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文章,我頻頻用到國際社會這個概念,國際社會是管控當今世界的一個隱形的國際組織。例如,鼓動體育界不斷就彭帥事件發聲,就是這個組織授意的。
有人問,這不是反華嗎?這樣理解就大錯特錯了,他們要帶著我共熟悉國際禮儀,學習和國際大家庭如何融洽相處。
我們還沒有理解這其中的玄妙,大搞什麽戰狼式外交,這說明,我們在外事工作方麵,還有很長的路要探索。
是國際社會管理著當今世界的一票國際組織,如聯合國、國際紅十字會、國際標準化組織、世界衛生組織、各類宗教團體,等等。
凡是經濟上沒有獨立造血能力的國際組織,凡是不擁有獨立武裝力量的國際組織,都是受國際社會控製的。
騎上老虎的司馬南很可能是個槍手
跟蹤我的文章的朋友都知道,我向來是鄙視柳傳誌這樣的產業買辦。
柳傳誌應該是很著急,君不見,為聯想辯解或說情的各路說客,通過各種途徑,以不同的方式勸說司馬南要手下留情或者適可而止。
司馬南這次是油鹽不進,貌似不接受任何私下的勾兌,直接把各種細節抖摟到台麵上。如此,柳傳誌和聯想,就徹底尷尬和被動了。
到目前為止,輿論是一邊倒地支持司馬南,司馬南也篤定了自己一定和正義同在,所以,他一邊自詡為胡同串子,一邊把契而不舍的戰鬥精神發揮到極限。
不過,司馬南有兩點是違反常理的。
首先,胡錫進胡大俠,也就是司馬南的準好友,已經用委婉和友好的方式,向司馬南傳遞了某種信息。
胡錫進是最近幾年極富爭議性的特殊媒體人,胡錫進為本屆政府站台、挨罵和打圓場,這都不是什麽秘密的秘密。
司馬南經常寫時事評論,這說明他是懂政治的,那麽,司馬南就不可能不清楚胡錫進的這種特殊身份。
司馬南的收入,和他的自媒體創作應該是有著某種關聯的,一旦他的賬號被封,那麽他的影響力就失去了擴散的渠道,他就可能徹底歇菜了。
經濟基礎決定一個人的行為,當司馬南不買胡錫進的賬,直接就把胡錫進私下晃動的橄欖枝公開化了,這事就不那麽簡單了。
這變相說明,司馬南可能有了更硬的經濟後台。他的新後台,可能不弱於鐵帽子王這個級別。
顯然,司馬南是完全做好了騎上老虎就不下來的準備,他也和方方一樣,貌似無懼被封殺。
另一個細節,那就是司馬南很不地道地把喬健年輕時的眉目含春給粘到網上了。
喬健過往的底細是什麽,我是毫不知情的。
不過,喬健的出現應該是符合邏輯的,說明焦慮中的柳傳誌,是準備和司馬南談一談。讓喬健打個前站,這是正常的一個步驟。
現在的喬健就是一個中年大姐,往日的風華早已不再。可是司馬南利用喬健年輕時的含情脈脈來移花接木於時下的詭異劇情,很容易讓不明就裏的旁觀者聯想到,這是柳傳誌試圖俘獲司馬南的小伎倆。
難道司馬南已經公開的、關於聯想的材料沒有充分的說服力?
為什麽還要特意消費一個容顏已老的女人,來為自己的正義及合理性加分?
這貌似不是一個純爺們該有的做法,倒像是希望在短期內,讓事件更爆的煽風點火。
把上述兩件事結合起來,司馬南或許不是一個單純的杠子手了。
不管司馬南是有意還是無意,司馬南已經被一個特殊集團利用了,他已經成了一個超級槍手。
隨著事態的演變,司馬南怎樣從老虎背上下來,值得圍觀。
聯想的問題,就是中國改革開放的難言之隱
在改開期間,除了特大號的央企難以被直接拿下外,被私有化的大中型企業多了去了,曾經的聯想和這些企業相比,也算不上什麽特別的大巫。
聯想從事的行業很特殊,中國既不能自己做CPU,也沒有自己的操作係統,更沒有自己的應用軟件群,那麽聯想作為一個大號的電腦組裝個體戶,一切的結果自然是命中注定的。
華為倒是要在自有知識產權方麵做點努力,結果怎麽樣,大家想必已經看地很清楚了。
孟晚舟回國後,在機場發表了感言,她有幾句話,可是話裏有話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聽出了任家人的弦外之音。
把華為放到一邊,我們再看看台積電和三星。最近,這兩位都被勒令到美國建設最新製程的芯片廠,這是美國代表國際社會,在變相收回芯片的生產權了。
這倆可是聯想根本無法比擬的巨無霸,可是照樣得服從組織的安排。
即使到了今天,倪光南還經常被人提及。如果當初聯想按照倪光南的思路走,我們或許會收獲另一個華為。
不過,對比華為的境遇,我們還是可以推斷出這樣的結論:倪光南的聯想,大概率會變成另一個龍芯。
聯想現在有這麽大的體量和規模,那是聯想成為國際社會的禁衛軍之後,將千千萬萬聯想人的剩餘價值,進行巧妙的移花接木後所成就的。
反過來說,如果聯想股權轉換地不理想,聯想就不會被國際社會用來倒騰財富,也不會有今天這個規模。
不過,所有的一切,當事人和改開後的曆屆中國政府都是知情的,唯獨全國人民稀裏糊塗的。
聯想引起爭議的原因,是因為大家覺得,聯想現在的規模和財富,是全體聯想人用三十八年的勞動所創造的,應該屬於聯想,也就是屬於中國;現在的聯想,是中國用自己的市場培育的,聯想應該是個地道的國企。
事實並非如此!
聯想在中國成長和發展了這麽多年,所有聯想人所付出汗水,除了柳傳誌等少數買辦和少數員工擁有股份外,大部分的聯想人,僅僅是賺了個糊口費。大部分聯想人的奉獻,從沒有被折算成可以帶來可持續回報的股份。
聯想的成長過程中,也利用了數不清的國家貸款和國家資助,這些貸款,尤其是國家的無償資助,完全可以認為是中國的原始本金。這一塊的參與,對於我們的國家和國民而言,也從來沒有形成過有回報的股份。
那麽,對於普通的民眾而言,聯想這事貌似太不地道了:為什麽少數人受益,絕大多數要淪為兩手攥空拳?為什麽少數人關著門討論燈下黑,絕大多數的權益隻能等待他人的裁決?
對於聯想的質疑,本質就是對不公平的質疑。
其實,改革開放的過程中,大部分本土企業的股權變化和聯想的股權變化並沒有本質的區別,這其中也包括我們的國企。
聯想的股權變化,其實是中國改革開放的一個縮微版。
中國改革開放的本質,就是國際社會憑借自己所掌控的一筆積累了五千年的財富,利用中國前三十年所搭建的產業框架,把改開四十年從中國人民身上所借用的剩餘價值,以貌似合法的方式在中國就地構建了一個龐大的財富池。
這個財富池的實際控製者,是國際社會。
如果,聯想的股權構成的變化是中國改開的一個縮微版,那麽,司馬南對聯想的質疑,很可能會變成全國人民對中國改革開放合理性的質疑;變成了對國際社會在中國,對財富所有權進行移花接木式處理,所涉及的合法性的質疑。
由此而引發的民意波瀾,很可能影響中國政府和國際社會進行財富合作的大戰略。
把這種財富合作推向高潮,也就是把國際社會囤積在美國的資產轉移到中國,以中國為大本營,再兼並全球,這是本屆政府的執政劇本。
上升到這個高度,司馬南的行為就變成了他要代表民意來單挑本屆政府了。他對聯想的窮追猛打,就等於要讓本屆政府在拍攝前,先讓民意審核審核劇本了。
可是,這種既定的大戰略是不可更改的,由此,司馬南會有一個什麽結局?
對聯想的質疑其實一直都存在,類似於張捷和司馬南的人還不少呢。
大家嚷嚷了這麽久,為什麽近期突然變成一股強大的輿論風潮?
這是因為,被中美圍獵的既得利益群體,有點吃不住了,要絕地反擊唄。
他們巧妙地把司馬南對聯想的質疑利用了,司馬南就成了一個不想成為槍手的槍手了。甚至說,他可能是一個偽裝地很巧妙的特級狙擊手。
一本試圖讓時間來淡忘的陰陽賬
擱置討論國際社會在中國操控財富的合法性和合理性,也就是擱置澄清中國人民和國際社會,到底誰才是由中國人民所創造財富的合法持有者,這是鄧小平留給他身後的執政者們的一本糊塗賬。
是鄧小平親手埋下這顆頭號的南國地雷,從江澤民到胡錦濤,誰都假裝這個地雷是不存在。
本屆政府也沒有打算排雷,因為排雷所需的理論,是天天玩文字遊戲的王滬寧還沒有搞定的。
雖然大家都假裝這件事不存在,可是對共和國公眾利益進行轉化的工作從沒有停下來。
江澤民的時代,這事發展到了階段性的頂峰,在三個代表這種離奇理論的默許下,成建製地在大範圍內竊取公眾利益,由此,形成了天字第一號的既得利益聯盟。
所謂的鐵帽子王,自然是這個聯盟的大統領嘍。
為什麽要揭露鐵帽子王?
因為鐵帽子王和他的追隨者,並不想把自己吞下的財富,再回吐給國際社會。這一點,和馬斯克不願意給聯合國糧食計劃署提供捐贈有點類似。
本屆政府的使命,就是按照既定的方案,圍獵境內大小既得利益群體所把持的財富。
讓本屆政府無法按照預案推進,大家才能保命而幸存。
要對抗這種圍獵和打擊,就必須找到本屆政府的弱點。
這個弱點,就是人民是否擁有財富主導權的問題。
隻有執政過的人,才能知道這其中的奧妙,才能直接切中要害。
要引爆這顆大地雷,就得有人來拉弦,這個人,不知道怎麽就變成了司馬南!
國際社會來到中國,是帶著本金而不是玩空手套白狼。
不過,進入中國的財富,要和中國本土的財富進行有機地融合。
為實現這個目標,國際社會掌握著一套演練地極為純熟的套路。
這些財富入駐中國的手法,是以中國民眾在勞動中所產生的剩餘價值來置換的。
我共執政的理論基礎是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認為,勞動者才是剩餘價值的合法主人。
而新中國從立國的那一天起,就莊嚴地宣布,這是人民的國家,這個國家的一切,是屬於人民的。這是中國人民共和國的國體,誰也無法更改的。
那麽,國際社會來到新的中國,照舊是那套以滿足糊口來置換剩餘價值的操作,就很容易形成一筆糊塗賬:勞動人民以自己的剩餘價值換來財富後,為什麽勞動人民實質上還是赤貧的,而國際社會卻成了中國土地上資產的總控人?!
這就好比聯想的股權在變化,普通的聯想人除了糊口費,什麽也沒有看到,聯想卻姓了國際。
這裏麵,其實是包含了一個巨大的國際潛規則,也就是國際社會在過去玩滴爛熟的一套手法。
那就是,被國際體係認可的勞動,才是有價值的勞動。相關勞動的剩餘價值被占有了,才能獲得寄生自己所創造剩餘價值的資格。
也就是說,從1978年至今這四十多年,中國人民辛辛苦苦地勞作,其實隻是解決了一個勞動被認可的問題。
獲得了相關的勞動資格,最大的收益僅僅是解決了溫飽的問題,能吃肉的問題。
可是,改開之前,中國人民已經解決了自己的溫飽問題;改開期間,中國的溫飽問題依然靠自我來解決。
改革開放中的任何經濟成果,本質上是為國際社會所實控;我們的民眾,隻是獲得了一個被國際認可的勞動權!
有人會說,我們不是有國企嗎?
可是,我們國企的股份中,有多少屬於人民,這依然是本條理清晰的糊塗賬。
其實,國企,在中國,和聯想一樣,也是名不副實,也是一個地道的偽名詞了。
由此看來,中國的改革開放,就是中國的勞動者,替國際社會免費工作的四十年。
存在著如何荒唐的不合理,就說明國際社會這套引以為傲的玩法,在毛澤東所建立的新中國,注定會水土不服,注定要引起爭議。
國際社會在中國搭建的財富池,是全球財富格局的縮微,所謂的秘密和數字化人民幣是內衣和馬甲的關係;這個財富池也是一個精密的等比例沙盤,是國際社會利用中國進行全球治理的全新作戰平台。
可是,這個平台能夠構建成功,是改開四十年來,利用中國民眾的剩餘價值所創建的。平台即將落成,可是,除了少數包工頭(柳傳誌之流)之外,所有的勞作者隻是混了溫飽,這合理嗎?
在曆史上,這樣的做法是天經地義的,例如:
秦始皇驅動民眾修建了萬裏長城,由此形成的關稅收入,獨歸秦始皇和他的擁護者;
隋煬帝楊廣開鑿了京杭大運河,京杭大運河所帶來的收益,由皇家所壟斷;
非洲的黑奴和華工在美國揮汗如雨地勞作,打下美國的基礎,可是,美國實質卻是國際社會的私產;等等。
可是,因為毛澤東曾經來過,這些貌似無爭議的國際潛規則,在新中國,也就是毛澤東所領導的新中國,注定行不通!
而我共明顯是要把這種爭議擱置成一本曆史性地糊塗賬,這不是掩耳盜鈴嗎?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李子柒已經做出了選擇
如果說,我共對這個天大的矛盾,還試圖采用鴕鳥政策,幻想用拖延來搪塞,已經是不可能了,因為,李子柒已經用行動表明了中國的民意。
中國人民和國際社會的關係,就好比是李子柒和劉同明的合作。
劉同明的參與,肯定給了李子柒不少幫助。不過,李子柒才是一係列商業運作的核心。沒有李子柒,劉同明是無法自己整出個五十億的商業題材。
可是,劉同明把李子柒的勞動成果,通過隱秘手段在隱形層麵進行再經營和再獲利(聯想控股和中國的改開都是這樣運作的);而李子柒並沒有獲得被自動延申的分享權,來全程參與所有所得的分配。
起初,李子柒天真地以為,劉同明和自己是同患難和共富貴的。
當李子柒發現了劉同明的隱蔽手法,李子柒就和劉同明攤牌了。如果李子柒不再合作,最慘的一定是劉同明。
長期以來,中國的民眾(李子柒)總是堅信,是大家辛辛苦苦地幹了四十年,是大家的汗水甚至是血淚,掙下了共和國今天這份家業,中國的一切繁榮,理應完全歸公於中國人民。
由此看來,毛澤東確實深謀遠慮,他把公平和正義的理念,徹底熔進中國人民的骨髓之中,由此,中華民族流淌的每一滴血,都包含著對公平和正義的訴求。
對於已經移師中國的國際社會(劉同明)而言,這就是一個棘手的問題,一旦中國人民(李子柒)就認定,國際社會對於中國的投資及投資的巧妙所得,就等同於中國人民的財富,怎麽辦???!!!
根據中金公司的最新調查指出,在中國,人均家庭收入勉強夠1000的,人口總數大約在6個億。
這說明,李子柒還算是幸運的,每年還能有收入也有結餘。
改開持續了四十年,這六億人口的股份在哪裏?為什麽改開持續了四十年,還是柳傳誌這些包工頭把持天量的股份?!
國際社會和中國人民對於財富所有權的爭議,本質就是:今天的中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人?!是中國人民,還是實控財富的國際社會?
國際社會到了中國,邁過鍋台直接上了炕,盤腿一坐,搖身就成了財富的主人,為什麽國際社會擁有這樣大的權力!?
如果中國人民表達了這樣的質疑和不解,中國政府該不該出來澄清和解釋一下?
把本屆政府置於這麽尷尬境地的推手,就是司馬南嘍,司馬南肯定是捅了一個大簍子。
國際社會回到中國,是既定的預案
本屆政府執政以後,所有重大文件,總是把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科學發展觀等並列鋪述。
這樣表述的目的是很多的,但是,這也暗示了本屆政府的一個原則,那就是:鄧小平、江澤民和胡錦濤這三個階段,隻要是黨發起號召所做的事,做錯了也不錯。或者說,即使錯了,也不會進行政治問責,更不會在經濟層麵進行徹底的清算。
也就是說,所謂聯想的問題,也就是中國改革開放的問題,是一本陰陽帳:對於國際社會而言,是本毫厘不差的明細賬,對於人民而言,隻能做成一本無法翻看的糊塗賬。
為了順利迎接國際社會回到中國,本屆政府自執政以來,特別在上海提出要不忘初心。
很顯然,這樣的紀念活動是特意迎合國際社會的,因為共產主義和中國共產黨,都是國際社會資助和扶持的。
為了讓共產主義運動的投資者或讚助者,能再次順利地榮歸故裏,我共不得不抽了支持人民當家與做主的梯子。
國際社會斷然不能接受人民當家做主,否則,國際社會轉移到中國的財富,不就等於交給了中國人民?!
國際社會在東方的始祖,就是能和普通民眾融為一體的上古聖賢啊。
國際社會攥在手裏的原始本金,那就是上古民眾通過勞作所積累的啊。
今天的中國,人民是這個國家主人的理念已經落地生根了,不能和華夏的低端人口平等相處,乃至融為一體,這樣的衣錦還鄉,還是免了吧!
精英的一套做派,在中國注定沒有市場!
處處迎合國際社會的我共,是不是把人民徹底踩在腳下?
本屆政府不得不給出另一個誓言:我將無我,不負人民。
可是,低端人口這樣的惡劣稱呼,就是出自本屆政府的內部文檔。
人民無法支配自己的勞動所得,人民失去了政治上的權利,如果這都不算被辜負了,哪到底還要惡劣到什麽程度才算名副其實?!
也就是說,如何調和國際社會和人民這兩者之間的關係,是困擾本屆政府進行長期執政的最大難題。
本來這個問題是準備往後拖的,國際社會想利用過往屢試不爽的財富寄生來堵天下人之口的,可是,司馬南卻想提前引爆了這顆南國大地雷。
胡春華的扶貧摸底已經告一段落,這個工作的本質,就是一個調研,一個精算,如果以中國的農村人口作為財富寄生對象的話,到底需要多大成本和投入。
也就是說,已經徹底掌控中國的國際社會,要用物質供應和生活保障來封堵中國人民的嘴巴了,嚐試讓中國人民不再尋求當家做主,甚至放棄厘清財富所有權的問題。
從這個角度,我們就能理解,政府工作報告,為什麽一直強調,要不斷滿足人民的物質需要。
可是,中國人民的政治需求,是不能用自己生產的物質財富來買斷和置換的,天下有自己必須花錢買自己的邏輯嗎?
中國的文明是實實在在地存在了五千年,這五千年,是文明發展的五千年,中國人民是有頭腦的,是會思考的,中國人民貌似未必是好收買的。
鄧小平時代,就出現了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的現象。
現在,誰也不鳥的司馬南,萬一代表的就是民意呢?!
這就牽扯出新的問題,那就是中國共產黨和國際社會關係的問題。
也就是中國共產黨該如何和扶持過自己的國際社會相處,國際社會和中國人民又該以一種什麽樣的方式來共處的問題。
和國際社會相處,什麽才是共產黨應該做的?
對於我共和中國政府而言,我們要保持自己的獨立性,這樣才能有存在下去的合法性。
隻有堅持相對的獨立性,不斷豐富和發展馬克思主義,我共才有可能完成英特那雄奈爾這個超級使命。
鄧小平在改革開放中對國際社會的態度,和早期的中國革命對共產國際和蘇聯的恭順非常類似,時間將證明,鄧小平在這方麵是錯滴沒邊的。
我們堅決不能做國際社會的螟蛉子,我們更不能做國際社會控製下的劉禪。
要像毛澤東那樣,徹底踐行馬克思主義;推動國際社會,也要徹底遵循馬克思主義。
馬克思主義,不應成為單向約束中國共產黨的工具,國際社會也應遵循相關的準則。
毛澤東的做法是絕對超前的:把人民放在第一位,人民就把他放在第一位。
國際社會和我共,都要把人民放在第一位,如此,國際社會的大業才能看到曙光。
在人民和國際社會之間,找到自己的合理存在空間,這是我共不能放棄的核心原則。
沒有了中國人民這個李子柒,我共就失去了存在的基礎,國際社會所管理的財富,也會如劉同明的五十億一樣失去了寄生載體。
也就是說,人民和英特納雄耐爾相比,人民也同等重要,而人民中的中國人民,就更重要了。
要把聯想事件轉化成一件好事
傳說,有人曾問過毛澤東,魯迅如果出現在新中國,會是一個什麽結局?傳說的答複大意是這樣的:閉嘴或者坐牢。
時下,司馬南揪住聯想不放,就等於質疑改革開放的合法性,就等於質疑國際社會為什麽能做中國的隱形主人,就等於逼迫本屆政府按照司馬南的意願出來走兩步。
這樣的司馬南,輕則禁言,重則去秦城(級別或許不夠),這是大概率事件。
自媒體有可能被全麵整肅,大家隻許談風花雪月和酒池肉林,也是大概率事件。
把司馬南逮起來,或者整肅自媒體,這不是一個好辦法。
恰當的做法是啥?
國際社會其實和邪惡是毫不沾邊的,他們就是源於中國,和東方五千年的文明是一直同在的。
可是,我共未必透徹知道這個讚助者的過往和全部曆史。
國際社會其實更像一個被拐賣的兒童,對於自己來自於哪裏,隻是恍惚記得,貌似自己也說不清楚真實的來龍去脈。
把國際社會的曆史搞清楚,分享給民眾,大家就明白了這個千年的原委,相逢一笑泯個恩仇,一切關係有可能變成其樂融融。
為了調和中國人民和國際社會的關係,必須進行必要的理論創新。例如,中國人民和國際社會,麵對財富,各自擁有的權力到底是什麽?中國人民的功勞怎麽界定?也就是說,要為和諧地共生提供一套雙方都認可的理論,也就是有個說法。
國際社會的那一套財富寄生的手法,以通貨膨脹來回收財富的做法,實在是低級和落伍了,是違和於低碳時代的宗旨。
低碳時代,再也不能像聯想這樣,隻有少數人擁有產權,大部分人兩手空空;同理,這個共和國中的每一個人,都該擁有財富權,而不是大搞財富寄生,然後用通貨膨脹高物價的這個手段,把財富再竊取回去。
最近,我在一篇評論米爾斯海默的文章中,談了這樣的話,如果一個時代,每個國家的政治家、官員、學者和科學家,天天要說假話、天天要編織謊言、天天要口是心非,那肯定是這個時代的治理模式出了大問題了。
治理這個世界的模式如此落後,國際社會是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理論需要突破,才能避免大家天天尷尬。
理論是行動的指南,理論不創新,行動就失去了基礎,再多的金句和口號,也無法變成現實。
理論能突破嗎?
天下還有難倒中國人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