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讀議立的一篇說六四的文章
我親曆過六四。在六月三日下午離開廣場。
(議:親曆過是六三,直到下午。)
其實,曆史上並沒有發生過今天一些人說的六四。即一些一心想要屠殺學生的劊子手屠殺了聖潔的學生。
(議:“一心想”,是什麽情況?“聖潔”呢?)
我在廣場的幾個月裏,沒有遇到過一個聖潔的學生。相反他們很多人讓我失望。
(議:完全可以置疑“我”,為什麽你沒遇上“聖潔”?你失望和不失望的憑藉?)
而今天我相信,當年的中共領導人中,有許多人是理解和同情學生的。他們的初衷是勸說學生先結束運動,然而再達成一些共識。
(議:“我相信”當說成“我猜”甚至“我瞎猜”。
中共領導人的“許多”或很少,就是宣布劉少奇是叛徒工賊,你也是從廣播裏聽到的,和我一樣。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衷”?初末不計。周恩來是唱著東方紅咽氣的。代人家說心裏話比“我們有多少知心的話兒要對你講”,還下放。)
那時他們沒有經驗,不知道這種事情這樣做最後必然是不可收拾的悲劇。應該向美國那樣在一開始就用暴力製止。
(議: 殺向中發,一槍一個,彈無虛發,直至子嗣;延安整肅,康生有中國捷爾任斯基之譽;鎮反反右,天安門廣場事件,藏疆平叛..... 夠不夠成“經驗”?不然的話,是不是太弱智。
是你“不知道”。也是你“應該”,且炮在“馬後”。不應該出自這麽靈光的腦袋。
挺覺著當年那麽多天朝野對峙,透露出漢人的“罵你不是,不罵你也不是”的優柔。想想看,漢人丟了它,可真是一無是處了。儒嘛,蠕蠕的,肉肉的,柔柔的,三拳打不出個....。真的“這是秦,不是漢”,可不是開玩笑的,不信,去讀《赤地之戀》。)
而到最後,希望屠殺學生的正是學生運動的明麵和暗地的領導者。用學生的生命達到他們的政治目的。
(議:有確鑿的根據嗎?聽起來很像時下常見的“海外勢力”。
“劉和珍,確是死掉了。楊德群君還在醫院裏呻吟”,所以魯迅“出離憤怒”了。尊敬民國人的有一說一之風。
別扯!)
今天文學城的一些人所說的六四更本沒有發生過。
他們的悲傷隻是一種表現。但過於誇張。已經令我厭惡。
(議:隻看了標題,幾乎沒打開過。但不“厭惡”。
“根本”,的根在哪,本在哪兒?
六日四日上午,我在去西徳的火車上,尚未出蘇聯。一位英國婦女捧著半導體,滿眼淚地說:“開槍了。北京開槍殺學生了。”
確信,六四鎮壓是真的,是用槍的。
“稍有人心者,也不會料到竟有這樣的羅網”。尚存同情心的,至今尚存多少不同的悲傷,縱然是“表現”,怎麽敢去“厭惡”,那自己是個啥?)
他們褻瀆了學生的亡靈。因為,他們對於六四的所謂紀念不過是和美國政客今天炒作病毒泄漏一個目的。
(議: 這已入扯犢子。
你不紀念,或不按你的方式紀念,就是“隨便動手動腳”“你欺負本宮”啦!
還連上美國政客啥啥的。中南海白宮通吃嗎?)
那些學生希望的是中國的崛起文明和富強。他們活著的時候被利用,現在死了仍然被利用,就是被作為把中國弄崩潰的工具。而目的不過是讓美國繼續他的非常不正義的霸權。
(議:好文革的思路,語氣,措辭!但耄是“長資產階級威風,滅無產階級誌氣,又何其事也!”也是胡扯,終挾文采。小將不及,簡化成“利用被利用了。”
“他媽的”卑劣的創造,網助成“我靠”,聽民國或民國前的,還是聽共和國改革開放之後的?縱然是罵。)
拋卻前因後果的孤立的照片,就是一種對於事件的歪曲和誤導。它說明的其實是我們的無知和盲目的衝動造成的悲劇。
(議:舉起手機照什麽,一定要弄清前因後果嗎?從照出來的完全看不到前因後果嗎?
為什麽一下就導師般地俯瞰出歪曲和誤導了?為什麽沒人推舉就成了領袖來指引無知和盲目了?
聯想到“牧民”“父母官”“解決溫飽問題”“這是廣大群眾愛吃的”,它們告訴:你是牲,你是犬子,你是豬,你是“三條腿的不好找,還找不到個兩條腿的?”
聽這話,是不是有點這意思?)
還有一個就是,那些學生運動背後為了自己的政治目的把學生推向死亡的人。
(議:這就是編007了。)
(總議:不信,立是暴力的。但要信,別人施暴,你不會第一反應是“別動手”!這樣也行,但不可以事後老在說揍人有揍人的理由,而且還是“我相信”的。
吃地溝油的,幹嘛這麽“滿懷深情望北京”?侃得玩,OK。侃得不使覺得是玩,挺那個的。
“摸摸懷中,硬幫幫得還在”(魯迅語),蠻要緊的。什麽抓不住時,單圖它,也行。什麽也抓不住,卻放開了海底湖天,想想那情況蠻怕怕的。當然,不礙吃不礙穿的,就好這一口。另說。
我好吧,這麽細地讀還議你一天能寫出好幾篇的這樣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