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博客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評注《紀念六四30年最大誤區、缺憾及10問》
——對中國民主運動的開放性思考
盡管與五四運動百年紀念有重大區別，紀念89年民運和六四悲劇無疑也是必要的。但30年後的今天，該如何更好地紀念，確實是一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
評注：與五四運動百年紀念有重大區別就意味著：五四和六四有著本質的區別，即，不屬同類。如果說五四是進步的，那麽六四就一定是反動的。
回歸常理常情，就任何重大曆史事件而言，其真正的偉大精神、偉大意義反而不見得需要重複性大肆宣揚，因為那必然早已深入人心。果真需要年複一年不斷強調和宣揚的話（如政府行為），如果不是為了洗腦，恐怕是那“偉大精神”、“偉大意義”本身就值得懷疑！熟悉中國政治者都該清楚這一點。
評注：這段說得對。毛澤東的所謂的偉大就是通過個人崇拜宣傳出來的，人民被洗腦了。而鄧小平卻不喜歡這樣的宣傳，他注重埋頭苦幹，摸著石頭過河，將中華帶上富民強國的道路上。特別是六四以後，鄧小平也沒有去強調軍隊平暴的重要性，而是特意去淡化六四的政治性，如，將六四說成是六四風波。即便是在接見戒嚴部隊軍官時，鄧小平也隻是提醒軍隊下次不要再讓手中的槍被奪了去，好像是一位父親、爺爺在囑咐孩子們。在那次接見會上，鄧小平著重做出經濟上的指示，使這次按以前本來是次政治性的會議開成了指導經濟的會議。
我們說，無論是六四前和後，鄧小平滿腦的思想就是抓經濟。
謹防有人用洗腦的方式將齷齪的六四也包裝成“偉大”的運動。
紀念六四同理。特別是在萬維網這類海外中文網媒，各類信息和見解均可自由發表，廣大海外讀者對六四早已耳熟能詳。如果30年過後，紀念六四的主流依然限於慷慨激昂於其偉大意義、偉大精神，悲情於六四英雄們的犧牲和流血，這簡直就是另一種悲哀，那些年輕生命的鮮血恐怕反而有白流之虞！
評注：所有我見過的紀念六四的文章都是在空洞地呼喊口號，唯心地稱讚六四如何地完美、如何地進步、如何地文明。這種方式和當年讚譽文化大革命就是好沒有本質的區別，實質上，就是將文革的歌頌手段用在了六四的歌頌上。這些六四者都有文革造反基因，而且沒有一個願意擁護改革開放，甚至有些六四者聲稱要拯救改革開放的“受害者”。可見，這些六四都是反改革開放的。
多年來，從有關六四的不少新聞和紀念文字中，雖然也能看到一些反思性的東西，包括卡瑪的紀錄片《天安門》中受訪者就事論事性反思，本人一個較深的感受依然是，作為民運參與者、親曆者和支持者一方，尚缺乏對事件的係統性深刻反思是一個最大缺憾。而年複一年地仍將注意力放在指責當年的殘酷鎮壓、事後國內的整肅與禁言、以及至今中共堅持不予評反上，雖然不缺乏正義性，卻是一個於事無補的最大誤區！
評注：這些人的“祖先”就是那些沒有能力實幹，卻整天討論姓資和姓社的問題，浪費時間的人。他們都是些左派人物。對於中國，最大的危害不是共黨，而是這些滿腦都是左的思想的人。擁六四這些人很左，這就是為什麽六四沒能成功的原因，六四學運沒能腳踏實地，和當年共產革命時的左的行為完全一樣，是左傾主義者。
很多時候，對一個曆史事件的無保留肯定、支持甚或吹捧，遠沒有直麵現實的客觀反思更有責任感，更有啟發性，更有營養。這令筆者想起中共的締造者陳獨秀這個獨特的曆史人物。頗具諷刺色彩的是，這位中國最早的馬列主義傳播者，也是最早對國際共運做出深刻反思的人。
與中共分道揚鑣後，特別在其晚年，陳獨秀對蘇共體製的弊端、對斯大林錯誤的深刻認識要比蘇聯人和任何其他人都要早很多，也更深入。即使今天看來，依然是毫不遜色的真知灼見！
對於中國89民運，特別是六四悲劇，學運領袖、民運人士，也包括關注中國命運的所有人，最應該做的事情當然不是仍沉浸在該事件的悲情或其偉大中，而是從正反兩個方麵作出係統性深刻反思。在此，筆者僅從理清幾個區分的角度，談幾點粗淺看法。
評注：陳獨秀不是馬列主義的傳播者，而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的傳播者，他主張通過民主選舉和平獲得政權，這就是馬克思主義內涵之一。他和中共分道揚鑣就是因為看到列寧主義的反動本質。那麽，作者在此提到陳獨秀和六四是想說明什麽呢？作者沒說清楚。那麽，我來說清楚。
列寧主義打著馬克思主義的幌子，進行招搖撞騙，以掩蓋其專製的反動本質，而且，的確騙過了很多的人。六四就是披著民主和反腐敗的外衣，最終目的就是破壞改革開放，是要打倒鄧小平的。所以，我們大家都要學習陳獨秀，要像他認清列寧主義的本質一樣，認清六四的反動的本質。
1】政府與民運雙方責任的區分
這個區分看似最簡單、最明顯，但在涉及事件演變過程、責任承擔，特別是反思與汲取教訓等具體問題時，卻存在不少混淆不清之處。這場愛國民主運動一步步演變為一場駭人聽聞的大悲劇，顯然雙方均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無疑，政府的責任需要明確和清算，但那不是民運一方眼下能夠操控的。更現實可行的選擇是，反思清楚民運方自身的責任與問題。借用一句套話就是，總結經驗，汲取教訓，以利再“戰”！這才是對未來中國民主運動最負責任的態度。
評注：趙紫陽政府做了應該做的一切，特別是5.17的公開聲明，表達了政府要進行民主的意願。而學生沒有接受，並搞起暴亂。據當事的學生說：大家都不知道到底想要什麽，隻知道，如果政府答應了要求，那就再提更高的要求。
可見，如果政府滿足了學生的珠穆朗瑪高度的要求，這些混蛋學生就會要求政府滿足他們的摘月亮的要求。真是無理取鬧。麵對一些無理取鬧者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兵。有句成語，先禮後兵。這成語就屬中華兵法哲理內容。因此，最後，政府出兵也符合先禮後兵的中華道德，無可挑剔。
如果有人到你家門口無理取鬧，你會怎樣？一定要把他驅走，就要報警，找來警察。無理取鬧者竟然暴力對抗警察，襲警。警察行使權力，擊斃了鬧事者。警察名正言順執行這一切。
當年六四學運就是這樣情況。政府要驅散無理取鬧者，但，由於北京的警力不足，政府調來軍隊充當警察，以補警力。六四學運無理取鬧者暴力對抗“警察”，即，軍隊，襲警。“警察”行使權力，擊斃了鬧事者。“警察”名正言順執行這一切。
2】89民運與六四事件的區分
整個89民運是指胡耀邦4月15日逝世後至6月4日持續達50天之久，以青年學生為主體，以天安門廣場為中心，發生在全國許多地方的民主運動。而六四事件特指最終的流血悲劇。因此，不宜采用“六四運動”這類概念，畢竟與五四運動有本質差異；更不宜杜撰容易誤解的“六四精神”，六四悲劇實際上是一種本可避免的、非理性無為犧牲。
89民運的前、中期有理由定性為一場愛國民主運動。海外很多聲音刻意回避愛國這個客觀特性是不符合曆史事實的。學運領袖在與政府對話時表明的觀點、遊行隊伍中出現的諸多橫幅、標語和口號，特別是學運代表向各級政府提出的正式書麵請願訴求，主要包括反貪腐、反官僚、要民主，希望中國富強起來等，都能說明其愛國屬性。
而六四事件或可包括運動後期（絕食開始後），演變為通過絕食提出無法達成的過激條件，拒絕與官方對話等手段，要挾政府，甚至試圖推翻現政府的非理性事件，直至最後鑄成流血悲劇，這與愛國民主運動的初衷已經南轅北轍！也正是運動最後階段的非理性，才導致本可避免的悲劇。
評注：那場學運有很多的稱呼，如，六四，六四學運，八九學運，六四風波，六四暴亂等等，但，都說的是一個意思。
標語口號都不能說明問題。一個劫匪將自己的名字改成雷鋒，那是不是就可以說這劫匪的搶劫行為是做好事？陳永貴當年把毛澤東思想的口號喊得震天響，可是，卻連毛澤東思想的內容都說不上來。
學生提出過激條件，要推翻政府，這和愛國民主運動的初衷已經南轅北轍，這就意味著六四的本質已暴露，根本不是為什麽民主，而就是要搞垮政府，破壞改革開放。鄧小平政府要是垮了，誰來發展經濟？
人民因此會問，你們破壞改革開放，讓我們再到哪裏卻尋求物質生活？所以，為了民生，必須平暴。
3】六四英雄與學運領袖們的區分
六四英雄應該指那些為了這場愛國民主運動的初衷和根本目標，而獻出自己生命的勇士們。他們有充分理由贏得中國人與世界的尊敬。毋容諱言，即使他們在某個階段和某種程度上，不排除被誤導或蒙蔽的因素，但這並不影響他們追求目標的正義性，更無損於他們的理想精神和可貴人格。
評注：一群被誤導或蒙蔽的學生幹了錯事，那麽他們的行為又有什麽樣的追求目標的正義性？有人托你帶件行李過海關，你以助人為樂為目標，帶這行李過海關，結果，這行李裏藏毒。是你的追求目標的正義性應該受嘉獎，還是你應該以販毒被定罪懲處？
至於學運領袖們，他們都是缺乏社會曆練的青年學生。而這場規模空前的自發民主運動，完全缺乏事先規劃，亦沒有前車之鑒，更不存在可預見性。尤其在獲得工人、新聞界、知識界、文化界及社會各界廣泛支持後，發展勢頭迅猛，權威性不夠的學運領袖們顯然難以駕馭之，難免表現出缺乏章法和理性，組織管理混亂，更沒有對形勢的清晰判斷，亦包括內部不和甚至爭權奪利，在與政府對話中進退失據，沒有把握住可使運動暫告一段落的最佳時機等一係列問題。當然，這些問題除了遺憾，不宜成為嚴厲指責的理由，事後諸葛亮沒有多少技術含量。
評注：學運領袖們都是缺乏社會曆練的青年學生。既然是缺乏社會曆練，那還領導什麽學運呢？明明知道自己是雞蛋，還要往石頭上碰，這也太蠢了，別忘了，這些稚嫩的學生當時所麵對的是長征過來的，久經風雨的老帥。而且，最後，竟然選擇暴力，所以，學運必然失敗。
學運缺乏章法和理性，組織管理混亂，更沒有對形勢的清晰判斷，亦包括內部不和甚至爭權奪利。由此可見，這學運所謀求的民主目標是缺乏章法和理性，組織管理混亂，更沒有對形勢的清晰判斷的民主，即使有了民主，那也是個相互爭權奪利的民主，可能是內戰的民主。請問各位，你們大家需要這樣的民主嗎? 到時，別說民主，就連現在已有的民生都會蕩然無存。
這就如同一條高速公路，前進的方向是民主。如果駕駛者缺乏章法和理性，沒有明確的目標，到處亂開，就注定要開上逆向車道上，即，反民主方向。六四的結局就是反民主。關於這一點，我會陸續在今後增添事實證據。
關於幾位主要學運領袖全身而退，走避海外，及事後發表誇大其詞的不當言論等，過多的指責和抱怨亦於事無補。自私乃人之天性，理解他們的不當言行，或許才是成熟的理性態度。這與無原則、不負責任、甚或廉價的寬容與大度沒有關係。當然，對於柴玲等人“期待流血”，就是另一個性質的問題。
評注：柴玲等人“期待流血”的主張不是什麽另一個性質的問題，它直接決定了六四的反人民、反民生的反動本質，更證明六四根本不是什麽和平請願，也不是要給中國帶來什麽文明，而是流血和暴力。我們要對暴力說不，因為我們剛剛才從文革暴力中恢複過來。
我們大家都渴望民主，但是，如果所謂的民主是這樣地使用流血和暴力，我們別無選擇，隻有說：停！一切有待於進一步的商榷。
4】89民運精神與六四事件負麵影響的區分
對於前者，評論者早就有數不勝數的壓倒性發揮和闡述，在此無需重複。對於後者，則未見足夠闡述，在此試舉幾點。
—— 首先，至今不清楚有多少年輕的生命無為犧牲。官方曾說幾十人，有人估計數百人或更多。對於此類惡性悲劇，至少帶來一代人的思想糾結，如“天安門母親”現象等多方麵嚴重後遺症，而國內外在現實和曆史兩個層麵也都不可能簡單放下。
—— 其次，六四悲劇導致此前民主運動的既有成果和廣泛影響一夜之間化為烏有！不僅民運本身進入最艱難時期，中國政改與思想自由的幼芽被無情掐掉。而貪腐、社會不公等學生們訴求解決的社會問題此後一度變本加厲，愈演愈烈。
—— 第三，中國當年正在改善的國際形象一落千丈，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大挫折。西方發達國家一致對中國實施製裁，改革開放的大好局麵遭受嚴重打擊，幾近被逆轉，直至1992年鄧南巡講話後才回歸。
—— 第四，直接導致中共高層中以趙紫陽為代表的改革派下台或失勢，保守派則趁機重新獲得主動權，左右中國大局。
—— 第五，中共由此徹底改變了對民運的認識，再加蘇東巨變的警鍾，令中共產生前所未有的執政危機感。從政治、思想、文化、教育、學術等諸多領域的防範，到國家機器的強化（如建立武警部隊），維穩成為壓倒一切的頭等大事。這造成六四之後30年來，中國再無任何民主運動的現實。
評注：六四沒有給中國社會帶來任何的正能量，而全是傷害。所以，如果給六四平反，那將是六四給中華帶來的又一巨大的傷害。
5】89民運的理性部分與過激部分的區分
顯然，在運動前、中期，通過宣言、請願書等提出的訴求主要部分都是相當理性的，包括反貪腐、反官僚、解決社會不公等，更是切中時弊的正確主張。學生們特別強調的愛國擁黨基調和希望祖國強盛的根本訴求更與國家的大目標完全一致！而要求更多民主，包括重新評價胡耀邦等要求，雖算不上很現實，但同樣不能說不在理。
評注：學運的書麵文件的表述沒有什麽問題，都是進步的主張。而且，趙紫陽代表五常委的5.17公開聲明認同和接受學生們的主張。按理說，這政府和學運已經有了共識，不應該有任何的衝突，但是，學生拒絕了這聲明，拒絕了和平，搞起暴力，因為，正像我前麵提到的，政府滿足了珠穆朗瑪峰高度的要求後，學生又要去摘月亮。這樣下去，政府永遠都滿足不了學生的要求，學生永遠都會找到理由挑起暴亂。當今的香港“反送中”的學生抗議就再此說明了問題，這應驗了那句：書生誤國。
但是，開始絕食進入運動後期，特別是遭受政府宣布戒嚴刺激之後，部分學運領袖逐漸失去理性思考，在廣場上和與政府對話過程中提出不少過激的、當時無法實現的苛刻要求。此時的民主運動實際上已演變為通過“綁架”學生愛國熱情，試圖要挾政府，甚至推翻政府的非理性行為。而最後時刻，個別學運領袖“期待流血”就更無法原諒。
評注： 從學運的一開始，學生“愛國熱情”就被人“綁架”去謀求不可告人的目的，去推翻政府，另立專製王國。他們手舉毛澤東畫像，並將潑墨天安門上的毛澤東畫像的餘誌堅等三人抓獲，送交當局，這就說明了問題。
6】30年前後“兩個中國”的區分
任何人都無法否認，中國過去30年所發生的經濟與社會巨變，都是當年學生們內心深處的渴望，包括近年來的反腐倡廉，更是當年學生們的直接訴求。換句話講，今日中國已經不是30年前的那個中國！
而世界也不再是30年前的那個世界。在裏根和撒切爾夫人口中“親密的朋友”戈爾巴喬夫“新思維”的運作下，走過70餘年曆程的世界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旗艦”蘇聯轟然崩潰，東歐社會主義陣營迅速土崩瓦解。就是中國的社會主義，事實上亦僅剩下名稱！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大陣營之間的冷戰對壘，正如消失的柏林牆，僅存在於記憶中；中印等新興國家的崛起與美日為代表的發達國家走下坡路是兩個同樣明顯的大趨勢。而世界另一麵引人注目的演變是，多個移植西方民主製的國家並沒有迎來快速發展與富強，而是陷入混亂和紛爭，除了烏克蘭等部分東歐國家，其中的典型包括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亞、敘利亞等國。
評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實質就是國家資本主義和國家民生主義。印度的經濟崛起也是參考中國改革開放的經驗。如果用六四的思想來經營中國，今天的中國恐怕連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亞、敘利亞等國都不如，因為六四正如前麵所說的，缺乏章法和理性，組織管理混亂，更沒有對形勢的清晰判斷，一句話，不知道該做什麽，更不知道該對民生的發展做出什麽樣的努力。又由於六四內部不和甚至爭權奪利，現在的中國還有可能處於內戰戰爭的狀態。再往下去想，簡直是不堪設想。
有鑒於此，所有有誌於中國民主運動者,麵對中國和世界的巨變，需要進一步係統反思的深層問題至少包括，但不限於如下10個：
1）總問題：“在野”民運力量還應該是30年前的那張老麵孔嗎？！
評注：唯一的答案是：是。可能還更糟糕，因為在此基礎上，又外加賣國和出賣民族利益。
2）89愛國民運主要訴求有多少已經被政府吸收，或正在實行、實現中？
評注：應該反過來問，89學運又是吸收了多少政府的述求，請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國家層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社會層麵：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公民層麵：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這樣的口號比六四的口號要豐富得多。如果用彼此的口號相互對比來衡量對錯，政府的口號絕對占上風，所以，六四也必然成為這政府口號下的反動分子。
六四喊出民主的口號，因此，魏京生之流認為政府鎮壓六四就是拒絕文明。現在，政府也喊出民主、自由的口號，那麽按照上麵魏京生提到的“拒絕文明”道理講下去，包括魏京生在內的所有支持六四者及民運者，你們是不是也要支持政府？如果你們拒絕政府，反對政府，那就意味著你們拒絕友善、拒絕誠信、拒絕愛國、拒絕法製、拒絕平等、拒絕富強、拒絕和諧、拒絕文明等等。
其中，六四拒絕富強已成事實。六四破壞改革開放，甚至有六四者提出，強大的中國給世界帶來威脅，發誓要將中國四分五裂成10個小國、弱國，以消除中國對世界的所謂的威脅。
這是六四者在拒絕富強的主題下的出賣民族利益的行為，該誅！
3）國際民主運動（如“阿拉伯之春”）的不堪現實給中國民運何種啟示？
評注：任何的政治運動都有可能導致極左文革那樣的結果，動亂、戰爭持續不斷。
4）符合中國國情的、具備現實可操作性的民主化道路究竟是什麽？
評注：民主化道路的原則是：以國家民生主義為基礎，消除執政壟斷。
5）中國式民主與法治建設真的不存在任何樂觀前景嗎？
評注：美國式的民主絕對地不適合中國。總統立憲製可能更適合中國。英國和中國在很多方麵很類似和相同，今後，彼此應該再相似一些。
6）中國式發展道路真的是無法接受的現實選擇嗎？
評注：在改革開放的征程上，吸納所有有利於經濟發展的措施和體製。這就是自然的選擇，永遠都不會錯，並讓任何其它的國家無法比擬，美國也不例外。
7）今天中國民眾對民主道路的基本態度和期待有哪些變化？
評注：中國民眾對民主道路的基本態度和期待是：你的民主能讓我賺得更多的錢財，讓我更富裕嗎？誰讓我們更富有，我們就跟著誰。
8）應該如何從中國30年巨變的個別負麵發展中尋找新的切入點？
評注：腐敗在世界上無處不在。
9）中國民運是否還能維持30前的基本目標和策略？
評注：中國民運是否還要繼續血腥暴力？
10）革命而非某種方式的改良才是中國的現實出路嗎？
評注：改革開放是中國的唯一出路，是中華唯一的生命線。隻有改革開放才能救中國，即，實業救國。實業救國的思想曾被毛澤東左派們批判，現在又受到六四者們的批判，他們聲稱，實業的發展導致腐敗，要中止改革開放。六四陳維建稱，六四民運要去拯救那些改革開放的受害者。
請問，大家同意六四者們這些觀點嗎？
隻有改革開放才能救中國，這話是改革開放總指揮鄧小平說的。
無疑，這些至少是中國民運中堅們不宜回避，理應認真給出答案的基本問題。
評注：麵對中華經濟發展，這些民運注定要交白卷。
最後，我要向那些在平定暴亂中殉職的士兵們說：你們忠實地執行了你們首長下達的任務，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保障了改革開放的繼續，讓人民在其後的二十年，不，是三十年後，過上了富裕的日子，讓美國都感到震驚。用鄧小平在接見戒嚴部隊時的講話說，你們是慷慨赴死，從容就義。人民是不會忘記你們的，因為你們所保衛的是造福人民的改革開放。改革開放是進步，是真理，永遠都不會錯。
六四者現在仍要求平反六四。那我就為這六四的“平反”做點事情，為改革開放做點事情。我要將我的觀點譯成英文，發給那些以美國為首主要的民主國家，我要先在這些國家中“平反”六四，給六四“翻案”，讓這些國家知道六四的反改革開放，主張流血和暴力的反動性。
所以不是趙紫陽做了應該做的一切，而是趙紫陽身為總書記，連個普通黨員都不如。這也是你的認識誤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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