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閑人的話

一個桃之夭夭的男人。
正文

(2006-05-19 04:28:15) 下一個

                    六

   “窗外又響起那古老的雨霖

   真想輕輕那扇朦

   看看去的舟如何走我的思念   

   輕輕握住抖的雙手

   憂傷重又凝噎我的眼

   果真是那‘多情自古 

   揮揮衣袖抖落心的淚滴

   滿醑乞願醉不用醒

   曉風殘月中不柳岸

   今宵酒醒我又往何處尋覓

   便‘情千,更與何人

   我隻有癡守著我的雨霖

   獨自享受那堪冷落清秋

  一次,沒有人鼓掌,也沒有人出聲,隻有我自己,半夢半醒的在老榕下參禪。

 

  於,學校裏傳開了嘶聲。很快,我就又聽到那略帶顫音的話語,接著她就出在我眼前。

 

  我叫住她,真心意的要和她談談。我要坦白的告她,她不要那高傲,我把話說完:我並非你想象的那人,不是!我隻是在追求,追求一代的感受一次的感以及一些我也不清楚的西。但是我並不是因精神空虛而來找刺激。我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做,天都要學很多西,上累得我夢都不做。盡管我所追求的也是永都得不到的,但是我的理想,正因為這樣,它才支撐著我的生命。如果你一定要我放棄,那我會枯萎,會死亡的,你知道

  我甚至想低聲下氣的求她理解我,並求她支持我,最起是能和我重於好,或者,隻要她肯再微笑著麵我。

  然而她上什表情都沒有,她隻是那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著我的眼睛。我不由自主的一哆,一。它使我失了所有的勇氣和力量。如果隻能是這樣,那我寧可一子默默無,寧可放棄一切譽,我可以永不再畫畫,永不再寫歌,不再做她不喜的事,隻要她說話,隻要她不再靜靜的看著我。

  然而她正看著我,一言不,靜靜的著嘴,沒有任何表情。

  不!別這樣,你知道這樣隻會我沉默,隻會使我萎,隻會我提前逝去,你知道說話呀,求求你口吧,道你就這麽的鄙棄我,決心再不口了

  她等了等,不口,便徑直走了去,再看了我一眼,就遠遠的去了,卻留下那雙眼睛著看我的眼睛。我滿嘴苦麻木做不出任何表情。

 

  “心有靈犀一點通” ,去他奶奶的!

 

  從此,我便真不在一起了。從此,我一生都將不安,一生都將鬱鬱寡,你知道

 

  此後,我渾渾噩噩,但日子得很舒服,天天都能笑嘻嘻。人能無思不想多好!

  “當色無常,離,喜盡,心故解脫。

 

   色無常,無常即苦,苦既非我。

   於色,故不,不故解脫

   、、、、、、”

  然後有一天,我不再做夢了,發現我的心不再是鮮紅鮮紅的,我的軀體,已是瘦骨伶仃。月和思想,耗盡了我的情和肌肉,隻餘下了一副嶙峋的肋排。

  於是,我便規規矩的做學生,盡管很平庸,但我確真真實實讀書、寫字、幹家。靈魂指肉體,確確實實的合二一體。

  我普普通通的活著,平淡無奇。這樣可能更好,更適合我。你是不知道的,那著眼睛作夢有多吃力。

  些白日夢一止,我就再也不到她了,有很多很多美好的事物也就消失了。其中包括我的理想我的鬥我的意氣風發我的叱等等,等等。隻有我在做夢的候,西才會燃,才會出光和,才會支撐我去作種種事情。

  也,冥冥之中真有神靈,我隻能選擇不做夢?

  知道,如今,

  我隻剩有一點做夢的自由了。

 

 

  一九八八年四月初稿

  一九八九年五月抄正

  二〇〇三年三月八日打印

 

  寫作當年十六,高中二年種種心情,在十五年後居然大多成為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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