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幸福?幸福感是什麽?我為什麽會問這個看似有點弱智的問題?時隔十二年的兩次古巴行徹底地讓我暈圈了,也徹底地顛覆了我以往多年對幸福的成見。
度假村前門
手機拍的度假村內景色
人類這個奇怪的動物群體晃蕩到今天的這副模樣和德性,該嚐的政治生態環境,還有什麽沒有嚐過嗎?是不是什麽都嚐遍了呢?在幾千年的時間輪回中,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自作自釀苦酒,然後自作自虐地一杯杯開懷暢飲。我們什麽德性的製度,什麽德性的社會設計和政治生態環境還沒有見過和品嚐過?所謂的“資本主義”就比“社會主義”更好嗎?換句話說,“社會主義”難道真的就比“資本主義”更差嗎?11月8日醜態百出的美國大選再一次讓全世界的公民見證了禦用媒體和所謂民主政治的德性。經曆過這麽許多年政治製度的風風雨雨後,到現在為止,我們還能對哪一個人類自己作出來的 - 不,準確地說,應該是強加在我們頭上的 - “社會製度(生存框架)”抱有任何的幻想和期冀呢?到頭來,反倒覺得能有一個簡單的生活就是一切,其它一切沽名釣譽的兒戲東西,現如今誰還會在乎!?那些過眼煙雲一般的精彩政治秀,一個個誌得意滿、榮華富貴、金碧輝煌、衣錦還鄉還有數不盡的人間炫耀,秒殺之間就化作了微不足道的人間紅塵,讓人貽笑大方,可憐兮兮地隨風飄浮在沒人會留意的天地之間。
度假村內景色
呆在古巴的這幾日(2016年10月31日到11月6日),讓我對前麵那些看似有點荒唐弱智的問題有了一個更顛覆性的深刻理解。在那兒我見到了這個世界上貧窮的幸福人,至少我感覺是這樣。十多年前,我去過古巴度假,有機會在它的普通鄉村和都市轉過,多少有點感知。今次再去,滿眼攬進的幾乎和第一次去時沒有什麽兩樣。如果拋開那個經常糾結我們的神馬主義,平心而論,古巴的平民百姓卻是我見過的最窮但卻是最幸福的人。這次去古巴,我特意選擇去哈瓦那附近的海濱休假,主要是為了能抽出一天的時間去哈瓦那看看,看看這個最後的社會主義陣營中的遺老遺少,力爭在酸腐的臭錢還沒有將古巴活活淹死之前,能最後一瞥它體麵的尊榮。
度假村內景色
度假村接待大廳
幾千年來,尋常草根們被暴君、政客和政治上正確之徒忽悠得有點暈頭轉向,對一個個高調亮閃的政治狗皮膏藥早已經膩歪透了。那些不過是一個個利益集團為了從事強取豪奪的營生而拋出的遮人耳目的煙幕彈而已,老百姓們難道不是年複一年地貧困在精英們的褲襠之下苟延殘喘、煎熬度日嗎?
這些年來,我在這兩種迥然不同的滑稽製度下生活了足夠長的時間,可以說在高倍納米顯微鏡下細賞過每一個人為製度的德性,雖然並不完全徹底,但多年的親身感受已足可以讓我品頭論足。可是,這兩次時隔十二年的古巴行,卻讓我徹底地暈圈了、沒電了。驚愕不解之餘,心裏隻有這麽一句話:人啊人,我們怎麽就這麽沒有定性和品格!誰能告訴我究竟什麽才是衡量幸福的準繩?生活水準嗎?兜裏的那幾個臭錢嗎?肚子裏的油水嗎?餐桌上的大魚大肉還是土豪鱉的一擲千金?古巴人一年的收入連我的一個小手指頭還不如,可是,古巴人的幸福感指數,無法遮掩地寫在光滑紅潤的臉蛋上,洋溢在每一個傻傻的真誠微笑上,處處從瞳仁中不自覺地折射出來,一再顛覆著我俗不可耐的成見。看來光鮮浮華的背後,真正能讓人性歸真的隻有。。。唉,我徹底暈菜了!(未完待續)
任何以各種借口不承認普世價值和基本人權的國家,感受到的幸福感其實都不是真實的。就像當年能跟老毛握個手。幸福的幾天睡不著覺,那是極權統治愚民政策造成的心理變態。
對於我,除了不得已選擇了“幸福”或者“不幸”之外,我會在心裏麵悄悄地說:“我去,暈了!”這也許就是我寫這篇博文時當時的那種感覺吧?!
如果我們把這個主題“幸福還是不幸”,拿到春秋戰國時代,讓諸子百家去進行社會大辯論,
你會發現,這場辯論會肯定會精彩紛呈,一定會有一千種說法,一萬種推理,一億種感覺。哪有個完呢?!到頭來,每個大家,比如道家、墨家、儒家等,很有可能寫出五十卷的書來論證他們的道理。
如果沒記錯的話,法國大革命時期,羅伯斯比爾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著名的話:“一個人的自由,就是另一個人不自由的開始。”我們基本上可以相信,一千個讀者就會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難怪莎士比亞這麽說:“活著,還是不活?這是一個問題。”
哎,任何一個命題,如果細究起來,如果我們從哲學、政治、藝術、文學、社會學等等等等角度去考察的話,總會衍生出無數的更多的探討和結論,最後是,繞來繞去,必定把我們自己都繞進去了。是這樣吧?還是黑格爾的那句話說的有點體貼:“凡是現實(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凡是合理(存在)的就是現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