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02年,劉邦定都長安,建立了大漢朝。劉邦做了皇帝,對於劉邦本人而言,這多少有點不可思議;對於熟悉他的人而言,也感覺匪夷所思。
在三皇五帝的時代,是通過選賢或禪讓的方式來產生領袖。從夏禹開始,血緣逐漸成為觸摸統治權的硬核條件。
即使人類已經進入了二十一世紀,西方資本世界的內部,依然是依靠血緣這個古老的紐帶來組織。
也就是說,過往的曆史讓普通民眾有了一種慣性的思維:賢德或血緣,才是進入統治階層的先決條件。
而劉邦呢,出身稀鬆平常,身份也就是一個鄉間小吏。平日裏,除了小吏的油滑之外,其它的光輝事跡,不過是利用職務之便的吃喝嫖賭抽。
類似劉邦這樣的人,不用說其它地方,就是在沛縣,也是一摟一大把。如果劉邦可以做皇帝,那麽,和劉邦條件相似的,或者條件好於劉邦的,是不是也應該有機會像劉邦那樣問鼎天下?
每每想到這些,做了皇帝的劉邦總是很煩惱。如何讓漢朝的天下由劉氏一脈世代相傳,這就成了他最大的一塊心病。
一個人,能不能做皇帝,在於這個人的運氣。每一個人都有運氣,可是,運氣有著道一樣的神秘存在:大家都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卻又難以駕馭之。
東方民族對於運氣有著特殊的感知,君不見,全世界,無論是哪裏的賭場,一定不乏要驗證自己運氣的華裔。
其實,運氣和道是一回事。窺破天道,就意味著可以駕馭運氣。而窺破天道,是東方文明中的核心秘密。就是千古一帝的始皇帝,憑借手中無上的權力,也難以獲取相關秘密的要旨。
江湖人士迫於始皇帝的壓力,編造了尋找長生仙藥一類的托詞,借此脫身而遠遁江湖。
始皇帝自己無法得到長生不老丹,也無人替他點破窺天道的秘密,那麽焚書和坑方士就是必須的了。這就是所謂的,我得不到,我也不能讓大家有機會。
可是,一個龐大帝國的治理,需要記錄的信息太多了,所以,文字實在是無法被取締的。始皇帝可以焚毀有形的書籍,但是,他無法把民眾窺破天道的秘密也焚燒掉。隻要文字存在,無論時光如何流逝,窺破天道的秘密總會因為文字的存在而成為可能。
從始皇帝到劉邦,甚至是曆代的統治者,被人供養著的統治者,滿腦子天天就擔心這樣的事。
2 閹割了知識,就等於閹割了思想
近代資本主義興起後,才出現了免費教育。過往,無論是東西南北中,教育不是公開的,知識也不是公開的。
記載知識的竹簡,出現的也很晚。大家試想一下,為了獲取記載知識的竹簡,從砍伐竹子開始,要經過運輸、截竹筒、裁竹片、出汗青、刮邊、修毛刺、鑽孔、上漆等工藝,才能在上麵鑿刻文字。鑿刻文字的過程也非常複雜。所以,一本書的產生,是非常複雜的,耗費是巨大的。
在印刷術出現之前,靠一筆一劃的鑿刻,一年出不了幾本書的,而且,這樣的書,連同上麵的記載,隻能是帝王和高級貴族的專利。
孔子的知識體係,應該源自魯國收藏的周室典籍。按理說,這些典籍不應出現在魯國,周公對於周王朝而言,有再造之功,由於其後人封於魯地,所以,魯國就有了和周王室同樣級別的典籍。
孔子作為一個私生子,和貴族勉強沾點邊,他是怎麽窺到隻有高等級群體才能分享的知識?
任何知識的學習,必須經曆社會實踐的檢驗,才能融匯貫通。孔子的知識體係,即使研究一生,也未必能學習完。可他在23歲,年紀輕輕的時候,就開始收徒,這可能嗎?
幾千年來,誰也沒有對上述問題產生懷疑,這本身就值得可疑。
孔子是個喜歡不勞而獲的人,除了鬼使神差地熟悉了周禮體係,他也沒有什麽一技之長來養活自己。他要生存下去,就需要食物來源,怎麽辦?辦學習班,收學生,搞創收。
他不會教勞動人民識字的,當時也沒有農業機械化,也沒有要按說明書進行配比的農藥,總之,當時農民的生產活動,和文字幾乎不沾邊。
春秋時代,青銅器普及的範圍比較廣,鐵騎也已經出現,生產工具等生產資料得到改善,那麽,必然帶來生產力的提高。生產力的提高,就意味著平民階層的後代,也可以慢慢地從生產的一線解放出來。
這些脫離了生產一線的年輕人,應該幹點什麽?是遊手好閑,還是往統治者的隊伍裏擠?人往高處走,大家通常會選擇了後者。
可是,要擠進統治圈裏,你得懂規矩,孔子就瞅準了這個創業的方向,孔子要開辦一所春秋時代禮節類的西湖大學。
開學辦班,學費直接就是硬通貨:束脩。
由於要為統治階級輸送後備力量,孔子在授課的時候,對於相關的知識,就要進行取舍了。所有可能窺破天道的知識,要麽被刪除,要麽被改寫。
試想一下,孔子的學生,其未來的職業是為統治者服務,如果,這些人骨子裏存在著取代統治者的想法,那麽,孔係弟子的可持續性就業就要成問題了。
由此,孔子所傳授的知識,必須被閹割,所有可能窺破天道,能左右運氣的知識,也就是所有可能引起統治者不快的知識,必須被清理掉,或者模糊之。
在東方曆史上,為了取悅統治者,有人通過生理上的閹割,獲得分享嗟來之食的機會;而孔子呢,通過閹割知識體係,開創性地對知識分子實施了變相的精神閹割。
可是,當時沒有一個諸侯意識到孔子閹割知識的玄妙,所以,孔子在他的有生之年也沒有獲得當時的社會維穩獎。
一直到了西漢,董仲舒才參透了這個秘密。他把這件事跟皇帝一說,皇帝自然很高興,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就成了國策。
而且,隨著造紙術的出現,大規模印刷典籍就逐步成為可能。曆代王室指定禦用的知識分子對典籍的進行大規模篡改,就不再是一個什麽秘密了。
也就是說,要完成對知識體係的閹割,統治階級必須和高級知識分子相結合。
3 窺破天道沒有那麽簡單
小邦周取代大邑商之後,周就沒有繼承到完整的殷商文明。那麽,劉邦的煩惱,和孔子對知識的閹割,其實是多此一舉的。
曆史上,窺破天道的秘密,有兩大流傳路徑:統治者和民間。
禮法的推行,讓民間的個體,在其有生之年就窺破天道,同時又有所成,那就非常困難了。
而且,民間識字不多,最多可以做到“天人合一”,而無法實現"天圓地方"。不過,不識字,也發現“天圓地方”這個秘密,讓釋迦摩尼參透了。
而曆史上的統治者,總是以武力或陰謀來完成更替,這樣就會導致窺破天道的秘密,會首先在統治圈失傳。
另外,自巫係淡出政治舞台之後,巫係所掌握的秘密曆來都是口傳心授,誰還會如凱申公那樣傻乎乎地記載到日記裏?
經過曆代文字工作者的有意識篡改,所有的東方典籍,通常會缺少點關鍵內容。或者說,學習了這樣的知識,通常一生都是難以取得突破的。
也就是說,流傳至今的東方文明中的顯學,其實缺乏靈魂的,靠這種太監式的知識體係,所教授出來的知識分子,是非常難以窺破天道的,也就難以從統治階級內部來動搖相應的統治。
這樣的做法,對於形成穩定的統治是有好處的,可是,由此所形成的管理層,就帶上了集體的病態。
他們的陰陽無法調和,就需要另一種“陰陽”的調和;調和一次,有了損耗,就需要“進補”,如此,資本就利用其弱點摸進來,資本和權力結合後的惡果,就導致了周期律一次又一次的發生。
甚至說,周期的核心本質,是資本和權力,利用周期律,對於在窺破天道的新生群體一次次的聯合絞殺。
東方社會對參與統治的知識分子階層在思想上進行集體閹割,這個閹割的惡習,也帶來一個意想不到的好處。近代以來,西方勢力一直想通過消化東方知識體係來重新改寫人類文明的曆史。
這股勢力,利用金錢、榮譽或者權力作為誘餌,把解讀東方文明的重任交給了民國以來的知識分子們。
非常幸運地是,這些所謂的知識分子,依靠被閹割的知識體係,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解讀出一個正確結果的。所以,西方妄圖把東方的一切文明成果,經過改頭換麵據為己有的夢想,就一直無法得到落實。
要掌握窺破天道的能力,隻有兩條途徑,到民間接受熏陶,然後靠自己的毅力和定力來逐步把自己窺破天道的能力激發出來。
4 窺破天道的秘密
老子在《道德經》的第四十二章中留下這樣句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
後世對此的解讀,也就是市麵上所有現存的解讀,都是曲解生意。
必須逆之來解讀老子沒有直接道破的這個超級秘密:道生(於)一,一生(於)二,二生(於)三,三生(於)萬物。這才是真理的抽象過程。
《道德經》的讀者是人類,不是宇宙。而傳統的解讀,是把這句話看成宇宙起源的正向推理,這和人類有何幹?和老子要教化的“愚民”有何幹?
”道生一“,此處的“一”為“天”;”一生二“,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人之際”;”二生三“,就是所謂的“天地人”三才的定位;”萬物負陰而抱陽“,就意味著修煉可以無處不在,甚至可以從有形到無形;”衝氣以為和“,就是“陰陽”如何調和,“水火”如何相濟。
近代以來,窺破天道並熟練應用之的第一人,就是偉人了。和他的革命同僚相比,他唯一的特別優勢就是對東方文化浸淫。
耐人尋味地是,在他的革命生涯裏,他把努力的重點,放在試圖建立一套全新的,建立在西方哲學思想基礎上的新體係。對於東方民眾而言,這樣的體係就沒有了親和力,這樣的體係自然就難以被民眾所接受。
也就是說,偉人把哺育自己的東方文明掩飾了,而專注於對西方哲學的應用。以一種西方能看得懂的方式,為新中國爭取領導這個世界前行的領導權。
這種做法自然就會有副作用,例如,新的思想工具無法完善好“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所以,就出現了雷鋒和焦裕祿等一大批不該早逝的案例。
對於“衝氣以為和”的把握,在東夷的後羿時代就得到解決,所謂後羿射落九個太陽,而留下一個太陽,就是暗指度的把握。
對於天道,我們每個人天天在觸碰她。可是,我們缺乏一個法則,和天道交上好朋友,讓天道一直為自己服務。這個法則的秘密終究有一天是要被揭開的,讓人人都有可能駕馭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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