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安的電影斬獲無數榮譽和粉絲。重看了一點《臥虎藏龍》,實在覺得這是個靦腆的男人,借助電影表達他對男性主要的性,征服,占有,和歸屬感的力不從心。
《臥虎藏龍》的獲獎,我覺得是老外喜歡的那種“Graphic"。就像《權力的遊戲》,外麵包裹的如此酸爽的視覺效果,怎麽不會吸引大群粉絲呢。記得和一位專門學視覺藝術的女友去看的,看完後,她第一句話就是抱怨,”怎麽這兩個人對話像共產黨一樣的。“
的確,李安所有的電影對白真的都是短板,他似乎不知道生活中應該怎麽正常的話說,我看過的他的華話片《色戒》也是這樣。男主和女主之間的對話,不是語氣語調,就是話的內容,像故意維納斯刻意安上的手臂,很有刻意表演的痕跡,讓人出戲。
李安很喜歡用”虎“來比喻或許是欲望或許是本能之類的,在《少年派》裏他也用”虎“,在《臥虎藏龍》裏用”羅小虎“來借指青春少年的性欲。很多的影評解讀《臥虎藏龍》說裏麵道,儒,禪宗之類的思想,我覺得有點高抬李安了。縱觀李安的生平,我覺得他未必有這樣的境界,倒是《臥虎藏龍》裏那些曖昧的性暗示,是他想借著電影抒發的他對野性,征服的渴求,他用周潤發,也是他自己希望成為的樣子:渾厚,平整,處在高位,但還是不知如何麵對自己作為男性天生的征服欲。
《色戒》倒是可以看出李安還是善良的,對於原著張愛玲刻薄地描寫易先生殺王佳芝後,得意地笑,李安把結尾改成了易先生惆悵地坐在兩人曾經的床上。一般狩獵的快感就是把獵物完全控製,男人的本性,在張愛玲筆下毫不留情,但相反在男性的李安這裏,倒有了一點點的人情。
李安應該是個內向的人,又怕別人看到他的真實想法,所以七拐八繞地硬生套一個故事的外殼在電影上,其實還不如好好地給人講故事,哪怕像諾蘭這樣的故事看不懂,最起碼電影的語言是生動的,情節也還是命理的。白菜就是白菜,加了一大堆輔佐的味道,國宴的”開水白菜“換成”開水豆腐“,”開水土豆“一樣都好吃的。
最可惡的是引得一幫矯情又追名逐利的陳凱歌們,花了那麽錢,糟蹋了那麽多天然資源,拍了一堆《無極》,《十麵埋伏》的爛片。
倒還是薑文比較實在,粗暴,但真實地拍了《鬼子來了》,不過他後來脫離生活太久,隻好 《讓子彈飛》了。
表現在某抗日諜劇裏, 有句驚悚雷人:
"再不殺人就開學了!"
同感!“十麵埋伏”不知要表達什麽。白人喜歡看熱鬧,探究東方的神秘。好像道具服飾是日本人做的,所以如果去掉那些漂亮的裝飾就不存在視覺效果,就是一部無聊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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