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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覽文學城,竟是這觀感!
這不是論壇,這是酒壇,醉話醉說以至胡說。
這不是詩社,這是大澡堂子,“三爺,您吉祥,也來搓土?”hhh”!
這不是海外原創,是內銷轉出口,烏鎮搬到華爾街。
這是溜鳥,鬥蛐蛐,鬥地主,還有滾鐵環,拍洋畫…. 活法不見換,地兒見挪了。
聽穀愛淩說話,聽懵了。那個透亮,輕爽,嗨,大陸話裏哪有?文言白話裏哪有?
聽穀愛淩說中國話,真所謂失去的是五千年的漢語鎖鏈,得到的是普世的快活的小姑娘的情趣。
學啥子語文?勞什子的文字功夫!盡是瞎掰。一下子悟到了“少讀或不讀中國書,多讀外國書”的另一解:想說好中國話,先學或同時學滯後了仍學外國話,將中國話當手套,外國話當手,保管一出口就出釆,一落筆,就接近諾獎水準。
幾十年年的努力,不及一個丫頭蹦蹦跳跳之後的“答記者問”。把整個文學城押上,輸給穀愛淩的中國話,定定的。
聽了穀愛淩,發現一秘方:少學或不學中國話,多學外國話。一旦會了外國話,再去說中國話,一竿子把道地中國話甩出去八丈遠。
土話土說,像張藝謀搞裝修。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換言之,已然成了渣,還自得是稀奇貨。這像不像壇中常見的“雅臨”“奉和”“久違”?
這不是地球村,這是廣場舞。文革時是讓你跳,現在是自己要跳。建成群圍成圈聚成壇跳。都是小騙騙,騙騙腦殼,騙騙日子。
踏上成渣的路,走向渣的結局。連個悲壯都不給。時代的苛刻,看著陣陣發麻。中國書中國話,讀讀讀成死相,說說就成“吵架”。吵死了別人,也將吵死自己。一覽文學城,竟是這觀感!
忽有自問:你是個什麽東東?
我說 ----
你是一輛保時捷 Macan turbo, 開在北風吹的天路上, 停泊在娃哈哈 Motel 的 Parking lot, 你不進去, 坐在車裏玩 iP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