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威斯康星州回來的第二天看見北 2 車道上停著一輛銀灰色的新車。我已經猜到這家裏的那個女子就是司的固定性伴。在我離家的三天司為她買了車,並開這輛車去的海邊。
看見破山坐在外麵,我直接了當說司給他家年輕女子買了新車。破山說不是新的,是兩萬元的舊車,我說我們那輛才一萬元,這輛車幾乎是新的。他的回話表明是司花錢買的,等於承認他家這個女人是司的性伴。
我問那女子是誰? 他說是他妹妹。我問她沒有工作?他說這就是工作。是專業妓女,陪人睡覺一小時一百五十元,做愛是二百元。
我問她不怕得病?為什麽做這個工作。他說這是最快、最簡單、掙大錢的方法。
我說這是破壞人家,他是我的丈夫,她為什麽來?
破山恬不知恥地說,不用著急,就想著孫女向爺爺要錢花。他說我和司兩口住這樣大的房子,實在浪費,應當賣掉,可有更多的錢花。他想要三個房子連在一起,容易管理,一定要賣給他。我說我們住哪去?
我突然明白他曾說用其它方法來得到我們的大房,這個方法就用自己妹妹的身體來換。
和破山說不通,就直接去找破山妹。本書將用破蒂來稱呼。我直接敲北 2 的大門,來開門的是破山母,破蒂正在飯廳修指甲。
我剛坐下,她們娘倆異口同聲地說,司是個好人,肯花錢。我明白還不到一年就給了汽車、房子。
我直接了當質問破蒂為什麽作我先生的妓女?她說失業了,要找工養活母親。我說慢慢找工,兄弟姊妹一起來養活,又不是她一人養。她說每人要拿出自己負責的那部分。
我說破山成天坐在門口,他怎樣掙錢的?他能出錢嗎?!破蒂說他有他掙錢方法,且他管理這兩個房子,這就是他的工作,對家裏的貢獻。
破蒂說她一會要去見工,我問有履曆嗎?也許可找朋友幫助。
她遞給我履曆,她的真名叫帕米拉,學過大專的電腦,在某偵探公司工作。我問為何離開偵探公司?她說掙不到錢。我問她要找多少工資的工作?她說至少五、六萬一年吧。
我聽這口氣真大,我女兒碩士畢業剛工作才拿到五萬左右。我朋友是護士,周末加班,經常幹二十四小時的工,才能拿到近十萬。
她的母親讓我要想得開,說她自己的丈夫就是玩女人的,最後上帝懲罰讓他早死。我說我們都是女人,難道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掙錢嗎?難道願意讓女兒成為男人公共廁所?
她說,那有什麽?不論什麽工作都是用身體某些部位掙錢。運動員用四肢多、電腦工程師多用腦子,性工作就是用性器官。我問她願意女兒用這個器官掙錢?她說這有什麽?
她說:丈夫死後,她隻身來美掙錢,沒有工作,怎樣掙錢?
停了片刻繼續說:幾年後掙到錢,陸續把兒女申請來。大兒來後不久她就不用工作了。
我問他們是什麽文化背景的人?她說圭亞那,是亞洲印度移民聚居處,是印度人的習慣。
報上報道,印度男人對婦女群聚輪奸案、不斷驚動世界。可以想到,印度男人對女人的性器官就是想要就得給,毫不尊重。女人對自己的性器官也作為掙錢工具,不用珍惜愛護。
在競爭的世界,求生是第一位的事情,隻要能掙錢,什麽能去做。哪個器官能掙錢就用那個。不用去管是否有理、合法、高尚、下賤,道德、信仰,隻要搶到手就是他的。這和我受的中國教育完全不同。
我的對手說得清清楚楚用破蒂讓司得到性滿足,來搶司的房子。我想說服他們,停止這件事,結果以失敗告終。
如果她爸爸還在的話,肯定為自己當年回國的決定後悔,尤其是解放後留在大陸,也非常痛恨共黨的食言,自己的幼稚判斷,導致自己的愛女成了今天這個局麵。改革開放後,佩是有機會的,來美後沒有去努力拿學位,導致了一係列的後果和現在她寫的回憶錄。
我其實特別忙,日常生活中精力和能力有限,本不想發言,但是鑒於daodebiao把佩妮老師拉上了道德批判的高地,讓大部分同情支持的看客噤聲,任由這批biao們踩著佩妮老師提供的細節來追究和狂歡。
你非要讓我舉例子,比如有個叫笑薇的,我看了她單獨開貼,一邊批判一邊來趕場。一般情況下,看不上的人和看不上的文字,根本不值得我花費寶貴的時間去追,我很納悶這種變態的來曆,翻了她的博客,看她熱愛碼字和發表意見,但是沒有長性,無論是擺高等華人的生活品質還是做意見領袖,都應者寥寥,惟有借用佩妮的名號來碰瓷才能吸引觀眾。這就是拿了博士學位的高等華人大媽在物質上已經睥睨眾生,精神上還是叢林裏的猴子來趕殺跟自己不一樣的人,讓萬眾類同的目的是這些人覺得自己爬上了金字塔尖,有了需要被瞻仰的精神需求了,你們跟我走一樣的璐,才能讓你們知道我在上麵,尤其是我若還有規則製定權的時候,更需要打擊異己,我才能在你們的來路上隨便設置規則,實現操控和被瞻仰的雙重快樂。
佩妮老師的過往誰都無權利說,應該如何。任何人的人生,隻能自己拍著大腿說“我當初應該這樣“但哪怕自己的後悔其實也不靠譜,任何人的當時的選擇都是當時權衡的結果,哪怕有人吹,說當時眾人反對還是心一橫去做了,他肯定有個能讓他心一橫,權重大過天的理由。
點評佩妮老師跳舞結婚生活方式的那些人,真的是有一點不要臉。有人願意在餐館打工苦熬寄錢回家蓋房子,有人願意攢錢盤店,有人願意苦熬學位,有人願意每一天熬夠了苦出門跳舞,隻要她快樂,隻要她願意。她的人生為自己盤算得再失誤,她也沒礙著你,你怎麽能自忖有這麽大的臉來指點。乃至具體指責佩妮老師不愛貓、不愛人之類的,也就佩妮老師自己寫了,以百倍的勇氣把刀子遞到了讀者手中,而這些不!要!臉!的biao子們真的就拿起了這把刀,要殺死佩妮。
耶穌說,有誰認為自己沒有罪,就可以扔石頭打死她,眾人都退卻了。而這些看客們爭先恐後開始扔石頭。看看2000年前一片文盲、不識字、需要講道解經的以色列人、羅馬人,你再看看今天這些拿了美國博士學位的高華婦女。這種悲憤很難讓我跟這些biao子們好好說話。
如果真的讓我對佩妮代入對父母般的情感,我隻想說她就是個太老實的知識分子,她在80年代初應該抓住機會去她父親母校留學,而不是在學校裏把申請下來的課題做完。在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每當看到知識分子被報效祖國的概念所蠱惑,我都心痛,這世上,隻有政治才能救萬民於水火,隻有政治家才能有機會做愛國主義分子,普通人的愛國都是瞎扯,可惜的是,儒家文化把住了知識分子的7寸,”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不是知識分子的使命,知識分子是在太平盛世探索自由和真理。另外一件事是佩妮老師還了單位的訪學費用,知識分子的定價權掌握在領導手裏的時候,你怎麽就覺得10級高幹就值得保姆司機警衛和警車開道呢?同樣的問題有很多,廉價勞力們怎麽就會覺得事業機關單位的退休工資就應該是數倍於企業呢?總之,佩妮老師就是個老實人,絕沒有笑薇之流的其在國內父母的心機和把戲更多。論壇裏連篇累牘的傳記和回憶錄多了,自吹自擂文過飾非的多了。
而佩妮,隻有這一個。
楊和柳說的很好,佩妮老師遍體鱗傷、殘缺淒厲甚至無家可歸,但她是鷹。大多人是飛不起來,我們
沒那個膽量,追求的是吃飽和安穩
是的。我也從佩妮的帖子裏看見了許多,學到了許多,了解了許多。因為懦弱和恐懼,我始終呆在自己可控的舒適區,從來沒有機會了解舒適區之外的美國。也從來沒有人告訴我人生和人性的種種掂量。這種真實和震撼對我的衝擊特別大。
說其好色不算詆毀,馬丁路德在演講其發聾振聵的 “我的夢” 前晚還去嫖娼。
很多男人還以自己好色為榮,有三妻四妾驕傲,四處沾花惹草所謂風流。
今天從一個論壇讀到一篇文章評論作者及其連載作品;說實話,我難以置信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於是,來到作者的博客想讀一下原作,然而,根本讀不下去。謝謝你和其他網友們的留言評論,使我了解了一個大概,心中產生的是無言的悲哀,為作者佩尼的坎坷移民之路,為司在生前與作者之間的相互折磨以及死後遭受到作者(“妻子”)無情的鞭韃。。。;人啊人!
以後我們會記著佩尼,想起佩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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讚這句話,我跟讀這文,也感受到了真實的力量。
人生不易,她五十五歲出國想站穩腳跟不是件容易的事,很多這個年齡在海外無依無靠的都做保姆或給人按摩之類的工作,佩尼的性格實在不適合做保姆,選了跟司結婚這條路要忍受很多東西,說要看開,哪那麽容易。
歡迎各種評論,在這裏特別感謝對我理解支持的讀者。有的讀者已經意識到諜戰片,鬥爭的確激烈。我是不許人欺負。但隻身一人對於強大的黑暗勢力和各方麵鬥,的確非常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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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說的黑暗勢力指的是什麽?看到你和雇主鬥,和司鬥,總之就是和你身邊的人鬥,這些屬於黑暗勢力嗎?好像到現在你也沒反思過,認為你一切都做的對,是正義的化身,但對我們很多讀者看來,事實不是如此。
1 趙老師 有日記之類 文字記載 幫助現在 創作嗎?
2 趙老師工作三十多年,1993年出國,北航幫助安排退休待遇嗎?
3 二十大,趙老師作為老北京,可以預測: 祖國什麽時候 能不用做核酸檢測呢?
是我搞錯了。對不起,我道歉
Sorry to say
That's called sick
根據(火星人)一書,女性天生就愛管老公,不是博主而已。所以有些評論認為沒覺得博主管人,而有些覺得管得太緊。
而男性天生就不願被管,寧願住山洞,或房頂(聖經)。
所以婚姻和諧相處,女方要給對方空間,各自有些愛好,防止內卷(互相傷害)。
當然司若有些高尚點的愛好就好,比如音樂,繪畫,文學,曆史等