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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幣購石油,茲事體大

(2022-03-21 06:58:08) 下一個

手握美元,你幾乎可以在世界上購買任何待售商品或享受所有的服務(下圖 JAGRANJosh)。很大層度上,美元的流動性,或者說用其購買商品和服務的廣泛性,以及用其兌換為其它幣種的便利性,可以媲美黃金,甚至優於黃金。因為沒有任何國家用黃金來交易商品或服務 – 難以想象每次交易要將金磚或金條開鑿成更小的金塊甚至碎金屑。

那麽,為什麽是美元,而非歐元、英鎊、日元、或人民幣?“全靠經濟,笨蛋”(It’s the economy, stupid.)因為美國經濟強勁且舉世無雙,尤其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的1945年。那時,美國的GDP占全球的56%。更直觀一點,2021年中國大陸的GDP占全球的18%+,如果你看看家裏周遭,吃、穿、用全都是中國大陸的商品,滿世界隨處可見。當中國大陸寧波舟山港去年8月因新冠疫情而暫停運營時,美國的,不,是全世界的,商品價格就隨風而動 – 漲個不停。美國二戰後為世界生產的商品和提供的服務,是現在中國大陸的三倍多,恐怖吧。還記得洋火(火柴)和洋馬(自行車)嗎?(下圖 Google Images)

於是,二戰結束前世界有了“布雷頓森林體係”(Bretton Woods system) (下圖 Google Images)。憑借其擁有全球四分之三黃金儲備和強大軍事和經濟實力,時任美國財政部助理部長懷特(Harry Dexter White)主導設計了以美元和黃金為基礎的金匯兌本位製,從而建立起二戰後以美元為中心的國際貨幣體係。基本內容包括美元與黃金掛鉤、國際貨幣基金會員國的貨幣與美元保持固定匯率(實行固定匯率製度)。於是,咱們有了美金。用它可走遍世界,無它寸步難行,絕對真理。但隨著西歐、拉丁美洲、和日本等國家經濟崛起,百姓/國家不斷用賺到的美元換黃金。金庫裏的金磚金條再多,也抵擋不住這日複一日的隻出不進啊。美國終於撐不住了,1971年8月15日,時任總統尼克鬆(Richard Nixon)宣布美元與黃金脫鉤 – 1美元不再等同35盎司黃金。可美國人,更準確的說,是美國政府,已經習慣用美元去達成各種戰略和戰術目標。以這種經濟金融方式,而非飛機大炮火箭,去獲取國家利益,的確是既幹淨,更文明。所以,美國政府決心要繼續保持美元國際流通貨幣、結算貨幣、儲備貨幣的地位。

但是,既無等值的黃金擔保,也不再具備壓倒優勢的商品生產能力的美國,其它國家能接受其貨幣繼續作為國際流通貨幣、結算貨幣、儲備貨幣嗎,即便這已經實行了20多年,即便世界各國人們也已經習慣使用美元?

沒有關係。你可以不喜歡美元,但你不可以不喜歡能源,你可以不使用美元,但你能不使用石油?胡蘿卜加大棒,美國人巧妙的利用世人的慣性和無奈,於1973年10月讓石油輸出國組織(歐佩克)接受了美國人的條件:全球的石油交易必須用美元結算。為加快以美元交易石油的實施,美國又找到一個模範生 – 石油生產大國沙特阿拉伯。1974年,華盛頓和利雅得達成了一項協議,沙特阿拉伯可以在美國國債被拍賣之前購買這些國債(下圖 Tweet)。作為回報,沙特阿拉伯將以美元出售其石油,這不僅擴大了貨幣的流動性,還將用這些美元購買美國債務和產品。作為在石油生產國家具有相當影響力、全球最大石油產出國之一的沙特阿拉伯,接著說服了其他歐佩克國家以美元、而非一籃子不同貨幣計價石油交易。

由此,美元繼續維係其硬通貨地位,和用於美元交易的支付係統(SWIFT),夜以繼日的繼續為世界各國政府、企業、組織、和個人提供完善服務,包括借貸、還貸、大宗商品買賣、……。於是,要出口產品給外國客戶,或從國外商家進口商品,或是去國外旅遊,求學,投資,都能、且絕大多數情況下必須使用美元。而美國呢,用印刷出的美元便可滿世界買買買 -- 買商品,買服務,投資企業,……和收取匯兌服務費,借貸利息,直至禁止一國/企業/個人使用美元,成為國際社會賤民(當下的俄羅斯)。

咱們回到沙特阿拉伯與中國大陸商談用人民幣購石油這事兒(下圖 presstv)。鑒於沙特阿拉伯的巨大石油儲備和年產量,以及在歐佩克的影響,如果其四分之一的年產量不再以美元計價,加上其他世界主要石油國伊朗、俄羅斯、委內瑞拉,這的確茲事體大。這可能意味著人們不再必須用美元去進出口小麥、大豆、植物油、鋼鐵、汽車、飛機、輪船、工農業機械、手機、電腦、槍炮、導彈, ……。這意味著天文數字的美元交易費損失,這意味著金融製裁不再具有原子彈般的效用,這意味著美國人得用於等值的黃金,或生產並售出等值的商品,提供等值的服務,方能獲得外國人的商品或服務。可美國有這麽多的黃金嗎,可以生產國民日常消費的商品嗎,無需進口出汽車,到箱包鞋襪,到鍋碗瓢盆,到水果菜蔬,到手機電腦,到….嗎?

如果這種情況真發生(純屬假設),美元會貶值並引發惡性循環:資本逃離美元,流向人民幣,進一步削弱美元。到那時,咱怕是不能在這兒繼續舞文弄墨的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為帝國的下一個百年絞盡腦汁操碎了心。為什麽?咱得去端碗洗盤子甚至撿垃圾啊 (下圖 INDEPENDENT)。要不誰來養你,技術已丟且年老體弱,老不死的?

不過,中國大陸希望以人民幣而非美元購買石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據《華爾街日報》報道,過去五年裏中國大陸一直在同沙特阿拉伯舉行這些談判。由於個中牽涉各種利益瓜葛,目前尚看不出很快取得成果的跡象。影響談判進展的重要因素之一,便是沙特阿拉伯的裏亞爾與美元掛鉤,任何對美元造成的損害都將損害沙特本國貨幣 -- 裏亞爾。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以為美國是吃素的。這意味著短期內咱還能在這兒瞎勒勒,繼續躺贏,令人欣慰(下圖 vct)。但是,地緣政治利益不會一成不變,美國也會與主要石油生產國發生矛盾。當這種矛盾大到不可妥協時,猶如目前美國與伊朗的關係,美元與石油脫鉤就會發生。那會兒,咱可就連躺平都難囉。

參考資料

Gwertzman, B. (1974). MILESTONE’ PACT IS SIGNED BY U.S. AND SAUDI ARABIA. The New York Times. 鏈接  https://www.nytimes.com/1974/06/09/archives/milestone-pact-is-signed-by-us-and-saudi-arabia-acclaimed-by.html

Said, S. (2022). Saudi Arabia Considers Accepting Yuan Instead of Dollars for Chinese Oil Sales.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鏈接  https://www.wsj.com/articles/saudi-arabia-considers-accepting-yuan-instead-of-dollars-for-chinese-oil-sales-11647351541?mod=mhp

Subramanian, S. (2022). Why it matters if Saudi Arabia sells oil in Chinese yuan instead of US dollars. QUARTZ. 鏈接 https://qz.com/2143450/saudi-arabia-wants-to-sell-its-oil-in-yuan-not-dollars/

Wiki. (2022). Bretton Woods system 鏈接  https://en.wikipedia.org/wiki/Bretton_Woods_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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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老天真 回複 悄悄話 沙特可以用數字人民幣支付從中國進口的商品,服務貿易和基礎設施建設。另外,沙特與中國的石油貿易,也不是一開始就百分百用人民幣交易。可以用人民幣/歐元/美元三種貨幣同時交易,然後逐漸減少美元部分的比例。人民幣不能自由兌換,雖然有短處,但是也有長處,那就是國際資本巨頭無法通過惡意炒作的方式狙擊人民幣的價值。索羅斯從來沒有在中國占過什麽便宜,就是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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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sFather 發表評論於 2022-03-21 19:53:38
人民幣夠石油,市場不大。因為,人民幣不能自由兌換,誰也不敢手裏拿太多的人民幣。沙特嚷嚷收人民幣,就是要脅美國的把戲而已。
換一個 回複 悄悄話 這又是要在克拉地峽挖運河的風向
MarsFather 回複 悄悄話 人民幣夠石油,市場不大。因為,人民幣不能自由兌換,誰也不敢手裏拿太多的人民幣。沙特嚷嚷收人民幣,就是要脅美國的把戲而已。
井觀天 回複 悄悄話 美國的律師們911後就一直打沙特的主意,美國政府壓著才沒得逞。塔利班上台,律師們拿到了第二順位的阿富汗的錢,把第一順位的沙特嚇壞了。俄羅斯的錢被凍結更讓王子們下定決心。隻要美沙交惡,律師們就會跳出來翻老賬,所以沙特得換保險箱了。
祁連山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aopika' 的評論 :
"中國外匯儲備中絕大部分都是外債". 原來是這樣啊,這麽說以後西方如果凍結中國國外資產,中國乘機就把外債賴掉了? 或者說因為中方外債太高,西方就不敢凍結中資了?
laopika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西岸-影' 的評論 : 中國外匯儲備中絕大部分都是外債,扣除以後就所剩無幾,這也是不能忽視的事實。
西岸-影 發表評論於 2022-03-21 10:03:15
實際上中國已經是世界最大外匯儲備國家,比第二名的日本的外匯儲備高出一倍多,達到3.2萬億,其中有1萬億是美元,已經太多了
老天真 回複 悄悄話 現在中國購買俄國天然氣的價格是350美元,而且是十年合同價格。而現在歐洲市場上的天然氣價格漲到了3800美元,是中國購買價格的十一倍。太好了!
smithmaella 回複 悄悄話 到時候你俄爹給你的石油價格不是$100,而是$500。是相信俄雜嗎?用腳指頭想一想。
smithmaella 回複 悄悄話 到時候你俄爹給你的石油價格不是$100,而是$500。是相信俄雜嗎?用腳指頭想一想。
老天真 回複 悄悄話 從俄羅斯的教訓來說,中國持有一萬億美元的外儲,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美國找個無厘頭理由像對待俄國那樣,把這一萬億凍結起來怎麽辦。應當逐漸把它拋售掉,換成黃金儲備,黃金儲備可以作為人民幣信用價值的依靠。至少要拋售掉80%,有兩千億美元就足夠了。但願習近平看到俄國的損失,能從夢中醒過來,趕緊行動。

對中國生死存亡的進口產品,無非是能源(油煤氣)、糧食和礦產。這些東西俄國加上亞洲和中東國家都能提供,當然還有非洲可以作為補充。高技術的產品,反正中國從西方也買不到,隻有自己逐漸研發生產。十年之內,把中美貿易額逐漸降到中國對外貿易總額的5%以下,中國也就不care美國了。脫不脫鉤的,隨你美國的便。我就看看美國能不能產業回歸“再工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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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岸-影 發表評論於 2022-03-21 10:03:15
實際上中國已經是世界最大外匯儲備國家,比第二名的日本的外匯儲備高出一倍多,達到3.2萬億,其中有1萬億是美元,已經太多了
白釘 回複 悄悄話 說的對,不能在國內國際市場上自由兌換的人民幣是不可能成為國際貨幣的。而這隻是個必要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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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人民幣自由兌換再說吧,就是美元到其它國家,也要換成當地貨幣才能用"
東方明月- 回複 悄悄話 貨幣的本質是信譽。沒有信譽,貨幣就一錢不值。

目前世界上什麽貨幣可以信任?先決條件是貨幣能自由兌換。不允許自由兌換本身就是對自家貨幣的信心不足,怎麽可能讓別人產生信心,到時候你政府一個命令,把別人都當韭菜割了。

在可以自由兌換的貨幣中, 那一個是好貨幣呢?事實上那一個都不好,所有政府都拚命印錢,其中中國遙遙領先。所以大家隻能選一個最不爛的貨幣來結算。這就是美元霸權的來源。

人民幣要取代美元,第一要自由兌換,第二至少所有經濟數據和印錢數量要公開透明。第三要讓人民幣信譽超過美元,首先就是無論吃多大的虧都必須兌現承諾。目前中國政府一條都做不到。貨幣的本質是信譽。沒有信譽,貨幣就一錢不值。

目前世界上什麽貨幣可以信任?先決條件是貨幣能自由兌換。不允許自由兌換本身就是對自家貨幣的信心不足,怎麽可能讓別人產生信心,到時候你政府一個命令,把別人都當韭菜割了。

在可以自由兌換的貨幣中, 那一個是好貨幣呢?事實上那一個都不好,所有政府都拚命印錢,其中中國遙遙領先。所以大家隻能選一個最不爛的貨幣來結算。這就是美元霸權的來源。

人民幣要取代美元,第一要自由兌換,第二至少所有經濟數據和印錢數量要公開透明。第三要讓人民幣信譽超過美元,首先就是無論吃多大的虧都必須兌現承諾。目前中國政府一條都做不到。
chichimao 回複 悄悄話 美國不僅有美元為武器

更重要的是民主 自由的理念.以及民主 自由帶來的文明及科技

世界可以不用美元,但可以不用電話 汽車 飛機 電影 電脳 互聯網 .............嗎?
對不起,影嚮百年來 世界發展的科技 幾乎全是美國硏發的

美國基本關起門來也可以活下去,其他世界隻會倒退五十年
FollowNature 回複 悄悄話 美國會不會侵略沙特? 會不會挑起台海之戰呢? 感覺美國不會輕易地讓沙特與中國用人民幣交易。 擬目以待。
西岸-影 回複 悄悄話 樓下關於人民幣自由兌換問題,其實與這事情關係不大,因為在如今世界上你不是中國,有人民幣也不會砸在手上。
人民幣就是個代價券,不能自由兌換意味不可能金融投機,比如利用匯率倒騰什麽的。當然也就無法阻擊人民幣,比如當年亞洲金融危機索羅斯對港幣做的那樣。
但不影響交易的作用,貿易雙方都認可就是了,過去有個名字,叫東方貿易模式,80年代開始已經幾十年了。
人民幣正在爭取數字化,一旦數字化人民幣出籠,金融投機或者更嚴重的金融非法活動比如偽造就很難或者不可行,這就讓人民幣具有最大穩定性,至少比美元保險。
人民幣必然國際化,可以自由兌現。否則美元可以利用還有的心理價值阻擊人民幣。
西岸-影 回複 悄悄話 噢,有報道習近平很快就要出訪沙特。
而國家元首的出訪是為了簽訂協議,而不是為了談判,因此可以推測沙特用人民幣進行石油交易這件事已經是必然的要發生的。
這種規模的談判是需要時間的,往往以年計,比如中歐貿易協議談了十幾年,因此可以推出沙特探討放棄美元是早在烏克蘭戰爭之前就開始的,這場戰爭隻不過讓沙特下了決心而已。但之前美國竟然沒有得到風聲,甚至不僅不討好沙特,拜登上台後還要製裁沙特太子,情報係統大大失靈,大概在沙特政府內部的探子都是雙重的。
那麽美國在烏克蘭戰爭上誤判也就不奇怪了,情報機構的效率不行了。
西岸-影 回複 悄悄話 沙特這樣做也是為了分散風險,因為美元過度發放,僅僅是疫情這兩年,川普和拜登兩個總統就發了八萬億以上的美元債務,讓美元債務達到30萬億,增加了40%。
而美債如今已經沒多少國家願意買,因此聯儲局采取自己發債自己買下的做法,也就是直接印錢,因此美元崩潰是一個很現實的危機,隻要有替代品出現。
美元就是個代價券,並沒有實際價值,任何貨幣都是這個性質,隻是看是否方便和穩定。而如今美元失去了穩定這個要素,任何持有美元的人自然要分散風險。
當然,沙特這樣做的另一個因素是俄國能源開始用人民幣交易,中國是世界最大能源進口國,失去中國的份額是不可想象的。對於中國來講,用人民幣交易很明顯比用美元更方便,這意味中國不再需要維持對美貿易順差來獲取多餘美元,也就沒必要賤賣中國商品來競爭美國市場,也意味可以讓人民幣更值錢。而任何石油出口國家如果不跟進,自然失去中國市場。中國之前已經與俄國簽訂了30年的能源合同,這場戰爭前普京專門去北京又簽了一筆一千億立方米的天然氣合同,中國有可能降低從沙特的進口,沙特就必須跟進給中國提供更大方便,也就是用人民幣。
人民幣僅僅是世界第三大儲備貨幣,占比不高,隻有2%多,但全世界有70%的國家把中國作為第一貿易國,包括美國歐盟東協等大經濟體,而隻有30%的國家把美國作為第一貿易國,不包括中國歐盟和東協,這就讓人民幣的適用範圍實際上高於美元,因此哪怕人民幣不能自由兌換,也不會砸在手裏,反而因為無法金融投機而具有某種特殊穩定性。
這件事意味中國會因為不再需要那麽多的美元買能源而進一步降低對美出口(實際上中國已經是世界最大外匯儲備國家,比第二名的日本的外匯儲備高出一倍多,達到3.2萬億,其中有1萬億是美元,已經太多了),也可以同時把美元用於國內消費,提高中國人生活水平,也就意味美國市場上的商品價格會上升,客觀上通脹增大,美國經濟成本會上升,美國的經濟競爭力會降低,被中國超過會加快。當然美元也會貶值,這是個正反饋過程。目前對美貿易隻占中國對外貿易10%多,低於對東協和歐盟,如果進一步降低,中國客觀上等於幫助美國“脫鉤”,到時候恐怕是美國要爭取不脫鉤,否則通脹更高。
原來世界銀行,IMF,和CIA三個機構預計中國在2027到2030年經濟規模超過美國,如今看可能還要提前。
這也意味在此之前,美國對中國發動戰爭的機率大大增加,這也是為什麽美國這次戰爭之前致力於建立亞洲北約,和如今一定要拖中國趟烏克蘭戰爭這個渾水的原因。不論印度還是土耳其,都在戰爭爆發後加大了進口俄國能源,而且不用美元,怎麽沒見美國對印度和土耳其也逼著站隊?美國作為帝國,已經失去金融控製這個手段,隻剩下軍事一項,戰爭是唯一出路。
也因此中國必須幫助俄國阻止北約,如果俄國成功,亞洲北約必然破產,沒人願意參加。而美國在西太平洋軍力不如中國,沒能力單獨與中國戰爭,中美發生戰爭的機率大大降低,世界和平有更大希望。
而這一切客觀上是起源於北約東擴,形成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局麵。
這場烏克蘭戰爭讓人民幣成為最大贏家,誰讓美國和歐洲把俄國踢出SEIFT,弄的俄國不能使用美元和歐元,隻能使用人民幣?這是殺敵一千自損一萬的概念。
具有貿易統治貨幣地位有什麽好處?
第一就是你永遠可以在進口貨上獲得世界上最便宜的價格。人們感歎美國市場商品比中國都便宜,就是因為美元的統治地位,你去日本買美國市場上賣的日本相機,同樣比在美國貴,因為全世界各國都需要維持對美貿易順差來獲得美元,自然就不得不賤賣商品給美國。
第二當然就是可以割羊毛,直接印票子。
美元失去這個地位,經濟規模會縮小很多,因為不僅中國,世界上所有國家都會因為不再需要多餘美元而降低對美貿易額,也不需要降價競爭美國市場。
唯一阻止這種情形發生的,就是中國發生戰爭,最好是內戰,親愛的灣灣就可能中彩,尊敬的山姆會說,你丫給我上。。。
因此大致可以知道台灣被統一就在今後十年內發生,因為大哥說話了,台灣不敢不上,而大陸那據說在福建的七千枚導彈當然不是吃素的。
呀,世界開始進入多事之秋,先責怪沙特吧,或者責怪北約東擴。
justforfun 回複 悄悄話 先把人民幣自由兌換再說吧,就是美元到其它國家,也要換成當地貨幣才能用
大號螞蟻 回複 悄悄話 沒戲。俄羅斯想賣石油給德國都得美國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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