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衝突

那美麗的姑娘眼中閃爍著彩色的光澤,宛如起火的草叢中燃起的紫色煙霧,它的豔麗如同雕刻版郵票上的斑斕猛虎,美妙像是雨天沿街流串的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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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作者會描述一個景物敘事的雙重比喻

(2024-01-19 01:39:08) 下一個

英文的句型結構,對於英文作家來說,這是對一件事情的雙重比喻。這種寫法對任何其他語言的作者都有明顯的參考價值。但是,中文和英文的句型結構不同, 中國作家沒有雙重比喻,決不會這樣寫,因為,中國作家不懂外語包括英文,限製了眼界和語言的發展。一個半世紀以來,沒有任何一個中國作家對中國語言的發展,有過任何哪怕是非常微小的貢獻,沒有,根本沒有!倒是許多中國翻譯家等人在翻譯英文時發展了中國語言,有過不朽的功績。比如中國翻譯家於光,吳岩,李殿昌,張光明和一些無名的中文翻譯家。

中文作家會寫道:“月球是一個寂靜的世界。”可是,英語作家說:“月球,這是一個全然寂靜和萬籟無聲的世界。”可是,我們看見了一個無名的中譯文作者卻說:“月球,這是一個全然寂靜的世界,一個萬籟無聲的世界。”這個例子清楚地說明了不同語言的差別。中文翻譯者的中文語言是最美的,他創造性地將原文分成了兩部分,使句子的節奏和運動感更強。

我要說的是,中文是狹義的,英文是廣義的。中文注重的是音樂的節奏和韻律,英語注重的是嚴密和內在的邏輯性。

以前,我們見到過主流作家批評有些作者,說他們使用了歐化的語言,這十分可笑,他 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歐化的語言。現在,沒有人考慮如何發展中國語言(中國話從文言文到白話文,到今天的詞匯、語法、句法一直在不斷變化),而是都在追求所謂的京味,北京市井的北京土話(這種土話,北京城裏是從不講的)。以及農村的口語俚語。一窩蜂地 “媚俗”。這不是中國語言的特色,中國城鎮化的過程非常快,已經不是一個農業的中國了。當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我的語言會如何,也許更糟。

中國當代的作家很會講故事,但是,不會寫小說。因為,小說發展到現在,從某一個角度來看,精髓是語言。作者的小說語言已經與情節,結構融合在一起。40年前的法國作家杜拉斯的《情人》,用無與倫比的語言和結構,將一個司空見慣的平淡愛情經曆,演繹為一個永恒的愛情故事,靠的就是語言。

我們沒有見到過哪一部當代中國小說中有驚心動魄的對話,有能夠使人永誌不忘的警句,風景描寫能夠有機地襯托主人公的心情和思想。沒有!

英文作家描述一個景物的敘事雙重比喻,但是中文翻譯家已經發展了中文的特殊語言

英國作家R·希爾(Reginald Hill)的“Traitor’s Blood”(叛國者的血)(中文本名稱為《超級間諜》)是一部成功的間諜小說,這部書描寫了一名叛逃到蘇聯的英國科學家,在得知自己身患癌症後,決定返回英國,並揭露英國諜報部門的高級官員與蘇聯KGB相勾結脅迫他叛逃一事,結果遭到英蘇兩國間諜部門的雙重追殺的故事。不過,最出人意料之外的是,這部書的文筆非常優美,難以想象是一部驚險小說。中文翻譯者李殿昌和張光明的翻譯更加出彩,下麵略舉兩例。從這個例子中,我們會發現英語的句型結構與中文完全不同,中國作者決不會這樣寫,英文作家這是對一件事情的雙重比喻。但是,這種寫法對任何其他語言的作者都有明顯的參考價值。

原文之一:

I saw a flight of scarlet ibis winging their way across the darkling sky, their wing-beats as strong as a swimmer’s arms driving his body through the flashing water, their movement as graceful as sail-boat’s surge before a rising wind.

中文版《超級間諜》中譯者的翻譯:

一群腥紅色的朱鷺飛過黑色的天空,翅膀的煽動,有如遊泳健將通過暴漲的水流時驅動雙臂那樣強健有力,動作的優美,宛若刮起大風前夕帆船在破浪前進。

我的翻譯:

我看見了一群腥紅色的朱鷺沿著它們的飛行路線越過黑色的天空,它們翅膀的煽動,有如遊泳者的雙臂驅動它的身體通過閃光的水流一樣強健有力,它們的移動,宛若起風之前帆船在波濤中顛簸一樣優美。

His body through the flashing water ,“身體通過閃光的水流”

因為flasing一詞同時含有閃爍和河水暴漲等幾種意思。但從形容強健有力的角度來看,通過暴漲的水流更恰當。當然,作者也可能一語雙關。中文本《超級間諜》的翻譯者李殿昌和張光明翻譯得非常美,幾乎可以說發展了中國語言的優美。我的直譯的目的僅僅是希望能夠傳達出英文原文的優美和結構嚴整,並與中文本的翻譯進行對照。

原文之一:

The drive-way was an elbow doubling back on itself to form a hairpin.

中文本的翻譯:

車道像彎曲的胳臂肘,狀如發夾。

我的直譯:

車道是一個折回它自己的一個肘,狀如發夾。

我對於英語僅僅是懂一點,剛剛進入開始體會到了它的優美和邏輯嚴整的階段。我將R•希爾對景物的描寫和比喻介紹過來的目的是,這種雙重的比喻在中國作家的語言中是沒有的。


半個世紀以來,沒有任何一個中國作家對中國語言的發展有過任何哪怕是非常微小的貢獻,倒是許多中國翻譯家如果吳岩(英文小說《漩渦》的中文譯者)等人在翻譯英文時發展了中國語言,有過不朽的功績。

《漩渦》(The Vortex):

Dancers sad as the rounded moon, silent as the river that tolerated them on its shores.

跳舞的人悲哀如月亮,緘默如容忍他們留在河灘上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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