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矽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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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匹斯山音樂之旅（十六）少女峰
6月21日旁晚我們入住在茵特拉肯（Interlaken）自治市的酒店，準備第二天遊覽靠近茵特拉肯南部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自然遺產的少女峰。
茵特拉肯（Interlaken）是瑞士伯恩州茵特拉肯·上哈斯利區的一個自治市，最低點海拔557米，最高點海拔1577米，總麵積為4.4平方公裏，人口隻有6000多人。茵特拉肯位於伯爾尼高地、夾在西邊圖恩湖和東邊布裏恩茨湖之間的衝積平原Bödeli上的阿勒河（Aare）地段，茵特拉肯的字麵意思為“在湖泊之間”（源自拉丁語的Inter Lacus）。茵特拉肯市與同樣位於兩個湖泊附近的馬滕（Matten）、下塞恩（Unterseen）、伯尼根（Bönigen）等政治獨立的自治市接壤，它們合在一起成為瑞士伯爾尼高地著名的旅遊勝地，也是通往旅遊勝地附近的其他市鎮和山脈（如南部的少女峰）、湖泊的重要交通門戶和樞紐。
茵特拉肯地區旅遊業的繁盛開始於公元1800年左右，這歸功於弗朗茨·尼克勞斯·柯尼希 （Franz Niklaus König） 等瑞士畫家的風景畫和瑞士文化節（Unspunnenfest）的成功舉辦。自此之後，茵特拉肯的酒店和交通設施開始建設，期間約翰·沃爾夫岡·馮·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拜倫勳爵（Lord Byron）、費利克斯·門德爾鬆·巴托爾迪（Felix Mendelssohn-Bartholdy）等名人先後拜訪了茵特拉肯，使得茵特拉肯名聲遠揚。
1890年，伯爾尼高地鐵路（BOB）將茵特拉肯與勞特布倫嫩和格林德瓦等旅遊勝地連接起來。1893年，圖恩湖鐵路開通，連接了圖恩、伯爾尼及其他地區。1912年，少女峰鐵路建成。隨著交通網絡的完善，茵特拉肯的知名度進一步提高，酒店也沿著通往少女峰的路線發展起來。伯爾尼、蘇黎世機場、巴塞爾每小時都有特快火車直通茵特拉肯。茵特拉肯有兩個火車站，東站(Interlaken Ost)與西站(Interlaken West)，通往少女峰方向的列車由東站出發。東、西站之間相互連通，因時常有前往瑞士其他城市的火車經過，所以在城市穿行乘坐火車兩站間往返比公交汽車方便。我們入住的酒店後院就是火車站台，如果我們沒有乘坐旅遊團自己的巴士，買一天的火車月票（daily pass），在這裏遊玩還是很方便的。
我們從茵特拉肯到小少女峰站，垂直落差將近3000米。旅遊公司給我們設計的少女峰遊覽路線是從山腳下的格林德瓦山城搭乘2021年12月新開張的最新現代工程的三角纜車到艾格冰川站（Eigergletscher），轉乘少女峰專門的齒軌火車前往歐洲最高火車站：小少女峰站（Jungfraujoch，top of Europe）。走出火車站隧道，可以瞭望阿雷奇冰川、欣賞冰宮的冰雕、嚐試滑雪板（snow board）和滑索（zip line）。之後可以搭乘瑞士最高速的電梯，上斯芬克斯(Sphinx)觀景台。中午時分在小少女峰火車站隧道旁的3層餐廳用餐，餐費是旅遊公司包括了的。回程先乘少女峰專門的齒軌火車越過艾格冰川站的下一站小謝德格（Kleine Scheidegg）轉火車到勞特布龍嫩站。然後再坐我們的巴士回到茵特拉肯，遊公司請我們吃瑞士火鍋的特色晚餐。
6月22日早晨7點吃早餐， 8：20坐巴士來到茵特拉肯南部群山腳下的格林德瓦山城的纜車站。進入纜車站後，導遊給我們每人發了一本少女峰的護照（到少女峰那裏蓋章）。然後搭乘纜車到艾格冰川站，直線距離（纜車運行總長度）6448米。新啟用的艾格快線（Eiger express）纜車是最新現代工程的三角纜車，大幅度縮短了交通時間，隻需要20分鍾，比以前的齒軌火車單程快了47分鍾。三角纜車使用了加熱不起霧的觀景窗戶玻璃，這種人性化的設計非常適合拍照和賞景。類似油電混合電車的發動係統，三角纜車配有太陽能電池節能板，載運量大（共有44部纜車車廂），每部車廂可搭載26位客人。雖然纜車的速度很快，但遊客很多，排隊很長，導遊通過網上預定纜車票，在指定的時間到大屏幕顯示的預定通道排隊進入纜車。我們瑞士團連導遊共27人，允許超載1人使得我們27人合乘1部纜車車廂。
在纜車上，所有人都被窗外阿爾卑斯山的草原、牧場、湖泊、山峰、冰雪、懸崖等如仙境般的勝地驚豔到了。這裏的風景太養眼了，令人讚歎不已，尤其是風景如畫的綠色草原和熙熙攘攘的牧場，真是絕佳景致，大家紛紛拿起手機拍照、攝影。
到艾格冰川站（海拔2320米）時，我們下了纜車轉乘少女峰專門的齒軌火車前往歐洲最高火車站，即小少女峰站。導遊給我們介紹說少女峰的鐵路在1912年就建成了，瑞士人在那個時候就非常熱衷於攀登少女峰了。齒軌火車在艾格冰川站的隊也非常長，每天要去少女峰的遊客非常多， 好在導遊提前預約了時間，我們不用去排普通散客的長隊，而是到預約的團隊的窗口，隻需排較短的隊就進到火車站台到指派的車廂位置等候紅色的列車進站、重新啟程向隧道進發。
從艾格冰川站到小少女峰站是最為經典的路段，就是穿越冰川之下的、長達7.2公裏的隧道。在堅固的花崗岩層開鑿隧道，雖然隻有7.2公裏，但四分之三（3/4）的路段是在冰河底下，且坡度高達25%。隧道工程由瑞士工程師蓋爾捷勒（Adolf Guyer-Zeller）設計，一大批瑞士工人從1898到1912年、花費了整整14年時間才得以完成。隧道的貫通，創造了人類工程史上的奇跡。
紅色齒軌列車在瑞士是一道“獨特的風景”，所謂“齒軌火車”，就是在普通火車的兩條鐵軌中間增加了一條如鋸齒狀的軌道，能有效防止火車在登山過程中的滑坡與脫軌。
紅色齒軌列車一駛入隧道，窗外絢麗的景色瞬間消失。車廂裏也一下子安靜下來。大家在黯淡的燈光、照亮前方無盡的黑暗中，懷著極大的耐心等待，期望下一秒鍾就能見到光明。15分鍾的行進過程，給人的感覺像過了很久一樣。列車在隧道中有兩次停車，讓遊客下車觀賞隧道外的風景。第一次停車是在海拔2865米高的艾格山石壁，第二次停車是在3160米高的伊斯梅爾。兩個停車點的石壁上，都有玻璃觀景窗，能讓遊客觀賞少女峰周圍的冰雪世界。
小少女峰站是登山齒軌火車行程的終點，是歐洲海拔最高的火車站，被稱為“歐洲之巔”（Top of Europe）。一走出車廂，就看到冰川隧道設計師蓋爾捷勒的頭像。小少女峰站有餐館、小賣部、廁所、室內室外觀景點、和天文台（不對外開放），由一個環線通道相互連通著。導遊告訴我們在這裏可以自由行動，2個小時後在出站口、給護照蓋章的地方集合一起吃午飯（蓋章的地方也可以領到護照）。二女兒想去遊玩和滑索（zip line），導遊覺得時間可能不夠。於是我們抓緊時間，走出火車站隧道，再走過一段環線通道，排隊搭乘瑞士最高速的電梯，上斯芬克斯(Sphinx)觀景台。在這裏可以清楚地觀賞少女峰、艾格峰、僧侶峰等山峰沿呂奇訥河向上延伸，帶著想象力、依稀可以俯瞰圖恩湖和布裏恩茨湖。在觀景台上的遊客很多，沒有辦法照合影照。
少女峰（Jungfrau ，Lauterbrunnen）是瑞士阿爾卑斯山中最著名的山峰之一，是瑞士著名的旅遊景點，素以終年白雪皚皚的山峰、冰川，蔥綠色的山穀、草地，以及瓦藍的天空與飄忽不定的雲霧為旅遊者所稱頌，也被世人尊稱為阿爾卑斯山的“冰雪女王”。德文是Jungfrau，這個詞有處女的意思。少女峰名字的由來，有好幾種不同的說法：
（1）周邊的瑞士山民說：“每年的第一場處女雪，總是首先降臨在這座少女峰上，久而久之，大家就稱她為處女峰了”。
（2）流傳最廣的一種說法是來自於山峰的外形。海拔4158米、橫亙18公裏的少女峰，外形線條柔和，宛如一位披著長發的少女，銀裝素裹，恬靜地、亭亭玉立在白雲之間。
（3）另外一種說法是：少女峰常年白雲繚繞，像害羞的少女，世人難得一睹芳容。因為經常會被雲霧籠罩，如少女“羞澀”、“掩麵”，不願輕易見人。少女峰的局部天氣很難預測，預定的上山時間不一定能成行。滿懷期待的上山者，也不一定就能一睹“女王”的芳容，有時還會因風雨來臨而取消。
（4）當地還有一種傳說，和中國“白蛇傳”的故事很像：英俊的小夥子“艾格峰” （Eiger，海拔3970米）仰慕美麗的少女“少女峰”（海拔4158米），他們是一對戀人。但一位僧侶“僧侶峰” (Monch，海拔4099米，因山頭呈圓弧形，俗稱“和尚峰”）覺得不妥，從中作梗，擋在他倆中間，不讓這對戀人見麵。所以在艾格峰看不到完整的少女峰麵貌，在少女峰同樣也看不到完整的艾格峰。歲月漫漫，這對戀人雖然眼睛不能互相看見全貌，但卻長久相守，讓彼此以心靈相見。
從斯芬克斯(Sphinx)觀景台下來後，我們沿著環線通道，來到可以遊玩滑雪板（snow board）和滑索（zip line）的地方。第一眼看到少女峰滑索（zip line）時，二女兒愣了一下，沒有表現出很激動的樣子。我仔細看了一下滑索的長度，大概隻有200米的距離，而且隻是一次性的，非常簡單，沒有繼續的下一站。根本不用培訓，每個人都能玩，不像二女兒他們以前玩的有很多轉接站，最長一次玩了半天時間。這個雪地的滑索對二女兒來說有點小兒科了，本來隻計劃她一個人玩滑索的她，轉頭笑眯眯地問我要不要和她一起作伴遊玩滑索。為了不讓她掃興，我也欣然同意了。
我以前也遊玩過比較長的滑索，認為今天這個滑索太容易了，沒有仔細聽工作人員的注意事項和如何落地。剛開始滑行還比較瀟灑，等到了滑索的盡頭、快要落地時，不同於通常的滑索（相對地麵是V型的）減速慢慢平穩地又落到高處站台，而是速度越來越快（相對地麵是直角三角型的，我們沿著斜坡下滑）。當我的腳能夠著雪地時，因為是屁股朝向滑行前方，我試圖用腳扒地減速，速度沒有減慢多少，鞋子裏還進了雪。最後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慢慢停了下來。這時女兒告訴我，要用屁股接觸地麵刹車減速，不要用腳。我這才想起來工作人員給我們穿上塑料屁兜時，讓我們屁股著地時把腳抬起來。滑索的後半程我還納悶，為什麽會自動讓我屁股轉到前方，是讓我始終能看到起點好讓我一直麵對相機嗎？原來這是滑索設計的著陸方法。要是能麵朝滑行前方，我就可以用腳蹬地刹車，這樣一定有效，但這樣褲管裏一定會進很多雪。二女兒打趣說：“每個人第二遍肯定能滑好，追求完美的人一定會再做一次，這可能是他們商家的策略”。
我們需要從滑索的終點路過滑雪板（snow board）的場地、走回到起點。人的適應能力真的很強，本來我們在雪地上走時會比較緊張、擔心滑倒。經過這麽長距離的沒有辦法的被動訓練，後來居然在雪地上如走平地。
約定吃午飯的時間快到了，我們急忙離開滑索（zip line）的地方，沿著環線參觀走廊去參觀冰宮中的冰雕。
走廊的側壁有一些展覽，其中一些是1912年建設鐵路時的素雕和工具。接著我們來到一個很長的冰凍隧道，穿過它就會來到冰宮。這個隧道冰宮世界罕見，是當年修鐵路時特意留下來的。雖然地麵很滑，但遊客都很小心，也很快適應和訓練出來了，沒有人滑倒。
進入冰宮，很快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冰雕鋼琴，刻畫的是中國鋼琴家郎朗在山峰上演奏的場景。2022年4月14日，郎朗在少女峰火車站獻上鋼琴獨奏，帶來《愛之夢》、《茉莉花》等中外名曲，促進了中歐文化交流。
“冰雕龍”也在歐洲海拔最高的火車站“少女峰-歐洲屋脊”旁邊的冰雕區域內展出，冰雕下附中文 “龍舞九天”。
2001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將少女峰-阿萊奇冰川-比奇峰地區列為世界自然遺產。2002年，黃山與少女峰結為“姊妹山”，難怪少女峰這裏有很多中國元素。
冰宮中遊人如織，大家都對這漂亮的冰雕讚不絕口。說實在的，比我們兩天前在法國霞慕尼參觀的蒙特維冰河的冰洞裏的冰雕要漂亮多了。隻是我們沒有時間仔細欣賞，要和大家集合一起午餐。
午餐比較簡單，一人一個雞腿和一些炸土豆條，但氣氛比較熱鬧。大家交流著上午的所見所聞和遊覽心得體會，爭取充分利用下午的有限時間，欣賞還沒有看到的風景。
午餐期間，有團員看到我們滑索的視頻，讓我們餐後帶他們去觀看和拍攝雪景。於是午餐後，我們就試圖找到遊玩滑雪板和滑索的地方。可能我們上錯了樓層，結果出來的雪場不是我們上午去的地方，而是瞭望阿雷奇冰河的地方。但其他團員說這裏很好，他們不需要玩滑雪板和滑索，而是觀景和照相。
阿雷奇冰河（冰川）是瑞士最大的冰河（冰川），麵積超過120平方公裏。此時正被白雪覆蓋著，上空時不時地被雲層遮蔽著。我們趁著沒有雲的時候抓緊照相，欣賞壯麗的冰川世界以及冰雪和岩石組成的高山壯景。我用手機Time lapse拍下了阿雷奇冰河上的雲層變化：
雖然馬特宏峰是環球旅遊列出的15座世界最美山峰之一，少女峰卻不在其列。但馬特宏峰和少女峰各領風騷，二女兒更喜歡少女峰，我們下山的時間到了，二女兒仍戀戀不舍，一個勁地問：“我們為什麽要下去那麽早，這要是自己遊玩就好了，想呆多久就呆多久，不用跟著旅行團一起下山”。無奈我們的火車票時間已經固定，不能更改，何況每天有很多遊客在坐火車，錯過了火車就很難按自己的要求的時間下山了。
當我們從少女峰乘紅色齒軌火車越過艾格冰川站的下一站小謝德格（Kleine Scheidegg，海拔2061米）轉火車到勞特布龍嫩（Lauterbrunnen）站時，天開始下起了大雨。昨天下午和今天下午都是大雨，我們非常慶幸今天上午天氣晴朗，讓我們沒有錯過少女峰。當我們登上開向勞特布龍嫩站方向的火車時，導遊給我們介紹，我們接下來到我們住的酒店單程曆時2個半小時。回想早晨我們乘纜車過去隻有1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有些團員抱怨問為什麽不原路返回，而要走三角形的另外2個邊？是因為纜車太貴嗎？當火車向勞特布龍嫩站方向開過去時，車廂兩邊的風景非常美麗，我們才理解了旅遊公司的路線設計意圖，那就是讓我們多看一些美景。隨著列車行進中車輪響聲，車窗之外的山間瀑布、溪流，白色的雪峰與綠色的山穀，還有藍天、白雲與墨綠色的樹木、森林，就像一幅美麗的山水畫長卷，徐徐在我們的眼前展開，令人心潮澎拜、激動不已，大家紛紛拿起手機拍照。為了避免玻璃窗戶的水跡影響照片的質量，我們幹脆把玻璃窗抬起來，準備淋雨，但好像雨點是垂直落地一樣，並沒有掃進車廂。期間看到2個人在大雨中、悠閑地冒雨（沒有打傘）漫步在離鐵路100米遠的美麗的草原上，車上有個路人甲大叫：“下大雨怎麽還不緊不慢地在雨中散步？”路人甲一旁的另一個人路人乙說：“你不知道、也不理解他們的樂趣”。途中還路過勞特布龍嫩小鎮（海拔796米），這個仙境般的瀑布泉水小鎮，名不虛傳，非常漂亮。
我們從火車站出來時，仍然下著大雨。當我們乘巴士回到茵特拉肯時，雨停了。我們從停車場步行到一個芝士火鍋（奶酪火鍋，法語：Fondue，意指“融化”）餐廳用晚餐。我們要吃兩種火鍋：一個是融化的巧克力火鍋，用特殊的麵包涮著巧克力吃。另外一種是肉火鍋，和我們通常的火鍋類似。導遊告訴我們芝士火鍋每人有3個公共叉子，最小的叉子是用於巧克力火鍋，2個大叉子是用於肉火鍋，其中2根齒的是夾水果和蔬菜的，3根齒的是夾豬肉或牛肉等肉類食品。我們4個人合用一個火鍋，每人用公共叉子涮食材，放到自己的碟子裏，再用自己的4根齒的叉子享用涮好的食材。
巧克力火鍋和肉火鍋、這兩種火鍋都是用酒精燈加熱，這種加熱方法對巧克力火鍋還行，但對肉火鍋就顯得火力不夠。我們共有7桌人，隻有一桌4人把肉火鍋吃完、且連火鍋湯都喝完了，還說非常好喝。其他6桌都隻吃了很少一點肉，最後把肉都放進火鍋，煮了很長時間，肉也老了，結果都沒吃，真是眾口難調。其實這裏的肉應該很幹淨，稍微涮一下去掉表麵的血色，像生魚片sushi一樣，就可以吃了。但我們旅行中還是很怕把肚子吃壞，沒有敢冒險去嚐試。
晚餐後，天色還早，此時雨也停了一段時間，我們漫步來到一片美麗的綠地廣場。在那裏不僅可以欣賞在天空中款款飛行、此起彼落的飛行傘，還可以遠眺少女峰。此時少女峰雲霧繚繞，看到雲層在變動，我用手機的Time lapse模式開始拍攝，寄希望能拍到雲層過去，少女峰能露出害羞的真容。
我看著手機屏幕，幾次以為雲層就要過去了，但後麵的雲朵又飄過來了，好像在循環重複。照了將近半小時，無奈地停下來了，看了錄像才發現雲層在少女峰上方打轉，周而複始。就像雲層在和少女峰玩鬧嬉戲、挑逗著少女峰，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一個遊客，在大自然目前，最終隻能是局外人。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