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2020年4月11日曾發文,新冠病毒提供了一個觀察人類從錯誤走向錯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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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美國新冠疫情死亡100萬人的時刻,我們確實觀察到了人類從錯誤走向錯誤的過程。大家知道美國新冠疫情已死亡100萬人,世界死亡超過628萬人,這個是病毒問題。大家知道美國的經濟損失在萬億美元數量級,美國嚴重的通貨膨脹大家都感覺到了,這個是經濟問題。美國嚴重的經濟問題必然導致社會問題,社會問題在進一步發酵過程中。
我當時鼓吹反向隔離。根據我的預測,就是放任自流(自發的反向隔離),政府什麽也不做,也隻是死亡10萬左右,經濟損失百億美元。如果有人對放任自流還有疑問,請看非洲大約50個國家(南非除外)的極低的新冠人口死亡率,美國、澳大利亞、新西蘭在Omicron這一波疫情中也有不少城市是放任自流。
上策一,嚴格隔離,死亡人數300~3000,時間二個月,經濟損失百億美元。
上策二,反向隔離,死亡人數6000~60000,時間二個月,經濟損失百億美元。
中策,放任自流。死亡人數100,000左右,時間二個月,經濟損失百億美元。
下策,social distancing,死亡人數600,000到1,000,000,時間二年,經濟損失萬億美元。
美國的新冠疫情暴露了兩個問題:一個是專業問題,一個是聯邦政府的政治結構問題。
在專業問題方麵,采用了壓平曲線社交距離戰略,這個是基於流感病毒的戰略,確實把流感給壓下去了,但對新冠效果不好。還有就是疫苗信念,不能客觀地評估新冠疫苗的作用,賭博疫苗有用,賭輸了。在專業方麵,不能評估和接受外來的正確建議。絕大多數問題通常都在體製內專家可以解決的範圍內,但有些問題超出了專家的範圍。我們需要建立一個機製來處理這種非常問題。我們常說要think outside the box,做起來很難的。專家隻能think inside the box,要有人在係統層麵綜合來自不同專家的信息,同時協調指導專家的工作。
在聯邦政府的政治結構問題方麵,利益集團控製了抗疫決策。這個方麵我沒有具體研究,但大多數人可以感覺到的,少數人利用疫情賺得盆滿缽滿。反向隔離是一個不花錢的戰略,無利可圖,但卻是符合絕大多數人的利益的,而這種利益未能在政治結構層麵上反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