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談“六四”(五)- 支持理性分析
By 西遊
支持這樣的理性分析與思考!觀點可以有不同,事實可以有反思。但一些對中國無知的人在壇裏無理謾罵、用空洞的口號挑撥是非,醜惡嘴臉昭然若揭,令人唾棄。
政治從來都是不道德的利益博弈。盡管政治往往打著“道德”的旗幟,但最終還是“利益”。用道德的標準來評價政治,反映了人們的善良。但正是因為這樣善良的願望,當時的學生和市民才被煽動到國際政治圖謀的漩渦裏而不自知,做了人家的炮灰還以為自己是覺醒的鬥士。
“六四”平反是遲早的事,但平反的程度最多隻會是承認“六四”是一場不該發生的悲劇,死難的學生和市民是善良的、無辜的,會得到一定的賠償。說什麽追究責任、討還血債等,真是笑談,那是對當時國際政治背景的視而不見和對政治本身的徹底的無知。
要想得到像“民運”人士們所要的平反,隻在一種條件下有可能,那就是推翻共產黨。這可能嗎?必要嗎?有民意基礎嗎?隻要去大陸認真考察一下,或問問經常去大陸的商人、政客和學者們,就什麽都清楚了!中國的人文環境中,有著根深蒂固的大一統觀念。拋開這一點在中國談民主,簡直就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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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 : 5001year 於 2006-06-06 20:4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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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 6.4 的罪魁禍首?? ( 原創 )
樓下有位朋友說了一句話:“……懷疑他們是否曾踏上過大陸的土地 ?” ,讓我感慨萬千。
最近一段時間,網上關於 6.4 的貼字鋪天蓋地,令人窒息。我感覺,這些在這兒講 6.4 的人,絕大多數並未親身經曆過那場運動,毫無疑問,有些人根本就不是大陸人,別有用心者亦無法排除。
1989 年的時候,我在山東某大學讀碩士,那場運動自始至終是都參加了,天安門廣場去了兩次(乘免費火車)。說心裏話,作為一個親身經曆者,我很不情願回首那段往事。可是看了一些胡說八道的貼字,真是忍不住了。
運動的早期我認為一切都很正常,學生的願望也很善良,就是想幫中共改正缺點,譬如:腐敗,官倒。真心想打倒中共的不到千分之一。即然如此 , 為何會發展到武 力解決的地步哪?道理很簡單,運動的晚期很多海外勢力介入了,有些介入是善意的,譬如:海外華人的捐款,捐物。但也有惡意的,譬如:美國和台灣的情報機構。他們的目的與學生的初衷肯定截然不同。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17 年過去了,現在回首一下,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6.4 之所以發展到流血的地步,政府與學生都有責任。我認為 , 學生負的責任應更大一些,尤其是那些所謂的“學生領袖”們。我們假設一下,如果在 5.20 日中共戒嚴令發布後,學生能夠退一步,會是什麽結果哪?會是一個多贏得結果:中共改革派不會下台,學生市民不會流血,中國的政治改革進程不會被打斷,腐敗也不會發 展到今天這種地步………。既然結果這麽好,為什麽學生就不後退哪??他們退不了啦 ! 因為他們身後有某些“精英人士”在出謀劃策,“精英人士”身後還有出錢 , 出力的海外反華勢力,硬推著他們往前走,就如同一首流行歌曲“跟著感覺走”……。記得當年我們班裏就有專人收聽海外廣播( VOA,BBC ),每當 VOA 裏發布一篇重要文章,我們都會熱血沸騰,第二天肯定要上街示威一場。
也許有人會問 : 政府為什麽不能退一步哪?我想中共領導人肯定也是已盡了全力避免發生流血,能退的地方他們都退了(事後看,的確如此)。中共的脾氣大家都知道,你說反腐,政改他都能接受。但是,如果你說,我要推翻你的政權,或我想要你的命(這是某些海外反華勢力的目的),他肯定不答應。別說機槍,坦克,搞不 好,他連原子彈都敢扔,信不信由你。
我有一個朋友, 6 。 4 之夜是在天安門廣場渡過的,他告訴我,聽到槍聲的第一感覺就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學生領袖”們告訴大家,“軍人 100% 不會 / 敢開槍”。
懇請大家,不要再在這兒 YY 6.4 了好不好?尤其是那些從未踏足過大陸的人,你們的目的我們看得太清楚啦。
我真心地為那些 6.4 死難的學生和市民們難過,他們是海外反華勢力的犧牲品。謹以此文祭奠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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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後話“六四”
文章來源 : 就當我沒說 於 2006-06-06 2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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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時至今日,還有多少人能夠想起或者願意想起十七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對於那件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說法,甚至連名稱都給的不一樣,但考慮到本文的初 衷,我還是簡單地稱其為“六四”。然而就是這簡簡單單不含任何感情色彩詞,在大陸用任何一種搜索引擎,你都不可能得到結果,這讓我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詞“屏蔽”。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網絡上出現了“屏蔽”現象,結果就是,有些詞你搜索不到,還有些詞你無法發表。對於前者,解決辦法就是從大陸以外的服務器鏈接回來再搜索,當然不能用國產的搜索引擎,用 google 就可以;對於後者,很多人的解決辦法是拆字,但是拆著拆著一些人就“精神分裂”了,開始胡言亂語,開始危害國家安全了。於是就出現了網絡監督員,“網絡警察是沒有的”,因為是公職,影響不好,網絡監督員就不同了,套句話說,這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其實說到底我是沒有有資格評論“六四”的,因為我隻是經過,而沒有經曆,而且既不是專家,也並不專業,不過這並不妨礙我發表自己的看法,“我就那麽一講,大家就那麽一聽,也不要記,也不要錄音。講錯的地方我自己負責。與其他領導同誌的評論相比,我講的東西起點低,沒高度、也沒什麽深度,不象他們的又是“高 舉”,又是“深入”的,氣勢恢宏,我總是從小處著手”。
當然,我認為即使是表述自己的看法也要有責任感,不對事件有個較全麵的了解就妄言,容易把自己的偏見傳染給別人,當然有些人是故意使用這一招。凡事都可以一分為二的來看,但是我認為這還不夠,對一個事物,尤其是我們不了解內容的事物,要從三個方麵看,才能得到相對正確且比較符合事實的結果。哪三個方麵,就是正方、反方和第三方,正反方的陳述幫助我們了解事實,第三方的看法有助於我們客觀地思考。我最不服氣的,是那些僅看過一方看法就表達自己觀點的網友;最無可奈何的,是那些隻“頂”不談的網友;最鄙視的,是那些自己幫襯自己的馬甲;最痛恨的,是那些既沒看完又沒看懂,然後就開罵扣帽子的網友。
好了,言歸正傳。 以下言論,隻是我一家之言,不是受人指使,也不是被人強迫,更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僅僅是有感而發。
“ 六四”是一場悲劇,是一個錯誤引發的悲劇,是由錯誤的人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發起,又被人以錯誤的手段處理,並且產生了嚴重錯誤的後果。
據了解,“六四”最初的發起人是大一大二的學生居多,到後來,範圍開始擴大,但始終算是以知識分子主導,工人很少,農民沒有沒有,更無法獲得軍方的支持,所以這就注定 “ 六四”沒有足夠的群眾基礎而無法成功。從曆史上看,大學生似乎永遠是變革的先覺先行者,因為他們年青、熱情、勇敢、無畏、先進、叛逆,但最重要的是,他們衣食無憂,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可以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並自認為不用承擔責任。當去做一件自認為偉大的事情的時候,他們會變得超乎常人,異常的堅定執 著,甚至頑固;而當這件事又得到越來越多人的支持,他們就可能越來越狂熱,越來越盛氣淩人,事情也就變得越來越無法收拾。嚴格來說,大學生的年齡和意識處於成人和孩童之間,他們渴求知識,勇於創新,思想超前,他們以完美主義的心態來辦事,既要求自己也苛求別人,他們希望變革但又想回避責任。當事情的複雜程 度超出他們的想象,處理的進度不符合他們的期望,思想就變得開始有點混亂,行為也變得有點盲目,這個時候的他們,軟弱又固執,敏感而激動,再加上沒有正確的引導者,於是錯誤出現了,悲劇隨之發生了。大學生無疑是天賜的先覺先行者,然而他們堅定而稚嫩的肩膀卻無法扛起社會變革的重擔,他們是導火索,但無法充 當炸藥包,一旦強加委任,犧牲的首先是他們自己。
1989 年,春夏之交,因為“六四”,本來可以輕描淡寫的一年被重重地刻入曆史。從 1976 年開始,隨著毛澤東的逝世,華國鋒的過渡,鄧小平的上台,中國 由以政治權力鬥爭為主開始向經濟改革開放過渡,全國人民似乎在一夜之間明白了建國來多年的內耗是造成口袋幹癟的緣由,於是賺錢風頭日盛,賺誰的錢,怎樣賺錢逐漸變得不那麽重要了,反正“不管白貓黑貓,抓住老鼠就是好貓”。權衡共產主義的遙不可及,和拜金主義的實實在在,相信很多國人都改變了默認的選擇。我 們中國人很難做選擇,可一旦做了選擇,執行的力度那是相當的大,任何抵觸,或者影響,甚至將來可能會影響到這一選擇的人物和事件都會被預防,被否定,被遏製。我們精於宣傳,善於鼓動,但缺乏傳播的媒介,所以現在應該更要感謝美國人,是他們發明了互聯網技術並無償分享,是他們讓我們可以看到在我們的電視上報 紙上所看不到的而我們又想看到的東西,並且使中國這個最大的局域網融入到世界互聯網的大家庭。可以設想,“六四”如果推遲十年發生會怎樣,推遲二十年呢?結果不可知,但斷不會是 1989 年那樣的狀況。
北京,中國的首都,政治權力的中心,一個由非北京人領導北京人的地方,一個由北京領導全國的地方,在這裏任何事件都會被放大,雖然這種放大你不一定能夠看到。這種放大對於某些人來說可以被利用,而對於另外某些人來說,這種放大會要了他的命。北京,對於共產黨來說,好比心髒對於身體,任何在這裏的言行都必須 符合共產黨的根本利益,否則就好比刺激了心髒,不是他死就是你亡。想當年,共產黨在壯大的過程中最成功的策略就是“農村包圍城市”,如果反過來實行,今日執政的定不會是共產黨。在最敏感的地方采取過激的行動,並且指名道姓地支持和反對誰,無疑會激化本來就存在的分歧,也難怪引發了某些人的惱羞成怒。
談到“六四”,大家會習慣性的把李鵬和趙紫陽對立起來,不同方麵對二者的看法也不一致。其實,簡單來看,沒有誰對誰錯的問題,二者隻是有不同意見而已,而當時拍板的卻是幾位中共元老和超級領導人鄧小平。所以說領導同誌一定要偉大,尤其是共產黨的領導人一定要非常聖明,非聖人不能勝任此職,切不可抱著“人非 聖賢孰能無過”的念頭,因為共產黨是中國唯一的執政黨,而共產黨的黨政軍大權又隻集於一個人之手(當然這也是在“六四”之後形成的,當時的黨政軍大權分屬三人之手,雖然象征意義大了點,但相比較,真不知道現在是進步了還是倒退了)。現在,討論處理“六四”的方式已經意義不大了,因為我們已無法去驗證其他的 方式了。但是拿持槍的士兵駕駛坦克裝甲去對付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市民總是令人憤慨的,雖然對這種方式有一百種解釋的理由,而且這也是被當時國際上幾乎所有政府所譴責的,這也成為隨後幾年中國被製裁的理由。
所有的這些錯誤集中起來導致了“六四”悲劇的發生,並產生了嚴重可怕的後果。“六四”導致中國政治體製的民主化進程至少延後二十年,原本逐漸寬鬆的媒體自由空間驟然緊縮,民主人士的生存空間大受擠壓,政治成了國人諱言的詞語。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爆發被打壓之後就剩下死亡了,身體死亡固然可 怕,但更可怕的是精神的死亡,信念的死亡,靈魂的死亡。專政必須中止,民主尚未成型,生存的環境日趨惡劣,物價飛漲,貨幣自然貶值,再加上一些人道德淪喪,惟利是圖,上梁不正下梁歪,社會風氣敗壞,貪汙腐敗,徇私枉法的現象層出不窮。雖然如今任何國家的體製都無法杜絕這些醜惡現象,但是有民主+法製+媒 體輿論的自由,還不至於泛濫成災,而在專政又缺乏媒體自由的情況下,種種措施僅能治標而無法治本,民主是空談,法製是治別人,媒體輿論被導向,有識之士每每想到此,都會扼腕,感到憋屈,幾不能呼吸。 ( 西遊注 : 此段所述未免過於悲觀 )
“ 六四”持續了近二個月,卻已影響了十七年,還不知道會影響多少年,如今更是成為了一個禁言的話題。可能隻有等到民主真正實現的那一天,“六四”才可以允許被公開談論,並得到客觀嚴謹尊重事實的評述,或許當年所謂對峙的雙方都在盼著這一天的到來,而這一天還需要我們等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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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堵軍車,自絕生路 ZT
文章來源 : ● 於 2006-06-07 06:4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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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拿起石塊去攻擊無辜的士兵 , 燒毀軍車時 , 你就不要再拿 ' 人民 ' 來粉飾你自己
六四堵軍車,自絕生路
( 西遊注 : 不讚成這個題目 , 它打擊了一大片北京市民和學生的熱情 , 盡管這種熱情曾經被操縱和利用了 . 親曆過 " 六四 " 的人很難接受這樣的標題 , 對文中忽視底層市民和學生的良好願望方麵也很難接受 .)
馬悲鳴
現在包括封從德、蘆笛在內,都指責當年因為學生市民是非武裝的,所以軍隊不該開槍。
這事得這麽講。西方非武裝示威如果非法的話,警察會把他們用塑料手銬銬起來一個個地帶走。這次紐約反戰示威就是鮮活的例證。他們的最大耍賴就是躺倒不動,任憑警察將他們抬走。但如果反抗,警察自有法定的暴力升級製服手段隨後。當年造成洛杉磯暴亂的起因,就是因為黑人酒鬼金恩的抵抗遭到警察暴力升級製服時的場麵被拍了下來播放。
西方社會因為大家都忙,這種非法的非武裝躺倒示威參加者人數有限。市區警察隻要有足夠的人手或力氣,就能把他們一個個抬完。
但如果人數太多,警察人手不夠的話怎麽辦?
很簡單,將示威區封鎖起來,隻許出,不許入。警察一個個地將非法示威者抬出封鎖區外,或者直接送往監獄,不許他們返回重新加入示威行列。
但如果非法示威者的後援不斷的話怎麽辦?而後援人數多到一般的封鎖線阻攔不住怎麽辦?
你這裏剛抬出一個,他們那邊衝進來兩個。結果是越往外抬,裏麵的人越多。
下一步的措施就是增加警力,建立警察人牆阻擋後援衝入。
如果再阻攔不住的話,就可以使用法定的後續升級暴力製服示威者。最終直到宣布該地區進入緊急狀態,調集國民警衛隊或海軍陸戰隊開槍。
六四已經過去十四年,如今參與者還在一邊津津樂道地讚美堵軍車壯舉的同時,一邊指責清場部隊開槍。而其實這兩個事件是有因果關係的。隻要沒堵住軍車,便不會開槍。
5 月 13 日絕食開始割據廣場,政府盡力低姿態希望能和平結束事態,竟至於有史以來頭一次宰相親自出麵滿足非法割據一方的對話要求。在這一切全部失效以後,因為參加者場麵過於浩大,非警力所能製服,隻有宣布戒嚴令。相當於西方國家的緊急狀態法。
最初調集軍隊的目的其實並非象洛杉磯暴亂那樣直接了當地攻入,否則早就開槍了。當時調集大規模軍隊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希望用足夠多的軍隊組成有足夠抵擋衝擊力強度的人牆包圍圈,將已經在廣場上的人群包圍起來。這樣才能開始一個一個地往外抬人。抬出一個少一個。到那時候,軍車和坦克自然也會被用做建立包圍圈的材料,以加強包圍圈的強度。
隻要這個包圍圈建立不起來,則在當時的情況下,不可能用警察或徒手軍人將這些廣場上的占領者抬出去。假如他們都聽話,絕對不反抗的話,也不可能。因為後援不斷,而且沒有包圍圈,剛被抬出去的人也會返回來重新加入。
這個設想完全符合西方國家政府對付示威者的人道主義精神。
但調軍者沒有想到的是,忽然跑出來一群市民,把軍車堵住,無法通行了。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後,軍方無法,隻好撤退。
我看著市民和占領廣場的學生歡呼堵軍車的勝利時想到一句歇後語∶望鄉台上唱山歌,不知死的鬼。
市民把軍車堵住,就絕了自己的後路,擎等人家打活靶了,而且後果自負。
從軍車撤退到六四開槍之間還有一周多的空隙。這期間政府曾多次派非武裝整建製連隊試圖強行切入,其目的很明顯,最初仍是想嚐試重建包圍圈。後來則是有點強行切入抓獲割據首領以瓦解廣場占領者士氣的味道。結果是所有強行切入全都被堵了回去。而每次切入失敗,都從反麵鼓勵了割據者的信心。到此,就連嚐試擒賊擒王都成了反助對方士氣,失去了意義。
最後戒嚴部隊隻好不做任何動作,用疲兵之計等待廣場占領者因困乏渙散而自行離去。
但經過多日觀望,連這也不行。因為第一是外地學生聽到消息已經開始行動增援廣場。港支聯的占領器材,如帳篷等也已運到。這使得廣場占領者有了無限的後援,可以經年長久地割據下去。
第二是占領當局開始尋求合法性支持,希圖利用人大緊急會議或即將到來的常委會議的表決使割據合法化。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劉曉波重新發起的絕食正在挑起新一波的高潮。
當然還有第四、第五、第六。
所有這些加起來,徹底斷絕了和平結束是次天安門事件的任何希望,迫使戒嚴當局不得不下令不惜任何代價清場。
劉曉波是壓斷駱駝脊梁的最後一根稻草。這一點從他在卡瑪的電影裏接受的采訪中也能看得出來。
劉曉波對最後逼成非開槍不可的局麵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且不僅是道義的。
造成如此嚴重後果的劉曉波自稱,因為他的出麵談判而導致沒有發生總攻的大屠殺。其實這隻是他那小知識分子自大狂式的幻想。
清場部隊進入廣場四周並未發起總攻,而是將廣場包圍了起來。由此可見,部隊的目的仍是最初的設想,先形成對割據者占絕對優勢的包圍圈,然後進去一個個地往外抬人。但由於劉曉波的談判,答應馬上撤退,所以部隊的行動便到此為止。
劉曉波談判的功勞也隻不過是最後一根稻草。軍隊根本就沒有總攻的打算。
這就是六四事件的基本真相,可分十步看。
非法割據第一,
政府屈身對話無效第二,
戒嚴第三,
堵軍車第四,
派小股部隊嚐試強行切入第五,
外地學生和港支聯的後援開始出現第六,
劉曉波再掀波瀾第七,
軍隊被迫強行推進,途中遭遇抵抗,不得已開槍打死了抵抗者並誤傷旁觀群眾第八,
軍隊形成對廣場的包圍第九,
劉曉波和學生嚇壞了,隻好求饒撤退第十。
這裏王丹、鄭義的責任在造成非法割據第一步。柴玲、劉曉波等人的責任在後來的幾步。
順便說一句,坦克是用做防範挨揍強行推進用的。既不怕石塊打擊,也不在乎水泥路障的阻攔。所以坦克隻用了其裝甲和發動機部分,未用武裝。坦克軋人大概屬於因為潛望鏡視野太窄,駕駛員沒看見所致。
後來“王維林”從正麵擋坦克,駕駛員看到了,便躲避沒軋。這說明軍方並沒有坦克可以軋人的命令。
六四使中國政府的形象損失極大。開槍完全不符合政府利益。他們隻希望盡可能低調和平地平息事態。但學潮一方不允許。所以才造成如此嚴重結果。
根據封從德承認的原則,如果兩事件之間有因果關係,則先發生的是因,後發生的是果。從前述導致的六四死人的十步看,責任全在廣場占領當局。
這回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