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閑人的話

一個桃之夭夭的男人。
正文

1

(2006-05-19 05:00:03) 下一個

  我是個學生,準確的,那個候我是一個中學生。可我卻從來不願意自己是一個學生,真的,從我跨入所小城有名的學校的大的那天早上起,我就一直希望――有甚至是乞望會有那一天的早晨或者中午,我再也不用拖著包,垂頭喪氣的去上

  倒不是書讀不好或者是我不喜歡讀書,而是因是在做夢,又著眼在做夢。上做夢,白天也繼續;晴天作,雨天也一。那一連續劇似的夢得我神魂倒,日恍恍惚惚。我就象是在梧桐葉片上的小紅螞蟻夢的浪拋上拋下,左旋右,盡情的耍。

  在夜裏,夢猛的把我驚醒,然後卻又速速的溜走,遠遠探我,看我象個夜遊神似的在床上舞著。等我捂胸捶背喘完氣,夢卻大笑著跑得無影無蹤。

 

  如果我不做夢呢,那,我在家看寫字吃喝水在學校踢腿唱歌聽做作一切便似乎都與我無了,仿佛那隻是的什人在作,而我,隻是在旁看,我就按哲學定上劃分抽象的和物的兩部分。那情形,猶如聊故事裏魂不附體的生。

 

  然而,隻要是在夢裏,我就能聽能看能想什都能知道,在夢裏,我直就是那上戴著光圈的神仙,有著無的法力,一切大多如我所願。

  如今,夢已是象血液一環繞著我的軀體,成了我的生命,實實在在的左右著我的行。因為現在,夢延著我的希望派生著我的生活。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