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模型是我製作完成的微型景觀沙盤模型。製作手法屬雕塑藝術(plastic art)。
這是我第二次進行雕塑創作。記得,第一次的雕塑製作是大約二十七年前。當時,我在電視上觀看了食品雕刻大賽,正好在那個時候碰巧我獲得了一個大蘿卜,於是,就利用這個蘿卜作為材料,借從看食品雕刻大賽獲得的靈感,在蘿卜上雕刻了一個作品。如果雕塑所用的材料換成泥巴,那這個作品就是泥塑。
那個作品所展現的是一隻小鳥,它微張翅膀,站在一根被砍伐過的殘竹旁,側目,望向殘竹上方,好像是在思考自己的疑問:“昨天,我剛剛在上麵建好的空中樓窩,今天,怎麽就沒了?”有一位年近九旬的老者,每天都在這個雕塑旁看上很久,似乎,那幅雕塑所講述的故事喚起了她對自己童年的回憶,把她帶到的了童話的世界裏。
我從未學過雕塑或繪畫,但,這不等於因此就不會雕塑和繪畫。這讓我得出這樣的結論:任何藝術的形式都是人的瞬間靈感的產物。這靈感的框架結構就是你所具備的各方麵的知識。這些知識不僅限於雕塑和繪畫方麵的知識,還包括了,或生物學,或數學,或物理學等方麵的知識。而這個框架的原始基礎就是你的天賦(gift)。這天賦一旦在某個人身上表現出來,他/她就是個天才(talent)。天賦的表現出來的形式就在於:專注力、洞察力和意向力。
“藝”字在漢典裏解釋為:指富有創造性的方式、方法;形狀獨特而美觀的。美的表現技法就用“藝術“一詞來表達。比如武術,電影《少林寺》美傳天下,大家都被影片裏從頭到尾到處都有的武術搏擊的美所折服;再比如美術,達芬奇的蒙特麗莎肖像迄今都讓我每天都奢望著在酣夢之中與之相約;三比如充滿節奏感的馬術、閃爍智慧之光的幽默藝術、充滿陰陽哲理的中華書法藝術、讓人百吃和百看不厭的烹調藝術、讓你的心自願與之吊入高空的雜技藝術、流芳百世的中華兵法藝術和會讓我經常反複思考的毛澤東軍事指揮藝術等等,藝術範圍可謂是無限。
其中,毛澤東的戰術應用中最為經典的是 “四渡赤水”戰役,戰役指揮的巧妙至今還縈繞在我的心頭。本來應該是阻斷紅軍前進和給國軍創造全部殲滅紅軍良好機會的赤水河,卻被毛澤東反轉成為阻斷國軍前進的屏障,並使紅軍從此擺脫了和國軍主力的緊密接觸,使紅軍度過了在其所謂的長征途中最為危險和最為艱難的生死關。將壞事變成好事。不過,這裏我要說一下,在大渡河鐵索橋旁,所謂的17勇士飛奪瀘定橋,這可不是毛澤東指揮的結果,而是編造的故事。實際上,因為軍閥方麵懂得鳥盡弓藏和兔死狗烹的道理,所以沒有炸掉可以讓紅軍命懸一線的瀘定鐵索橋,有意給紅軍留一條生路,否則,朱毛紅軍必成石達開第二,命喪瀘定。請大家一定相信,朱毛紅軍所謂的長征的勝利,實際上是在赤水河成功擺脫國軍中央軍,進入各路軍閥地界後,和各路軍閥媾和的結果,是媾和的勝利,這些軍閥對紅軍的長征勝利功不可沒。這種媾和也是一種藝術,但,拿不到桌麵上,所以它又叫陰謀。
這種陰謀隨著長征進行延續。本來朱毛紅軍並沒有明確的長征目的地,隻要能逃命就行,所以,他們一路向北,原定想到新疆中蘇邊境,從而能獲得蘇聯的支持。什麽北上抗日,那都是騙人的幌子。看看長征的路線以及新疆中蘇邊境,這些都和對日戰場相距千裏。在到達吳起鎮後,從國民政府的報紙上才知道,在陝北還有個劉誌丹領導的紅軍根據地。於是,朱毛紅軍決定暫時在那裏落腳。但一個嚴重問題出來了,那就是到底誰應該是中央紅軍,一個為客,另一個為主,客隨主便,中央紅軍名號當然應歸屬劉誌丹領導的紅軍。因為前麵已經有了個張國燾另立中央的例子,所以,為了化解這個嚴重問題,在一次戰役中,創造條件讓劉誌丹“光榮犧牲”,但,子彈是從後背打來的,是黑槍。真夠黑的,但,這也是一種藝術,即,黑幫的表現藝術。
談到書法,我個人曾練習過的書法技能為正楷顏體字。 負責為我報稅的會計是英格蘭人,一口倫敦腔,在看到我的英文簽字時,他看了很久,很喜歡我的字體風格。我告訴他,我的簽字裏麵揉入了中華書法的成分。
我去唐人街一家華人開的旅行社買去中國機票。一進門,辦票的小姐,立刻站了起來,愣了一會,後來,她告訴我,看到我時,她還以為是國內某個藝術家來買票。隨後,我又去了韓國,韓國方麵的導遊一見麵就直接問我是從事藝術設計工作的嗎。
Wow!連我呼出的氣息都那麽有藝術感染力嗎?真還別說,我的親人們之中,已陸續有人開始展露藝術的才華。
回複:商家之道也是種藝術的表現,特別是,餐飲業五花八門。
“達芬奇的蒙特麗莎肖像迄今都讓我每天都奢望著在酣夢之中與之相約”哈哈,願你美夢永在。
這個沙盤雕做的實在好,我非常喜歡。點讚老九先生的藝術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