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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西計劃生育超生“調劑”這事是坐實了。
說的是把超生人家的嬰孩搶走送別人做兒做女,或者還有其他見不得光的去處。
“調劑”?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發明,這是要寫入曆史的!在豔陽高照的神州大地堂而皇之作惡,這樣的事隻有在小時候“憶苦思甜”報告中聽到,控訴萬惡的舊社會,全劇說到高潮的時候出現的故事情節:窮人欠了地主的債,狗腿子上門搶走窮人懷裏的孩子賣了抵債。一般報告到了這裏,講的人已經泣不成聲,會場有人站起來呼喊口號:打到萬惡的舊社會,翻身不忘DDD。這樣的故事曾讓我悲憤交加淚如泉湧。
可是,這樣的事發生在了我長在紅旗下、泡在甜水裏的年代。
嬰孩是被國家幹部搶走的,以國家權力的名義,打著計劃生育大政方針的旗子。這些搶人的人不是地主狗腿子,是DDD的幹部。舊社會發生的事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編的我無法判斷,但這回是真的,發生在花團錦簇的新社會。
不敢想那些嬰孩被人入室搶走的場麵有多凶暴。還在繈褓中熟睡的孩子,在娘懷裏吮奶的孩子,那些幹部怎麽下得去手?聽聽爹娘的苦求嬰孩的啼哭,哪個孩子不是爹娘的骨肉,哪個父母可以經受這樣的傷痛?靠搶人嬰孩的得到績效獎,靠搶孩子“調劑”晉升,還有人味嗎?就不怕下地獄?
要不是徐州鐵鏈女的事件,公安打拐把這事帶出水麵,善良的人們怎會想得到孩子竟然是可以被用來“調劑”的。我看到魔鬼撒旦的肆意妄為,人倫底線被擊穿。
不指望有人會對這事公開道歉,這些還被稱之“人”的人做惡從來沒有道歉過,但是曆史不會忘記。
以前我聽到大興和道縣的大屠殺,事後那些殺人劊子手被判三五年,刑滿回到村子裏,見著前去采訪的記者說我隻是奉命行事。
不要告訴我你們也是奉命行事。各人做的事各人擔當,誰也跑不了。
終有一日,人們會用文字語言所能表達的種種形式來公示發生在陽光下這些黑暗。假如你們僥幸躲過了生前的製裁,也躲不過死後靈魂的審判。上帝的咒詛從不缺失。
鄧笑貧,胡亂棒的這些滅絕人性的惡行,在世界曆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將來一定會被寫進奇聞怪談錄裏麵.
被搶走的隻可能是男孩,能夠賣一個好價錢。女孩在那個時候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