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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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羽活佛》第314章 移情別戀

(2023-03-31 20:04:15) 下一個

關於暈車和暈船,小羽記得陌岩曾和她講過:“不暈的人很難想象,那種難受勁兒一上來,想死的心都有。”

路上開車還好說,發現有人暈車立刻停車就解決問題了。若是暈船的人在海中央遇上風暴,其他人可得看緊了。嚴重時不止嘔吐,要有人抱著、拿繩捆著,否則能難受到衝上甲板跳海自殺。暈船甚至不限於遊客,連職業海軍中都有不少。尋常出海時看著和正常人一樣,隻有大風大浪才會觸發暈船的症狀。這對不熟悉海的民眾來說也許是難以想象的。

“完全不暈的是少數,”陌岩說,“除了天賦秉異的,得長期接受訓練才有可能最終習慣海上生活。對大多數乘客來說,不暈隻是因為船還沒晃到讓你嘔吐的程度。等上了岸也不是立刻就能解脫,還可能轉為暈碼頭。”

“暈碼頭?”

“就是說,明明回到了平地上,卻感覺大地同先前的輪船一樣晃個不停,嚴重的能持續好幾天。”

另外,海浪的波長相比船身長短也是一個因素。較長的船迎著短波浪前進時,先是船頭翹起,船身後仰,船裏行走的人需抓住兩旁的鐵杆,搞不好腳下的地板就會成為身側的牆壁。片刻後船頭又改為俯衝,船裏的人仿佛坐著巨型雪橇下滑,於此同時還可能伴有橫向擺動。

就這麽接連不斷、周而複始地起伏搖晃,一次次逼近人們承受力的極限,讓人擔心五髒六腑遲早會脫口而出。那個時候,誰還在乎什麽長生不老、功名利祿?滿腦子裏就是一個念頭——盼著生命在當下結束。

想到這裏,小羽又衝男廁所叫道,“喂!癩皮狗,還活著嗎?活著就出下聲。”

依然沒有回音。小羽不再猶豫,幾步衝進廁所,見姚誠趴在洗手池旁的地麵上一動不動。俯身扯了下他的胳膊,倒是沒有昏迷,腦袋徒勞地向上抬了下,重重地磕在地上。

小羽蹲下身,將姚誠翻了個個兒,麵朝上。活該吧,真是報應不爽,剛才誰叫他無緣無故拿飲料潑她呢?瞧現在這副熊樣,前額原本蓬鬆的頭發濕冷地貼在臉上,下方是微蹙的雙眉和緊閉的眼睛。蒼白的麵色將輕咬在一起的嘴唇襯得鮮紅,倒是有些我見猶憐呢。

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襯衣前襟上已經嘔得慘不忍睹,這種襯衣叫什麽顏色,暗粉色?不不,小羽記起來那叫“三文魚色”,同他腿上穿的棕灰色七分褲是標配,共同塑造一種活潑開朗兼溫順、有女人緣但還不花也不渣的鄰家男孩形象。嗬,有些人就是長得全方位無死角地好看,天生擅長博同情。

“喂,是打算今晚睡在這裏嗎?”小羽戳了下他的腰,下手不重也不輕。“住幾號房?再不吭聲我走了啊?”

地上隻是哼哼了一聲。怎麽辦,她還真的自己走了不成?怎麽這麽倒黴呢,被人欺負後不僅無法報仇,還被賴上了。

伸手先將姚誠雙腿蜷起。要是船上沒有其他人,揪著後腰上的皮帶直接就飛出去了,小羽小時候在妞妞家就這麽對付過上門來鬧事的惡漢。可此刻滿船的人,還是盡量不要顯露修為。好在她平日看的雜誌和視頻多是與打鬥相關,知道該怎麽帶走傷員。站起身,一腳頂住蜷起的腿,跟著雙手一拉他的雙臂,姚誠被拉成瞬間站立之勢。

小羽再低頭躬身,將自己的脖子伸至姚誠右腋下,腰一挺直,就把這隻比她高、比她重的癩皮狗橫著扛到了雙肩之上,走出廁所。

不能不管,但是少不得要先嚇唬他一下,解解氣。

******

扛著姚誠在過道裏走著,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可不隻是一人暈船了,四處都有人在哭爹喊娘。一路上撞見的男女學生見到她的反應均是上身後仰,拿白眼球瞪著她,小心翼翼地側身讓她過去,仿佛她和背上的人是老虎或什麽怪物。

出了艙門,來到甲板上。船還在劇烈起伏,風雨卻已停止。夜空中烏雲密布無星月,全靠遊艇上的燈光將附近的海麵照亮。隻見海麵上的巨浪在安靜整齊地此起彼伏,嗯,據說這叫“湧”。嚴格說來,被風直接吹起的才是海浪。風停後還會有長久不息的正弦波向著遠處擴散,這便是湧浪了。所謂小船怕浪,大船怕湧,因為浪比較無規則,撲打著便能將小船掀翻,對大船則沒有多少危險。

湧雖然看著齊整,麵上見不到浪花和泡沫,可怕之處在於波長大、周期長。此刻的遊艇已由先前的前後左右搖擺,轉為整艘船沿著巨浪上下起伏,位於湧峰的時候幾乎要脫水而出,升到半空。片刻後降至穀底,周遭海麵比遊艇三層艙的頂部還要高,腥濕的海壁圍牆一樣將船包圍。這種壯觀又恐怖的景象,不是身臨其境委實難以想象,也別怪背後的同學們尖叫了。

正好,嚇嚇那小子。小羽一隻腳邁上船舷後,身子一挺就站了上去,鼻子幾乎要碰到水了。肩上的姚誠掙紮了下,迷迷糊糊睜開眼,見到近在咫尺的海水還以為小羽為了泄憤要將他扔進海裏去。

“饒命,”肩上熱乎乎的那團東西在有氣無力的哼哼,“以後不敢了……”

出完這口惡氣,小羽扛著他走回艙室。這家夥的房間在哪裏呢?得找個船員打聽一下。在宴會廳門口碰上個年輕男船員,小羽請那人查一下姚誠的房間。

“抱歉,客人們的房間都是自己選的,就一晚上,我們也沒做記錄,”船員賠笑著說。快速瞅了一眼小羽背上的男孩,似乎驚歎一個姑娘家背人背了這麽久竟沒露出體力不支的跡象。“要不在我們船員區找個空房間給他住?”

把神誌不清的姚誠一個人扔到船員那邊?這麽一說的話,小羽才意識到即便找到姚誠的房間,也不能就把他丟下不管了。先暫時弄回她和允佳的房間再說吧。

“呦,這是怎麽了?”

上樓梯上到一半時,小羽聽上方有人問。抬頭見是向槐,就簡略說了下情況。

“這樣啊?要不送到我屋裏吧,我今晚一人住,還有間空床,”向槐關切地說。

這種情況下,若是換成其他任何一個十來歲的姑娘,肯定會找到救星一樣忙不迭地答應。可小羽從小經曆得多了,見過的人當中既有仙佛帝君也有足以毀滅世界的危險人物。她相信向槐是一片好意,可認識隻有一周,她不敢為他的人品打包票。若是把姚誠交給他後被他偷偷欺負了,或者明早人不見了,向槐又矢口否認整件事,那她不是害死姚誠了?

當然這並不是說她就信得過姚誠,但畢竟他此刻處在弱勢,而她和允佳都有自我保護的能力。僅僅由於一個女人的懦弱和對世俗禮法的畏懼就讓別人冒風險,這種禍害人的傻白甜她可不當。

“謝謝你,向槐,我看著他就行。”

回到三樓的房間,小羽將這隻神誌不清的癩皮狗扔到沙發上。允佳已經洗過澡、換上睡衣,聽到動靜後從臥室裏走出查看。見小羽帶了姚誠回房,雖然開學第一天就在飯堂認識過,還是忙不迭地後退幾步。

“不用緊張,”小羽說,“今晚讓他在沙發上睡。他要是敢去你屋裏圖謀不軌,你把他打一頓後再攆出去。”

想了想,又咬著牙說:“別,你來找我,由我來動手。”

允佳原本就性情溫順,把小羽當長輩更是言聽計從。點了點頭,不確定地問:“要不要拿濕毛巾給他擦擦?”

“還可以收他做幹兒子,”小羽衝允佳擺了下手,自己朝浴室走去。“快去睡吧。”

******

二女歇下後早過了午夜。再睜眼時小羽見圓舷窗外天色已轉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耳中聽到客廳裏有細微的談話聲,這才記起昨晚上發生的事,趕緊穿好衣服,走到外間。

允佳和姚誠都已穿戴整齊,坐在桌腿固定在地板上的小餐桌旁吃飯,有說有笑。允佳穿了件藕色連衣裙,裝飾不多,但那隻蝴蝶領足以襯托她溫雅高貴的淑女美。

姚誠身上也不是昨天那套裝束,看來回自己房間換衣後才來吃早餐的。純白打底內衣外,罩一件黑色短袖開襟衫,左胸上繡著隻船錨,紳士的舉止同昨晚的癩皮狗判若兩人。這倆人坐一起真可以上油畫了,成為人們心目中上流社會的標杆。

“小羽,快來吃吧,”允佳招呼小羽過來坐,“飯是姚誠送上來的,都是你喜歡吃的。我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小羽走過去但並未入座,盯著姚誠說:“吃完了?吃完了就快些走吧,還打算賴這兒了?”

姚誠不情願地站起身,走了兩步後轉身問:“你是不是會武功?不如今後我跟著你混吧,做你小弟。”

小羽坐下後根本沒看他,抓起盤裏的叉燒包來幾口吃完一個,心裏想象著身後多個跟班兒的情形,可以隨意使喚他端茶倒水,倒也有趣。

“跟著我混,是有條件的,”她頭也不抬地說。

“什麽條件?”

“你得改名叫大寶。”

低著頭,看不到姚誠的反應,聽他不解地問:“為什麽要改名?”

“因為所有跟我混的小弟都得叫大寶。”

“那你要是同一時間有多個小弟呢?都叫大寶,還是依次定為小寶、老寶?”姚誠聲音的最底層壓著絲笑意,連桌對麵的允佳也跟著捂嘴笑。

“哪兒那麽多廢話?”小羽抬頭虎了他一眼,“現在沒你什麽事了,姚大寶。以後我叫你你再出現。”

大寶、不是,姚誠走後,小羽如往常一般風卷殘雲地吃飯。船在她起床時已靠岸,從大玻璃窗裏可以看到男孩女孩們迫不及待地下船,輕快的身影朝霧馬島岸邊奔去。

允佳在桌邊耐心地等小羽吃完,二女最後兩個出艙。站在舷梯前,允佳眺望著島中央的小山和四周的度假屋,睫毛微微顫抖著。來之前小羽沒敢告訴她目的地是霧馬島,但此刻允佳肯定已記起,這是她和養父、大哥,以及小羽曾來過的地方,也是在這裏遇上了她的族人兼仇人的後代——詠徽。

“走啊,允佳,”小羽扯了下她的胳膊。

“小羽……”允佳扭頭,清亮的棕色眸子裏倒映著大海,海水蕩漾著將小羽圍繞。隨後一言不發地同她下船、上島。

******

霧馬島中部有座小山,山的西麵大都是有錢人在這裏置備的度假屋,東部是給遊客準備的酒店和出租房。天依舊有些陰沉,但不影響島上美麗的景觀。

船停在東北角的一處度假村門口,應當是這幾年才修建的,小羽確定七年前來的時候沒見到過。這裏的海灘水淺,沿著岸邊有十幾座小屋懸空建在水上。透過藍綠色的海水能望見水底的沙石。昨晚的湧浪沒拍過來嗎?小羽琢磨,屋裏麵都沒進水?

這排小屋中央有座大屋,屋外的水上露台是給人吃飯喝酒的場所,屋子裏麵有禮品店、更衣室和遊戲室。時候尚早,島上其他客人估計剛起床。露台上的桌椅基本被同船來的年輕客人們包了,角落景色最好的那桌坐著漣笙等人。而那組金發、紅發女郎們壓根兒就是穿著三點式泳衣離開船的,此刻已經在水裏嬉笑打鬧得火熱,用聲音不斷提醒著周遭的人群——我們最奔放!我們最性感!

已經沒有空桌,小羽領著允佳,去跟溫蓓蓓和楊曉蓉拚桌。事先定好了下午兩點返航,那兩個女生每人手中一張地圖,正在討論待會兒去哪裏逛。

“我進去買喝的,”允佳對小羽說。

“你坐著,我去買。”

整天都是允佳照顧她,小羽過意不去。目光掃過露台也沒發現姚誠的人影,否則可以指使他去買,看他是真想做她的跟班還是開玩笑。

小羽推開大屋的木門,穿過禮品店有個吧台,點飲料點吃的都在那裏。沿著吧台有一溜兒圓凳,由於大部分客人都在露台上,室內隻坐了個一身黑色長袖長褲的中年男人和一對青年男女。隔壁的遊戲室裏能聽到娃娃頭們在咯咯地笑。

小羽站在吧台前點了她和允佳的飲料。在等刷卡的時候,聽右邊的男青年說:“再過一周就開學了,寒假必須回老家。再見麵恐怕要等到明年春天。”

小羽僵住了,這聲音怎麽如此熟悉?扭頭看男青年,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雪白的鑲花襯衣,膚色似乎比襯衣還要白。也許是室內光線過暗了,這人像剛從古墓中走出,側影卻又美得讓人目眩神迷。已到法定飲酒年齡,所以應當是在喝紅酒吧,否則那副棱角鮮明的嘴唇怎能如此紅豔?讓人想起長在深穀中瑰麗的龍荊花。

這人不正是詠徽嗎?父親是西蓬浮國嗜血王國裏掌實權的繆親王,是允佳的世仇,兩個家族同屬米高貝族。允佳說過,她自己剛出生時也是嗜血兒,隨陌岩離開西蓬浮國時從老君處求得靈藥才脫去嗜血習性。

“沒事啊,你專心念書,”詠徽身邊的女孩說。女孩的臉被詠徽遮住,小羽隻能看到一頭微卷的長發和耳邊的珠花。“剛上大學肯定要有個適應階段,咱們可以經常視頻啊。”

“那倒也是。記住視頻時不能讓你爸媽瞧見我,會嚇到他們……”

小羽手中握著的兩隻玻璃杯被嘩啦啦捏成碎片,落了滿地。玻璃將手掌紮出了血,坐在她另一側的中年黑衣男人立刻警惕地望過來,應當是詠徽的保鏢了,可小羽渾然不覺。她是個皮實的女孩,從小到大經曆的風浪也不少了,極少像此刻般心跳得生疼,呼吸都困難。

詠徽、詠徽居然變心了,另找了女友?要說詠徽和允佳總共見過兩次麵,一次是幼兒時期,第二次是七年前。當時也隻是同允佳彼此動心,並未表白或許過什麽承諾。

不同於司榆的仙氣、漣笙的甜萌、向槐的英挺和姚誠的貴族氣質,詠徽更像古堡裏生活了千年的幽靈王子。邪美又有神秘感的男孩,有女孩喜歡也不稀奇啊?這麽些年過去了,身邊沒有女友才叫不正常,是吧?這要是她小羽看上的人,生氣歸生氣,既然對方有主了,當晚就可以把他忘掉。明天就會再找個新愛。

可那是允佳啊!允佳是誰?允佳是她見過的最美好、最善良的女孩。這些年來允佳可是一天都沒忘記詠徽,待會兒小羽出去該怎麽和允佳說起此事呢?說了吧,讓她傷心。不說,難道由著她繼續癡迷於單戀中,不知道她的心上人分分鍾陶醉在別人的溫柔鄉裏?

接下來的事已不受小羽意識的控製。眨了下眼睛,她已移到詠徽近旁,開山劈石地一拳劃了道弧線,打在他左太陽穴上。這拳連她自己的手都打疼了,詠徽肯定受創不小,摔到地上後雙手抱頭。

身後陰風襲來,小羽憑多年打鬥經驗知道是保鏢正一拳打向她的後心。小羽向右閃躲的同時右臂向後探去,精準地摸到保鏢的胳膊。一抓一擰之間保鏢手肘脫臼,同時一腳踢在對方腹部。保鏢後背撞到對麵的牆上,捂著右肘悶哼。

“喂,你憑什麽打人啊?”女孩在扶起詠徽的同時氣憤地質問小羽,“出手還這麽重,我們招你惹你了?”

“你問他,”小羽聽自己說,胸口還在不住地起伏,“你讓他自己說。”

“神經病,我根本不認識你!”詠徽站起身,望向小羽的那一瞬雙目變得猩紅,口中左右兩顆虎牙似乎也在迅速長大。

“不認識我?”小羽殺氣騰騰地朝他邁進兩步,“連丈母娘都認不出來,你小子是個什麽玩意兒?當年你騎摩托艇時差點被鯊魚吞了,誰救的你?今天我就該扔你去海裏喂魚。”

詠徽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片刻後驚恐地張開嘴巴,眼中紅潮褪去,虎牙也變回正常人的長度。“你、你是那個……”

“哎呀打起來了打起來了!”隔壁遊戲室裏的娃娃頭們聽到風聲都跑了過來。“呦,她為什麽打人家呀?”

“嗬嗬,明擺著的呀,被人甩了唄。”

“怪不得呢!瞧她那麽凶,誰會喜歡這種母老虎?不過昨晚我見她也帶了個男人回房,半斤八兩嘍……”

詠徽的保鏢不明就裏,怒喝一聲又衝著小羽撲來。小羽轉身準備接招,卻不知向槐何時已到她背後,抬腳踢中保鏢膝蓋,保鏢噗通跪到地上。

“哎哎,我家老大怎麽和人打起來了?”從廁所門口走過來一人,“是誰不長眼,惹她生氣的?”

小羽沒理姚誠,因為另一邊禮品店的方向又走來一人,正是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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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FionaRawson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南瓜蘇' 的評論 : 我年輕的時候也是經常暈,後來我就發現了,自己開,就啥也不暈!自己開車,怎麽顛簸加速都沒事,換成別人開,就不好說了。

群戲你寫得很好啊,當年寫藍白紫的時候,也是一大家子人呢!
南瓜蘇 回複 悄悄話 老大你暈船嗎?我是隻要比跑步快的交通工具都暈,出門全靠兩隻腳,哈,開個玩笑。我最怕寫群戲,寫著寫著就丟一個兩個的,你卻很擅長這個,寫的非常好。
FionaRawson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FightCovid19' 的評論 : 謝謝鼓勵!芳草周末愉快!
FightCovid19 回複 悄悄話 寫的好好看啊!期待下集!高妹周末愉快!
FionaRawson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悉采心' 的評論 : 陌岩的身份不會拖太久,讀者們會先於小羽知道真相
FionaRawson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悉采心' 的評論 : 都是我爸爸給我講的,他在海上幾十年,嗬嗬,真有小海軍難受到往海裏跳的情況。

我太窮,做夢都想有天自己買個遊艇:)
悉采心 回複 悄悄話 看前麵有關暈船的一段,是高妹的體驗————我猜高妹就是自己寫的、因為暈船難受想跳海的那位,嗬嗬,描述得太棒,讓我都看暈啦。。。

給姚誠這麽多筆墨,難道他是。。。為時尚早,待我繼續查看:))

FionaRawson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可能成功的P' 的評論 : 咱爸厲害呀!不是吹牛,我信他。
對,都是我爸的親身經曆,尤其是湧那一段。他說那是他唯一一次暈船,海浪比桅杆還要高,十分恐怖。
可能成功的P 回複 悄悄話 我躺!
看前麵有關暈船的一段,是高妹的體驗,或者是高爸爸講的故事?我爸當年跟隨中國最早的軍事科研打撈船出海,說大浪來時,老海軍都吐。但是他沒事,不知道是否吹牛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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