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利的高考永遠伴隨著血腥味
近日來媒體報導《242人涉冒名頂替“考上大學”,被偷走的人生如何重來?》《農家女23年前疑遭兩次頂替上大學,班主任自首》《陳玉鈺造假保研事件,曝出中國學術槍手產業鏈》.......文章很多。山東揭露出來242起冒名頂替上大學,一個叫苟晶的農村女生,竟然被連續頂替兩次。中國社會觀察:為什麽被頂替的,都是女生?在那條黑色的利益鏈看來,頂替女生風險更小。相信每一個農家男或農家女高考遭冒名頂替的人,失去的或許就是一個可以改變命運的人生。懷著"可以改變命運人生"的高考自古以來在私有製資本社會製度下永遠會伴隨著血腥味的! 許多看似教育問題,實則就是社會製度才是根源。不解決社會製度,不斬斷支配教育腐敗的黑手,獲利的高考永遠伴隨著血腥味, 形形色色的教育問題將永遠還會層出不窮的。當走資派複辟私有化高考將市場化的教育係統發展到今天,錢和權決定一切。從小學到院士,每個環節都可以用錢或權打通獲得。另一個角度,無論頂替者是阿貓還是阿狗,隻要能進大學,無論是城市權貴的,還是農村權貴的,都能畢業。中國大學教育質量之濫,由此可見。
然而文革中為什麽沒有這些新行業? 別說文革期間沒有提醒過中國的老百姓。紅旗雜誌:《請看蘇修的一種新行業》作者: 陽戈( 原載《紅旗》雜誌一九七五年十一月號) 近年來,在蘇修社會裏,出現了一種新的行業。這種新行業,雖然沒有被蘇修叛徒集團列入他們“巨大成就”的欄目內,但倒真的搞得不壞,正在以很快的速度“發達”起來。這裏,且舉這種行業的幾個小例子,使讀者開開眼界。
看“私人授課”業。此業現在盛行蘇聯全國,據說是專門為中學生進入大學而設立的。私人授課每小時可得五至十個盧布,相當於普通工人一天半以上的工資。在莫斯科街頭,“圓柱上”、“牆壁上”,“大門道裏”,到處是這種花花綠綠的廣告,簡直讓人眼花繚亂。
再看“代人考試”業。據《莫斯科晚報》載,有一種“代人考試組織”,專門代人投考大專學校。這種組織業務繁忙,應接不暇。有一個成員上午到食品工業專門學校代人考試,下午又到紡織工業大學代考,第二天又到莫斯科大學代人投考經濟係。考取後,每位收取代考費五百盧布。
其次看“論文出售”業。《共青團真理報》載,羅斯托夫鐵路運輸工程學院裏有一種“聯合組織”,專門“幫人做畢業設計、學習論文、測驗作業、實驗室作業”。一份設計,售價九十盧布,有的一百五十盧布。
再其次看“畢業證書製造”業。《消息報》介紹的一個“畢業證書製造所”,一張畢業證書售價一千盧布,兩年中他們就銷售了五十六張這樣的畢業證書。
若問這種行業為什麽如此興隆,那就要看看蘇修的教育製度了。隨著資本主義的全麵複辟,蘇修的教育,特別是高等教育,早已成為進入特權階級的階梯。蘇修總頭目勃列日涅夫說:“國家主要是從經過高等學校培養的專家中吸收從事經濟工作、黨的工作、國家工作、外交工作、軍事工作和從事一切社會活動的幹部。”許多材料證明,大學文憑是選拔幹部的決定性標準。有此文憑,即使是個白癡,也能撈個一官半職;無此文憑,即使你是“共產主義勞動突擊手”,“從戰爭年代起”就做某項工作,並且“有這方麵的專業知識”,但最後是“被裁掉”!勃列日涅夫的話以及無數事實告訴人們:隻要一進了高等學校,或者幹脆隻要設法撈到一張大學(注:似乎還沒有各級黨校,看來預言不能百分之百準確)文憑,那就能夠得到高官厚祿,就有飛黃騰達的時機。要是進不去呢,那就對不起,隻能“永遠”當一個被人看不起的“執行者”。許多人為了達到“高升”的目的,當然就隻有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於是各種稀奇古怪的行業都應運而生了。
可不能小看這種新行業。特權階級要把自己的爵位和俸祿傳給他們的子女,一個重要的辦法就是通過教育一途。而這樣做,沒有上述行業的幫助,就有點兒難處。你說考試吧,“中學課程”並不完全包括大學“考試中應考的所有材料”,一般中學畢業生怎麽去考?有了上述行業,蘇聯的資產階級新貴們就不怕。他們有的是錢,可以雇請“家庭教師”,或使子女進各種學費昂貴的私人“學校”之類。這樣把子女塞進高等學府以後,總算放心了吧?可是還不行,有些公子小姐們一向吃喝玩樂,誰願去死啃書本?不能畢業怎麽辦?還得依靠上述行業。
在“教育市場”上,隻要不惜重金,什麽畢業論文、畢業文憑,甚至“副博士”之類的頭銜都可以買到。有了這些玩藝兒,就可以騎在勞動人民頭上作威作福了。不難看出,蘇修教育領域的新行業,完全是適應特權階級對勞動人民實行資產階級文化專-製的需要而產生的。
“有錢,就可以進入高等學校”,這是蘇修一家不大不小的官方報紙吐出來的一句很難得的真話。當然,蘇修統治者“標準的提法”可不是這樣。因為這麽說,他們那個冒牌的“社會主義”不就露了底?你聽,蘇修《國民教育立法原則》說得多麽堂皇:蘇聯全體公民不分財產和社會地位,“在受教育方麵一律平等”。但事實呢?在蘇修叛徒集團的統治下,勞動人民既沒有那麽多的錢去雇請“私人教師”,又沒有那麽高的地位來得到同僚們的“照顧”。他們的子女,無論在分數麵前,還是在其他什麽麵前,怎麽能同那些公子小姐們“一律平等”呢?
且以他們自己對新西伯利亞所作的調查為例,那裏有近百分之九十的農民子女被排斥在大學門外,而城市知識分子(不要忘記,其中也包括官僚)的子女卻有近百分之九十都鑽進了高等學校。按照蘇修的“立法原則”,或者可以這樣說吧,百分之九十和百分之九十還不是“一律平等”麽?其實,什麽抽象的“自由”、“平等”,從來就是資產階級的謊言。列寧曾說過:“隻要階級還沒有消滅,任何關於一般自由和平等的談論都是欺騙自己,或者是欺騙工人,欺騙全體勞動者和受資本剝削的人,無論如何,也是維護資產階級的利益。”列寧的話,這樣無情地揭露了一切關於一般自由、平等言論的虛偽性。可是,以“列寧主義者”自命的勃列日涅夫們,在明明不平等的事實麵前,還在那兒高談著“一律平等”之類的神話,這難道不正是為了欺騙蘇聯勞動人民嗎!
原載《紅旗》雜誌一九七五年十一月號介紹蘇修的文章, 拿到四十多年後的中修特色社會中, 將文章中的蘇修改為中修, 然後再加上"冒名頂替"這一新行業, 再加上不同名目的新行業。四十多年改革開放後的教育領域這種新行業,鬧得全社會烏煙瘴氣,真正敢於揭露這種醜惡現象社會根源的是在《文革》中,半世紀以前已經被毛澤東一針見血地指出,然而這些問題時至今日非但沒有解決,反而在一步步地擴大、蔓延。其實中國之弊病,未能防微杜漸的又豈止教育這一項呢?
下麵雖是毛澤東半世紀前對教育問題的論述之節選,然而其中所提卻無一不戳中當今教育的痛點。
毛澤東說: "我早就說過,我們的教育方針,應該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體育幾方麵都得到發展,成為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
"現在課程多,害死人,使中小學生、大學生天天處於緊張狀態。課程可以砍掉一半。學生成天看書,並不好,可以參加一些生產勞動和必要的社會勞動。"
"現在的考試,用對付敵人的辦法,搞突然襲擊,出一些怪題、偏題,整學生。這是一種考八股文的辦法,我不讚成,要完全改變。我主張題目公開,由學生研究、看書去做。例如,出二十個題,學生能答出十題,答得好,其中有的答得很好,有創見,可以打一百分;二十題都答了,也對,但是平平淡淡,沒有創見的,給五十分、六十分。考試可以交頭接耳,無非自己不懂,問了別人懂了。懂了就有收獲,為什麽要死記硬背呢?人家做了,我抄一遍也好。可以試試點。"
"舊教學製度摧殘人材,摧殘青年,我很不讚成。孔夫子出身沒落奴隸主貴族,也沒有上過什麽中學、大學,開始的職業是替人辦喪事,大約是個吹鼓手。人家死了人,他去吹吹打打。他會彈琴、射箭、架車子,也了解一些群眾情況。開頭作過小官,管理糧草和管理牛羊畜牧。後來他在魯國當了大官,群眾的事就聽到了。他後來辦私塾,反對學生從事勞動。"
"明朝李時珍長期自己上山采藥,才寫了《本草綱目》。更早些的,有所發明的祖衝之,也沒有上過什麽中學、大學。美國的佛蘭克林是印刷所學徒,也賣過報,他是電的大發明家。英國的瓦特是工人,是蒸汽機的大發明家。高爾基的學問完全是自學的,據說他隻上過兩年小學。"
"現在一是課多,一是書多,壓得太重。有些課程不一定要考。如中學學一點邏輯、語法,不要考,知道什麽是語法,什麽是邏輯就可以了,真正理解,要到工作中去慢慢體會。課程講的太多,是煩瑣哲學。煩瑣哲學總是要滅亡的。如經學,搞那麽多注解,現在沒有用了。我看這種方法,無論中國的也好,其他國家的也好,都要走向自己的反麵,都要滅亡的。"
"書不一定讀得很多。馬克思主義的書要讀,讀了要消化。讀多了,又不能消化,可能走向反麵,成為書呆子,成為教條主義者、修正主義者。"
"現在學校課程太多,對學生壓力太大。講授又不甚得法。考試方法以學生為敵人,舉行突然襲擊。這三項都是不利於培養青年們在德、智、體諸方麵生動活潑地主動地得到發展。整個教育製度就是那樣,公開號召去爭取那個五分,就有那麽一些人把分數看透了,大膽主動地去學。把那一套看透了,學習也主動了。"
"據說某大學有個學生,平時不記筆記,考試時得三分半到四分,可是畢業論文在班裏水平最高。在學校是全優,工作上不一定就是全優。中國曆史上凡是中狀元的,都沒有真才實學,反倒是有些連舉人都沒有考取的人優點真才實學。不要把分數看重了,要把精力集中在培養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上,不要隻是跟在教員的後麵跑,自己沒有主動性。"
"反對注入式教學法,連資產階級教育家在五四時期就早已提出來了,我們為什麽不反?隻要不把學生當成打擊對象就好了。你們的教學就是灌,天天上課,有那麽多可講的?教員應該把講稿印發給你們。怕什麽?應該讓學生自己去研究講稿。講稿還對學生保密?到了講堂才讓學生抄,把學生束縛死了。"
"大學生,尤其是高年級,主要是自己研究問題,講那麽多幹什麽?教改的問題,主要是教員問題。教員就那麽點本事,離開講稿什麽也不行。為什麽不把講稿發給你們,與你們一起研究問題?高年級學生提出的問題,教員能答百分之五十,其它的說不知道,和學生一起商量,這就是不錯了。不要裝著樣子去嚇唬人。"
"學生負擔太重,影響健康,學了也無用。建議從一切活動總量中,砍掉三分之一。請邀學校師生代表,討論幾次,決定實行。如何請酌。"
"現在這種教育製度,我很懷疑。從小學到大學,一共十六、七年,二十多年看不見稻、菽、麥、黍、稷,看不見工人怎樣做工,看不見農民怎樣種田,看不見商品是怎麽交換的,身體也搞壞了,真是害死人。我曾給我的孩子說:“你下鄉去跟貧下中農說,就說我爸爸說的,讀了幾十年書,越讀越蠢。請叔叔伯伯、姐妹兄弟做老師,向你們來學習。”其實,入學前的小孩。一歲到七歲,接觸事物很多。二歲學說話,三歲哇啦哇啦跟人吵架,再大一點就拿小工具挖土,模仿大人勞動。這就是觀察世界。小孩子已經學會了一些概念。狗,是個大概念。黑狗、黃狗是小些的概念。他家裏的那條黃狗,就是具體的。人,這個概念已經舍掉了許多東西,舍掉了男人、女人的區別,大人、小孩的區別,中國人與外國人的區別,隻剩下了區別於其它動物的特點。誰見過“人”?隻能見到張三、李四。“房子”的概念誰也看不見,隻看到具體的房子,天津的洋房,北京的四合院。"
"大學教育應當改造,上學的時間不要那麽多。文科不改造不得了。不改造能出哲學家嗎? 能出文學家嗎? 能出曆史學家嗎?"
"現在的哲學家搞不了哲學,文學家寫不了小說,曆史學家搞不了曆史,要搞就是帝王將相。要改造文科大學,要學生下去搞工業、農業、商業。至於工科、理科,情況不同,他們有實習工廠,有實驗室,在實習工廠做工,在實驗室做實驗,但也要接觸社會實際。"
還有一個學生叫布什,大學成績為C,後來當了美國總統。
據說有一個就可以代表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