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動物世界用國家、民族和宗教裝扮成的所謂文明,其實不過就是根據物質充足的程度,而用支那淫民共匪國的鐵鏈女、美吏奸烏合眾國的蘿莉島和皇王竊賊蜃樓國的水晶鞋做表像劃分成三個階層的野蠻群體而已。
所以這個野蠻的本質就決定了:瘟疫、戰爭、饑荒和死亡總是不斷地在這個群體內循環往複。它們所謂的科技進步也無非就是瘟疫玩出了變種的花樣,戰爭武器殺傷力變得巨大,民眾沒有食品和權勢沒有靈魂的饑荒,以及要麽是幹脆身體停止了呼吸要麽是活成了行屍走肉的死亡。
完全迥異於高級動物們的人,是為何來到這高級動物世界,又是怎樣在被它們重複地搗鼓出來的瘟疫、戰爭、饑荒和死亡這個輪回中置身事外安然自處?那就要靠在祖宗的佑佐下進行的自己修煉了。
我曾經因為看出文學城的一個大腕寫手的媽媽是個被共用的鐵鏈女,而用他們當地對這個情形的隱喻問他,他一邊馬上把我的問題刪除,一邊顧左右而言他地回答說,他用不著知道他爸為何長年離家以及離家是在幹什麽等等。所以啊,廣大鐵鏈女的後代們都忙不迭地幫著掩蓋,那麽由他們掌控著的支那淫民共匪國,怎麽可以缺得了鐵鏈女這一特色?
對了,china這個名字最早是印度給起的,而其漢語拚音則是和中文一樣照搬於日本,正式啟用作為國名是1930年。讓我很不解的是,明明把自己的國家叫做china,卻非要按照上海洋涇濱的英語發音:拆那,而不許別人按照漢語的正規發音:支那;明明說自己是漢族,卻似乎完全不知道“共匪”是古代對漢族的原始稱謂。
我初到美國時住在塞西爾酒店,(我那時以為美國也像世界上許多國家那樣,繁華地區是市中心了),因為從網上查找洛杉磯市中心的酒店,隻有塞西爾的廣告。結果入住的第一個晚上我就察覺了異樣,立即返回接待台要求退款離開。當時的前台經理為了不退款給我,便請示了常務經理之後,統統答應了滿足我提出的好幾個條件,我才在那裏住了下來。
當時我隻是湊巧察覺了洛杉磯的警察們,就住在那個酒店裏進行不知道是些什麽活動的分贓,但是幾年以後藍可兒的命案一出,我才後知後覺地驚詫到,那些警察們不僅僅是謀財而且還害命啊!難怪我毫無損失地住了滿一個月才離開酒店後,常務經理和前台經理先後都被辭退了。
接著,我通過八年的生活和工作慢慢了解了美國之後,曾經和幾個同事與友人提到美國的瘟疫已經隱約可見而且將規模龐大,但是比起瘟疫來,戰爭可能才是真正的重創。隻不過我說的戰爭,並不僅僅是指美國到別的國家去狂轟濫炸進行生靈塗炭了。而那幾個同事或友人們對我說的很不愛聽,即使我告訴他們各種真實事例也是枉然。
無論是哪個國家的魚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用無限讚美自己的“偉大國家”或“偉大民族”進行自我陶醉。拒絕、反感甚至仇視聽到任何與那盲目讚美相左的事實真相。
我曾經在一篇關於蘿莉島的英文報道下麵跟帖發表評論,幫助提供參考資料來解釋文中的一些內容。結果我的評論凡是觸及到克林頓和英國王子的內容,也是被屢屢刪帖。我才恍然那個文章的作者其實是完全知道卻故意隱去事實真相的部分。所以啊,比起鐵鏈女那種供下流淫民的消費來,蘿莉島那麽個奇葩的供“主流高層“烏合之眾們泄欲享樂之場所,還不就隻用愛潑斯坦和布魯內爾的所謂“自殺“便糊弄過去了麽。
那時的支那是梵語對夜郎(就是出了個老毛的現今湖南直至貴州一帶)地區族人的蔑稱,意思也就是如今上海的拆那或者冊那的意思。
高級動物世界的輪回就像個旋轉舞台,所以蘿莉島的受害者裏麵,就有追根尋源到了用愛潑斯坦是美國第十二任總統泰勒的轉世來形容其殘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