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以後中國人的笑話,也就永遠停留在“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的水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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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前,我把這個笑話講給我老公,他一臉茫然,然後我解釋了好久,包括咱們中國的怕老婆習慣,他還是沒有get笑點,中式好男人不易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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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咱家笑點最低的人,總是大家笑過了我才回過神,然後爆發性地梨花亂顫,接著大家看我這笨相,又全忍不住笑起。
所以,一個笑話在我家是分三段節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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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非常會講笑話,我兒子繼承了他老爸這點幽默感。
老公的笑話都很舊了,我聽了幾十年,他現在得從兒子那裏汲取新笑話了,潮流笑話。
女兒和我一樣不擅長講笑話。很小的時候,大概三、四歲,她聽她哥講了一個笑話,非常的喜歡。
從此,她會自告奮勇搶著講,“兩????番茄過馬路。一個慢了一點,被路過的汽車蹍了。另一個轉過身來大叫,快點走呀,番茄醬”。
這個笑話她講了幾百次,每次剛講完自己就先咯咯地笑起來。
她哥調侃,“ 嗨,每次一樣不算數呀”。於是過馬路的成了土豆和土豆泥,西瓜和西瓜汁,草莓和草莓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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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笑話是要有天賦的,有些民族比如英國人就是全民有這個潛質。
我老公特別愛看Monty Python的The Meaning of Life,這個電影是純粹英國黑色幽默,嘲笑胖人、嘲笑富人、嘲笑上司……
總之就是嘲笑一切人。
於我卻是全程無笑,因為看不懂這電影。我從小生長在一個嚴肅的環境裏,奉人為神。
人都成了神了,所以哪能講笑話調侃。
隻有老公不是人,是家中的奴才,可以把他打到床底下,然後他想當一回男子漢,大家都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