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論人生

數論是一門學科,也是我的人生。有人把酒論英雄,我用數字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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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恐懼

(2022-03-12 08:17:06) 下一個

1980年9月,在剛剛走進大學的第一周,數學係200多個新生還住在一個大會議室 [湖南師範學院語數樓408室] 裏;我們就連校園都還沒有熟悉,高年級的師兄師姐們,為了人大代表選舉上的不公正,發動了罷課、上街遊行,此事迅速得到了全國很多大學的響應,演變成了全國性的要民主、反官倒的運動。我也上街去遊行了,盡管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民主。我隻聽說過國民黨時期有共產主義青年上街要過民主,什麽時候共產黨也壓製民主了?事後,組織者們都遭到了清算,聽說還驚動了美國駐華大使館。

正在我人生剛剛開始之時,竟然做了這麽一個噩夢:我因為反對中共,被他們抓起來、槍斃了!自此,每日都是膽顫心驚地活著;他們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絕不說他們半個不好的字。在1989年的六四運動爆發時,看到數學所的老年研究員們、包括我的導師王元先生,都上街去遊行去了,我還是跟去了。當時,有一個學生沒有去遊行,而是躲在宿舍裏弄好吃的,結果還被所有人譴責。其實,上街都是和平的請願,要求民主、反對腐敗,呼籲李鵬下台而已。事後,還是遭到了秋後算帳。那些組織者的下場,大家都是知道的了;不是被抓,就是流亡海外。劉曉波死在獄中,得了諾貝爾獎也沒有放過。

終於,我靠自己的努力出國了。他們不會到國外來抓我吧?當得知中共有很多特務在海外時,我還是怕得要命。可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對中共政權能有什麽威脅呢?更何況我什麽違法的事情都沒有做過。我連一隻雞都不敢殺的!想當年,父母為了請鄉親幫忙蓋房子,特意買了一隻鵝用於請吃。我每日下午放學後,都帶著那隻鵝去田地裏吃草;在房子竣工那天早上,我便把鵝鎖在了我的睡房裏,門上寫著“不準殺鵝!”,才帶著鑰匙去上學。放學回家後,看到父親把門撬了,鵝也沒有了,我心疼了好幾天。

現如今,中共兩千多萬網軍、駭客,在全世界的互聯網上,發動言論攻擊、發布虛假信息,盡管不至於要命,卻是我心裏永遠的噩夢:如果他們發現了我在網上、對中共不中聽的發言,要來抓我怎麽辦?如果他們攻擊我的電腦、癱瘓我們的電網,那可如何是好?中文網站上的評論欄,我是不敢看的;微信我都是隻有親戚朋友的,同事、同學群都不敢加入。為什麽一個號稱禮儀之邦的文明古國會變得如此可怕?

最近兩周,普丁(Putin)大帝為了他的帝國夢,對烏克蘭發動了侵略戰爭,置千千萬萬的生命於不顧。加拿大製裁了俄羅斯。中共網軍說,如果俄國向加拿大發射幾顆核彈,看你怎麽辦!我又是被嚇得不輕。如果習大帝為了他的中國夢,去攻打台灣;不小心誤射了幾顆核彈,落到了溫哥華,那該如何是好?全世界人民難道就任由兩個大帝宰割?

武漢病毒還沒有散去,全世界已經死了六百多萬人,感染了四億五千萬人;我們已經顫顫驚驚地苟活了兩年多。這已經是中共的第二次作惡,2003年的Sars病毒還沒有從記憶中消失。如果中共再來個第三次病毒,為了它那窮人的武器;如果俄羅斯這次動用生化武器,人類還能活下去嗎?

看到普丁被世界正義的人們打到節節敗退,看到俄國也有反戰的人民,我不再恐懼他們的生化武器;看到中共數十年來的處處政策失誤,害人害己,狂吼的戰狼也認慫,粉毛也凋零,其實也沒有什麽可怕的。幸運的是,我有了自己的核心思想武器,恐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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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4)
評論
MoutainLight 回複 悄悄話 話惡毒與否,要問聽者的感受。
我想我不會說服你改變說法。隻是對一個數學家如此信口開河感到失望。
對我來說,那種叫法就是惡毒。
請問一下,叫 “武漢病毒”與五毛有什麽關係?
歐洲聯盟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MoutainLight' 的評論 : 我把你的第一條評論刪除了,但是,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保存在電腦上了。
歐洲聯盟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MoutainLight' 的評論 : 那就是武漢病毒,是從武毒所泄漏的。我不惡毒,隻是仇恨五毛。大家都知道我,我都是用實名上網的。
MoutainLight 回複 悄悄話 抱歉話說得有點重。不過真誠勸你。
1。別再叫武漢病毒了。
2。沒什麽好怕的。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上門。
3。別一天到晚提你的學校,你的導師。世界這麽小,誰都會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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