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梭急問:“那現在金梭在何處?”
楊篪:“我已勸她回洛陽找王篪去了。”
眾人麵麵相覷。玉瓶把楊篪拉在一邊,看左右無人,含著淚說:“殿下,金梭沒回洛陽,被教主擒住,已關在地牢十幾天了。”
楊篪大驚:“他們為什麽關她?”玉瓶說:“一是怕她是朝廷來的奸細,二是因她幾乎傷了大巫娘。現地牢的門被大巫娘封了,隻有她才能開,你要想法救她。”
楊篪想了想說:“不妨事,我求求大巫娘,讓她看我的麵子,放了金梭。”玉瓶說:“沒用的。”低聲說,“要救金梭,除非如此如此。”
楊篪說:“那豈不是太對不住秋雲姐了?好吧,也隻好一試。”到了晚上,安排好眾賓客,隻剩楊篪與大巫娘。
秋雲照例過來靠他坐著,一邊挨挨擦擦地問:“殿下與故友相見,想是很愉快的了?”楊篪對雲娘,從來不拒不納,習以為常。今天卻用右臂,摟住她的纖腰,笑嘻嘻地說:“這些弟妹,我覺人人親切,如逢三生舊雨,真感謝你費心招待了。隻不知他們為何口口聲聲說我是王篪,這王篪到底何處去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右臂摟緊。雲娘體形極好,長腿豐胸,腰卻極細,這是她最美處,是她最得意的,但卻也是她最薄弱處。就是這細細的柳腰,被楊篪摟了個結實。
雲娘從未得到過楊篪這種對待,不禁意動神搖,一邊喃喃地說:“殿下休聽他們胡說,好好在這裏安富貴享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