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文學,油菜花開讀後 1
我看文章一般認真看。學術論文不必說,不認真導師不答應。經典小說也不必說,打開書便如入異世界,我就隻是一個精魂了,哪裏還分得出認真不認真。看網文也認真看,卻有不同,真是消遣。因為沒有什麽值得正襟危坐的。一般是看一行便要笑笑,再看幾行大約就看到作者的真麵目了。——不是個哀怨的一心一意整天意淫的女人,就是個裝腔作勢搔首弄姿的女人,不是個帶著大眼鏡的古板的中年男人,就是個不戴眼鏡的猥瑣的中年男人,不是個迂腐的就知道之乎者也的老頭兒,就是個愛翻白眼眼高於頂目中無人的老頭兒。
但是昨天竟然看到了例外。有一隻“獨耳能聽八方”的老花貓,“目光清澈如炬,神態不卑不亢,體態雍容典雅”,他像大刀王五一樣揮舞著明晃晃的大刀,喵喵喵地叫。叫的如虎嘯,如獅吼,如龍吟。我看這隻老花貓實在神勇,就誇他的黃醫生日誌——油菜花開是神品。因為那裏邊的那個神經病女人就那樣突然站在我的眼前了,那個醫生也突然站在我的眼前了,他被迫念的那首詩我也能看明白。那首詩真不錯,覺得。——想必大家都知道有許多詩人的詩雲山霧罩,任你怎麽費盡心力琢磨也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些什麽想說些什麽。除非能跟詩人“過電”。——老花貓語。雖然詩人們辯解說他們寫的是朦朧詩,但不能取信於我。我小時候就熟讀離騷了,很知道什麽是詩,隻是不會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