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李政道和楊振寧,讓我想起我們都知曉的名言:“一個中國人,上,可一口氣吹滅太陽;下,可安邦定國。但兩個以上中國人在一起時,基本是幹不了什麽了。”
“老外”做事情喜歡AA 製,我的就是我的,你的就是你的,彼此界限分明。而華人卻喜歡紮堆,彼此相互不分,稱兄道弟,好得就像一個人似的,但最終一定會有這麽一天,因分利不公而導致決裂分手,李政道和楊振寧之間的恩怨就是這種情況,是個悲劇。這種事情發生在中國的海外,讓“老外”看在眼裏,他們認為華人之間的關係微妙。
李政道和楊振寧原本是很好的朋友。他們一起合作完成論文三十多篇。李政道所從事的是實驗物理,主攻粒子物理項目;楊振寧從事的是理論物理研究。愛因斯坦從事的也是理論物理。在物理領域裏,處最前沿的是實驗物理,在這個領域裏最容易有所發現。但,實驗物理需要有很好的技巧和動手能力。當年楊振寧也很想搞試驗物理,可是,有一次,楊振寧在和美國同學做實驗時,發現自己的手技不如人,不適合搞實驗物理,別人都能輕而易舉地完成的實驗工作對於他來講,卻是難於上青天。於是,楊振寧選擇的理論物理為研究方向。搞理論物理要有很好的數學基礎。
李政道在實驗中發現粒子物理中弱作用時宇稱不守恒,再次和楊振寧關於這個題目合作完成論文,並因此共同獲諾貝爾獎。
後來,楊振寧出了一本書,書中說是他先發現弱作用時宇稱不守恒。緊接著,李政道也出了一本書,書中說,有個大一點的孩子先發現了一個寶藏的大門,他帶著一個小一點的孩子去探寶。當他們找到寶物後,小一點的孩子立個標誌,上麵寫上:“這是我的寶藏。”但,大一點的孩子馬上說:“這個寶藏的大門可是我先發現的。”
從此,兩個人因這方麵的紛爭而決裂。這件事鬧到了他們頭兒,“原子之父”奧本海默那裏去了,李政道和楊振寧兩個人同時向奧本海默提交辭呈。當奧本海默知道事情的原委後,很生氣地對兩個人說:“李政道別再搞粒子物理了;楊振寧去看精神病科醫生。”
李政道在其書中稱,他感覺他就是楊振寧的物理老師。這話我信。弱作用時宇稱不守恒原理隻能在實驗中發現,並且在丁肇中的實驗室了又得到了一次驗證,而不可能是由專門研究理論物理的人先發現。因此,李政道說自己是楊振寧的物理老師不為過。而楊振寧在其書中浮誇自己是李政道的數學老師。這話可就有點吹牛了,位於實驗物理前沿者的數學功底也會同樣是優等的,李政道就出版過《數學物理方法》一書,而我就沒見過楊振寧出過這樣的書,除了他那本自吹的自傳書。
由於是兩個人的合作成果,兩個人應該同為第一作者。在諾貝爾獎領獎時,應該按照兩個的姓氏頭一個字母的排列順序來進行。按照這個規定,最先出場領獎的應該是李政道。但是,楊振寧卻提出無理要求,要求先出場。楊給出的理由是,他比李政道年齡長。可笑!楊的這個要求破壞了科學界裏的規矩,很不地道。而李政道厚道,書生氣濃,並沒有和楊振寧在這方麵計較,更沒有提防楊振寧這樣的小人,於是,就答應了,領獎順序就以楊在先、李在後的順序。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養虎為患,楊振寧就以這個出場順序來說明自己是第一作者。楊振寧真是別有用心!
我認為李政道有著知識分子書呆子氣的單純,犯了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大忌。如果李政道在其年輕時到社會上闖蕩上幾年,長長見識,品味不同人的德行,而不是一直在大學裏,或研究所裏搞研究,李政道就不會和楊振寧有這樣的糾紛,更不會造就了一個被中國政府譽為“科學巨匠”的楊振寧這樣的小人,我實在是為李政道感到惋惜。李、揚兩個人都已80、90多歲了,李政道仍工作在粒子物理實驗室裏,他的學術好奇心很重,這才是學術成就的關鍵;而楊振寧此時和中國政府的政客們搭得火熱,花時間到處演講呢,靠著那蹭來和搶來的諾貝爾獎的光環到處招搖撞騙。一個內心充滿虛榮的人永遠都不會去腳踏實地幹些實事,連在領獎的順序上都要算計,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是尊重客觀物質規律的科學工作者,其投機取巧的德行和那些滿腦子都是虛榮的“厲害了,我的國!”的共黨幹部是蛇鼠一窩。楊政寧現在是共黨的劣質花瓶。
現在,我們知道楊振寧在北京住著中國政府為其提供的豪華別墅,到處出席應酬的場合,連在一生中搞了很多三級片的香港娛樂界的邵逸夫去世時,他都要去光顧、瞻仰,真不怕浪費時間,更是玷汙了科學家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搞科研的高尚品德。更令人氣憤的是,在邵逸夫追到會現場,楊政寧去拍馬屁,竟然說邵逸夫比愛因斯坦還偉大。這馬屁拍得令人作嘔!這讓我更加鄙視此人,其連最起碼的人格都沒了。看到楊振寧這一言行,大家就會知道楊現在的配偶翁帆的人品了,其也是個唯利是圖者,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中國人之間有種凝聚力,使他們喜歡紮堆群居,所以在整個美洲很多地方形成特別的景觀------唐人街,如芝加哥唐人街。就連在貧窮的古巴,在哈瓦那,也有唐人街。但是,這些紮堆在一起的華人彼此靠的太近,相互產生摩擦矛盾,競爭得是你死我活的。
我將華人群體比作沙漠中的沙丘。沙丘是由眾多的散沙組成的。沙粒之間相互摩擦,磕磕碰碰,時常火拚,迸出火花。但,在狂風之後,無論被吹到何處,這些沙粒又重新聚集在一起,形成新的沙丘,再次地在世界的某一隅處形成新的影響,這就是沙子的魅力。李政道和楊振寧就在這些沙粒之中。李政道的顆粒大一些,是鑽石顆粒;而楊政寧的顆粒卻顯得那麽地渺小,盡管其形成的年代久遠,但,終將逃不掉被大浪所淘棄。。
都是命名:逸夫樓的。
根本不是作者寫得那麽一無是處的。
撕裂這一切的就是那個古老而又不斷重生的雙縫實驗。
費門說,他可以很有把握地說,這世界上沒人懂量子物理學。 60年代初,他說這一切的核心就是這個雙縫實驗。費門本人很幸運,死在顛覆版的雙縫實驗問世之前。。
那你說說楊都還有那些成果?你認為楊的能力比李的大,那都是共黨宣傳德結果。一個整天都是應酬的人能比整天都在實驗室裏人有更大的貢獻嗎?
就楊李個人學術成就來說,楊高於李,有人甚至說楊可以說是二戰後最牛的理論物理學家,至少是前三位。根據兩個人的回憶錄看,宇稱不守恒估計是李是首先提出idea的,這點楊也不否認。但楊是帥才,李是將才,和楊合作兩人才完成了這個工作。兩人的決裂是出於在論文和諾貝爾獎的頒獎排名上,楊想要拍前麵,理由是他年紀大一點,李對此不以為然。決裂後就沒有合作了,至此李以後沒有什麽大的成就了,但楊的成果還有不少。由此可見兩人的水平是楊高。但楊的個人道德水平讓人不齒,所以筆墨官司裏,看官相信誰,大家自己可以掂量。
楊和李都是搞理論的吧?而且撇開人品,楊的水平看來在李之上。除了宇稱不守恒的假設,楊還有費米-楊、楊-米爾斯、楊-巴克斯特等重大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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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也許楊的人品有問題,但在學術上的成就還是要肯定的。
粒子加速器就是從事實驗的物理學家的實驗工具。
正確,宇宙是美的,物理學家就是通過審美來聯想到線索,為其實驗提供方向。其實,刑事偵破也具有同樣的道理,通過構想的線索去收集證據、指導破案。
李政道在實驗中發現宇稱不守恒現象,其因此很興奮,並把這個發現告之楊振寧。楊起初還不能理解好這個發現,認為這個發現可能是錯誤的。在李的多次說服下和又經其他人的實驗證實情況下,楊才最終接受了這個發現,並策劃搶功。
至少有一點田剛遠高於丘成桐。 田剛一看佩雷爾曼的草稿,就知道這是改變數學史的巨作。田剛用幾百頁補充細節然而把所有功勞歸佩雷爾曼。 丘成桐則是找學生填補細節然後號稱臨門一腳搶功成為全天下笑話。
說李在實驗上發現宇稱不守恒估計不妥。應該是李和楊根據已知實驗結果提出“宇稱不守恒”這個打破常識的假設或公設。這個假設的推論最先被吳健雄用實驗證實。
物理之於數學,就相當於統計之於概率論。後者通過現象“猜”模型,後者從模型的公理邏輯推導定理及其他後果。
大物理學家都是大“猜想家”,通過美學啊對稱啊等指導原則“反向構建”導致實驗結果的最簡潔模型。但他們的猜想被實驗家證明能比原先的模型更能解釋自然現象才能被認可。
楊和李有同胞女傑吳健雄,德國愛因斯坦1915年提出的廣義相對論的被認可有賴於一戰後急於光大全球主義的英國愛丁頓勳爵1919年日全食下對水星近動的觀測。
Fields Medal被稱作數學界的諾貝爾獎。 但比諾貝爾獎更難,四年一次,獲獎人更少。 研究數學的華人不比研究物理的華人少,但獲物理諾貝爾獎的華人有6位!
丘成桐是田剛的博士導師,丘成桐除了Fields Medal外,還有數學界大小獎10多個!
田剛? 總共兩個,都是回國前的,其中一個是獎金5000美元。
田剛跟丘成桐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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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剛做丘的學生時,和回國前的幾年裏還應當在做學問, 回國後,心思已經不在學問上了,這麽多職位,還做個球學問!
楊是科學界的政客,和那個發文論證幾十萬斤糧的屬於一路人,附庸政治,人格低下!
李是正統的科學家, 人格高尚!
李和丘在改革開放初期為留學生提供了很多渠道和幫助,也長期和中國科學界和大學合作!但堅持不接受中國的金錢或物質待遇!相比之下,楊就是個小醜!
這位北佛破壞了和魯姐獨處的機會。魯姐鄉下準備好了麽?
城裏可以一口氣吹滅太陽的國人確實不少, 魯九你也是其中一個, 哈哈。
川總也是上可以吹滅太陽下可以安邦定國的超級穩定天才, 魯九你不比川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