有人能懂。
當然,預測未來是很困難的,需要根據變化而動態調整。2023年,我發貼認為(1)中美衝突,(2)中國已陷入中等收入陷阱。中國錯失了一次進入發達國家的機會,這個差別是每年10萬億美元的GDP。
中國方麵,以前有很多文章認為中國不會陷入中等收入陷阱,比如人民日報2016年曾發文說中國在2024年將進入發達國家。現在沒有聲音了。
中美衝突,中國方麵認為一切都是美方的錯。中美實際上已經是類似於蘇美冷戰狀態,例如中國把哈馬斯領導召集到北京開了一個會,照了一張像,這些人很多就被以色列幹掉了。中美衝突,中方的損失估計在千億美元數量級,美方的損失在百億美元數量級。
中國現在一個時髦的詞匯是新質生產力,其實就是重大發明,或者說重大技術創新。這個思路是對的,也是上述我2003年就提出的解法。問題是決策層怎麽判斷新質生產力?一般來說,重大技術創新在開始的時候絕大多數人認為是荒謬的。當然,反過來是不成立的,荒謬的並不一定是重大技術創新。
以移動平台為例,有兩個著名公司的CEO就因為判斷正確而被董事會解雇了。就在2007年蘋果公司推出iPhone之後,《顛覆性創新》的作者、哈佛商學院教授Clayton Christensen還在Businessweek上發文說這是一個錯誤,以下是節選:
“The iPhone is a sustaining technology relative to Nokia. In other words, Apple is leaping ahead on the sustaining curve. But the prediction of the theory would be that Apple won’t succeed with the iPhone. They’ve launched an innovation that the existing players in the industry are heavily motivated to beat: It’s not disruptive. History speaks pretty loudly on that, that the probability of success is going to be limited.”
Christensen在矽穀比較有影響,如果你聽了他的意見,就失去了一個大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