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颼颼的, 下雪了, 下得比眼淚還連續, 是雨夾雪 Sleet. 雲城披一襲柳葉如意式的銀色雲肩. 我給家裏的暖寶寶們 100% Natural Magic Bag 拍了張合影.
姚: 酷寒. 走山. 路, 真如鐵, 不是踩著真像鐵, 而是步步都有真如級別的質感鈍足.
蘭: 真想喊一嗓子: 放肆! 誰幹的? 灑了滿世界的水晶白糖, 鋪在草坪 / 田陌 / 路徑, 腳一踩, 吱呀一聲, 步步都是懵懵懂懂的心跳.
姚: 嚴寒裏一望, 均為能夠留下的. 道地的春秋筆法. 想寫好文章的, 請到嚴冬裏來.
蘭: 春節時, 有一個住在紐約的老頭傳來一張照片, 我看了看, 回複他 “謝謝漂亮的春揮, 字好看, 畫也好看”. 幾天後, 診所來了一位退休護士說她今年寫了好多的揮春, 我即時倒吸一口冷氣. 到底是自己的文化底蘊淺顯, 還是雲城不夠冷? 寫不好文章不止, 還不時寫錯別字, 這回竟然出了 Mirror Writing 的狀況, 賣糕的!
姚: 落葉的嘈嘈, 沒了. 路, 全裸, 在一絲不掛的林中, 爽爽地延伸. 走在上麵, 不由橫眉冷對, 不由一眼就看到本質.
蘭: 街角的雪人, 胡蘿卜鼻子高高翹, 梗著脖子, 詢問路上的行人: 存在和活著哪個更重要? 走過《百年孤獨》, 馬爾克斯喟歎 “人生的本質, 就是一個人活著, 不要對別人心存太多期待. 我們總是想要找到能為自己分擔痛苦和悲傷的人, 可大多數時候, 我們那些驚天動地的傷痛, 在別人眼裏, 不過是隨手拂過的塵埃. 或許成年人的孤獨, 就是悲喜自渡”. 我對雪人說, 無論活著或存在, 當化塵歸土的時刻來臨, 嘻嘻, 從了就是.
姚: 酷寒的山林中, 話少, 全身精力到足端. 思緒, 跑出腦筋, 解放似地開展. 斷木的剖麵, 道道凶, 刻刻狠, 全是最真, 全是三段論; 亮天墨枝, 龍門十二品出閣, 篆隸儼著臉: 這世界, 我來了; 澗中有響, 大溪逐浪.
蘭: 溪水坦蕩, 我亦坦承: 這樣子的細節控, 有種與感觸不顧死活的般配, 真的好棒! 好美! DeepSeek 鐵定完敗. 一如拍雪景人像, 保留環境物體高光細節對畫質多麽重要, 一旦細節缺失, 畫麵沒有層次感, 後期補救也回天乏力.
姚: 沒有相遇, 純我與自然. 這其實是孤與獨的相遇. 山林, 春枝葉, 夏藤蔓, 秋顏色, 冬, 孤孤得儼. 走進去, 如約會. 單聊, 靜音模式.
蘭: 在與 GPS 捉迷藏 / 躲貓貓的地方, 如何預料沿途上, 下一秒, 你將相遇什麽東西, 約會誰?
姚: 春溫如歌, 夏炎如戲, 秋涼如詩, “這裏冬天的冷, 可不是開玩笑的”. 今天早晨開後院的門, 知道這話的實誠. 此際, 遇上的是實誠的 update 版, 寒至嚴, 笑不出來.
蘭: 好東西總會到來, 就算遲到, 也不失且驚且喜, 驚若蓮, 喜如蓉. 隱約覺得, 你與一位乳名叫 “愜意” 的女娃約定, 不見不散. 嘖嘖, 這比 “春風它吻上我的臉” 還要寫意.
姚 ---- 摘錄姚順二月一日的博文《酷寒。走山。》
鈴蘭我二月二日星期天睡懶覺, 睜開眼時還未臨窗張望已聞雪香, 內心竊喜, 非得鬥膽與居住在東部一條運河附近的先生以文眨眼才罷休 《Moon River》
慢慢聽雪落下的聲音
令人難忘的電影以及與影片絕配的歌曲, 聽過很多著名歌手的演繹, 還是最愛 Audrey Hepburn 吟唱的版本. 而年輕歌手的翻唱, Connie Talbot 自彈 (Piano) 自唱的視頻好美.
喜歡 Moon River: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CAM6XF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