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需要意義嗎》
最近有人推薦了一本哲學書, 剛開始讀得津津有味。
書中說, 科學帶給人們迷人的知識, 讓我們知道生命的起源宇宙的形成, 但知道了這些事後, 能夠幫助我們理解快樂和痛苦的心理過程嗎?
正是這個主題吸引了我。而書的作者, 一位年青有為的法國科學家, 為了研究心靈, 皈依佛教, 遠赴西藏。
準確地測到地球的麵積, 對存在毫無意義。醫學的進步, 可以減輕疼痛, 卻不能解決死亡這個終極問題。科學幫助我們更好地適應生活, 卻無法解釋生命。
於是作者深入到了佛的理念, 試圖尋求一種教義。佛教, 是宗教, 更是哲學。
讀哲史讓人明理, 然而我卻是越讀越糊塗。比如這樣的話, “我們可以清洗一塊金子, 但你無法使煤炭變白” , 我想平常的人是不會去洗一塊煤炭的。所以, 最後囫圇吞棗地解決了那本書。
我很愛哲學, 大學時啃完了一本《歐洲哲學史》, 但我至今不知道我從中學到了什麽, 明白了什麽。
最讓我自豪的是, 我摘抄了其中的經典語錄, 足足半個筆記本。在那個剛剛改革開放的年代, 信手拈來, 嵌進文章, 就足以讓人刮目相看。而和人交談時, 時不時來一句薩特的存在, 或蘇格拉底如是說, 就可成讓人嘖嘖嘖稱讚的才女, 雖然是偽才女。
後來到了國外, 才知道自己是自作聰明, 人家早已有出版這類書了, 什麽《莎士比亞金句一百》、《英語名句使你侃侃而談》等等。我帶的那本筆記本, 因為是中文的, 英雄無用武之地, 久了便扔了。
從此, 讀過的那本《歐洲哲學史》在我腦中蕩然無存, 或許我從來沒有真正讀懂過, 隻是附風庸雅罷了。
尼采的那句經典, “麵對女人, 永遠不要放下手中的鞭子”, 倒是經常被我運用。記住這句話, 不是因為哲學史, 而是那本《第三帝國興亡史》, 作者說, 尼采之所以不肯接近女性, 是因為十有八、九個女人會讓他放下手上的鞭子。
這句評論留下深刻印象, 以後我常常用來戲說歐洲的女權主義者。女性, 隻要稍微有些魅力, 就可讓偉大的哲學家匍臥在地, 我們本身擁有的權利已經夠多, 何須再去苦苦追尋。
對別人來說, 研究哲學是尋求人生的真理, 對我而言, 哲學就是用來誇誇其談的, 別無用處。但從心裏來說, 我還是相當佩服那些懂哲學的人, 覺得他們除了聰明, 必然還須有一股執著的精神。
年青時我讀哲學, 是為了試圖弄清些真理, 倘若稍微明白了些, 就會暗自得意。如今過了半輩子, 經曆了些風雲, 看到些世上滄桑, 再回頭到哲學中, 既使還是糊塗, 卻再也不會自慚形愧, 究竟哲學這麽深奧, 不是我這種隻認人間煙火的人所能懂的。
從本質上講, 追逐生命意義的哲學, 根本不適合我, 所以即使讀完了一本優秀的哲學作品, 我還是弄不清生命的本義, 或許在我心靈深處從來沒去找尋過。
如果問我, 生命需要存在的意義嗎, 我會回答, 不需要。
活著, 就是生命的意義。
+1 所以要實實在在地活著
自然淘汰一直在進行中。今天,誰對生活充滿熱情,誰願意結婚成家,願意生兒育女,誰的基因就得以傳播。誰一天到晚患得患失,唱苦叫累,養孩子覺得累,這樣的消極基因就被淘汰了。
“ 活著, 就是生命的意義。”
問題是你怎麽證明,或者感受你是活著?
在我來講,人的價值,也就是生命的意義在於被需求。一旦你在這個世界上不再被需求了,你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你也不會感受到自己還活著。當然,需求的具體內容是什麽,完全是因人而異,也許是社會對你有需求,也許是家庭,也許是某個人。
人的真正意義時找到自己是誰?我們都在演戲,背後有導演和劇本,但由於劇情太真實,人們把演戲的角色當成了自己,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人戲不分了。出戲很難,但也有辦法。其實幾千年中西方流傳下來的正法修行和正教,目的是一致的。演好自己的角色,但要及時出戲,因為戲散場,人該回家要回家,不能老演戲忘了家。
這是個比喻,每個生命都有自己的特性,別人無法改變。即使本人也無法改變自己本來的特性。
生命的意義是活出自己本來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