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打算按照順序慢慢寫我的家族紀實的。所以反右運動這個為後來的文革奠定了基礎的曆史話題是準備在以後寫的。但是因為通過看到了這篇《潤濤閻答讀者問》:
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69233/201806/6419.html
驚訝得夠嗆,就隨著去看了幾篇潤濤閻的文章,越看問號越多,就忍不住問了他幾個問題。比如他那麽個一再強調自己是個追求真相的實證科學家如何斷言了:“周朝並不是民主自由,而是接近於奴隸製,或者說剛從奴隸製走出來進入封建製,人民大眾沒有人權,更別提選舉權”;以及他說無論他在那紅色恐怖的中國,當眾說出什麽驚人之語,反右運動即使再發生他都絕不會成了右派,因為:“按五七年的做法是百分比分配右派名額,靠本單位投票決定誰是右派,我人緣好到爆棚,那肯定輪不到我。那黨員跟我是鐵哥們級別的。。。。。。是很好的人,就是膽小如鼠”。
所以我就問他:照你那麽說的話,右派們的悲慘遭遇是因為:(1)名額分派給了人緣不好的(2)沒有膽小如鼠的黨員鐵哥們兒嘍?
接著有位讀者“Shawn98052”就讓我說說:“按你說,被劃為右派的人的原因是什麽呢?“我答應了這位讀者回到我的博客裏來說(鏈接如下)。
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1666/202005/42226.html
先說我看了幾篇潤濤閻的文章,感覺不僅活脫脫一個毛主席的好學生/好孩子,而且還能青出於藍勝於藍地恍若差點兒把周恩來,諸葛亮,馬克思,羅斯福,黑格爾,愛因斯坦。。。。。。等名家們給合體了。
毛澤東的樂趣就是不僅拿看螞蟻打架的心態看人們互毆,而且還有本事讓那些螞蟻們為了給他取樂而不停地互掐。這一點潤濤閻怕是略遜一籌,但他倆看螞蟻掐架的角度、習慣和心態相仿。毛澤東特為研究螞蟻作詩:“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潤濤閻除了多次津津樂道如何愛看和研究螞蟻掐架以外,還說:“我喜歡去看武鬥的熱鬧,也喜歡看公羊頂架。兩家放羊的,公羊遇到公羊,必然一場惡戰,往死裏頂架。文革兩派一模一樣。讓我去當公羊?扯淡吧。我是看熱鬧的。批判誰的大會,隻要不讓我發言,我就去,包括對劉少奇的口誅筆伐。不花錢看戲,看公羊頂架、鬥蛐蛐,我都可以享受"。乖乖,那些凶殘的革命殺手們想請他去看鬥毆享受,都還得先向他許下不勞他發言的保證,他才大駕光臨。他那麽小小的年紀就真的是個人物了呢。
毛澤東和潤濤閻不知誰研究中國古代權術政治手腕兒更加登峰造極,但是至少毛澤東向人們證明了他不僅是嘴上能說的一套一套的,而且實施起來那可能怕是算集曆代君王於大成了。而潤濤閻的政治操略和統治觀點和老毛幾乎一摸一樣 ---- 所以潤濤閻既為了段祺瑞那麽個他聲稱的“明君" 由於婦人之仁,而沒像毛澤東那麽一路靠殺戳坐了天下,也為了習近平因為婦人之仁而沒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他幾個政敵來給自己立威而遺憾不已。他還力主為了武漢病毒應該在美國實行軍管,把不聽話在家禁足而跑出來的人們立即槍殺。所以想象一下,若潤濤閻當政或者成了皇上的謀士,如果不比毛澤東當政狠,至少也是和周恩來一樣,是個人緣好到爆棚的長袖善舞但下手狠辣的不倒翁。
潤濤閻強調:“因為大家都知道我沒理想、沒誌向的人",並且批判有立場的人。他說:"立場廉價到一文不值,小孩子都懂立場"。所以他常為自己喜歡在運動中坐在牆頭上觀賞鬥毆,運動過後成了個賽諸葛,時過境遷地把一切罪責全推給毛澤東一個人,用罵毛澤東罵孫中山(幸運的是在美國罵川普可以不用等時過境遷)來表現有總結問題的智力。
還有,潤濤閻一邊反對人們有立場,卻一邊又把讀他博客的人們分成基本上是一半兒閻粉立場和一半兒閻敵立場,並表示無論是閻粉還是閻敵都屬於是沒腦子的群羊,結果底下就有不少讀者紛紛甘當閻粉,當年毛澤東就是這麽成了人們心中的紅太陽的。毛澤東不僅在世時具有這樣號召人們臣服和追隨的魅力,連死了以後多年至今,不僅中國人仍然繼承了他的初心,連在美國都有潤濤閻這樣的博士科學家效仿。所以這才應該算是毛澤東的勝利,才是他被稱為偉人的原因吧。
毛澤東的遺誌就是隻要後繼有人:像他那樣拉著個管他馬克思還是黑格爾或者愛因斯坦的洋人做理論招牌,然後口口聲聲民主自由,實際上不僅滿腦子封建帝王權術手段,真實施起來能遵崇與文明相悖的成王敗寇而活學活用帝王心術和政治權術就成了。
在中國,潤濤閻這樣的沒有理想沒有誌向沒有立場的(這可是他自己說的)理論家就是成功人士們;而在美國也是研究了一輩子病毒,以便病毒真來了就有資格斷言“無解”的博士科學家是些成功人士們。
言歸正傳,我個人的淺見是,被打成了右派的人的原因多種多樣,但從我知道的例子(以後細說)裏麵看到的主要原因有兩個:
(1)因為他們基本上都是些有脊梁骨的,立場鮮明的文明人 --- 被嫉妒上了,而嫉妒產生仇恨
被打成了右派的大約140萬人,90%以上是各個高校的優秀大學生們,他們的共同特點大多是:不僅堅持獨立思考、更是有敢於磊落地表達自己立場的勇氣、有為把中國建造文明了的理想和誌向。更重要的是,他們大多有做一個不八麵玲瓏隨風倒,不追求在羊群裏混個好人緣的正直風骨。我猜他們應該對觀賞螞蟻掐架沒興趣。至少我沒看到有右派對螞蟻掐架的理論說起來一套套的。
(2)因為和後來的文革一樣,是那裏的人民無論享受親自鬥毆的還是享受觀賞鬥毆的都太多太多了
其實能為愛看螞蟻掐架的主子們效勞的打手並不用多,夠狠夠殘忍就行了。(比如:送到夾邊溝改造的差不多3000個右派,三年之後隻剩下了幾乎1500人。另一半被看守們帶頭兒給開膛破肚地吃了)。但是倒黴催的中國,不僅殘忍凶狠的打手多,而且有更是太多太多同樣也和毛澤東有共同愛好,就愛看人與人像螞蟻般地掐個你死我活,巴不得搭毛澤東的順風車而有頻繁的鬥毆場景可看,越是血腥殘忍越過癮、享受,給自己野蠻原始的乏味日子添點兒內容的眾人們了。還有的人們則是雖不刻意去追求這種順便,但趕上了鬥毆也樂於在旁邊當個起哄架秧子的解悶兒。就是不出聲地旁觀的,也大有打心眼裏愛看那整人的熱鬧兒而不嫌事兒大的。。。。。。所以,毛澤東其實是順應了民意,由於識時務而成為了俊傑的。什麽正義啊文明啊,誰在乎?別說是那個時候的中國了,隻要說出了點兒真相的阿桑奇還在監獄裏受折磨以及斯諾登還在逃亡,就證明了被潤濤閻推崇備至的民主法製的今天的美國也無非是大同小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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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剛去看到潤濤閻先是罵我“毛粉”,接著就把我後麵的回複和問題全都刪除了。
他本來承諾了讓我問問題,說:“你隨便問我好了,我回答你”。但一看我真問了,他就把我的問題刪除了。
他把我的問題刪除後,打馬虎眼說是有人去做廣告。他從來都把別的讀者提供的鏈接留著不把那些叫做做廣告,而我那個想問他問題的鏈接(就是我在文章中開始提到看的他的言論的那個)上麵全部都是別人采集的他的一些言論,他卻偏偏把那個都是他自己言論的博文叫做做廣告給刪了。別說那根本就不是廣告,如果他非要把那個說成是做廣告,那不也是給他潤濤閻的文章做廣告麽?怕什麽呢?
我根本也不是寫給他們看的,因為他們不可能看懂。我已經答應了樓下那位網友,過幾天寫一篇後續做一點點解釋。
因為我的家族紀實是一個由文字、圖片和係列紀錄片相結合的形式。所以目前我們每天在片場連續幹十幾個小時,趕著拍攝聖誕節前計劃完成的這一集的所有footage,因為租借儀器的歸還日期快到了。等忙過這幾天,到了後期製作,我就有時間坐下來寫了。
我這篇文是寫給潤濤閻看的, 他知道我說的軟柿子是在死了的毛和活著的習這兩個柿子之間相比較而言.
您後麵的問題也正是我現在的用詞:"潤濤閻們"的答案.
但反毛怎麽是專撿軟柿子捏?發動人鬥人的,自己沒下手打死一個人,那就不負責了。希特勒斯大林都沒親手殺幾個吧。
因為從我的視角正好可以看到潤濤閻正被閻王爺掐著後脖梗子讀我昨天寫給他的悼文呢。我對著他那充滿謝意的表情莞爾一笑。
您在我另一篇文章的評論,也正是我的意思:
(1)恩將仇報
(2)弄虛作假
(3)怕啥得啥
這三點,適用於任何人包括我、你、他、她。
川普的失敗是他自己用行動做的定論,每個人的成敗都由自己寫就,旁人沒那個權力。但我說的失敗與他是否連任無關。無論誰當美國總統,美國的沒文化大革命都照樣山雨欲來。拜登哪兒值得咱們浪費功夫兒去看待啊?我花筆墨寫川普完全是因為阿桑奇和斯諾登。不然我會浪費時間在川普身上?切!
我的態度根本就不科學,因為我對科學持憐憫的態度。我是用一顆敬天地感恩大自然的心靈敘述真實的曆史。我確實準備忙完手裏的活兒,為網友moba0714的父親母親獻寫一篇。那樣就也順便作為滿足您讓我寫後續的要求吧。
“先說我看了幾篇潤濤閻的文章,感覺不僅活脫脫一個毛主席的好學生/好孩子,而且還能青出於藍勝於藍地恍若差點兒把周恩來,諸葛亮,馬克思,羅斯福,黑格爾,愛因斯坦。。。。。。等名家們給合體了。” 哈哈哈!
關於你家族的悲慘經曆,非常支持你記錄那一段曆史。文學城博客裏的好文章不多,你可以去意見區推薦自己上文學城首頁,點擊會很高,真正有興趣的讀者會來的。還有一個“幾曾回首”論壇,也有不少讀者。
幾個小時前,有人給了我一個在潤濤閻刪除我的帖子之前保留下來的記錄,我才恍然大悟。潤濤閻是被樓下“時不時來看看”網友問了我幾個問題,其中提到習仲勳和習近平給嚇壞了。他害怕對習仲勳是反右的操盤手這一真相的討論出現在他的博客裏。
難怪,我還納悶兒呢,感覺到了他本來說好讓我問問題,我問完他又刪帖,出爾反爾是因為害怕,可我的問題應該都不至於嚇著他啊,現在明白了。
下麵我逐條回答您二位,包括我之前沒看到的“時不時來看看”的問題:
(1) 如果潤濤閻花了那麽多年勤奮地筆耕,是在編單口相聲或者表演封神演義之類的說書,給大家夥兒娛樂解悶兒,那麽他是在娛己娛人地做好事兒,實在可敬。讀者們當然應該感謝地用“我不認為他會。。。。。。”“他的本意應該是。。。。。。”這樣美好的想象為他捧場。
但是,他總是頻繁地反複強調他是作為探索真理追求真相的,受到美國大學高等教育的博士科學家。他隻根據事實真相說話,而且敢說真話,還反複告誡人們要堅決反對聽大忽悠的天花亂墜。而他用的那個詞匯“大忽悠“,讓我個人理解,其實也就是小泥山您用的詞匯“過頭話”。無非是每個人的用詞習慣不同(您如果認為不一樣,請不介意花點兒時間給我解惑。謝謝)而已。
那麽潤濤閻一直在做的,和毛澤東和孫中山所做的,完全一樣啊:不過就是“時不時地會說點過頭話“地一會兒當智者,一會兒當仁者,讓人們(潤濤閻用詞:”群羊們“)把他舉上了神壇麽。毛澤東和孫中山做的規模無非是大號、特號,潤濤閻是迷你號,尺寸不同而已吧。那他怎麽一邊做和毛孫同樣的事兒,卻又一邊臭罵毛孫呢?
(2)“享受觀賞人們互相殺戳的血糊流爛”是我盡了最大努力選擇的最最婉轉柔和的詞匯了。您以為他們喜歡去看什麽?您今天當然絕想象不出來,那一幕幕任何一種野獸都絕不可能施展出來的殘暴血腥場景了。但我卻能隨著潤濤閻的描述,和他同步回顧體驗那些場景的活靈活現,因為我和他年齡相近。隻不過他屬於紅色後代,是歡天喜地地主動去享受的,而我屬於黑色後代,是每每無奈地被逼著去陪鬥的(因為我的父親被打成了右派,雖然我從未見過他)。
年幼的我,那時一到被命令去那些場合,總會為了努力把視覺和聽覺,完全從那些血腥場景中轉移開,而讓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不久前還在一起玩耍,突然間就都變了臉的小夥伴們的臉上。那樣我就會把全部心思放在奇怪他們那一個個由於嗜血的快感而熱切地激動著的,興奮地漲得通紅的小臉蛋兒們,配上他們的小眼睛裏冒出的藍光,怎麽會像故事裏常聽到的小狼一樣,而和他們以前的可愛模樣那麽不協調。
(3) 我寫家族紀實,隻是想幫我那被消屍滅跡了的父親、祖父、祖母和伯父證明一下,他們確曾光顧過這個地球。但並沒打算寫那些血腥場麵的細節,所以就沒搜集那一類的圖片資料。但是您既然把那個問題特地用引號著重了問我,我就在網上找了兩個鏈接附在這兒給您看一下:
這個是卞仲耘:
https://steemit.com/cn/@ancient-light/22d4pu
這個雖然是越南人記錄的照片:
https://history.code.blog/2018/12/31/vietnam-in-postwar-land-reform-prosecuting-landlords-9-photos/
但是那個過程,全世界都知道是從中國取的經呢(相信您一定能看出那是中國人去傳經送寶吧?)。我是從幾個6-7歲的孩子們津津樂道,互相攀比誰見識過的更血腥的時候,才知道的那個過程的名字叫做軟埋、它和活埋的方法不同之處是,那個是從受害者們的腳下慢慢往上堆土,堆到他/她們胸部的時候,他們就會因為被土壓住,無法喘氣了的痛楚嘶叫就漸漸地由變調、變弱直到慢慢才消失,那種埋法比活埋讓他們死的慢從而死得更痛苦。。。。。。還有,“烤乳婦”就是把懷了孕的被批鬥者吊高,把她的上衣扒開,下麵用火烤她的大肚子,直到烤得往下滴油。從孩子們嘻嘻哈哈爭先恐後地學起那慘叫來,比賽誰學的更像的歡樂時刻(那時攀比的潮流還不時興誰成了博士誰成了科學家),看得出來,他們的確都是特別特別地享受那些個血腥場麵呢。還有,您能想象被逼著去觀看“操親媽”嗎?就是一個20來歲的兒子被眾人們圍著,逼他當眾表演奸汙自己的母親?我當時按照奶奶的指教,把目光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觀鼻省心。所以隻聽到孩子們的聲音夾雜在大人們的吼叫聲中,此起彼伏地不斷大聲命令那個兒子:”快!快!再快!媽的,再快點兒!“。年幼的我那時雖然不懂那個”快“的命令是什麽意思,但是卻無論如何也忘不了剛開始進場不小心一眼撇到了的,那個悲哀地背對著我們全裸站著的兒子的白屁股蛋子(謝天謝地,我們被逼著去的所有“黑”類觀眾們都被安排在那個兒子的背麵,而人家“紅”類的觀眾們才可以有幸從正麵欣賞),以及他媽拚了命地掙紮著,被3-4個大小夥子撕扯著大襟衫,在他麵前的地上翻滾嘶嚎。。。。。。那個媽媽從那以後就瘋了,這個場麵確實表麵上看不到血糊流爛。
我沒找到雙方惡鬥的圖片鏈接,所以,您就自己推算一下吧:以上兩個鏈接還都隻是一方施虐,另一方承受。如果變成那個承受的一方也用相反的作用力回毆,那就不再是成倍數的火爆,而起碼是成級數倍的了。所以我僅僅用了“享受觀賞人們互相殺戳的血糊流爛”把無數個那一類的各種場景一帶而過。
實際上所有在武鬥現場的人們都心照不宣地明白一個真相:往往正是在旁邊那些起哄架秧子圍觀的眾人們,才是為施虐者們發人來瘋,提供了絕佳的鼓動氣氛和環境,從而為潤濤閻說的那一場場惡戰推波助瀾的。
我後來長大了,就會常常困惑,若不是我這樣被逼著去現場的,會讓自己十來歲的兒女們去那種地方受教育,都是些什麽樣的奇葩家長啊?
(4) 雖然我不同意潤濤閻在字裏行間(用您的話說是“他的本意應該是”),把他享受欣賞這類活動的喜悅,標榜為是因為他“懂得保護自己”,所以他是個智者。而我們這些“身在其中做炮灰的人”,因為不懂得保護自己,所以是白癡的觀點。但是,我絕不會因為我和他的個人觀點不同,向他提問。比如他把膽小如鼠的人說成是很好的人,和他是鐵哥們兒;而我的信條則是卑鄙和怯懦往往連在一起,所以我根本就不和膽小如鼠的人來往。
(5) 如果潤濤閻不是發起了給右派們捏造謠言,說右派們都是因為人緣不象他那樣好的爆棚(意思就是因為遭恨所以活該唄?),我不會出聲問他這樣說是根據什麽真相的。
60多年來,他們不但捏造罪名把人“打成”右派,而且還把右派們虐殺了之後,消屍滅跡再持續不斷地在右派們的屍體上潑汙潑糞。您想啊,被習仲勳授意盧鬱文捏造匿名信事件,而當作靶子遭到了他倆的反右第一槍的右派儲安平,被虐待了近十年之後突然失蹤,如今又是50多年過去了始終死不見屍,那還不隨便就可以給他潑糞麽?我的名字張建華,就是記載了多年來那些潑糞不成,就隻好想方設法地把我的父親消屍滅跡的努力。
我花了幾十年的心血搜集到的關於反右運動的曆史資料,被喜歡動輒高調發布定理的潤濤閻,一句話就輕易地用給那麽多讀者灌輸了一個他為右派們所斷言的是因為人緣不好,那與我所收集到的資料完全不符的定義給否了。所以我實在不能不問問他了,萬一人家正巧持有我還沒收集到的真相資料呢?
“時不時來看看”您問我的下列問題我還沒看到,潤濤閻就把我的帖子給刪了,後來我回去一看我的帖子沒了,就把頁麵關掉沒再看別的內容,所以我沒看到您的提問,直到剛剛有人給了我個被刪之前的記錄,我才看到您的問題:
(1) 是的,甲骨文上當然不可能寫民主自由(我以後會給出理由),但我提供的真相絕不會采用封神演義那樣的題材做根據。
(2) 是的,我所知道的周朝真相,也是和潤濤閻那個汙蔑周朝的說法完全相反。因為我的祖父是魯考公的87世孫,而我的祖母是西伯昌的兒子之一,畢公高的89世孫女。那些人都是周朝時期的當事者們,所以我家費盡了千辛萬苦,才傳下來的那麽久的那些記載,潤濤閻又是像給右派們造謠那樣地鐵口直斷地汙蔑周朝。我這個家族紀實的兩大重點:一個周朝一個反右的真相,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被他一下子全都給大包大攬地徹底推翻了。
如果不是潤濤閻讓那麽多讀者們,把他推舉上了號稱“隻探索真理追求真相的智者博士科學家”的神壇,他若隻是個單口相聲演員,或者告訴大家他隻是在表演封神演義之類的娛樂題材,我才不會認真地向他提問,要他所說的真相的根據呢。
(3) 雅典民主?他們恩將仇報地踐踏了古埃及還不斷把戰火在周朝引燃,焚毀了亞曆山大圖書館和大周圖書館(西伯昌的太太是古埃及人,雙方家族都有著更深遠的曆史淵源),然後以為勒令全都用自己的文字代替,就可以照搬周公建立和實施的那些方策,就能照貓畫虎地享有西周盛世了?怎麽可能?能僥幸擴展到中產就是他們真的可以算是既聰明又幸運了。
他們如果能知道自己失敗的原因,或者真的會把所有真相磊落地用文字記載,不僅今天的武漢病毒基本上不會發生,過往那一次次類似的大型瘟疫或病毒泛濫,怕是應該也能避免了個十次二十次呢。但是,若連科學家成功人士們都以為科學就可以完敗大自然了,那麽人家掌控權利和金錢的利益集團,拿你科學不過就是當個工具而已,還不更不把大自然規律放在眼裏了麽。
(4) 柯慶施?鄧選?
由鄧小平主持,習仲勳操盤實施,授意盧鬱文捏造個匿名信事件,然後習仲勳按照“黨中央的戰略督署”“熱情邀請黨外人士參加座談”,倆人就一起在會上演個雙簧就打響了反右第一槍,拿儲安平開刀了。鄧選裏怎麽可能會出現這些真相?
習近平為什麽能成為一尊?土改,文革和反右是中國近代史上最慘絕人寰的著名孽障。每一筆孽障,神秘的大自然都會安排一個代表去接單的。文革的已經有了毛澤東接盤(按照所有中國習慣下的詛咒,他都一 一應驗了不是嗎?),右派的單大概就是讓習近平替他爸做代表去接了,大自然給世間萬物都做出了精密的安排。這個話題如果展開就篇幅太長了,所以潤濤閻一看你把反右的話題和習仲勳習近平扯在了一起,嚇得趕緊刪貼。
(5)我問潤濤閻,他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古賽諸葛亮未來能輕易準確地預測十年世界局勢,但我卻在他一個博文裏看到他說,他不知道他爸在文革那個人人都得過篩子,以便讓革命殺手們按照敵、我、友的政策分別處置的火紅年代是怎麽蒙混過關的。那麽不知道也不問?就是不想知道唄?
他就馬上絮絮叨叨地一會兒說:“我爸文革怎麽過來的?我問他幹嘛?”一會兒又把一些些他爸是怎麽過關的雞毛蒜皮數落一遍。還扯上了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等羅裏吧嗦的一大堆,罵我是毛粉並教訓我說:“你那毛偉人可是上世紀全世界三大殺人魔王之一,去搜一下你就知道了。另外兩位是希特勒、斯大林。去讀一下十一屆三中全會文件,黨的曆史問題決議,看看是怎麽定性文革的:十年浩劫”。(若說文革是十年浩劫,那反右就應該定性為是六十年或者更長的浩劫,因為直到今天,右派們都還在被他們隨便任何人都可以胡說八道地潑髒水造謠,編排著取樂兒玩兒。尤其是文革的打砸搶三種人已經被象征性地從官位上清理下來,但是那些用誣陷造謠把人打成了右派之後虐殺並繼續折磨到今天的家夥們,現在還都是些高官權勢既得利益者們。所以我的家族紀實一直不能公開發表,因為我要保證為我提供證據的大量的證人們的安全)。
我驚訝地沒想到他那麽個大智者,竟然完全沒看懂我的問題。是因為理科生?我先說明一下,我說他理科生完全和他用文科生諷刺別人的性質不同。因為,我堅信把文理分成不同的兩科,是徹頭徹尾地阻礙了教育,就像潤濤閻這樣,我一問問題,他可能就腦回路先把文字敲入那些數學啦邏輯啦等等一大堆模型裏去,然後自動啟用權術啦心術啦那些習慣,卻完全看不明白,我那是為了禮貌,用了個友善的調侃,婉轉地和他交換我認為應該如何了解真相的話題。
我那是在婉轉地問他:咱們若想了解真相,是不是通常應該先問問身邊讓自己最相信的人?比如爸爸媽媽?你如果根本連你爸幹了些啥都完全不知道,你怎麽能有根據罵人家毛澤東呢?同理,你如果連你自己的爺爺幹了些啥都完全不知道,你又因為什麽樣的真相罵人家孫中山呢?保不齊你爸或者你爺當年也像你一樣,跑去享受孫毛的革命鬥毆幫他們烘托氣氛,和他們一起同歡樂來著。不然日本入侵中國的始作俑者段祺瑞,怎麽反而在你那兒得到了被尊為“明君”的待遇的?要我看連餓死三千萬都應該也給段祺瑞算上一份兒。你就靠著依賴官方數字,或者十一屆三中全會文件,黨的決議,人民日報解放軍報紅旗雜誌。那叫探索真理,叫隻說真相?
再說了,我那毛偉人啥時候殺你所認識的任何一個人了?土改全中國600多萬擁有土地的精英們被虐殺了258萬4千(根據中國政府官方文件的統計數字)。哪一個是我那毛偉人去親手虐殺的?140萬右派及其受害家屬們加起來又是4百多萬,有任何一個人是被我那毛偉人給親手虐殺了的麽?
就連眾所周知的卞仲耘是被鄧榕帶人給虐殺了的,你咋不罵凶手鄧榕卻隻罵毛澤東呢?(對了,我聽說不許妄議中央就是鄧榕的指示,不知真假)。你放著殺人凶手不罵,反而罵事先很可能完全不知道這件虐殺凶案的人,我怎麽看著像是在專撿軟柿子捏,並且是用毛澤東幫著太多太多的罪犯們做擋箭牌呢?
如果來了運動,大夥兒一起搭毛澤東的順風車,玩兒虐殺人或者互毆惡鬥找樂子,享受觀賞殺人找樂幫著起哄呐喊的,找完了樂子以後,就把一切都往不但完全喪失了權力,更是早已死翹翹的毛澤東這個破鼓身上一推,亂捶一通,但是卻放著繼續掌權的殺人凶手裝看不見,這難道不是下次還可以繼續反複樂此不疲的絕佳戲法兒麽?
(6)另外,我之所以想就那個我在別人的博客鏈接上看到的潤濤閻的言論問他一些問題,是因為,看到他說自己是一個研究了一輩子病毒的博士科學家,可等到病毒真來了,他除了忙活數學模型,討論統計感染和死亡的數字,就是一會兒智者,一會兒仁者地啟用完全異想天開的那些權術啦殺伐決斷啦來回糾結。歸根結底不就是個無解麽。
如果除了數學模型就是軍管,頂多再加上個斷言武漢病毒無解。哪用得著浪費那麽多年進行研究憋成了個博士科學家啊?我身邊的好幾個和我一樣既不是文科生更不是理科生的白丁兒,比我還沒學問呢,其中一個人早就在潤濤閻之前,三月份做出了和他同樣的斷言,因為他說答案就是從看了潤濤閻的那篇言論裏的問題發現的。
他如果不刪我的貼而是回答我的問題的話,我就可以告訴他為什麽他那些理論,也正是顯露出他當初享受欣賞武鬥互毆所受到的影響。這樣的內容沒準兒對討論病毒還有點兒用處,當然也會涉及到,他所害怕的討論習仲勳的反右及其與習近平相關的話題。
他把我的問題都刪除,我也就明白了不再去他那兒了。我想說的這樣記錄一下就行了,所以謝謝你們的提問!
作為老閻的長期讀者,我不認為他會“享受觀賞人們互相殺戳的血糊流爛”。他的本意應該是相對那些身在其中做炮灰的人而言,他是智者,他懂得保護自己。
我看到了他關於“右派是因為人緣不好”的言論,確實有點吃驚,不過他其實時不時地會說點過頭話,他又不真的是神。他刪你的帖,看來是心虛了,更加說明他是人不是神,哈哈。
關於右派,我同意你說的,很多右派其實是有脊梁骨的人。
潤濤閻罵追捧他和反對他的讀者都是沒腦子的群羊,而我既不追捧也不反對他,隻是因為他總表現自己是追求真相的實證科學家,我就問了他幾個他的斷言都是根據什麽真相的問題。他就先罵我毛粉,然後我再問他斷言我是毛粉又是基於什麽樣的真相,他就把我的好幾個問題全都給刪除了。
如果經曆過反右、文革等曆次類似運動的人,對潤濤閻那樣享受觀賞人們互相殺戳的血糊流爛的眾人,那充滿了戾氣的味道實在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