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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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動我的“幾個第一次”

(2025-11-10 04:53:04) 下一個

最近,我在健身方麵和看展看書方麵嚐試了幾個第一次。內心頗為震動,小述如下。

先說健身。我在健身館周末參加活動有兩年了,但從未參加過它的室內自行車運動,因其時間安排較早,早七點到八點。某時,我實在覺得,參加個自行車健身,跟完成個不可能完成的工作似的,沒那麽難那麽了不得吧。不就是早起嘛!試一次總行的!結果,試到第二次才練習上。話說某早上,我六點半醒來,急急完成各種事項,洗漱/做早點/ 備午間盒飯等,像有強迫症似的,不幹完那些就不能出門似的。結果緊趕慢趕,於7:40Am到達健身房室內自行車擺放的教師。教練是個四十歲的坐輪椅的男教練,他拒絕我進入。我就在門口觀察那七八個參加訓練的人們。觀察下來,似乎不難也不太累,五分鍾一個小段兒,強度還可以。課後問了幾個車友,她們建議我早起,還說這訓練課減腰減肚子特別有效。為了這話,我第二天一早起床後洗漱了就跑,準時進入室內騎行室。那天有十二人到位。為時一小時的訓練,其實挺累的。它分的若幹小段兒,其中包括近二十分鍾站在車蹬山騎行,像自行車運動員騎上坡。我真是拚盡力氣保持平衡和節奏,才沒有“丟臉”。那過程中,真得是揮汗如雨,氣喘籲籲。我才真感覺了啥叫“有氧運動”,啥叫“接近生理極限”。這感覺,跟我原先參加冬季五公裏越野跑步比賽相似,真是好久沒這感覺了,即新鮮又浮想聯翩。我最聯想多的是鐵人三項賽中運動員騎自行車若幹公裏的畫麵,又想起環法自行車賽裏那些上坡的鏡頭,真是不嚐試不知道啊!至少不知自行車座這麽磨皮膚!哈哈!(在國內健身館,動感單車是在個玻璃房內,全天可使用,有專門操課時間。而這間政府辦的運動館,無專門空間,操課前有人拖自行車設施進操房,練完後又收回角落去了。)這次嚐試再次論證了,不嚐試就不能有現實體會的老經驗。教練放的音樂也很真振奮,有幾首歌我大愛。其實最愛他教的方式。很棒的體驗!
另一個“第一次”是我某日參觀MOMA。參觀前,在休息區等女兒,順手拿起桌上的畫冊翻看。不期然,在一本介紹德國炭筆畫作家的合集畫冊裏,看見幾幅極像特勒惠支版畫作品風格的炭筆畫。於是就查百度“魯迅推崇的德國女版畫家是誰?”,於是真就看到我曾有印象的那些呐喊著的窮人類型的版畫,還真在美術冊的畫頁下麵看到特勒惠支的名字。冥冥之中,又跟魯迅先生暗合了一下“左翼的藝術家到底該為誰發聲?怎樣發聲?”頗感慨!這麽久了,我才剛有機會再見特勒惠支的作品,原來不光魯迅推崇她,她本國也對其很重視,有專門紀念館展出其作品。那作品是1901年左右創作的。1930年代魯迅介紹進中國。2025年我在MOMA的禮品部見到其美術冊。這是怎樣一個偶遇啊!
再一個第一次是看書時偶見,我在圖書館遇到川端康成寫的“東京人”。作為一個“寫字人”,很關注這諾獎得主,是怎麽寫長篇巨製,怎麽落筆塑造人物的?他文筆很細膩,人物塑造很豐滿。但川端先生已去世近五十多年了,現今的小說該怎麽寫?而又讀去年諾獎得主韓江的(失語者),也是看她怎麽寫人物?與川端非常不同,相同的是兩著者都有一顆敏感細膩的心,敏銳的觀察與思考。是否說寫字的人,都是敏感又allergy 才行呢?在現實的各種壓力下,人不是要學鈍感力?抗壓力?外鬆內緊?外鬆內鬆?久思而不得。但有一點是,得堅持去寫,無論出彩與否,因這是寫字的人與外部的對話,是創造性的活動。
僅以此記幾個第一次給予我的觸動。它們證明我活著、有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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