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天都與嶺南有約, 時間短則 5 分鍾, 長則 45 分鍾, 還是視頻呢, 多數是我主動發起的 ---- 意思是, 人家不欲打擾我, 或者不在意我孝不孝, 是我自己的情感需求, 粘著長輩.
周五, 問我媽今天吃什麽水果? 她說桃子和姑娘果. 我說給我看一下. 於是, 她把兩樣水果都擺放在鏡頭前. 桃子是我常吃的毛桃, 那小小圓圓黃澄澄的果子, 吃西餐的沙拉 / 甜品 / 果凍時吃過, 叫 Golden Berry, 還真像裹著紗巾的害羞的小姑娘. 媽媽說味道好似菠蘿和芒果混合的爽甜, 奶香. 以為是商人為了營銷編造一個這麽浪漫的名字, 搜了搜, 查到《本草綱目》酸漿詞條 (未經進一步查證): 燕京野果名紅姑娘, 外垂絳囊, 中含赤子如珠, 酸甘可食, 盈盈繞砌, 與翠草同芳, 亦自可愛. 蓋姑娘乃瓜囊之訛, 古者瓜姑同音, 娘囊之音亦相近耳. 此說得之, 故今以《本經》酸漿,《唐本草》燈籠草, 宋《嘉本草》苦耽, 俱並為一焉.
野外覓得的 “花姑娘”, 就是《本草綱目》中描述的紅姑娘. 而市場上賣的品種基本上都是黃色果子, 故統稱為 “黃姑娘”.
我的鐵杆閨蜜阿慧, 去洛杉磯參加朋友的婚禮, 返回雲城的第二天, 即打電話找我訴苦, 謂腰背酸痛, 板樣硬, 彎腰不能, 腿也痛, 整曉輾轉反側難入眠 …… 我不無同情地說: 誰叫你穿那麽高的高跟鞋, 活該! 她語氣甚驚訝: 你怎麽知道的? 我回複: 猜的, 說是直覺也可以. 她說: 你知道我的秘密. 我問: 那你要不要把我斃了? 她哈哈大笑, get off the phone. 過了一會兒, 收到她的 text message “I’m getting better now”.
十年前去劇場看《一代宗師》, 如今很多情節都忘了, 隻有一個場景一句話記得賊牢. 宮二最後一次見葉問, 一改往日的素雅, 嘴唇上塗了一點點紅, 褪去身上的銳氣, 她輕輕說道: 葉先生, 說句心裏話, 我心裏有過你. 就是這一句 “我心裏有過你”, 再平常不過的話, 生生逼出我的眼淚來 ---- 愛到深處, 無悔, 或者有悔不言悔?
Shopping 去了 Whole Foods Market 以及 Seaborn, 兩間都是很講究的商鋪. 其他的無聊事兒 ---- 去了水邊吹吹風. 幽微心事, 風月清談, 暫且擱置, 放一張照片上來濫竽充數. 然後把筆記本電腦合上了. 零散的思緒灑落屏幕上, 誰會輕輕地接住?
周末似乎宜風月談, e.g. 男人女人, 誰更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