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聲書請聽喜馬拉雅:曉鸝讀書
第1章 花金龜
小劇場1:
法布爾(忍俊不禁):“看,花金龜多貪吃,睡著了嘴裏還一直在舔水果!”
我(眼冒星星):“好萌!就像半睡半醒的小孩,閉著眼在舔冰淇淋!”
小劇場2:
法布爾(提醒):“還記得我們卷三講過,花金龜的幼蟲不用足而是用背部爬行嗎?”
我(點頭):“記得,好特別呢!”
法布爾(更正):“其實,它會用正常姿勢行走。因為它在地下,四周都有支撐物,各個方向都可以爬行,無所謂正反。”
第2章 豌豆象產卵
小劇場:
法布爾(嚴肅地):“一個麵包五個人,誰先拿到歸誰,拿不到的人會死。你怎麽做?”
我(思考):“......”
法布爾(更嚴肅地):“如果已經有人拿到了麵包,你會怎麽做?”
我(繼續思考):“......”
法布爾(感慨地):“如果有一個幼蟲到達中心,其餘的豌豆象幼蟲就會立即停止進食,原地餓死。它們從來不花時間去思考,或者去爭奪。”
第3章 豌豆象的幼蟲
小劇場:
豌豆象幼蟲(心滿意足地):“生命的意義就是躺在麵包堆上吃,吃,吃。”
豌豆象幼蟲殺手(心滿意足地):“成功的要訣在於找到化蛹沉睡的豌豆象肥幼蟲!”
第4章 菜豆象
小劇場:
普羅旺斯農民(感恩地):“菜豆裏從來沒有什麽蠕蟲。它是一種被降幅的種子,是不受象蟲打擾的。”
法布爾(肯定地):“不!菜豆也有它的害蟲!菜豆象專吃成熟的豆子,五個星期就繁衍一代,一年生產好幾代!它們能蛀空整個糧倉。”
第5章 真蝽
小劇場1:
我(由衷地):“在自然界,最簡單又最優雅的幾何形,當屬鳥蛋,還有各種顏色和花紋!好美!”
法布爾(頷首):“我同意。不過,有些昆蟲的卵堪與之媲美,比如真蝽卵。”
小劇場2:
格埃爾(動情地):“真蝽母親細心嗬護孩子,就像母雞帶著小雞一樣。”
摩德埃爾(補充):“真蝽父親想把若蟲吞掉的時候,真蝽母親會竭盡全力保護它們。”
法布爾(辟謠):“都不對。真蝽父母對卵和若蟲都漠不關心,既不會惡意殺戮也不會刻意保護。”
第6章 臭蟲獵蝽
小劇場1:
屠夫(不解地):“這種蟲子飛到我這裏來,緊緊貼在牆上,怎麽也趕不走。它既不碰剝下的牲口皮,也不動我的油脂,每個夏天都來這裏幹什麽呢?真弄不明白。”
法布爾(匯報實驗結果):“別趕走那些蟲子。它們在與皮蠹做鬥爭呢!皮蠹可是損害毛皮的大害蟲呀!”
小劇場2:
法布爾(一本正經地問):“你說,處在爆炸中心的昆蟲會受傷嗎?”
我(猶豫不決):“當然會!不過......你這麽問......是不是有特例呀?”
法布爾(笑):“對,有例外。真蝽若蟲就是通過爆炸,才打開卵蓋出來的。”
第7章 隧蜂與寄生蟲
小劇場1:
法布爾(指著采蜜的各種蜂):“告訴我哪隻是隧蜂。”
我(眼花繚亂):“在我眼裏都是蜜蜂!沒區別。”
法布爾(抓住一隻):“有區別。看,最後一個體節上有條閃閃發光的線的,就是隧蜂。”
小劇場2:
世人(自言自語):“辦事嘛,就是弄來別人的錢。”
小蠅(自言自語):“辦事嘛,就是弄來隧蜂的蜜。”
第8章 隧蜂看門人
小劇場1:
法布爾(感慨):“人越老對童年的記憶就越清晰。”
我(理解地):“對啊,所以才會有落葉歸根的執念。”
法布爾(饒有興趣地):“昆蟲也一樣,會回到出生地,回到母親的家。比如隧蜂。”
小劇場2:
法布爾(敬佩地):“隧蜂祖母老了也不休息,反倒主動當看門人,守護女兒們的安全!”
我(真情實感地):“人也一樣啊,家有一老好比一寶呢!”
第9章 隧蜂的無性生殖
小劇場1:
法布爾(沉思地):“人類住宅和隧蜂蜂巢好相似啊!”
我(懵):“怎麽可能?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地下,再說,人和蜂兒能比嗎?”
法布爾(解釋):“看,都市住宅都由一個門、過道、樓梯,通向不同的樓層和套房。一套房就是一個家庭,相對封閉,自成一體。隧蜂經由公共前廳進入地下,再分成不同的岔道,通往不同的蜂巢。一個蜂巢有好幾個蜂房,各自獨立。”
小劇場2:
法布爾(沉思):“受孕和不受孕的區別是什麽?”
我(拍胸部):“我知道。受孕就會生孩子,不受孕就生不出孩子。”
法布爾(搖頭):“不,隧蜂受孕隻會生雌性的孩子,不受孕卻能生出雌雄兩性的孩子!”
第10章 篤耨香樹蚜蟲的癭
小劇場1:
法布爾(思考):“都有什麽動物是胎生?”
我(脫口而出):“哺乳動物呀!”
法布爾(補充):“對,還有蚜蟲。它們甚至不經受孕就能胎生子女,一年繁殖好幾代!”
小劇場2:
法布爾(興味盎然地):“猜猜,一隻蚜蟲一年可以有多少個子孫?”
我(瞎蒙):“嗯......成百上千?”
法布爾(拍手):“錯,是一萬六千多!”
第11章 篤耨香蚜蟲的遷移
小劇場:
我(好奇):“冬天,樹上密密麻麻的蚜蟲不見了,它們去了哪裏?”
法布爾(拿著放大鏡指點):“它們遷徙到了別處,產子,老一代死去,新一代越冬。”
第12章 篤耨香樹蚜蟲的交配和產卵
小劇場:
法布爾(意外地):“真沒想到,蚜蟲居然有雄蟲!交配後的雌蟲也不產卵,而把自己變成了一隻卵!”
我(不解):“難道不該有雄蟲?沒有雄蟲怎麽繁衍?”
法布爾(解釋):“蚜蟲的頭幾代人都是單性繁殖,直接胎生,不需要雄蟲。”
第13章 食蚜者
小劇場1:
黑色短柄泥蜂(埋伏在開裂的癭旁):“嗯,一年一度的狩獵季開始了!”
蛾子的幼蟲(胸有成竹):“等我再吃掉一個癭裏的蚜蟲,差不多就長大成熟了。”
蒼蠅的蛆蟲(低調地):“我要的不多,一個月牙癭裏的蚜蟲就能保證我羽化。”
螞蟻(自豪地):“我養這蚜蟲當奶牛,就天天有甜奶喝哦!”
小劇場2:
法布爾(驚異地):“小小的蚜蟲,養活了多少其他昆蟲呀!”
我(心有不忍):“對啊,好多吃它的昆蟲呀!像瓢蟲、食蚜蠅什麽的。”
法布爾(點頭):“是啊,直接以它為食的,間接以它喂卵的,還有舔它的蜜的......”
第14章 綠蠅
小劇場:
法布爾(邊做實驗邊問):“一般來說,應該先吃飯還是先消化?”
我(覺得有坑但沒有頭緒):“當然是......先吃飯吧?不吃消化什麽?”
法布爾(搖頭):“不,蒼蠅就是先用胃液把食物消化再吸食。”
第15章 麻蠅
小劇場:
法布爾(一本正經地):“綠蠅和麻蠅的最大區別是什麽?”
我(遲疑地):“......不會是顏色不一樣吧?”
法布爾(科普):“當然不是。綠蠅繁衍是產卵,卵至少要24小時才孵化。麻蠅繁殖直接生若蟲。”
第16章 腐閻蟲和皮蠹
小劇場:
法布爾(考考大家):“同樣生活在死屍堆裏,腐閻蟲和皮蠹有什麽不同?”
我(舉手):“腐閻蟲其實為了吃死屍下的蒼蠅幼蟲,皮蠹則撿它們吃剩的殘渣。”
第17章 珠皮金龜
小劇場:
法布爾(突擊檢查):“清理垃圾,淨化環境的昆蟲都有哪些?”
我(胸有成竹):“糞金龜類,蒼蠅類,腐閻蟲,皮蠹,葬屍甲,負葬甲......”
法布爾(滿意地):“對,還有珠皮金龜,專吃狐狸帶毛的糞便。”
第18章 昆蟲的幾何學
小劇場:
柏拉圖(總結):“創造力總是化為幾何!”
昆蟲們(頻頻點頭):“嗯嗯,我們的產品不同但都符合完美的幾何學。”
第19章 胡蜂
小劇場1:
保爾(目光炯炯):“那裏有一個胡蜂窩,肯定是胡蜂窩!”
法布爾(悄悄地):“噓,不要靠近。等晚上用汽油把它們熏暈了,明天一早才能來挖。”
小劇場2:
法布爾(仔細觀察):“衰老的跡象是什麽呢?”
我(掰指頭):“ 脫發、長皺紋、忘事、嘮叨、失眠、行動遲緩......”
法布爾(指著雌胡蜂):“對梳洗不在意,顧不上梳妝打扮,標誌著到了生命的盡頭。”
第20章 胡蜂(續)
小劇場:
工蜂A(忙忙碌碌):“得再造幾間房子!”
工蜂B(小心翼翼):“口對口喂養幼蟲得多點耐心。”
工蜂C(氣勢洶洶):“把覬覦幼蟲的外來者都殺掉,管它是不是有意的!”
工蜂D(秉公執法):“老弱病殘都得拖出去,不能玷汙蜂房。”
工蜂E(憂心忡忡):“冬天來了,不能留下孤兒,得在我死之前把它們都殺光。”
第21章 蜂蚜蠅
小劇場:
胡蜂保育員(虎視眈眈):“絕不能讓外來者到達幼蟲的蜂房!”
法布爾(審視地):“嗯......為什麽蜂蚜蠅被容許進入胡蜂窩,甚至進入幼蟲的蜂房呢?”
蜂蚜蠅幼蟲(神秘地):“因為我是胡蜂幼蟲的清潔工,不是外來的入侵者呀!”
第22章 彩帶圓網蛛
小劇場:
我(兩眼放光):“哇!這些葉梢上倒掛的小白氣球好漂亮!簡直完美!”
法布爾(讚歎不已):“這是彩帶圓網蛛的卵袋。別看隻有鴿子蛋大,有三層,用三種顏色織的,能防水、防雪、防寒呢!”
第23章 納博訥狼蛛
小劇場:
法布爾(翻看筆記):“還記得黑腹狼蛛嗎?”
我(心有餘悸):“記得,您在卷二講過,毒性堪比黑寡婦!”
法布爾(莞爾):“它對自己孩子可好了!一產完卵就把卵袋背在背上,小蜘蛛孵出後也都背在背上,在七八個月的時間,走哪帶哪!”
2021/0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