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土包子的東風來說說包子往事
土包子這個詞前一陣子很火,火遍了寶島台灣。頂了一頭虱子的民進黨還嫌事兒不夠多,嫌禿子威力不夠大,非要送個土包子過去,結果就很不幸地搬起包子砸了自己的腳。張嘴罵人土包子的那一刻,自己的教養就被狗當包子吃掉了。
我打小就愛吃包子,什麽餡兒的都愛吃,也吃過很多不同餡兒的包子,但始終愛吃的還是北方口味的包子。現在家裏的小霸王也愛吃包子,基本上每周都得做一頓包子吃,全家做包子的水平也算過得去。但說起來,琢磨做包子,也很花了些功夫。十多年前就開始琢磨做包子,做法什麽都懂,不難,但就有一個問題,怎麽都解決不了,那就是蒸出鍋的包子皮總是被燙成死麵皮一樣了,用我們那兒的方言說,就是“餾掉了”,包子皮在鍋裏還很好,一出鍋就迅速抽抽了成硬片兒了。
上網查了各種對策,請教了父母大人,犧牲了無數鍋包子,前後攻關好幾年,愣是沒解決這個問題。最奇特的是父母在我這裏做包子也是一樣的問題,回他們那兒去做就沒問題了,你說奇怪不?後來的後來,在山窮水盡的某一天,牛頓的蘋果輕輕地落在了我的頭上...電光石火之間,我意識到自己擀的包子皮太薄了。我一直是把包子皮擀得幾乎和餃子皮一樣薄的,而這正是問題的症結所在。解決了這個問題以後,包子終於白白胖胖了(孩兒她媽一直認為是她發麵是加了泡打粉的功勞,但是擀皮兒的是我啊,咱心裏有數就好,不爭論)。
巧的是,今年奧斯卡獎獲獎的一部片子是講包子的,看來今年是包子年。這部片子講的是華人過度愛護孩子的問題,捧在手裏含在嘴裏最終卻徹底失去了孩子。這個怎麽說呢,我的感覺是三三製,三分之一的家長是愛得正好:適度保護,適時放手;三分之一確實是愛的過頭,就像電影裏一樣;但是社會普遍忽視的是另外三分之一,就是變態的愛。很多家長是把生孩子作為生命的一個默認程序,不生就覺得生命不完整,生了以後呢,又把孩子當成私有財產對待,通過控製孩子滿足自己變態的控製欲,然後還給自己樹個愛子女的牌坊,說什麽好呢?牌坊樹起來的瞬間,人性就被狗吃了。老子曰,生而不有,為而不恃,老子幾千年前就看透這些爛人的無恥嘴臉了。
當個幸福的土包子吧,也讓你的子女做個快樂的土包子。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為玄德也 (題外話,劉備雖然出身寒微,但這名字起得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