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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展望他的執政

(2024-12-09 14:56:50) 下一個

(圖 Foreign Affairs/The Philadelphia Inquirer)

普林斯頓大學名譽教授科特金(Stephen Kotkin 下圖 Stanford)是一位傑出的曆史和國際事務專家,退休後在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和弗裏曼·斯波利國際研究所(Freeman Spogli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Studies)擔任研究員,以研究俄羅斯曆史著稱。科特金就地緣政治、美國力量的來源以及川普時代的曲折進行了廣泛而深刻的寫作。11月6日星期三唐納德·川普在美國總統選舉中取得決定性勝利後,《外交事務》執行主編沃格特(Justin Vogt)就與川普執政及對美國的國家實力的影響與科特金進行了對話交談。以下為兩人對話的主要內容。

問(沃格特):隨著唐納德·川普準備重返白宮連任,俄羅斯總統普京現在在想什麽?

答(科特金):莫斯科和北京這樣的不透明政權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的想法。但他們的行動以及他們頻繁的公開聲明表明,他們認為美國正在不可逆轉地衰落。的確,美國政府在伊拉克戰爭後表現出的令人震驚的無能、阿富汗的丟失、以及2008年爆發的金融危機和大衰退等等。這些事件強化了北京和莫斯科的觀點,即美國正在衰落。北京和莫斯科適時地抓住這些東升西降的例子,來證明美國和西方集體正在衰落。俄羅斯和中國相信,他們的好日子將至。他們代表未來;而以美國為首的西方正成為明日黃花。川普的勝選在北京和莫斯科看來,是上帝送來的禮物, 因為川普不喜歡聯盟。用川普話來說,“盟友是在吃白食揩美國的油”。川普這麽說是因為走盟友聯合路線的拜登或奧巴馬在執政期間,並未讓美國的國力大幅增強。因此,以退群廢約著稱的川普實施的政策可能會加速莫斯科和北京認為的美國自我弱化趨勢。不過,他的反複無常出爾反爾也令中俄對他琢磨不透。

在烏克蘭問題上,川普的不可預測性的影響可能會多方麵的(下圖 StratNewsGlobal/SkyNewsAustralia/Youtube)。由於川普在烏克蘭問題上的閃爍其詞,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對烏克蘭來說,結局是萬事皆有可能 - 結局或許非常糟,但也可能更好。對烏克蘭的命運進行預測非常困難,就像預測川普一樣很難,川普都覺得他自己言行無定,天馬行空。或許一時興起,川普在執政期間甚至可能讓烏克蘭加入北約。當然,這並不是說一定會發生。隻是說,川普並不是給我們的對手的一份特殊禮物,對我來說這種觀點是站不住腳的。他也可能會在聯盟和重建美國權力方麵取得勝利,讓對手大吃一驚。他的言行可能會同時影響多個方麵。

給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一些建議

我的建議其實就是重複過去兩年來我一直在說的話,也與理查德·哈斯(Richard Haass)在《外交事務》上發文中所寫的話類似。(哈斯在文章中寫道,華盛頓“應該拋棄這樣的想法,即要想獲勝,基輔需要解放所有被占土地。因此,當美國及其盟友繼續武裝烏克蘭時,他們得要采取一些令人不快的措施,那就是迫使基輔與克裏姆林宮進行談判 - 並明確說明應該如何進行談判。”)

主要問題是,對普京政權的政治壓力不足。要持續地向普京政權施加壓力,直到他擔心自己必須為戰爭付出政治代價,看到他的政權麵臨危險為止。什麽人均國內生產總值,士兵成炮灰,武器 - 普京都不在乎 - 俄羅斯人的生命、日愈耗盡的彈藥、俄羅斯民族汽車工業,他都可以跟烏克蘭耗下去。因此,如果川普無法對普京的政治政權施加重大壓力,烏克蘭就一定會打下去。這是一場消耗戰,基輔對抗的是一支可以比烏克蘭更能長期承受犧牲生命的強大力量。在這場抗爭中即使烏克蘭人能在短期內取得成功,並通過持續的勇氣和智慧繼續生存,他們仍得想出一些與俄羅斯相處的臨時解決辦法。畢竟俄羅斯與他們相鄰,是搬不走的鄰居(下圖 PEARLS AND IRRITATION)。所以,烏克蘭必須和平。而且現實是,俄羅斯的侵略幾乎不是川普麵臨的最大風險。

川普麵臨的最大的風險

大國間在東亞太平洋戰區爆發戰爭的可能性並不小 – 注意,這是一場美國可能會輸掉的戰爭。我絕不是失敗主義者;我並不是說我們肯定會輸。但僅僅想象美國可能輸掉一場戰爭這件事本身就不可思議。坦率地說,我們沒有足夠的人力資源可以死於如此規模的戰爭。每個人都在談論中國麵臨的人口問題。但他們有5000萬18至 24歲的男性。[編者注:美國有大約1200萬20至24歲的男性。] 因此,即使很多中國大陸年輕男性在台灣海峽捐軀,北京還可以派遣更多人參加作戰。

美國軍事力量的運作方式向來是借用外力,是一種租借戰爭方式。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我們派出了斯圖貝克(牌汽車)、吉普、收音機和斯帕姆(午餐肉罐頭),而蘇聯則在擊敗希特勒陸軍的過程中犧牲了2700萬人。在太平洋戰區,我們給了蔣介石一些飛機和武器,他提供了使用這些武器的士兵,損失了至少1300萬人。因此,我們在兩個戰區都取得了勝利,通過在一個戰區租用蘇聯陸軍,在另一個戰區租用中國陸軍,使用我們提供的物資和資金。但現在當我們與中國大陸對壘時,希望租用誰呢?又能租用誰呢 - 有誰可以/願意供我們租用?是的,在第一次海灣戰爭中,我們使用了先進的技術。這使傷亡人數保持在較低水平,即使在士兵和平民生命消耗大的陸戰中也是如此。但與中國大陸現有的發展水平相比,美國的技術優勢現在已經不複存在,在很多方麵都是如此。

過去70年來,美國促進了一個令人矚目的共同繁榮的一體化世界。相當具諷刺意義的是,今天當中國大陸因其奉行的產業政策和保護主義而陷入困境時,美國卻在執行類似的政策,對競爭對手和盟友、合作夥伴、朋友和潛在朋友都關閉了大門。

我們還沒有做好準備,創建一個每個國家和每個民族都可以加入並從中獲得繁榮的開放全球體係:一個自由的國際秩序。這是一個各國自願、而不必通過某種強製性的“勢力範圍”,加入的體係。這個體係非常有吸引力,因為加入它的國家變富了,從貧窮低收入變成中等收入國家。曾經,我們有一個美國主導的國際秩序,一個讓全世界很多國家和人民獲益匪淺的國際秩序/全球體係 - 不僅僅是中國大陸,還有印度,以及我們的鄰國墨西哥(下圖 EIR/Vivekananda/ASA/COA)。即使發達國家,也在一定程度上從美國主導的國際秩序中獲益:日本和德國,二戰時期美國的兩個敵人,成為了我們最親密的盟友,和世界第二大和第三大經濟體。這是人類曆史上最大的地緣政治轉折。

所以,這個美國主導的國際秩序是成功的,但我們還沒有準備好迎接這種成功。這些國家命運得到了改善的國家,他們想要發出自己的聲音。他們不想隻是成為中等收入國家,然後繼續被動地接受指使該幹什麽。這些國家命運得到了改善的國家希望國際機構能夠反映他們的成就、他們的辛勤工作、他們的創業精神、他們創造的中產階級、他們在世界上的地位。這些國家理所當然的為自己命運的改變感到驕傲。傳統觀點很有誘惑力:自由秩序靈活而包容,可以接納所有國家/民族,因此這個由美國主導的自由國際秩序應該生存下去。可是,這樣一個包容的自由秩序在伊朗、俄羅斯和中國身上卻行不通。在很多情況下,這三國認為自己的文明植根於更為悠久的古代文明,要優於美國主導的自由國際秩序。或許這些國家是現存國際秩序的受益方,但他們就不接受美國主導,這相當棘手。

川普現象

讓我們來談談川普本人。“表演天賦、冒險精神和孤注一擲的本能是美國之所以成為今天的美國的特質之一。……川普是一個現象。隻有真正強大的人才能承受如此強烈、持續的調查壓力和敵意,雖然其中不乏他給自己惹來的麻煩。川普缺乏有效治理的能力,但他知道如何吸引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的注意力並主導新聞關注。他之所以能夠在一個選舉周期內擊敗盤根錯節的布什和克林頓王朝,是有原因的。川普,就像蘋果派一樣具有美國特色。”這次選舉的結果再次證實了這樣一種觀點:川普取勝並非許多觀察家所描繪的是因為異常或僥幸,他在這一曆史時刻比他的那些名流、精英和建製派對手更準確地捕捉和反映了美國精神。

當我讀到或聽到人們談論川普時,我會不耐煩,“那不是我們”。 那誰代表“我們”呢?當川普被稱為種族主義者時,人們堅持認為“我們”不是種族主義者。或者當川普被稱為厭惡女性者時,人們說“我們”比這更好。我要說的是川普就是一個典型的美國人(下圖 WION/Reuters)。川普不是從其他星球降落的外星人,不是被俄羅斯特種部隊扶植上台的傀儡。他是美國人民投票選出的一個地地道道的美國人,他反映了美國文化的深邃綿長。想想他生活的那個讓他脫穎而出的世界,職業摔跤,真人秀…。賭場和賭博不僅存在於拉斯維加斯或大西洋城,而是無處不在地融入了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麵麵。名人文化,社交媒體,在我看來,所有這些都是美國的標誌。沒錯,欺詐、厚顏無恥、謊話連篇、P. T. 巴納姆(美國好出風頭的藝人)、狂歡節拉客也都代表美國。不管川普的出身和經曆如何,他具有獨特的魅力,吸引了為數眾多的擁躉。事實證明,雖然川普拒絕接受失敗,拒絕接受2020年的和平權力移交,現存係統卻無法懲罰他。荒謬的是,通過法律上懲罰他的努力反而將他從政治上的無足輕重推回了共和黨候選人的榜首。與此同時,以美國標準來看,這次選舉的投票率很高,選民也表現出了對川普非同尋常的忠誠。

這是民主的偉大一年,全球有一半的成年人口今年已經或將要參加選舉。在世界各地的選舉中,選民們大體上會罷免現任總統將他趕下台。在美國,沒有一個像拜登這樣支持率低的現任政黨能夠保住權力。民主國家的選民並非總能得到他們想要的,但他們可以懲罰當權者。拜登以溫和派、穩定派的身份勉強贏得了選舉團的勝利,但他的民主黨政府做得太過了。他無視民主黨在參議院的微弱多數後眾議院的少數地位,執行了一係列令選民不滿的極左政策:邊境、氣候和能源、性別、種族、犯罪和警務等等。

所以,川普是一個現象。除了克林頓王朝和布什王朝,他現在又擊敗了切尼王朝,收編了肯尼迪王朝。川普打敗了為他服務,但反對他連任的體製內的國家軍事和安全機構,以及科學界。他的勝選讓人情不自禁地“哇”出聲來。你知道,當[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在1956年第二十次黨代會的“秘密演講”中譴責斯大林時,代表們嘲笑了他。在那次演講中,赫魯曉夫譴責了斯大林發展起來的個人崇拜。當不以威嚴著稱的赫魯曉夫在台上嚴批斯大林時,人們在台下耳語,“沒錯,有崇拜 - 但也有個人魅力!”

如何看待川普是或渴望成為強人、獨裁者,甚至是法西斯獨裁者?  

川普無疑有很多欲望,他的確這麽說過:希望擁有習近平在中國或普京在俄羅斯那樣對美國政治體係的控製權。我不確定川普的個性是否有利於掌握那種權力和控製權。但專製不是我們的製度。斯大林在他的製度下很有影響力。但是如果你把斯大林這樣的人放到我們的製度裏呢?你會得到什麽?一個極其擅長專製的人可能會發現自己在一個擁有無數製衡、新聞自由和開放社會的製度中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如何管理。你必須考慮更大的製度、機構、政治文化,而不僅僅是個性,而不僅僅是個人的幻想。

川普不斷公然撒謊,要求對他的忠誠高於對憲法或國家的忠誠 - 尤其是關於贏得2020年大選的“彌天大謊”,以及他破壞選舉結果以繼續執政的努力。他威脅要采取幾十年來在美國無法想象的事情:對他稱之為“內部敵人”的批評者使用軍事力量,監禁反對者,清洗不效忠的人,大規模驅逐出境。我們難道不應該擔心其中一些事情會對美國民主和美國體製造成永久性損害嗎

好吧,你要大規模驅逐一千萬人(下圖 Newsweek/WRALNEWS)。你的蓋世太保在哪裏?當然,你有ICE[移民和海關執法局]。你有一些警察部隊。但是,你如何圍捕這麽多人,強行將他們驅逐出境,不讓他們入境呢?所以我不喜歡大規模驅逐的想法 - 順便說一句,奧巴馬政府進行了大量的驅逐。聽到明顯反民主的言論令人擔憂,但其中一些言論隻是煽情,為了讓對方陷入瘋狂,並挑動媒體。當廣播大規模推出時,許多精英們驚慌失措:“這是民主的終結,文明的終結,我們該怎麽辦?他們可以把任何東西直接廣播到人們的客廳裏,不加過濾,我們無法控製他們說什麽。”當權者無法審查它時,人們可以通過廣播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也可以編造一些東西。(意大利獨裁者)墨索裏尼擅長廣播,(納粹德國宣傳部長)戈培爾在廣播方麵也令人驚歎。而我們卻看到了富蘭克林·羅斯福,他精通媒體,是一位變革性的總統;無論人們讚成還是反對他的所作所為,他的所作所為都是意義重大且持久的。

現在我們有了社交媒體,這對開放社會來說可能更加不穩定。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國家調查報》,每個人都是互聯的。每個人都可以傳播這些以前邊緣的陰謀論,讓這些陰謀論廣為流傳最後變成主流。這並不是因為每個人都相信它們,而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它們、聽到它們、傳播它們、轉發它們。我們可以對什麽是真相各持己見,這沒有問題。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對如何獲取和判斷真相都沒有共識:證據、論據、證明。確實,沒有人能獨自掌握真相,人們為真相而爭論是必要的也是正常地。但我們過去對如何獲得真相和如何認識真相是有共識的。這就需要我們決定該如何吸收和管理互聯網這類新技術和媒體。一個強大、成功的國家擁有稱職、富有同情心的領導以及社會團結和信任。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在高層同時擁有能力和同情心了。社會團結和信任的喪失對國家機構來說是毀滅性的。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也必須繼續保持自己開放的社會。這是政治家必須麵對並解決的問題。

川普政府推出人才培養計劃,大幅減少環境法規和取消對建築商的補貼來引發住房建設熱潮,重新點燃廣泛的公民意識和人人同舟共濟的感覺

川普在就職典禮後,將立即成為跛腳鴨,因為第二任期的總統通常不會取得很多成就。他可能將司法部作為他的目標,也可能是美聯儲,或中央情報局(下圖 Facebook/Instagram)。川普熱衷於報複,他認為那些人冤枉了他,他要追究。但他完全有能力做一些對美國振興有重大貢獻的事情,如資助人工智能職業培訓,獎勵那些幫助他重返總統大位、沒能上大學但需要攀升機會的人。投資社區大學,那裏有很多美國學生,但缺乏資源往往阻礙他們追求實現抱負。身為一個建設者,川普是一個放鬆管製者。因此,他有可能取消住房方麵的環境法規,因為建房與環境保護關係不大。建造住房,這將增加供應,從而降低租金和房地產價格。有一整套東西可以促進有效的政策和有效的政治。川普需要政府中的人來實施這一切,他需要參議院和眾議院在必要時通過立法。

川普的連任,甚至在就職之前,就對美國的軟實力造成了打擊。軟實力是美國實力、安全和繁榮的重要組成部分。但這不能全歸咎於川普:有時外國人,甚至一些美國的盟友和夥伴,並非像他們相信的那麽了解美國。許多人(盡管不是所有人)認為川普當選是美國的一個失敗,背離了他們所知道並希望再次看到的美國。因此,川普政府在這方麵將需要做一些工作,就像他的許多官員在他的第一任期時那樣。得向人們解釋。但有一點是確定無誤的:他希望外族/外國看美國時,看到的是一個強大的美國,和強大的川普。

自由國際秩序的最大弱點或許在於,全世界都感受到了美國選舉的後果,但卻對此無能為力(下圖 yahoo!news/Aol/NBC)。我們美國人選出來的往往是所謂的“自由世界的領袖”。我們的盟友和朋友,更不用說我們的敵人,隻能被動接受:我們選出的人現在掌管著美國主導的國際秩序。多年來,大多數外國政府已能熟練地管理與華盛頓這個多層次、聯邦製的美國政治體係的關係。而且大多數國家都有與川普第一任期打交道的經驗。盡管如此,川普的回歸已經影響了他們對美國的承諾、政治穩定和長期發展軌跡的看法。我認為那些對美國感到悲觀的人是錯誤的,盡管他們有很多理由。

作為一名曆史學家,我傾向於少關注當下政治的切入點,而更多地關注長期、結構性和變革的主要驅動力。從某些方麵,美國最深層的結構性趨勢是我們的承諾和能力之間出現的鴻溝。我們一直在談論承擔更多的義務 - 無論是讓烏克蘭加入北約,還是與沙特阿拉伯簽署條約聯盟 - 盡管國內外都懷疑我們是否有意願和能力履行現有承諾。我們的國防工業基礎是否有能力保衛我們目前所有的條約盟友,以及對我們的財政狀況懷疑。財政狀況已經嚴重惡化,在川普2.0時代可能會進一步惡化,就像拜登和川普1.0時代一樣。

奧巴馬試圖實施緊縮政策,但他一直受到更頻繁使用美國力量的要求的衝擊 - 結果我們已經看到。川普也想減少對海外的承諾,但最終卻正確地轉向了對中國更具對抗性的做法,而這需要從某個地方獲取大量新資源。和川普一樣,拜登也想撤離阿富汗,並發現他必須對烏克蘭戰爭和以色列-哈馬斯戰爭做出重大額外承諾。美國如何管理其所有的承諾?它如何增強自己的能力?所以這是川普需要關注的頭頂大事。從語言修辭上看,他的處理方法與奧巴馬和拜登的方法截然不同。但他麵臨著與奧巴馬和拜登同樣的困境,且這種困境一直在加劇。我不確定他的批評者是否有答案。不過,他得要找出答案 - 因為美國需要一個答案。

參考資料

FOREIGN AFFAIRS. (2024). Trump and the future of American power. A conversation with Stephen Kotkin.  鏈接 https://www.foreignaffairs.com/united-states/trump-and-future-american-power-stephen-kotkin?utm_medium=newsletters&utm_source=twofa&utm_campaign=How%20Trump%20Will%20Change%20the%20World&utm_content=20241108&utm_term=EWZZZ003Z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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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國華P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初春時節' 的評論 : 是指二戰後、中國大陸崛起成為第二大經濟體前的排位。
初春時節 回複 悄悄話 但這句話不對吧?
“......日本和德國,二戰時期美國的兩個敵人,成為了我們最親密的盟友,和世界第二大和第三大經濟體......”
初春時節 回複 悄悄話 少有的明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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