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展開了文言,接著踹上一腳,是文言的活該。文言不是濃縮的白話,流行的“白話譯文”,是白話文時代的人脾氣好。香蕉人,幾個花這份耐心的?因為,道理昭昭:漢服美,西湖邊站站行;連衣裙,通吃五洲。沒漢服,行;沒連衣裙,行嗎?
如果沒有舶來品,古文自身不會變成白話。這些舶來品不是幫助古文和文言轉變成白話,而是踹開它們,重新洗牌。
顧阿桃出名,是文革的經典反智:以圖代字。至今還用方塊字,怎麽都說不上聰明。
世界十大難度語言:
1、漢語
2、希臘語
3、阿拉伯語
4、冰島語
5、日語
6、芬蘭語
7、德語
8、挪威語
9、丹麥語
10、法語
據此居然昂起頭來“厲害了,我的囯”,幾近癡呆。
“書同文”,是吃盡苦頭的變革;篆隸變行楷,是別一樣的畢升搞活字印刷。五千年間,中國人其實挺煩漢語的難學。東漢佛經一傳入,《黃庭經》立馬就向著通俗易懂寫。魯迅“便一發不可收拾”的後果,不僅是《呐喊》,還有向文言的告別。《古文觀止》,當“夠夠的,再不要看了”去理解也行。還在七律五古的“奉和,雅臨”,是上海灘上穿道袍,犯二。
“民族的,也是世界的”,是“反動標語”,比“中體西用”還反動。
玄奘怎麽怎麽也帶回來“經”。鄭和帶回來的信息:天朝之外是夷。網上玩古漢語變臉,將古文譯成白話,新體詩,外文詩…從而自信滿滿,是嘛?
“百年未遇之變局”的大實話表達:歐美帶你玩。古文變成白話,其實是想跟著一齊玩的先行捋順舌頭。而去學外國語,是聰明,那樣能玩到嗨。
結繩記事,畫個標識,楔形文字,象形,迦太基人海上記音劃杠杠,繼而變成字母線條,而後成了語言文字的通識和通用,這軌跡,是人間正道。這事,還要再“雙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